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 暴露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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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时候,徐渭并没能请假出来,相反,他们还管的非常严,严禁任何人请假,按照徐渭电话里说的,他们的领导“怕我们出去造个人出来。” 一群天天关在军校里的健壮军人小伙子,如果圣诞节出去见了女朋友,天雷勾动地火,以这些家伙惊人的战斗力,不狠狠做上一个晚上恐怕都不算完,凌瑞东也就对此表示了理解,本来他准备独自度过圣诞节,但是卫歌联系了他。 “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不会找我啊?”卫歌语气很不满,嘚嘚瑟瑟地说。 “反正你想玩了就会找我。”凌瑞东不咸不淡地回答。 卫歌顿时有些兴奋:“今天玩儿?” “玩什么?”凌瑞东明知故问。 卫歌发出一声不耐烦地哼声:“玩我。” “好啊。”凌瑞东直接回答。 卫歌十分惊讶:“今天是怎么了,回答的这么痛快?” 凌瑞东没有理他带刺儿的话,直接告诉了他一个商场。凌瑞东先到了商场,点了一杯咖啡,不到半个小时,卫歌也来了。因为是圣诞节,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卫歌的装扮绝对非常显眼,紫色的短款羽绒服,那种很街头的牛仔裤,敞开的怀里还露着一条戴着头骨的项链。 “来这儿干嘛,你要给我买衣服?”卫歌忍不住一乐。 “是你给自己买衣服。”凌瑞东平静地说完,带着卫歌开始逛商城,卫歌跟在他身后,很无聊地左右晃荡着,时不时问一句“你到底买什么啊?”“选好没啊?” 终于,凌瑞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带着卫歌进店,让服务员拿了一件试穿。 那是一条长款羽绒服,长度直到膝盖,深黑色,略有些修身的设计,整体比较普通,凌瑞东在卫歌身上比了比:“去试试。” 卫歌很嫌弃地看着:“你这是什么品位,丑死了,我不穿。” 凌瑞东平静地放下:“那你回家吧。” 卫歌十分不爽,对于凌瑞东时不时用“不玩”来要挟的行为,他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弱,他不是个心思深沉心有城府的人,对凌瑞东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他拿着羽绒服进了试衣间,凌瑞东紧跟着一起进去:“把衣服全都脱了。” 卫歌很吃惊:“干嘛?” “脱光,除了你的鞋,其他的都脱掉。”凌瑞东沉声命令道。 “在这儿?”卫歌压低声音质疑着,抗拒地问,“你疯了?” “没错,就是这儿。”凌瑞东点点头,“这就是今天的调教,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不脱你就走是吧?”卫歌已经很熟悉凌瑞东的套路了,不爽地迅速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 他故意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你不会想再搞个优衣库出来吧?” “跪下。”凌瑞东冷冷命令道。 卫歌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跪下了。凌瑞东伸手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凌瑞东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俯视着,眼神带着主人看向奴隶的轻视和威严,卫歌不耐烦的表情不见了,一丝兴奋从他的眼神中浮现,他的jiba已经硬了。 凌瑞东抬脚碰了碰卫歌翘起的yinjing,卫歌低哑地喘了一声,眼睛微眯,凌瑞东用鞋子轻微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刺激。 这时候外面的店员问道:“帅哥,衣服合适吗?” 卫歌浑身轻轻一抖,肩膀紧张地拱起,喘息越发粗重。 “穿上。”凌瑞东收回脚,把长羽绒服递给了卫歌。 卫歌看向那个羽绒服的表情变得非常精彩。 凌瑞东把他放在地上的衣服都收了起来:“穿这件羽绒服去结账吧。” 