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军营探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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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饺子,徐渭带着凌瑞东,在他们营区里闲逛。 正月里寒风凛冽,营区周围都是山包,虽不算高,却也封堵了视线。这个季节衰草连天,一片枯黄,营区里只有青松还覆着针叶,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出乌沉沉的色泽。凌瑞东看到了徐渭平时训练的地方,看到了那些跑道,沙坑,铁丝网,障碍物,他仿佛能够看到徐渭在这里来回奔跑流汗的身影。 两个人迎着夕阳往凌瑞东休息的招待所走,徐渭起先还兴致勃勃地说着那些器械和训练场地的用处,说着说着,却又有些沉默,他偷眼看了看身边的凌瑞东。过了傍晚这里风就很大了,凌瑞东却只穿了件风衣过来,冻得瑟瑟发抖,他便把自己的军大衣罩在了凌瑞东身上。厚重的军大衣裹在凌瑞东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就像他站在凌瑞东身边的时候一样。 夕阳坠得飞快,天边只剩一层昏黄,暮色四合,他们站在cao场边上,风烈烈的响,离招待所只有几步路了,距离却好像格外的远。 “有烟吗?”凌瑞东低声问道。 徐渭一愣,暮色里眼睛星子似的看着凌瑞东:“主人想抽烟?” “嗯。”凌瑞东嗯了一声。 徐渭从兜里掏出烟来,不太好意思:“这儿没什么好烟。” 他磕出一根,一手捏着中段,一手虚托着,送到凌瑞东面前,凌瑞东低头叼住。徐渭取出打火机来,夜风有点大,打了两下没打着,火焰转瞬即灭。凌瑞东将军大衣的两襟拉起来,罩在面前,火苗颤巍巍地总算舔着了烟。 徐渭自己也拿了一根,用手护着,将烟点着了。 暮色越发暗了,两点烟光一闪一灭,烟气出来就被拉得老远,顺着风狂奔到天边去。 默默抽了几口,凌瑞东问他:“家里怎么样了?” 徐渭苦笑一声,嘬了一口,唏嘘地喷出烟来:“还那样,知道我号码,都不接了。” “没事儿,我和卫凯买新房了,给你留了个屋,等你休假的时候,我陪你回家一趟。”凌瑞东吸着烟,头发被风吹得来回摇曳。 徐渭眼睛一热,看了凌瑞东一眼,低头闷声应道:“嗯。” 风吹火走,一支烟几口就抽没了,凌瑞东将烟扔到地上碾灭,看着徐渭手里还剩一小截火星。徐渭被他看着,捏着烟不动了,眼睛里映出烟头的光点,像是最深的夜里,望见了回家的灯。 凌瑞东捏着他粗粝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两个人的嘴里都是劣质烟呛人的味道,又辣又烈。 他只吻了一下,便松开手,拢了拢袖子:“走吧。” 徐渭呆看着他,“恩”了一声,将没等抽完就已经烧到根处的烟直接扔了,碾灭之后,追上了凌瑞东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招待所门口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门口的玻璃上贴着福字,里面很是安静。 他们一路上楼,进到凌瑞东住的房间,门一合上,徐渭就跪下了,他抱着凌瑞东的双腿,脸埋在凌瑞东裤裆里,用力地喘息着,好像缺氧了似的,嘴里哑声呻吟着:“主人,你玩我吧,怎么玩都行,玩死我都行。” 徐渭的声音已经不是发sao,而是更近乎哀求,仿佛要把心里积蓄已久的渴求,找一个出口。 凌瑞东按住他的脑袋,没有放纵徐渭此刻的焦灼与急躁,只是认真打量着他。 被凌瑞东这么凝视着,徐渭渐渐冷静下来,半抱着凌瑞东别扭姿势也变了,双膝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双手握拳撑着地面,以久违的标准犬姿,仰头看着凌瑞东的双眼。 凌瑞东的双眼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那是一种理性又审视的目光,好像能把徐渭心里的欲望看得透彻,然后再用他天生的掌控力,牢牢把握住徐渭的欲望开关,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都由凌瑞东说了算。