强撩被检查身体蛇入肛,地下室颠到床上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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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疼我……嗯~” 小变态香肩半露,波光潋滟的眸间乖顺里带着隐隐的残忍,毛衣拉下一半,露出那白皙紧致的胸膛上两点,欲拒还迎,怯怯伏在纯白的绒毛里。 那双捅进数人腹部,利落掏出肠子撕得粉碎的手,现在一如他的主人般,洗的干干净净,犹带着向日葵温暖的清香。 Alex难得靠在门上安静了片刻。 “我以为,我捉回来的是只野狐。” 为何现在床上蹭在他被窝里撒欢的,酷似只可怜兮兮温和的家兔? 甚至让他不断回忆起,没来鬼岛前,在花鸟市场看到的脆弱白团侏儒兔。 小变态微笑的眼眸柔和得一塌糊涂,像冬日醉醺醺的暖阳,他舒服得哼哼着,看着男人情不自禁走到床边,摘下手套,手腕犹豫片刻后,搭上他黑色的发顶,五指探进柔软的发间慢慢抚摸。 那贪婪的视线顺着Alex堆砌的腹肌,流转间顺着腰肢在胯下鼓囊囊的挺立上停留片刻,接着,忽扑闪着不安,悄悄打量那从男人拳头里滑落,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猩色刺鞭。 小变态咕噜一声卧倒在枕头上,他双手拉着Alex的大手,贴紧他的心脏,砰砰的鲜活跳动上是软弹似牛奶布丁的乳珠。 男人猝不及防就着这个姿势,被拉着虚虚伏在小变态半裸的身体上。 “这可不像兔子做得出来的事。” 低沉的音调里,透着丝丝被挑起的性欲。 “你也不像传闻里说的那样,爱好驯兽集邮,却偏偏似得道的高僧清心寡欲。” 小变态浅浅的耳语似春日微风,若有若无的瘙痒顺着耳蜗钻进Alex的脑袋,“那些美人,明明都快憋哭了,也不见你大发慈悲,慰藉他们后庭的花~你说,你是不是不举呀?” 一把喷子像变魔法般转过小变态纤细的手腕,Alex陡然警觉,然那敏捷的兔子更快一步把枪口抵上男人脐下三寸的致命。 “小、变、态……” 改良版喷枪,近距离一发能让人尸骨无存。 “呀可别恹了~” Alex倒抽一口冷气。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枪柄滑上他的欲望,隔着光滑的紧身皮革似蛇般灵活色情的撸摸,指尖探索着捏捏guitou,像揉面团般挑逗那渐渐勃起吐水的硕大。 “唔!疼~” 啪嗒,喷枪被Alex的手倏得挥落在地。 正试探着像皮革里钻的手指一顿,它的主人蓦而身子腾空而起,柔滑的脖颈被青筋暴起的大手箍着重重磕在墙壁上。 冰凉带着血腥味的手套和着手指渐渐绷紧。 “呃……啊Alex,疼~” 男人黝黑的眸子,深冷似一汪死水。 喉结被大拇指顶陷,呼吸愈发困难。 啊……真残忍,明明眼底还藏着一丝仁慈,偏偏选择这么过分的手段…… 快窒息了啊~ “松……我错了嘛……枪,明明……还没上膛!啊——” 连咳嗽都像稚兔那般可怜兮兮,满是委屈和控诉的小眼神神奇的勾不起男人任何蹂躏的欲望,而是愈发撩拨得他想把人抱在怀里,怜爱地疼过寸寸肤rou。 松松垮垮的毛衣轻松褪至手腕,仍遮着那敏感的两处。 Alex探出手,炙热的掌心顶上裸白的胸脯,夹着两颗乳珠摇了摇。 “嗯~干什么呢……啊~” “检查身体。” 