卫歌的嘴唇微张,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呼吸始终很重,胸口也不停起伏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羽绒服穿在了身上,他身上要拉拉链的时候,凌瑞东拦住了他:“就这么穿着,出去吧。” 卫歌不得不把手插在兜里,用双手捂着羽绒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店员的表情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一下想看看合不合适,然而看到卫歌露出羽绒服下摆的小腿,表情就更加异样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凌瑞东调教了,卫歌紧紧的捂着衣服,眼神闪烁地看着周围的每个人,无比紧张,凌瑞东对店员说:“结账吧,我们穿着走。” 店员点点头,伸手去摘卫歌脖颈里面藏着的商标,因为商标挂在领子上,她翻开领子的时候,露出了卫歌的后背,里面并没有其他衣服,只有卫歌白皙的皮肤。 因为这家店在商场统一结账而不是店面内直接付款,所以凌瑞东还得出去付款再回来领走卫歌,等他回来的适合,注意到店员们都盯着卫歌,而卫歌就站在那儿,紧紧捂着羽绒服,不敢移动。 “走吧。”凌瑞东领着卫歌走出店面,指着呈长环型布局的商场说,“去吧,绕一圈再回来。” 凌瑞东注视着卫歌紧张地走入人群,没有拉上拉链的羽绒服,即使双手紧紧捂着,领口还是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裸露的小腿直接穿着鞋子和袜子,在这个季节看起来非常奇怪,一路上都有人注视着卫歌,满眼好奇和怪异。 这一条路对于卫歌来说有多么刺激,凌瑞东不得而知,当卫歌回来的时候,面色潮红,就像经受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跟着凌瑞东沿着安全通道走了下去。 顾客大多会走大厅中宽敞明亮的电梯,这条用来逃生的安全通道人很少,凌瑞东带着卫歌来到最底下,这里的门通往地下车库,门上挂着大大的锁,看来平时是不开的。 凌瑞东示意卫歌靠在楼梯扶手上,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带着的包里拿出一对手铐,将卫歌的双手铐在了楼梯扶手上。 松开了羽绒服,卫歌的衣服自然就敞开,露出里面精实的堪称小鲜rou的美好rou体,他的jiba高高翘着,上面已经湿了,凌瑞东伸手翻开羽绒服摸了摸,内衬上果然也湿了一片,他沾着那些yin水,举到卫歌的面前,手指轻轻开合,拉扯着细细的yin水丝线。 紧接着凌瑞东给他戴上一个黑色的眼罩,就在卫歌呼吸急促地等待着继续的调教时,凌瑞东迈开脚步,鞋子在楼梯上踏出声响,上楼去了。 通往车库的门虽然没有打开,但是通往一楼的门却开着,凌瑞东打开门,铁门发出明显的声音,他将门合上,安静地呆在那儿。 “凌瑞东?凌瑞东?”卫歌的声音一开始是压低的,随即提高了声音,但是他喊了两声就不敢再喊了。 楼上楼下,两个人同样沉默,只是沉默的原因却不同。 凌瑞东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楼梯里非常明显,因为卫歌的呼吸声特别粗重。 其实只过了十分钟,凌瑞东就下楼了,而且他下楼的脚步十分快,脚步声迅速从每一阶台阶往上传递,他走过最后一阶,然后站到卫歌旁边。 卫歌的双手吊在楼梯扶手上,浑身紧绷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jiba也吓得有些软了,但是在凌瑞东的注视下,因为害怕而慢慢变软的jiba,边软边流出了yin水,从guitou垂落,拖了长长的丝线悬挂在卫歌两腿之间。 “喜欢么?”凌瑞东悄悄靠近,突然握住了卫歌的jiba,在卫歌紧张恐惧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开口问道。 他握着卫歌的jiba轻轻撸动着,卫歌放松下来:“你他妈有病,赶紧给我解开!” 就在这时,楼上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一回肯定不是凌瑞东了。 就听到几个泼辣敞亮的中年女人说着话:“咱们这是走到哪儿了,能出去吗?” “诶我觉得还是刚才那件蓝色的好看啊,我们一会儿再去看看。” 她们似乎从楼上往下走,应该还在二楼往上,只是因为楼道安静,所以声音很清晰。 卫歌这回怕的完全不敢动,凌瑞东也愣了一下,却反而继续撸了起来。