在凌瑞东面前,徐渭只需要去服从,去感受,快感完全交由凌瑞东赐予。 这是让徐渭最欲罢不能又魂牵梦萦的魔力,也是他在放浪形骸无处可归之后,最终会想起凌瑞东,回到凌瑞东身边的魔力。 正式入伍大半年了,脱离军校生的身份,成为了一名手下有兵的年轻军官,这是一个崭新的身份,也是徐渭正式迈入社会,掌握自己人生航舵的起点。徐渭是个自信的人,他在军校多年的训练学习也做好了准备,但是面对人情世故,社会万象这些在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面对漫长一生里那些未知,他还是会有些迷茫。而这时候,他身边没有父母,没有恋人,最可亲可信的就是凌瑞东。 凌瑞东是他的主人,是他如果失去了现在的一切,甚至放弃了做人的身份,也能回去的归宿。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徐渭熬过了那些夜深人静的迷茫,咬碎牙齿和血吞的心酸,还有烈火焚身无处发泄的欲望。 他没对凌瑞东说假话,这大半年里徐渭禁欲禁的自己都不敢信,连打 手枪都没有几回。他的身体早就被凌瑞东调教的熟透,打手枪根本缓解不了他的饥渴。反倒是禁欲,让徐渭身体上没有快感,心理上却有种别样的快感。 徐渭等得就是这一天,就是他回到凌瑞东身边的时候,那时候他就能放开自我,抛弃“徐渭”,成为“小贝”,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做一条狗就行了。 而眼下,他没有回到凌瑞东身边,而是凌瑞东来到他的身边了。 凌瑞东一直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这些想法是怎样在他的心头涌动,凌瑞东勾起了徐渭熟悉的,有些清秀,有些冷淡,若有若无的笑容,他轻轻叫道:“小贝。” 徐渭激动得浑身发抖,自然而然地就大声回答:“汪!” 凌瑞东抬起手,啪啪地扇了徐渭两下。徐渭直喘粗气,这两下扇得不重,不怎么疼,但是羞辱意味十足,让他兴奋至极。 “刚刚想什么呢?”凌瑞东问他。 “想着,可下见着主人了,我这大半年没白禁欲,把自己憋得快要sao死了,就想着被主人好好玩呢。”徐渭仰头看着凌瑞东,咧嘴一笑,说完sao话,没忍住,嘴里还是溜出一句心里话来,“这大半年太累了,天天盼着被主人好好玩一次呢。” “我看你在这干的挺好。”凌瑞东夸了一句,随即看了看徐渭脸上的风霜之色,轻叹一声,“干的越好,活的越累,心里的苦没地儿说吧?” 徐渭眼睛一热,赶紧低头讪笑一下:“嗨,也没那么累,我这人到哪儿都能混的好好的。” “我知道。”凌瑞东没有戳破他那刹那的软弱,“你这刺儿头性子,没两把刷子的也压不住你。要是让你手下的兵看见你现在的贱样儿,是不是下巴都得吓掉了。” 徐渭嘿地笑了一声:“他们要是看见我这样,我就肯定待不下去了,只能回家做主人的军犬去了。” “那就今天好好地把你的sao劲儿都发泄出来,回去接着好好干,等你休假的时候,除了回家看你父母,你就别想穿衣服了,能不能站直了当个人都得看我心情。”凌瑞东又扇了他两下,啪啪拍的响亮。 徐渭却偏着脸主动往凌瑞东的手上凑:“我记住了,主人,这就是我上半年的盼头了。” 凌瑞东转身走到屋里,坐在床尾,他身上披着徐渭的军大衣,这么一坐倒是有些像是那种面慈心黑的土匪头子:“把衣服脱了。” 徐渭站起身,啪地敬了个礼,接着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凌瑞东看着徐渭,没有在脱衣服上提出什么刻意的要求,这里冬天寒冷,徐渭穿的里三层外三层,脱起来也很难有什么美感,但徐渭的好身材,无疑就是最值得欣赏的地方。上午的时候凌瑞东已经特意欣赏过一次,现在再看,仍是目不转睛。 在凌瑞东的注视下,徐渭脱光衣服就已经兴奋了,jiba硬邦邦地翘着,粗大的guitou快贴到腹肌,硬到轻微晃动。 徐渭俯身要跪下,凌瑞东却招招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这间招待所里已经改了地热,屋里比较暖和,但是装修的规格只是普通单间,地面瓷砖比较硬,若是跪久了,会很难受。 徐渭有的是在凌瑞东面前下跪的时候,不差这一晚上。 徐渭还是坚持跪在地上,膝行着来到凌瑞东面前,给凌瑞东磕了个头,才直起身来,爬到床上跪好:“主人不用心疼贱狗,跪一会儿没事的。” “又不是立规矩的时候了,一点都不能宽松的,而且毕竟不是在家里。”