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似暴风雨来临前凝滞的海面。 指腹探进白绒内,粗砾掐了掐看似柔软,皮下肌rou却紧致的腰侧;一手捏着尾椎拂上光滑的背部,一手忽轻忽重,来回迸指,弹得颜色美好的乳尖在红晕间顽皮跳跃。 “不是……啊哈~检查身体吗……这位长官……呜~干嘛欺负我的……呢?” 暧昧又委屈的喘息,似文鸟亲昵的啾啾,那纯白的尾羽倏得划过Alex的心尖,竟激得一米八的大个子rou眼可见得打了个颤。 “怎么能说欺负呢?我只是想看看……小变态这玲珑的两只奶头里,有没有偷偷藏了什么?” “没……别揪,疼……唔~” 温暖的风透过窗纱,淡金色的阳光洒在小变态身上,他本就生得极美,镀上温暖的灿金后通身温柔得像临世的天使,眉眼下一滴泪痣熠熠生辉,引得男人情不自禁宛若灵魂朝圣般,小心而虔诚地吻了上去。 柔滑的小舌和着涎水,在男人唇齿翻来覆去的嘬啜下品得通红,噗叽噗叽缠绵的色情水声里,小变态恍若被Alex的深情融化了般,浑身绵软靠进他炙热的胸膛,两条腿盘上精壮的腰身。 一吻毕,他半合着眼,余光似小刷轻轻拂过Alex的脸庞,唇齿间吐出的呜咽旖旎而清甜,“长官~你这搜身……怎么愈发瞧着是要jian了我呐?嗯……” 那几根手指顺着臀部的缝隙向内剐蹭,分开两边淡色的绒毛,指尖捻了捻哆嗦的肛口:“好深的甬道……小变态,你偷偷,在里面藏了什么?” “我哪有……啊~长官不信,大可用您的长枪亲自进来搜索下……啊——” 啵唧。 他凑得距离Alex极近,只是腰肢微微晃了晃,腿间躺在绒毛里的玉茎便直勾勾蹭上了男人胯下鼓囊囊湿渍的大片。 “哟……” 那掌心似有骄阳,悉悉索索地摸进来,爱不释手地揉着指下形状姣好,带着沙沙滑嫩的玉茎,Alex的手指蓦地向肛内一捅:“这里还藏着一把小家伙呢~真不乖啊……说谎,想好怎么挨罚了么?” “哈啊……嗯~长官真厉害,啊——” 小变态的唇哆哆嗦嗦,男人在他身子前后作乱的双手指法高超刁钻,熟练的揉捻尖尖稳稳刮过吐出玉露的铃口,陷进潮湿的肛壁,挽着嫩rou向下方的会阴按压,扑朔的火花绕着下体连绵跳窜,他绵绵地叫着反似点火的求饶,一边舔上男人的锁骨,报复性地重重咬下,纤细的腰肢晃着臀左右摇摆。 “牙齿这么利,还说不是吃rou的?” “兔子……哈……逼急了,也会咬人呢~”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伶牙俐齿的小家伙,能不能把我搅死在你身上?” 这是Alex几年来,第一次尝试养兔子。 以往那些驯服烈兽常用的sm道具…… “拔,拔牙了吗?” 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的竹篓里有几条玉米蛇,虽然最大的那条宽不过三指。 在一群竹叶青,黑曼巴等剧毒同类的注视中,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拔了。” Alex侧着给小变态看手里握着的自闭蛇,淅淅沥沥的血顺着紧闭的蛇嘴流出。 粘腻的凉凉拂过尾椎,沿着股缝向下,男人松手,呲溜一声,那蛇似支箭倏得钻进肛口,顺着温湿的甬道向内游弋。 咔擦。 “在我屋里,你不需要穿衣服。” “你……前面几只宠物,啊~也是吗?” 