卫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听对方会不会继续往下走,肌rou紧绷出冷峻的线条,jiba也没有完全硬,但是流水流的厉害。 一楼传来吱呀一声,几个人说着话走了出去,卫歌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浑身直哆嗦,jiba里流出一股一股的jingye,射的不是很远,只是稍微抖动着从马眼里涌出,但是足足涌出了十来股,特别浓浊。 凌瑞东把手上的jingye擦到卫歌的身上,这才把卫歌解下来。 卫歌还没有从刚才的紧张刺激中缓过神来,加上楼道不是那么温暖,浑身都在发抖。 凌瑞东伸手帮他裹紧身上的衣服,轻轻拍拍他的脸,终于把卫歌唤回了魂儿:“走吧。” 直到凌瑞东将卫歌送上了车,又把衣服放在副驾上,卫歌才稍微回过神来,他问凌瑞东:“你不走?” “我自己回去。”凌瑞东微微一笑。 “你刚才就不怕真被人发现么?”卫歌忍不住问道。 凌瑞东把着车门低头看他:“你比我更害怕吧?” 卫歌没有说话,表情十分复杂。 “每个人玩sm,最喜欢的兴奋点都不同。”凌瑞东对他说,“有的人喜欢疼痛,有的人喜欢奴役,有的人喜欢羞辱,有的人喜欢羞耻。” “卫歌,你在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主人,你只是习惯性地抢卫凯的东西。”凌瑞东轻声说,“但是你确实是个m,你不是狗,因为你从来不会主动叫我主人,你的心里也没有臣服的想法,你下跪不是因为你服从我,而是因为跪下让你感到羞辱,兴奋。” “你最喜欢的其实是羞耻和暴露,卫歌,只要想到可能被人发现你yin荡的样子,你就会比磕了药还爽。”凌瑞东明确地告诉他,“而只要能让你感到这种暴露的危险和快感,你是无所谓谁是主人的,所以,别来烦我了。” 他啪地合上车门,转身大步离开了。 没过几天,就到了元旦,徐渭终于能够请假出来了,凌瑞东带着他吃了一顿火锅,徐渭全程cao控,凌瑞东的碗里始终有调好的咸辣适中的酱料,杯里始终有倒好的饮料,碟子里始终有涮的恰到好处的各种rou,他的手上不停忙活着,很享受这种照顾凌瑞东的感觉。 凌瑞东也就享受着这种照顾,看着徐渭滔滔不绝解说毛肚怎么一涮一吃,他忍不住笑了。 “主人?笑啥?”因为坐的位置偏,而且火锅店人声鼎沸,所以徐渭毫不顾忌地叫着凌瑞东主人,和卫歌迫不得已才出口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纳闷。 凌瑞东没说什么,只是打量着徐渭。徐渭在征求了凌瑞东的意见后,要了一大杯扎啤,蒸腾的火锅热气和扎啤杯上冰冷的露珠,让他吃的脸上发红,只穿着一件棉长袖还嫌热,挽到胳膊,露出了线条结实的小臂,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很会照顾人,又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大男孩。 “没什么,只是看你当狗的样子久了,都忘了你平时的样子有多帅。”凌瑞东温柔地说。 徐渭毫不害羞,嘿嘿笑着挠挠头:“是不是帅的主人都看呆了,哦,对了,主人,我还给你准备礼物了。” 他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好的礼物盒。 凌瑞东挑起眉毛好笑地说:“可千万别是什么烂俗的链子啊戒指啊之类的。” 徐渭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凌瑞东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枚戒指,看起来还是白金的,价格肯定不便宜。 “你花那么多钱干什么,你见过我平时戴戒指么?”凌瑞东好气又好笑,为徐渭如此简单粗暴恶俗的直男审美感到无语,“千万别告诉我是对戒。” “不是,是单个的。”徐渭连忙辩解,“我们平时不让带戒指。” 凌瑞东看了看,素面戒指,虽然不至于让徐渭倾家荡产,也绝对要过上好一阵紧巴巴的日子。 他看着徐渭紧张不安的眼神,还是把戒指戴到了手上,他直接试了试无名指,大小刚刚好。凌瑞东举起手,在徐渭面前甩了甩,徐渭乐的简直要开花了。 凌瑞东笑着说:“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是一件风衣,回家再试吧。” 徐渭听到凌瑞东也准备了礼物,神色微微一动,低头拨弄着锅中的热汤,期期艾艾地说:“主人,我能不能要一件,别的礼物?” “说吧,怎么也是过年,都满足你。”凌瑞东大方地说。 “我想做一件,我曾经有机会做,却没有做的事。”徐渭抬起头郑重地开口,眼神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