凌瑞东不是很严厉地说。 “是呢,要是在家里,主人刚才就该罚贱狗了。”徐渭嘻嘻一笑,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将手背在背后,把自己的正面完全展示给凌瑞东看,正是凌瑞东规定的军犬的跨跪姿势。 “你还知道呢?”凌瑞东抬手,放在徐渭脸上,扇了两下。要是在家里,他不让徐渭跪下,徐渭还非要磕头,他肯定就要狠狠教训徐渭了。 “感觉主人有点变了,变得……更厉害了。”徐渭眼睛闪了闪,吹捧了一句。 凌瑞东笑了一声,徐渭看着是个没脑子流氓的样子,其实心里很聪明,观察力很强。徐渭不在的大半年,他和卫凯同居,每天都在一起,每天每时每刻,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这样的生活让凌瑞东调教的风格又有变化,比如这个轻扇耳光的动作,就和过去不一样,徐渭是感觉出来了。 “想怎么玩?”凌瑞东随意地问道。 “听主人的。”徐渭顺畅地回答,“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是标准回答了,狗奴在主人面前哪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当然马上交出选择权。不过凌瑞东玩过的调教方式太多了,很少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让他想尝试了,所以他这次是真的在问。 凌瑞东又笑了:“让你说你就说。” 千里迢迢而来,寥寥一夜而已。为了过安检,凌瑞东也没带什么敏感的东西,所以也不能玩太专业的器械类,只能简单地玩一玩,自然是看徐渭憋了大半年,最想玩什么。 徐渭见凌瑞东是真的在让他自己提,他眼睛一动,欲言又止。 凌瑞东哪怕大半年没见,对徐渭也是看得透彻,一见徐渭表情,就知道徐渭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他也没催,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徐渭的jiba,握在手里撸着玩。徐渭的jiba又粗又硬,青筋暴起,像根铁把手,想往下按都感觉像在按扳手,费力得很。jiba的硬度和狗奴的sao劲儿成正比,只要一摸狗jiba,凌瑞东就知道现在徐渭有多sao。 “想,想被主人cao。”jiba被握着玩,就像动了徐渭身上的开关,他一下就说实话了。 凌瑞东没接话,光是被cao太简单了,他知道徐渭肯定还有下文。 “在我们部队里,也是可以探亲的,这个招待所,就是来探亲的人住的地方。”徐渭咽了咽口水,却是说到了探亲上,凌瑞东也没打断,耐心听他说,“其实平时来探亲的,最多的不是父母,而是媳妇儿或者女朋友。” “谁家媳妇儿或者女朋友来了,大家就都心照不宣,知道他们晚上肯定是要搞事儿的。”徐渭嘿嘿一笑,语气里多了一丝火热,“因为难得来一回,时间又短,所以一晚上都是可着劲折腾,搞三四次都算是少的。第二天一回去,一个个腿都是软的,训练都没劲儿。大家开玩笑,都说是把半年的货给交了。” 他舔了舔嘴唇,看着凌瑞东:“他们以为主人是我亲戚,但是我知道不是,主人一进军营,我心里就一直想着这事儿……” “贱狗想被主人好好cao一晚上,cao的第二天腿软那种。”徐渭说得呼吸都粗重了,jiba被凌瑞东玩着,guitou开始流出水儿来。 “可你兄弟们都以为我是你亲戚,你腿软了不就露馅了吗?”凌瑞东笑着问他,心里始终顾着细节。狗奴发sao的时候是忘乎所以的,而主人要时刻想着安全,这是凌瑞东的原则。 徐渭颤抖着摇摇头,已是饥渴极了:“不管了,贱狗真的憋不住了。” 凌瑞东却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用虎口握住徐渭的睾丸,扣在一起往下撸。徐渭又痛又爽,连忙纠正:“而且现在放假呢,也没训练,就算真搞两三次也不累,睡一觉就恢复了。” 他挺起胸膛,忍受着凌瑞东拉扯他睾丸的疼痛,嘶嘶喘息着:“主人放心吧,贱狗心里有数。” 凌瑞东这才松开手,他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站起身来,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来我来!”