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恋情,被老公边吃roubang边上药按摩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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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的酒吧终于安静了一会儿,刚刚中了彩票的一对夫妻被众人拥簇着出了大门,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酒保给王选续了一杯酒,问他:“心情很好?” 王选一口就喝了半杯,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对啊,接了个等待了三年之久的喜讯。” 酒保衷心的祝福了他,又笑问:“你的爱人没来?” 王选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视线停留在玻璃窗上,窗外那对夫妻相互搀扶着上了车,是对幸福的夫妻:“他不爱出门,又受不了我的酒味,把我轰出来了。” 酒保哈哈大笑。 王选谈笑了一会儿,手机上正好把判决书下载完毕,判决书的被告人那一项是个熟悉的名字:吴商。 婚姻三年,他和房拢就被这个男人活生生的折磨了三年,终于,对方获得了应有的惩罚。 心愿得偿,王选心里并没有太惬意,他只是有点高兴,高兴那个欺负房拢的畜生终于生不如死了。可是,伤害到底造成了,房拢心里的伤疤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等到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靠海的小镇全部人口不住五千人,到处都是悠闲度日的本地人和偶尔寻个清净的西方人,东方人面孔很少出现,至今加上王选也不过是三个。 小镇居民十分开明,也很热情。 王选告诉他们,自己是带着爱人来修养身体,与大家熟悉后,他们就经常能够收到大家的邀请或者各种小礼物。从酒吧出来,热情的老板娘随手还塞给了他一把圣诞糖果。 王选小心的收在了大衣口袋里,竖起衣领,踩着今早才下的白雪,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悠悠的往自己家走去。 小镇很小,全长也不过三里路,他们家在山坡上,屋顶有着漂亮的彩虹色,很容易辨认。 打开房门的时候,扑面的暖意撒在脸上,他第一眼就看到火炉子的火堆还没熄。圣诞树已经装饰好了,包装礼物盒的彩带和彩纸丢得到处都是,沙发枕,毛毯更是洒在了地毯上,可见这个晚上这里并不多平静。 王选直接去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他没穿睡衣,而是换了家居服。房拢刚刚搬过来的那几天,看到他穿着睡衣就紧张得整夜睡不着,无论屈言在不在身边,也不管王选有没有跟他一个房间,房拢总是绷紧了神经。 余下两个男人思索了一番,王选自己主动去换了衣服,哪怕是半夜醒来,他穿着的也是可以外出的家居服,而不是睡袍了。 屈言今天才赶过来,西方过圣诞,东方也眼看着要新年,最近找屈言拍写真的人尤其多。能够让屈言出面的人也不差钱,除了几个节目组的邀请外,他几乎是全世界到处飞。屈言一来,王选就主动出了门。 哪怕他心里有隔阂,行动上依旧表示出了容忍。 生活要继续,在房拢从重整病房醒过来的那一刻起,屈言和王选就默认了某种规则。他们将房拢带离国内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重新在地球的另一端偏远宁和的小镇长住。陌生的人种和陌生的语言对心里有创伤的房拢而言,反而轻松些。 最初一段时间是屈言陪着对方,王选在国内处理公司的重要事务和针对吴商的遗留问题。在他持续不断的阻击下,吴商的事业直接崩塌,并且因为背下了巨额债务而面临坐牢。今天,律师事务所终于给了他最终的判决书。 直到此时时刻,他才感觉前所未有的疏懒,浑身没有一根骨头在一样,坐没坐相的倒在了懒人沙发里面。似睡非睡的眼,单独曲着的腿,还有在火堆的映照下明灭的脸庞让他呈现出别样的魅力,任何人都不会去怀疑,对方是个极度温暖的人。 房拢穿着恐龙连体睡衣,揉着眼睛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王选。他呆愣了一会儿,记忆中的爱人和此时此地的男人重合在了一处。在结婚之前,两个人同居的那个小屋里,连续加班了三个月后的王选就是这样懒懒散散的瘫在了长条沙发上,眼神放空,孤独的一个人喝上大半夜的酒。 他稍稍偏头一看,果然,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男人也浑身暖洋洋的瘫在了沙发中,一动不动。 房拢光裸的脚踩在了地毯上,悄无声息的凝视着毫无攻击性的男人。从对方的微微皱起的眉头,再到沾着酒液的嘴唇,最后视线落在了还长亮着的手机上。手机里在播放视频,镜头里两个成年男人手牵着手站在了神父的面前,笑容灿烂,栩栩的钻石戒指光彩夺目。 新婚当天的录像视频! 似乎是上一辈子的记忆喷涌而出,房拢再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怎么哭了?”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仰头看着哭得不能自抑的房拢,对他招手,“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替你出气。” 房拢哽咽着,哭得浑身发抖。 男人的视线终于有了一点清醒,蹒跚的爬起来,笨拙的替他擦干净眼泪:“是不想看见我吗?不想的话,我现在出去好不好?” 房拢揪着他的衣服下摆摇着头,王选说话的时候一口浓郁的酒气,眼神反而很亮,小心翼翼又带点笑意的看着他:“我没欺负你啊,哭得这么伤心,等会你那口子看见了又要跟我打架。我告诉你,我最近干了很多粗活,力气大得很,会把他揍趴下。” 房拢瘪着嘴,想要笑,眼泪还是吧嗒吧嗒的掉。