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虐打rutou,koujiao狠cao,打屁股,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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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迟看着叶淮这副动人的样子,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只一味地抱着他哄:“五弟别怕,我一定……一定顺你的心意。” 叶淮挤出眼泪来,哽咽地在他肩头蹭了蹭:“三哥,我以前做错了,以后不再打你了……” 叶迟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你不打我,我还想着讨你打呢,你只管照旧对我,打烂了也是我愿意的。” 叶淮伸手拧着他的乳尖问:“三哥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叶迟胸前的红豆被他掐的直晃,那两团rou也颤颤地朝后。 “这样啊。”叶淮心里有了计较,对他说:“那你到地上跪着去,我打你屁股。” 叶迟在他耳边笑了一声,亲亲他的耳垂,才把他放到椅子上,自己起身跪到叶迟身前,撅高了屁股。 叶淮扒了他的裤子,叫人拿了马鞭,手腕在空中一抖,抖出一声脆响,才抽在叶迟的屁股上。 叶迟的臀rou猛地一颤。 那道鞭痕所过之处,骤然红肿起来。 叶迟依旧跪着,尽力撅高自己的屁股。 叶淮盯着那道鞭痕,有些出神。 ……要是皇兄当年下令让梁博鞭打他,又会如何? 他后来也慢慢想清楚了傅颜打得什么主意,更是又愧又悔,自觉无颜再见皇兄,乖乖的呆在府里抄经为母妃祈福,再不敢踏出府门一步。 不过是被掌掴半个时辰就被打得涕泪横流,按律皇子谋反当处车裂之刑……他的确是该打。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又挥鞭打了下去。 叶迟静静的跪着,一声不吭。 这里毕竟是宫中,人多口杂,他若哭叫会给五弟惹麻烦。 “喜欢吗?”叶淮打得那个白皙的屁股泛了深红色,才这样问他。 “喜欢。”叶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重复道:“五弟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是吗?”叶淮意味不明地凑到他耳边:“我若是cao你一顿呢?” “……”叶迟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从头到脚红成了虾子,眼里带着被抽打出来的水汽,楚楚可怜地仰头,说:“……五弟若是、若是……”他的脸漫了一层云雾,结结巴巴地说“自然可以……只是、只是……今日屁股……挨了打,怕侍奉不好,反而叫五弟觉得我不乖了……” “那就换个什么日子吧。”叶淮轻轻地用鞭子抽打着他的后背:“你这几日也练一练叫床。” “嗯。”叶迟勾起嘴角,有些甜蜜地低下头:“再过几日就要去围猎,不如就……就在外面……” 叶淮笑着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先别想那么远,给我唱个曲儿听。” 叶迟弯了弯嘴角,轻轻唱起来。低哑的嗓音随着风,送到了叶淮的耳边。 叶淮坐回椅子上,半闭着眼,脚下为他点着拍子。 “五哥。”偏殿门口忽地有人喊了一声:“这是做什么呢?” 叶淮踢了踢叶迟的屁股,说:“起来。别污了七弟的眼睛。” 叶迟从善如流地提起了裤子,对门口微微一礼:“七殿下。” 比叶淮矮一个头的小萝卜丁板着脸走过来,义正辞严地训斥叶淮:“三皇兄于你有救命之恩,你怎么还能这么对他?” “救命之恩?”叶淮挑了挑眉毛,笑着说:“你说得倒也对,我挑个什么日子还回去便完了,该打还是要打的。” “五哥不乖!”七皇子撅起嘴:“你再这样不讲理,我告诉母妃去!” 叶迟笑着说:“什么救命之恩,还不是我不小心推了五弟,打死也是应该的。” “什么死不死的,你嘴上再胡说这些,我打烂了你的舌头!”叶淮听他这样说,便扔了手上的马鞭,对叶迟说道:“掌嘴二十!” 叶迟愣了一下,应了一声是,一下下地打自己的嘴巴。 七皇子这时回过神,摇着叶淮的手说:“三哥说错了话,也是无心的,他毕竟是我们的哥哥呀。” 叶淮微微甩开七皇子的手,对叶迟说:“你先回去吧。” 叶迟担忧地看了看他,躬身离开了。 七皇子笑着拉住叶淮:“莫不是五哥真的生我气了吧?