徐渭殷勤地站起身,去帮凌瑞东脱衣服,还真像个许久未见而格外亲热的殷勤的小妻子。 凌瑞东也是习惯被伺候的了,任由徐渭帮他把身上衣服都脱下来挂好,等脱到鞋子的时候,徐渭单膝蹲下,托着他的脚,直接低头用牙咬着将鞋带解开,动作自然极了。因为凌瑞东穿的是高帮靴子,所以还是得用手来脱,脱了之后,他忍不住将凌瑞东的脚举高捂到脸上,用力地闻了一下,然后低低喘了口气,挤眉弄眼地笑道:“今天主人的脚是皮革味儿的。” 不运动的时候,凌瑞东脚上并没有什么味道,他平时又爱干净,所以今天也只是穿了一天靴子的味道。 “就你鼻子灵。”凌瑞东玩笑着打趣。 徐渭抱住凌瑞东脱光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凌瑞东这才觉出自己脚底的冰凉。踩在徐渭结实的胸肌上,被徐渭的体温熨帖着,舒服极了。他用力压了压,满意地说:“更结实了。” “主人身材也好了。”徐渭看着凌瑞东的身体,眼神火热,“像高中那会儿了。” 凌瑞东脸色却微微别扭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是减了不少,可惜腹肌没练出来。” “我有就行了,自己有腹肌没意思,摸别人的才有意思。”徐渭将凌瑞东的脚往下挪,用凌瑞东的脚去踩自己的腹肌。 凌瑞东探手拿出手机,举起来对准了徐渭。 徐渭看着镜头,不仅没有惊慌或者迟疑,反倒更加自然了,坦然地对着镜头笑着,托着凌瑞东的脚跟,从下往上迈步一样交替踩着自己的身体,到了胸口的时候,还特意把凌瑞东的大脚趾放到自己rutou上。凌瑞东灵活地分开脚趾,像夹舌头那样夹住徐渭的rutou,挤压玩弄。徐渭的jiba爽的直晃,对着镜头yin荡地呻吟着:“啊,主人,好爽啊。” 他的sao劲儿已经完全上来了,他把凌瑞东的双脚放在自己身下,用凌瑞东的双脚夹住他的jiba,对着镜头粗喘着说:“报告主人,贱狗军犬徐渭,现在正在用主人的脚玩贱狗的狗jiba。” “贱狗已经有大半年没有伺候主人了,这中间,贱狗连手枪都没打过几次。”徐渭看着镜头,感觉比看着凌瑞东更容易说出心里的想法,“虽然主人没要求贱狗禁欲,但是贱狗觉得,自己是现役的军犬,不能像过去那样放松,所以就自己禁欲了。” “贱狗的狗jiba是主人的玩具,不能自己做主。”徐渭用凌瑞东的脚踩着自己的jiba,在他的腹肌上碾压着,“主人满意贱狗的表现吗?” “嗯。”凌瑞东隔着手机看着徐渭的表现,淡淡嗯了一声,任由徐渭发挥。 徐渭将凌瑞东的双腿分开,顺势伏下身来,结实精悍的身体自然地趴到凌瑞东的身上,双臂跨到凌瑞东的双腿上撑住身体,张嘴亲在了凌瑞东jiba根处。坚硬的jiba向上贴着凌瑞东的腹部,睾丸沉甸甸地垂着,徐渭亲到jiba根部,张嘴顺势含住了凌瑞东的睾丸,舌头在睾丸表面滑动。 他舌尖贴着凌瑞东的睾丸打转,睾丸周围的阴毛湿湿地扎在他的脸上,他的舌尖往上滑动,顺着凌瑞东的jiba往上舔,一直舔到系带,在那里重重地舔了一圈。 凌瑞东举着手机从侧面拍着,却没有去看手机,而是直接看向徐渭。徐渭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看着嘿嘿一笑,嘴唇已经贴到他的guitou上,笑着就用嘴唇含住guitou,将贴在肚子上的jiba用嘴唇“扶”起来,张嘴一直含到冠沟,上下吞吃了两下。 用舌头将guitou润湿之后,徐渭就直接开始往下吞,嘴唇将大半jiba都吞进嘴里,再这么尝试了两下,他就直接将凌瑞东整个jiba含进嘴里,嘴唇直接亲到了凌瑞东的小腹。 guitou捅到嗓子眼,徐渭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却没有吐出来,而是埋头将自己压在凌瑞东身上,将凌瑞东的jiba堵在喉咙里,嘴里反射性地分泌大量的口水,他直接往里面吞咽,发出咕咕的强行忍耐着往下吞咽的声音。 忍了半分钟憋不住气了,徐渭才抬起头来,脸涨得有些红。凌瑞东的jiba湿哒哒地从他嘴里脱出,上面沾满了口水。 “好久没吃jiba了,得开开嗓儿。”徐渭自己说了一句,就又低头含住凌瑞东的guitou,湿滑的guitou更好吞吐,轻易就捅开了他的喉咙。 他这次没试着深喉,却也将大半jiba都插进嘴里,嘴唇裹着凌瑞东的yinjing,自如地来回滑动,口水不住溢出,在吞吐间来回流动,又被咽下,发出滋滋咕咕的细微声音,好像凌瑞东的jiba正在开凿一眼干涸的水井,在里面重新打出水来。 “好吃吧?”凌瑞东看徐渭吃得专注,低声问道。 徐渭再次尝试深喉,鼻子都快贴到凌瑞东身上,jiba完全插进了喉咙里,他本能地不住吞咽,刺激得凌瑞东jiba更硬了。凌瑞东将手放在他的头上,感觉到他快撑不住了,就加大力气,不许徐渭抬头。徐渭握紧拳头撑着身体,结实的公狗腰不住扭动着,却没有挣开凌瑞东的手,憋得脸通红,喉咙快速蠕动着将口水咽下去,短暂地张嘴吸入空气。 凌瑞东这才松开手,徐渭的喉咙完全被cao开了,自己就开始上下吞吐,脑袋剧烈地上下晃动,嘴唇咕唧咕唧地吞吃着jiba。 徐渭是真的很爱吃jiba,也真的很会吃,表面看上去只是来回的吞吐,其实里面舌头跟条小蛇一样来回搅动,而且嘴唇包裹得特别紧,牙齿几乎不会磕碰,密闭的嘴唇没有一丝空隙,一旦动作连贯起来,就好像在cao他的嘴,和cao屁股是不一样的感受,有种真空吸精一样的效果。 凌瑞东按着他的头把他推起来,握着自己的jiba,压到徐渭的脸上,在他的舌头上敲打了几下,徐渭把他guitou上的口水都舔干净了,就直起身来:“主人,贱狗先坐着试试?” 凌瑞东点了点头,徐渭直起身来,跨到他的身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主人这药也太好使了吧,感觉现在屁眼痒得不行,特别想被cao。” “这可不是药的事儿。”凌瑞东好笑地戳穿他,“那个药是润滑肠道的,提前用上之后上厕所就干净了,不用灌肠,根本没有催情的效果。” “我说下午上厕所那么干净呢。”徐渭惊讶,然后又说,“那就是主人那个跳蛋太好使了。” “那个跳蛋不是都让你拿出来了么?”凌瑞东见他故意装傻,便也顺着他话逗乐。 “那,主人说是为啥呢?”徐渭跨坐到凌瑞东身上,侧身握着凌瑞东的jiba,在自己股缝里来回磨蹭。 “因为你太sao了,欠cao。”凌瑞东直白地笑话他。 徐渭嘿嘿笑了:“主人说得没错,我就是太sao了,欠cao。” 凌瑞东看着他挺着胸撅着屁股,握着他的jiba慢慢往下坐,也不说话。徐渭大半年没做过,后面确实很紧,进的有些费劲,进了一点点就又挺直身体,额头一下就冒汗了。但凌瑞东没有阻止他,只是举着手机拍着徐渭自己主动骑乘的过程。 许久没做过,徐渭急的不行,但他也知道不能乱来,慢慢地往下坐一点,再直起身,坐一点,再直起身,每次进的深一些。润滑的药膏已经滋润了他的肠道,但是这种药膏没有润滑剂那么强力,没有那么湿滑,所以需要适应。 徐渭也飞速找回了身体的记忆,呼吸放缓,屁股放松,肛门没那么紧,凌瑞东的guitou开始往他肛门里挤,guitou冠沟把紧窄的括约肌里完全撑开,进到肠道里就是一片松软的坦途。一下被插到里面,徐渭爽的直接坐到了凌瑞东身上:“啊,主人,进去了。” 他直起身子,双手撑着膝盖,公狗腰开始上下耸动起来,硬邦邦的jiba也随着身体开始晃动,嘴里忍不住低沉地呻吟起来,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啊,主人,主人……”徐渭低低叫着,视线却忍不住飘向了凌瑞东手里的手机。 凌瑞东举着手机,对准了徐渭。现在jiba插进徐渭屁眼里,能明显感觉到徐渭被手机对准的时候,屁股夹紧了一下,那是兴奋的反应。 “这个药,好爽啊!”徐渭满足地抓紧了大腿,皱着眉,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在男人脸上会融汇成同样的表情,徐渭眼下就是如此,“比润滑剂舒服,没那么湿涝涝的,屁眼里插着jiba,太爽了。” 他看着凌瑞东手里的手机,大声浪叫起来:“贱狗,贱狗军犬骑在主人身上,用sao逼吃主人的jiba,主人的jiba,cao得我好爽啊。” 徐渭身体往后仰,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睾丸和jiba,往上拢起,放慢速度,让凌瑞东能拍到他上下起身的时候jiba在他屁眼里抽插的样子:“主人你看,你的jiba,插得好深。” 他不住换着姿势,一会儿捏自己奶头,一会儿摸自己胸肌,身体上下动着,sao的没边儿。凌瑞东拍了一会儿,推了推徐渭:“起来。” 徐渭脸一红:“主人要发威了。” 别看骑乘的时候浪的很,其实这个姿势进的不算深。徐渭最喜欢的姿势是犬交,后入,他的G点也很适合后入,凌瑞东早就把他身体玩透了,后入的姿势能够很轻易就给他cao射。 