玉茎犹在男人手里颤抖吐水,后庭里的蛇战战兢兢爬过一段距离后,似是觉得终于脱离了男人的魔爪,滑腻的身体上硬邦邦的小鳞片,随着它发泄般愈发剧烈的扭动扑腾,密密麻麻的搔痒自壁rou间触电般上窜下跳,小变态呜呜啊啊禁不住啼着呻吟,高翘的臀部嫩rou上下颠簸,胸前的乳珠yingying地抬头,满含期待地蹭上男人的胸膛。 “嗯啊……好烫,唔~舔舔……旁边那只也要……” “要什么?” “被嘬,吸……啊~” 水光淋漓的双乳依次被Alex吸进嘴里,在湿热的口腔里随着舌苔起伏翻卷,复被牙齿叼着向外又咬又扯,力道一松,弹性十足的乳粒似被欺负狠了,躲着陷进通红的皮肤里,又被刺刺的牙齿拨拉着衔出。 可怜的小玉米蛇,经过初期的翻滚发泄,发觉无论如何都减缓不了口腔的剧痛,甚至时日无多后,它终于发了狠,露出那数颗被削端的蛇牙,不管不顾狠狠咬上周围一圈软嫩的rou。 “呃……啊——!” 瘫在Alex怀里调情的小变态几乎是瞬间身子向上颠了颠,咬着下唇在被微笑的男人瞬间向下箍住腰,无法动弹生生感受癫狂的活蛇在甬道里肆意啃咬的疼痛。 “啧……爪子真烈。” 力道深浅的条条红痕嵌上男人的背部,甚至边沿被愤愤的小变态抓出了血。 “呜——” 抓挠的手忽然一顿,锢在胸膛上的美人儿忽然音调飞高,疼爽交织的呻吟脱口而出。 “哈,哈……呜……嗯~” 翻腾的蛇鳞先后重重刮擦后庭几处敏感的凸起,有时甚至是钝钝的牙齿和着黏热的血像用力按摩xue位,浅浅的疼散后是愈发扩大的快感,潺潺的体液混着蛇血从肛口流出,而那奄奄一息的蛇犹做最后回光的挣扎,黄澄澄的脑袋拼命顶开褶皱保护的肠道,猩红的竖瞳盯紧了蠕动的前列腺。 “A……Alex你个骗子,这叫,啊——拔牙?” 如同被抽了骨头,在情欲的欢疼里挣扎的小变态绵软了身子,白皙的胸脯上那两颗乳珠却愈发挺翘。 “驯化烈兽的时候,切掉半个毒腺是我最低原则。” 男人抱起呜咽不断的小变态,温柔地抿了抿他颤抖的耳垂,“带你,去看看被折断了傲骨的那些……你口里落到我手中的美人们。” …… 昏暗的地下室。 角落里点着一根橙光火焰的蜡烛。 小变态认得,那关在笼子里赤裸,双目空洞似坏掉的男生,跟他同期接受政府的性诱惑培训,忍得了各种他难以想象的sm凌辱疼痛。 而现在,他佝偻着身子瘫在没关门的笼子里,Alex的皮靴靠近时,四肢颤抖着后退,瞳孔里却闪过渴盼,两腿反射着颤巍岔开,露出嗡嗡高频震颤的狼牙棒末端,他突然闭不住口,猩红的血失禁般沿着嘴角滴落,腹部数根粗大蠕动着在皮肤上勾勒蛇形。 一连数个笼子,冰冷腥臭的地砖,不同的折磨手法,以及小变态在现实里认识的那些撩拨段位极高的演员。 “告诉我,你在这部电影里,接下的主线是什么?” 呼吸喷洒上耳朵,却感觉不到温度。 黏湿的舌尖顺着耳蜗蠕动,Alex的声音温柔里透着丝丝残忍。 仿佛要窒息,心脏痉挛般的疼。 蛇牙无力地咬住前列腺。 熟悉的刺激涌上心头,小变态瞳孔收缩,嘴角的笑容,却愈咧愈大:“我快死了。” 他说:“我的团队,参与了对系统的谋反。我是最后一个还没被抹除的。” 死蛇凉凉的身体顺着甬道的水淌出,轻松被手指攥着尾巴拖出肛口。 “我随你折腾吧。” 像狐狸终于卸下了兔子的皮。 男人沉默片刻,忽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舌头慢慢搜刮过口腔里寸寸软rou,抵着上颚让小变态喘不过气。 离开阴郁的地下室,阳光重新洒上皮肤,鲜活得让抽搐的皮rou情不自禁放松。 “轻点……疼我,啊~” 被硕大炙热的男根捅进,侵占下体时,小变态的心里竟有种久违的放松,像在沙漠里苦苦挣扎的旅人,饮下一口绿洲的水。 被玉米蛇开拓的甬道还不足完全容纳欲望。 “啊——!” 美人哀哀地尖嚎出声,像啼血的夜莺。 男人丝毫不带怜惜的掐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狠狠向前捅腰,guntang灼得壁rou颤抖不止,破开褶皱的同时重重顶上前列腺。 像刀,顷刻贯穿下体的剧痛,劈得小变态心脏狂跳,嘴唇哆嗦着发出的呻吟宛如垂死挣扎。 那男人却是一声满足的喟叹,接着怜爱的覆上他的唇,接吻间的动作异常轻柔。 不盈一握的腰被大掌钳住,小变态第一次知道,自己的rutou能这般柔韧,被男人灼热的口腔嘬着啃出一连串麻痒,在齿下拨弄着弹陷成不同形状。 乳晕上,破皮的地方向外渗血。 捏扁的橙子滴下汁,酸酸涩涩的疼。 湿滑的内壁犹如一次次被高速行驶的火车头撞上,痉挛间媚rou上的敏感点却在连贯碾压的车轱辘下爽得呻吟,男人的五指像安抚兔子般,缓缓揉着小变态的玉茎,从下往上,只掌握住,和着后庭忽轻忽重的捅撞律动,喉间仿佛有咕噜噜的音节向外跳跃,小变态浑身仿佛腻上一层水光,眯着眼靠进Alex臂弯,扭着腰肢主动迎合cao干。 “要重了哦。” “嗯……啊——” 咚,咚,似凶猛的柱杵一下下由慢到快钉上前列腺,壁rou颤抖间拦不住反而被裹挟着深进浅出,被迫跟随着炙热的铁棒连贯而坚定地贯穿甬道,剧烈捅插的guitou次次撞得前列腺乱颤着深深陷进肠道,在深红中勾勒出一坑伞冠的性状。 “嗯……啊~啊……” 小变态的身体熬出最初的疼痛,或者说Alex本就不打算凌辱他,情欲的浪潮涌上时,他迷离着双眼,唇里吐出一声声yin靡的呻吟,像缭绕的烟雾,在顶端的高亢里被后庭里驰骋的巨柱撞得粉碎。 下体在激烈的交媾中仿佛被击毁了爱液的阀门,肛口吞咽着柱根,绵绵不断从褶皱的间缝中渗出汩汩蜜水,两颗yinnang不断拍打在旁边的皮肤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小腹胀起,男人偶尔大发慈悲的撤出欲望,看着那随甬道翻涌而出的热浪哗啦啦打湿他的床单。 “这么多水……” 他按摩的指法略过小变态发麻的皮rou:“你说,如果我顶着你的yin液射精……” 他做了个西瓜裂开的动作,指尖虚虚滑过小腹:“这里,会哐当一声炸开吧?” 小变态忍不住脚趾剜过男人的腰部,复又难耐的收缩着竭力承受体内愈深愈重的撞击。 “嗬……嗬……啊~” 股股精水顺着他的玉茎铃口淌出,而含在后庭里翻江倒海的rou柱越来越肿,直杵杵来回颠捅的速度越来越快,像密林里横冲直撞得壁rou七倒八歪的疯兽,伞冠上满溢的jingye再也遏制不住,又一次前列腺痉挛着兜头泼下清甜的蜜水时,Alex一声咆哮—— 钢筋般的双臂骤然收紧,勒得小变态喘不过气的同时,在后庭里爆发的guntang山洪烧得他近乎窒息。 “嗬……嗬……呃啊~不要了……” 他以为这是结束,没想到男人的欲望很快又昂起了头。 绵软的壁rou随着又加速拍打的炙热,无力得挣扎,坠进痛苦和极乐缠绵的漩涡,天旋地转间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津液顺着被翘开的唇滴落,水珠顺着不满吻痕的脖颈和锁骨,略过滴血的乳珠漫入腰腹上斑驳陷进皮rou的掐痕。 铃口痉挛着,可怜巴巴吐出晶莹的水。 小变态下巴抵在男人肩上,在浑浑噩噩的颠簸中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