我嘴上说说,不会去和母妃说,只是五哥这次出了意外,总该远着三皇子一些……” 叶淮不着痕迹地甩开他的手,道:“我心里有数。” 正在这时候,梁博走过来说:“五殿下,陛下有请。” 叶淮跟着梁博走出宫门,问道:“公公可知道出什么事了?” 梁博轻声说:“中午的时候,三殿下的母妃去了一趟,奴才心里揣度着……” 叶淮从记忆里找了好一会,也没记起这时候有什么大事,只好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父皇还是老样子,坐在那批折子。 叶淮端端正正地跪下:“儿臣给父皇请安。” “嗯。”父皇应了一声,却不说让他起来,梁博也安静地退到阴影里。 叶淮屏气凝神,低着头看御书房的地缝。 “你可知错?”父皇终于开了口。 “儿臣知错。”叶淮恭敬地朝他叩首:“只是不知错在何处,请父皇明示。” “……你要当太子,最重要的便是养望。”龙椅上的皇帝把折子放了下来,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你几次三番地虐待老三,朕之前都装着不知道,可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不管落水是谁谋划,总是他推的你。你若是再不知轻重,朝臣们便要做文章了。” “三哥不会害我,我为何要疏远他?”叶淮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皇,突然感到有些厌倦:“若父皇真想让我养望,就不会装聋作哑。” “你是朕的儿子不假,可你三哥也是朕的儿子。”皇帝冷冷淡淡地说:“朕对你怀了很大期望,你不要和朕赌气……” 很大期望? 前世他的遗诏上可是封了二皇子的。 若是做个王爷就算很大期望…… 那他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除了最终能坐上宝座的人,谁还不是个亲王咋滴? 他扯了扯嘴角,对皇帝挑明了自己的意思:“儿臣自知才疏学浅,只想做个听歌逗鸟的闲散王爷,并不想养望。” 皇帝:…… 他的胡子抖了抖,瞪着眼睛指着叶淮说:“你再说一遍?” “儿臣才疏学浅,难堪大任。”叶淮平静地仰起头看着这个所谓“疼爱”他却立了另一个人做太子的父皇,语气淡漠地说:“储位之争实在惨烈,儿臣不愿兄弟反目,不论是哪位皇子即位,淮都会心甘情愿听命于他。” “那若是,他容不下你呢?”父皇缓缓地放下了杯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叶淮语气平淡:“天家亲情淡漠,自古以来莫不如此,也不是到儿臣这里才第一桩。” 皇帝:…… 他的制衡大计!他的平衡之术! 万万没想到布了这么长的线,却养出了一条咸鱼!!! 你十几年来深受宠爱,对宝座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追逐之心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气恼之中,他又觉出一丝淡淡的欣慰。 他的小五,是个不爱权势,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他对自己的关怀,也并非因为觊觎他的宝座。 可是后宫之中,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小五这样执拗,要如何独善其身呢? 他摆了摆手示意叶淮起身,重又说道:“你这几日,且疏远三皇子些,待朕查明落水的因由再做他想。” 叶淮俯身道:“是,儿臣告退。” 他退出去不久,梁博便从阴影里出来走到了帝王身边磨墨。 “你怎么看?”老皇帝问他。 “奴才一开始以为,三皇子定然和幕后黑手脱不了干系,可奴才今日去一看……三皇子分明是在意五殿下的。五殿下对三皇子的亲近犹在他人之上。”梁博回忆着叶淮伏在三皇子怀里撒娇的情形,有些泛酸。 叶淮走出了御书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父皇前世也是这么一番唱念做打,可见他只是为了捧自己做二哥的磨刀石。 路过御书房外的那棵梧桐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朝那里望去。 他谋反之后,不敢出府。梁博曾经很偶然地在给他送中秋宴的时候说起,每逢年节,陛下喝醉了的时候,总会到这棵梧桐树上坐一坐,哭一阵又笑一阵。 他那时总是好奇,在树上能看见什么?难不成是新帝从前的外祖家? 他没有多想,乘着左右无人蹿上了树。 当看到青云巷外的客栈尖子,他才骤然明白过来,那里正对着的应该是他的王府。 