徐渭跪趴在床上,屁股自己就往上撅,姿势sao极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趴在那儿撅着屁股等cao,背影特别性感,凌瑞东把他身体都拍到手机里,接着握着自己的jiba,把guitou压进了徐渭的肛门。 rou红的皱褶被guitou撑开,guitou只进了一半就不往里去,紧窒的括约肌挤压着guitou,将guitou“吐”了出来,rouxue贴着guitou闭紧了。凌瑞东再撑开一点,插得深了一些,将徐渭的屁眼压得往里陷,却还是没有使力,就又被括约肌挤了出来,滑着戳到了徐渭的屁股上。 他用guitou在徐渭的屁眼上轻轻磨蹭,徐渭就主动往后一顶,屁眼咬着guitou,全吞了进去。徐渭撑着身体,主动往后面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撞在凌瑞东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嘴里还在勾引着凌瑞东:“主人,cao我,cao死我……” 凌瑞东把手机扔到床上,徐渭马上捡起来,调成自拍镜头,反过来对着自己,将凌瑞东也纳入进镜头里。他看到凌瑞东对着镜头翘起嘴角,忽然感觉有些危险。 微凉的手指搭在徐渭的腰上,恰好捏着他臀线到腰线那段过渡的弧度,手指捏了捏结实又饱满的臀rou,就像在找准发力点,凌瑞东调和位置,压着徐渭的屁股就cao了起来。 “我cao!”徐渭低吼了一声,和刚才那种又沙哑又充满欲望的声音完全不同,实打实地吼了出来,“cao!cao!” 凌瑞东顶得第一下,guitou就重重碾压着他的前列腺刮了过去,那久违的快感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身体,让他一下就感觉腰都要软了。凌瑞东精瘦的腰却力气十足,撞得又狠又准,每一下都顶到徐渭的G点,cao得徐渭叫声都变了调。凌瑞东早就发现了,徐渭发sao说sao话的时候,那都是他在主动发sao,说明他其实还有余力,真cao到爽了,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徐渭趴在那儿,撅着屁股,手往前伸,把手机对着自己,画面里他结实的胳膊往远处延伸,露出大半张脸,还有他黝黑结实的脊背,撅起的屁股,最远处就是抓着他的腰狠狠cao着他屁股的凌瑞东。凌瑞东微长的头发随着撞击晃动着,表情竟然看起来还游刃有余的。徐渭把脸埋在床单上蹭了蹭额头的汗,身体随着凌瑞东的撞击一下一下颤抖,手里的手机也一晃一晃地,他半眯着眼,只能发出“啊……啊……”的喘息声。 “主人,想射……”徐渭哑着嗓子,表情都有些扭曲。 凌瑞东没理他,双手滑到他的屁股,往两边扒着,中间的rouxue已经cao开了,肛门被他jiba撑开,一圈rou环随着他的抽插来回蠕动,紧紧裹着他的jiba。 “嗯……嗯……”徐渭哼哼的声突然变大了,他将手挪到自己侧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拍到,只知道自己肯定是被cao射了。 凌瑞东是对着他G点在cao,也就cao了五分钟,就把徐渭cao射了,可见徐渭确实憋了很久,很敏感。他抽出jiba,推着徐渭的屁股,让他再望高撅。 徐渭个子高,腿也长,屁股撅高之后,凌瑞东得半蹲着才能对准他的屁股。他把jiba插进徐渭的屁眼里,俯身趴在徐渭身上,按着徐渭的肩膀,就像骑着一匹烈马。 这姿势不仅徐渭负担重,凌瑞东也不轻松,这半年凌瑞东可是好好锻炼了,体力回到了大学水准,所以牢牢地压住了徐渭。以这个姿势,jiba先是向下凿进徐渭的屁眼,guitou像锤子一样撞在G点上,再往里面捅。 “主人……你……太他妈会cao了!”徐渭射了一次,背上都汗湿了,被凌瑞东按着,就感觉凌瑞东的屁股重重地撞在他的身上。他勉强抬头看了看手机,只能拍到凌瑞东整个压在他身上,每次cao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抬高,jiba从他屁眼里抽出来,再重重地夯下去。进去的他看不见,却能用身体感受,爽的浑身直哆嗦。 “你说的没错,你的逼,真的紧多了。”凌瑞东压着他,双手直接按着徐渭的头,耸动着在徐渭的屁股里cao着。 徐渭在部队都是耐力训练,经常跑步,cao起来特别的紧。凌瑞东这句话,夸到了徐渭心坎上,心理的刺激带动身体,爽的浑身直哆嗦。 