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至(微H)
路上,赵奕妄想沿用旧计,借着受伤叫春娘心软进而疼惜自己。顺势就能花前月下,水到渠成已就好事。 只是,春娘却再不上当,已恐伤势严重为由拒绝了他多次求欢。赵奕只好退而求其次,赖在了春娘的马车上,再不肯挪步。 将自家小厮灵宝儿赶去翠兰翠竹一道,幸而灵宝面嫩且嘴甜,将几个小丫鬟逗地喜笑颜开方才躲过被赶下车的悲惨下场。 赵奕一路上为春娘讲些风土人情,奇闻趣事,倒也将时光好打发些,消除了好些疲惫之感。 特特是那崎岖山路,颠簸不说,格外惊险,因而行地慢且小心翼翼。 最险的路段走过,便临近南海,此时距出发之时已历经将近两月。走得越近,春娘心头却越发忐忑起来。 仿若生出一股“近乡情怯”之感,不知是因将要见到小少爷还是怕他不愿同自己归家。 因着她这股子情绪,赵奕也未曾讨到好,往往偷香一记,摸摸小手便已是极限。再往下却是再不肯了,赵奕也知她挂心郁府小主人之事,不曾多加逼迫。 只在她身边时常逗乐,叫她不总沉浸在愁绪之中罢了。这叫春娘颇松了口气,若是他歪缠着自个儿,她也无总是拒绝之理。赵奕如此通情达理叫她十分感激,千丝万缕之恼也消退大半。 过了山路,又走了半日,终于寻得一处小镇,进了客栈。前些日子接住农户家,实在不便,更不提外宿之痛。 春娘回了房,先泡了半晌热水澡,洗去一身疲倦风尘。翠兰为她拭干长发,还未干透,便歪在床边睡了过去。 翠兰对着其他几个嘘了一声,将她慢慢放在床榻,盖了薄被又轻声褪了出去。 赵奕自也是回房梳理自个儿,他一向自恃脸俏,自然不可再春娘面前露了怯,丢了丑。 梳洗妥当,赵奕拂了拂衣袖,清香渐渐飘逸,叫他十分满意自得。半干的青丝被他用发带轻挽起来,自是有一股风流写意之态。 在房内徘徊了半日,到底还是抵不过心中念想,挪步走向春娘的房间。谁知他心内挣扎了半日,她早窝在被间睡得香甜。 半张脸藏进薄被,一张脸睡得透着微红,春睡海棠不过如此了。瞬间,赵奕的心都软了半分,一股温馨自在油然而生,充斥他的胸腔。他所盼不过是每日都能瞧见她的睡颜,躺在她的身侧,再同她一道在晨间醒来,第一个望见的便是彼此。 赵奕小心翼翼躺了下来,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揽。睡梦中的人儿仿佛知晓了什么一般,往他怀里钻去,背脊贴着他的胸膛,脸颊擦了擦杯子,睡得越发香。 赵奕叫她这番动作弄得感觉十分熨帖,胸口似是架了只小火炉,火焰由小小一簇迅速窜高,整个人都暖融融。 在这般惬意情绪之下,赵奕也慢慢阖上了眼,两人依偎着一道入眠。 春娘睡了一身薄汗,从身后的怀中钻出来,才知晓自己如何越睡越热。原是身旁躺了只大火炉,还将自己搂的紧紧的,半分不肯放松。 赵奕被她动静闹醒,看她鼻尖挂着细小汗珠儿,半怨半嗔看着自己。他嗤地笑了出声,连忙用袖子为她扇出微风,将她缓了燥意。 “公子如何在这?” “我一人在房内闲得慌,本想找你谈谈心,谁知看春娘睡得香甜,我顿时犯了困顿,只好与你骈足而眠,也好互相取个暖。” 不说这遭还罢,提起取暖,叫春娘想起自己睡出一身汗,实在不甚舒爽,浅浅瞥了他一眼,便要去窗边透会儿气,去去这一身燥热。 赵奕伸腿拦了去路,“热便脱了才是。”言下之意颇是明显。春娘回望着他,勾唇一笑,“只怕不能叫公子如愿了。”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肢,馨甜香气叫他心猿意马,顺着腰肢摸上臀部,轻捏两下,“此话怎讲?” 春娘“啪”地打开他作乱的手掌,“月信造访,不甚方便。” 赵奕闻言,如遭雷击,面色突变,好容易天时地利俱在,如何这月事不合时宜地到来。 此事却是无奈,只得按捺住自己一腔春情,平息那熊熊yuhuo。 春娘却是歪着身子坐在窗前,尤嫌不够凉快,解了胸前的盘扣,露出精致秀美的锁骨。 清风拂面,撩起青丝,这幅美景入了赵公子的眼,更撩动心弦。叫他强自按捺的春心再而奋起。 此番他却是忍不得了。 就在窗边,将人压在身下。将自己那guntang硬挺的物件儿珍而重地交由她手心。 平日娇养着着一双手,白嫩且柔,握着那处勃发巨物一手且掌握不住。 “公子...”春娘惊呼出声,不料此人脸皮又精进一层,拉着自己的手便往他那处放。 “好春娘...便疼惜疼惜我这宝贝儿吧,许久不理会,它可是想极了你。” 压着她便开始动作起来,一只手还嫌不够,又哄着她用两只手来握着自己的器物。 “好乖乖,两只手才握地住.....” 沉甸甸的那阳物便被托在她手心处,赵奕动作快又猛,挺腰奋进之际,那浑圆的guitou直戳着她手心。 “乖乖...将哥哥握紧些...” 粗粗的喘息喷在春娘耳畔,叫人羞臊的很,况这月信之际最易动情,偏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将自己撩出火儿来。 那硕大的家伙在手里叫她揉搓着,勇猛之际,那包着rou棍儿的皮时常夹着自己的手心。 春娘亦是娇喘吁吁,既是累的又是动了欲念。 恨他轻易来撩拨,自个儿倒是寻了法子爽快。于是手下使了劲儿,重重捏了几下。殊不知这般动作叫他越发爽快,一个劲儿地加快抽动,“好乖乖...夹的哥哥好是舒爽...” 原是越紧越好,手里握的越紧,那男人是越爽快,又是久久旷着,不过再来百下,便颤着身子一道xiele出来。 浓白的精元溅了一手,又出了一身香汗,春娘越发难受,瞪了眼身前之人。 赵奕连忙乖乖上前伺候,又是擦手,又是扇风,好不殷勤。 只是今个儿这段,一人是意犹未尽,一人是叫撩起了火却未曾纾解。总要寻个时机,便是干柴烈火,不可轻易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