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像被狠狠拧了一下似的。 上一世他顽劣不堪,甚至意图谋反,叶迟既然爱慕他,听说他谋反之后,该是什么心情? 他不敢再见新皇,把自己软禁府中,新皇每逢团圆的时候,又该是多么思念? 他临死之前,以兄弟情分祈求新帝和他一起去放风筝。 那时新帝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下了马车也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手腕。 他想着新帝如此情深义重,王府诸人应该无恙,放下心来,骗叶迟说自己想要山崖上的小花,叶迟对他说:“你等一下,我就给你摘。” 可他还没等拿到,就笑着咽了气。 ——悬崖那么高,叶迟九五至尊,身临险地却毫不迟疑。 只因为他靠在他怀里说自己想要。 叶迟满心欢喜地把花带回来的时候,又该是何等绝望? 他红了眼眶,跳下树匆匆去找叶迟。 叶迟正在塌上小睡,忽地被人抢了被子还揽住了腰。 他是撅着屁股睡的,万没有想到叶淮还会来。 他小心翼翼地给叶淮留出空来,却听见他在哭。 “五弟?”他有些惊慌地扭着自己高肿的屁股转头去看他:“谁欺负你了?” “三哥……”叶淮吻上他的唇,对他说:“太子之争开始了,你千万要小心……” 他眨了眨眼睛,吻着他白皙的脖颈说:“陛下应该已经属意二皇子做太子……却想捧我做磨刀石历练他。” 他轻轻地扯着叶迟腰间的软rou说:“如今母妃又疼宠小七,三哥,我无依无靠,宫里疼我的,只有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埋在他乳上吮着,说:“你的奶子真甜啊,让我想到了小时候抱着我喂奶的乳母……我好想回到小时候,三哥……我好怕……” 他发狠地攥住他的双乳揉搓:“为什么他们都变了……” “五弟……嗯……啊……轻一些……啊……啊嗯……”叶迟心揪了起来,张嘴想劝,却被他啃咬扇打得语不成声。 他只得挺着胸脯,用手去摸叶淮的发,用唇去碰他的额头,一下下的亲着。 那双唇微微颤栗着一次又一次印在叶淮额前。 他的舌头舔着叶淮因为哭泣泛红的眼尾,娇吟着说:“五弟……别怕……我,会好好疼……啊嗯……疼你……” 叶淮回过神,松开手凝视那两团被掐的泛红的奶子上面深深的齿痕,心疼地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珠:“三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 “五弟正该这样做。”叶迟轻喘着对他说:“若不来冲我发泄,五弟难免要树敌,或者你去找宫人泻火,若是旁的阿猫阿狗,宁可是我。” 他把奶子送进叶淮的嘴里:“这奶子你打过多次,就是因你打了才这样甜,你若是不快,就这么弄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 “三哥真会说话。”叶淮狠狠地扇着他的奶子,道:“嘴巴这么甜,给我舔舔下面怎么样?” “唔……啊啊啊啊……唔……”叶迟还没来得及说好或者不好,叶淮就把那根东西捅进了他的嘴巴。 他怕伤了他,流着口水承受他发狠的冲撞。 直到叶淮射在他嘴里,他才剧烈的咳嗽起来,缓缓咽下。嘴边滴着白浊,yin靡不堪。 这时候,那只兴风作浪的小狐狸仿佛被他的羞窘取悦了,一点点地吻他的乳:“三哥真乖,我最喜欢你了。要是再帮我舔舔脚心就更乖了。” 不待他再吩咐,叶迟就乖乖地捧着他的脚尖舔弄起来。 叶淮摸着他高肿的屁股,说:“怎的不上药?” 叶迟停下小舌,忍羞说道:“我,我自己不愿意,三弟之前,不是最喜欢打肿屁股的吗,说那样我叫的好听……” 叶淮觉得不对劲,说:“可我之前打你都记得擦药……怎么会……” “以前,三弟都是打了我就立刻叫宫人擦药,有一次正巧娘娘叫你,就……”叶淮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当时还骂我不知廉耻,打屁股还敢哭喊,之后我就不敢叫了。” “……你宫里没有伤药?”叶淮猛地醒过神:“内务府竟敢这么轻慢?” “肿几天而已,也不疼。”叶迟揽住他的腰哄着他躺下:“没事。” 怎么会不疼。 他每次都是拿马鞭或者戒尺抽他的,兴致上来用脚踹的也有。 当初他谋反,不过肿了一天半,都疼得睡不着觉,连尿都要人捧着屁股,还疼得哭叫。 三哥轻描淡写地说疼几天,那几天岂不是吃不下睡不好,连排泄都…… 他心里猛地疼了起来。 叶迟吻着他说:“真的,就几天而已,屁股上rou多,打木了一点都不疼,还挺舒服的。” 叶淮无话可说,只道:“我何德何能。” 叶迟把他揽在怀里笑:“我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