他射了之后凌瑞东就一直接着cao,仍然是对准G点。徐渭马上就想起来了,这是要cao潮吹的节奏。 之前他也被凌瑞东cao潮吹过,但那时候还是需要认真准备,先给他玩的彻底sao起来了,才能cao得潮吹。 而今天,凌瑞东整个就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味道,cao他的姿势节奏,都太熟稔了,徐渭感觉自己完全招架不住。 “cao,主人太会cao逼了……”徐渭沙哑地说着,“我回去,是不是该,谢谢卫凯。” “你是该谢谢他。”凌瑞东眼神一暗,cao得更用力了。这半年他和卫凯做的次数太多,“技术”飞速增长是一方面,卫凯帮着他减肥锻炼,让他身体状态变好才是关键。 徐渭被cao的腰直发软,越cao越低,凌瑞东的膝盖顶着徐渭大腿内侧,把他两腿岔开,让徐渭没法合拢,jiba自上往下擂入徐渭的屁眼。渐渐的抽插的声音开始混入泥泞的水声,每一下抽插都发出连绵不断的渍渍声音。他给徐渭用的润滑药膏是滋润的效果,并没有润滑剂那样粘稠,而眼下却越cao水越多,声音也越明显。 “听到声儿了吗?”凌瑞东提醒他。 徐渭侧着耳朵,这才从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喘息声里,听出了那细微的yin水随着jiba的抽插被挤压涌动的渍渍声:“听……听到了……” 他回答之后,却没往下说,只是屁眼夹得更紧了,凌瑞东拍拍他的屁股:“是什么声?” “是……屁眼cao出水儿了……”徐渭脊背已经汗湿,现在更是晕上一层红色,竟是有些羞耻了。 “怎么还害羞了?”凌瑞东故意假装诧异,其实心里透亮。 徐渭擅长主动sao,他玩一玩徐渭的sao劲儿就上来了,自己就能把自己sao出水儿。玩徐渭的感觉就是舒坦,又sao又浪,把凌瑞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是想把徐渭玩到失控却也不容易,往常都得是凌瑞东极其用心地突破底线,打破徐渭那个sao浪的“外壳”,才能让徐渭的奴性完全暴露。 眼下条件和时间都不允许那样耐心地开发,徐渭是靠着自己的奴性应和着凌瑞东,自己主动的,他能够控制自己。而被生生cao出水来,却是被动的,是他控制不了的,也是更能让徐渭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多sao多饥渴的明证。 “就是……就是……觉得自己好sao……好贱……”徐渭闷着声,扬起头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手机。他已经维持不住撅屁股的姿势,膝盖再次跪到床上来支撑身体,凌瑞东按着他的屁股,以马步的姿势压着他,屁股如同安了马达一样,前后抽送着,顶得他屁股也发出啪啪的声音。 “主人……主人……”徐渭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一声声叫着,整个床铺都被两个男人激烈zuoai的力道震得吱嘎直响。 看着自己把徐渭这个现役军犬都cao得浪叫连连,凌瑞东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这和徐渭自己的禁欲也脱不开关系,可以说从徐渭选择禁欲开始,他就已经为今天的到来做准备,哪怕徐渭事先不知情,凌瑞东的出现,也让这长久的禁欲催化成了徐渭眼下的快感。 在这偏远的小城,在这座严肃又封闭的军营一角,在这低矮的招待所小楼里,凌瑞东压着徐渭结实的身体,狠狠地cao着这条现役军犬。 凌瑞东直起身,从徐渭的屁股里抽出jiba,发出啵的一声。软濡的rou褶收缩着,中间是合不拢的roudong,显出yin靡粘腻的湿意。 “主人别停,cao我!”徐渭摇着屁股,饥渴地哀求着,嗓音沙哑,已经被cao到爽了。 凌瑞东把他手里的手机接过来,对准他被cao开的屁股拍了一下,伸手往下一捞,把徐渭向下垂着的jiba握在手里,向尾巴一样往后扳着。徐渭的jiba半硬不软,长度像是勃起了,硬度却又没有那么坚硬,guitou里流出好长一条yin水,都已经甩到了床上,凌瑞东把他jiba握在手里,像握住了一条吐丝的肥蚕,手上沾着长长一条银线。 “去厕所吧,怕你尿床上。”凌瑞东拍了拍他的屁股。 徐渭爬起身,下床的时候还滑了一下:“这比五公里还累呢,感觉浑身都cao软了。” 