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衣袖滑动间,手腕上深深的疤痕格外的刺眼。 男人似乎叹了口气,用衣袖去抹他的眼泪,抹不过来了,就凑近了些,试探着用舌尖接着泪珠,在房拢的呆愣下,舌尖一卷,把眼睛舔得湿哒哒,泪水终于停了下来,眼睛中模糊一片。 王选伸手抱住他,将颤抖的身躯彻底的拥在自己的怀里,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肩膀上:“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房拢瞬间绷直了背脊,王选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如果那一晚我不睡得那么的沉,如果之后我多关心你一些,如果我早一点发现那混蛋的肮脏目的,你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了。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 王选一遍遍的亲吻他的耳垂,脖子,和头发,将对方所有的委屈和无声哭诉都融入到一次次亲吻当中。 房拢哭得眼睛都肿了,浑身无力了,整个人都躺在了对方的臂弯中,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额头上鼻端,和脸颊上落下痕迹。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王选。 王选的嘴唇又落在眼睛上:“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一下眼睛,否则明早起来屈言又要说我了。” 屈言如今跟个噘嘴鹦鹉似的,凡事都要顶王选一句,王选几乎不反驳,偶尔气得恨了直接就出门去酒吧喝一杯,喝得那两人都睡了自己再慢慢的走回家。一直到屈言又要出门忙工作,他的身影才会频繁的出现在卧室以外的地方。 房拢哑声说:“冰块。” “冰块太凉了,用鸡蛋好些。” 房拢只好点头,又提要求:“喝牛奶。” 王选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所有人都知道房拢的睡眠质量不好,有时候身体的疲累过去,精神上依旧紧绷着,一定要喝了牛奶才肯睡觉。 屈言今天忘记了,估计是赶飞机又开了很远的车来小镇,太累了的缘故。 王选做这些已经很熟悉了,煮熟了两个鸡蛋剥了壳,又泡了温牛奶,当着对方的面喝了一口确定了温度才递给他。 房拢靠在懒人沙发里喝着牛奶,王选就用薄薄的手帕包裹着鸡蛋给他揉眼睛。王选跪在了毛毯上,人靠得极近,嘴边还有一圈淡白的奶渍,房拢自己喝着牛奶享受着哭泣后的服务,眼睛却盯着王选的嘴角,看着那白色的液体覆盖在肌肤上,有点诱人。 rouxue还有点酸胀的房拢并拢着双腿,难耐的扭了扭腰肢。 王选停下来看了下他的眼睛:“换另外一只吧,这只差不多了。”又换到另外一边,靠得更近了,房拢莫名的有点紧张,眼睛不敢再看人的脸庞,而是落在了喉结上,又从喉结滚到了胸膛。因为喝了酒又靠近火堆,家居服的纽扣解开了三颗,可以隐约看到宽阔的胸肌。对方的大腿因为跪着的姿势,肌rou十分的明显。裤子很宽松,动作的时候居然还可以看到一点点胯部的隆起。 很大! 房拢舔着嘴角,他感觉男人的动作顿住了,抬起眼一看,王选无奈的道:“别看着下面,喝完了吗,喝完了就把头扬起来。” “为什么?” 王选直白的说:“你把我看硬了。” 房拢直接闹了个大红脸,眼睛左跑右跑,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胯间。明明这一天已经被屈言喂得很饱了,莫名的又有点想要。 “你也硬了?”王选放下鸡蛋。 房拢窘迫的点了点头,抓着他的袖子说:“想要。” 王选问他:“后面上了药吗?” 房拢动了动,他自己做得昏睡了过去,睡饱了才起来,压根没想起上药这回事。只是,后xue有点干爽,想来是清理过,没有上过药的感觉。 “那混蛋,还说我不会照顾人。” 王选就起身去拿药箱,坦然的吩咐对方:“翻个身,先给你上药。” 房拢舔着嘴唇:“做吗?” 王选自然是想做,搬家到这边来之后,除非屈言出差三天以上,否则房拢不会提出想要。这具身体被调教得太多,欲望很强,根本没法忍。 王选还是说:“先上药。” 房拢自然而然的脱光了裤子,赤白着两条腿躺在了懒人沙发里,抱起双腿,露出自己半勃起的roubang和红肿的后xue。 屈言这次出差了五天,回来把人干得有点狠。 王选挤出了一大坨药膏,在房拢带着饥渴的目光下抹匀在rouxue上。人的身体很热,药膏反而有点凉,抹匀后薄荷消肿,xue口的干涩和细密的疼痛缓解了不少,roubang反而更硬了。 王选尝试着要把药膏推进去,推了两次,rouxue都夹得非常的紧。 他叹口气:“放松些。” 房拢说:“要roubang上药。” 王选看他一眼,在对方不满的表情中低下头去,一口就把半勃起的roubang给吃到了根部,房拢啊的一声,手就抱不住双腿,roubang直接在口腔里跳动了好几下,更加粗长了。 王选低眉顺目的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沾着药膏的手指还在xue口暗示着抚摸,舌头已经快速的把roubang上上下下都舔弄了一遍,察觉到房拢的臀rou放松,手指终于送入了体内,房拢又一抖:“凉。” 王选的手指就增加到了两根,也不去别的地方,直接压在了前列腺上来回摩擦了数十下,一半的肠道都被药膏给融化了,湿滑一片。前列腺受到刺激,更是被手指挤压成各种形状,欢快的吐着yin水。 roubang被舔得够了,头就抬起来做了几次深喉,房拢顾不上抱着腿了,而是抬起臀部想要在对方的口腔中抽插。他胯部往对方的嘴里撞去,后xue偏偏还被对方的手指拖着后退,情欲升腾起来后,整个身体都躁动不安,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更加粗暴的性爱。 “哈,给我,都给我,呜呜,你又欺负我,我要roubang,哈,呀啊啊啊啊,再掐一下,掐一下sao屁眼,哈,好舒服,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