招待所的浴室很小,只有个淋浴和洗脸盆,玩不了高档酒店那种把人放到洗面台上cao的姿势。徐渭面朝着镜子,双手撑着洗脸台,把屁股撅了起来,摆好了等cao的姿势。 凌瑞东站在他身后,隔着镜子和他对视,他也有些出汗了。徐渭看着凌瑞东,歪着嘴乐:“主人爽么?” 凌瑞东用guitou蹭了蹭徐渭的屁眼,顶开rouxuecao进去:“嗯,军犬的屁股就是不一样。” 徐渭等得就是这句夸奖,他一兴奋最先反应的不是表情,而是屁眼像小嘴一样咬紧,凌瑞东把手机直接放到洗脸台边上,抓着他的腰,再度抽插起来。 身材精悍的徐渭壮的像条狼狗,在部队里训练打磨的身体显得很是黝黑,而他身后的凌瑞东却皮肤白皙,看起来瘦瘦弱弱,却把徐渭cao得浪叫不停。对着镜子能清楚看到zuoai时双方的样子,不仅身体爽,视觉快感也强烈。 凌瑞东的双手滑到徐渭身前,抓着徐渭的胸肌,贴近了徐渭的身体,下巴压在徐渭肩上,这样两人贴得更近,徐渭被cao得越发浪叫起来。他看着凌瑞东的脸,喉结滚动着,像是想说什么话,却又没说出来,只是眼神痴痴地看着凌瑞东。 “今天,给你cao爽了,在部队里,别胡搞,知道吗?”凌瑞东贴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抓住了徐渭刺扎扎的寸头,逼着徐渭偏头听他说话。 徐渭眼睛发亮,勉强点点头:“这半年的货,今天都交给主人,下半年,回家,好好伺候主人……” 凌瑞东轻轻亲了亲徐渭的耳朵,明明徐渭看起来更加魁梧阳刚,可偏偏凌瑞东亲吻他的神态却宠溺霸道的不行。徐渭被这一亲,兴奋得直接射了出来。 这一次不是cao得喷精那种射,而是jiba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颜色稀薄,射的时间却久。徐渭黝黑的皮肤又染上了一层红色,高潮持续了很久,屁股一直夹得很紧。 凌瑞东搂紧了他,也被夹得射了一次。徐渭反手搂着凌瑞东,和他紧紧抱在一起。同时高潮的感觉,仿佛形成了某种共鸣般的联系,他紧贴着凌瑞东的脸颊,眼神痴着又沉迷。 这一晚凌瑞东兑现了他的诺言,射了三次,把徐渭cao射了五次。徐渭的屁眼都有些cao肿了,rouxue合都合不拢,微微肿起的rou褶里被灌了很多jingye。徐渭还主动要求凌瑞东拍下了他躺在浴室地板上,抬高屁股把jingye排出来的样子,说是要让凌瑞东带回去做纪念。 偏偏凌瑞东拿来拍照的手机,其实是拿来给徐渭的。他知道部队管得严,怕两人的聊天或者照片之类曝光,所以特地给徐渭带了一个私密的手机,专门保存这次的视频和徐渭平时请安的照片之类。 “那可惨了,拿着这个手机,我肯定忍不住想看,看了肯定忍不住打手枪,还怎么禁欲啊。”徐渭装模作样地哀叹着,心里其实高兴得不行,宝贝似地藏进了大衣的内袋里。 “平时允许你每个月打一次手枪,不用都留给内裤。”凌瑞东开了个玩笑,“只要你休假之前,提前一个月禁欲就行。” “提前两个月我就禁欲,主人说好了,我休假的时候,一个月不穿衣服的。”徐渭将凌瑞东送到安检门口,表面笑呵呵地,心里还是有些发酸。 只是比起凌瑞东来时,徐渭那还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样,现在被cao了一晚上的徐渭,再面对凌瑞东,眼神都透亮了许多。 凌瑞东早就知道,徐渭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家里又和他断了联系,其实是很惶恐的,所以他这次过来,玩什么不重要,让徐渭知道他凌瑞东还是他徐渭的主人,就够了。 徐渭是穿着军装来送行的,需要注意形象,不敢太嬉皮笑脸。在机场,太多的话没法说,太多的事没法做。 “被主人cao这一次,真的管半年的。”徐渭脚步还有些虚浮,凌瑞东的体力到底还是不足以支撑一晚的,所以后面他都是骑乘或者自己主动摆动公狗腰用自己的屁眼去“cao”凌瑞东的jiba。 “现在有几个流行的新姿势,等你放假了,我们再试试。”凌瑞东给徐渭这条军犬面前挂起了roubang骨。比起那些浮夸的许诺和情话,把徐渭狠cao一顿,cao得服服帖帖,比什么都好使。 “那我记住了。”徐渭和凌瑞东用力抱了下,也没有做出更明显的动作,只是目送凌瑞东走进了值机入口。 凌瑞东挥了挥手,手上比了个手势,那是他调教徐渭的时候,让徐渭下跪的手势。 徐渭眼眶一热,默默地给凌瑞东敬了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