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回 又软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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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两回极致的欢爱,两人都是有些累了,慕容琅抱着虞妘去洗了身子,换上衣服,虞妘动都不想动了,依在他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军事演习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到了腊八。 腊八这一天,不论是朝廷、官府、寺院还是黎民百姓家都要做腊八粥。 最早的腊八粥是用红小豆来煮,后经演变,逐渐丰富多彩,粥米约计十种:即莲子、芡实、菱角、薏仁和粳米、江米、大麦米、高粱米、黄米、小米。用熬成的红江豆、红小枣二汤煮以上诸米,耐火的先熬、易熟的后放。使粥色纯红,不见一豆。一般是在腊月初七晚上就开始洗米、泡果、拨皮、去核,半夜时分开始用微火炖,直到第二天清晨,腊八粥才算熬好了。 王府也熬了腊八粥,还是虞妘率领仆妇亲自熬粥,头一天晚上殿堂便升上四五个头号大白炉子,那些淘粥米的,剥粥果的和煮豆、枣二汤的仆妇们,按部就班,各执其役。 腊八一早,又将那些细瓷小碗摆果的细粥,分供佛殿、家庙两处。然后,分成份,粥盛瓷罐,果摆攒盒,馈送亲友。收到腊八粥的众臣,无不感恩戴德。 从前燕王府上,哪怕熬腊八粥,一般也就豆、枣相掺,米、果同煮,出锅后,洒些青丝、红丝,再放上红糖、白糖,就万事俱毕。要熬那种细粥,不仅费钱、费事、费时间,而且擅此道者不多。像虞妘这样讲究,样样过目,道道工序,事必躬亲的,是没有的。 燕州冬天又冷,进腊月更冷。送水的独轮车都挂满了冰锥,冰糖葫芦冻成了冰果,说是滴水成冰,一点儿不假,早上起来守着白炉子,喝上一碗全果儿的腊八粥,那真是莫名的享受。更别说还是王妃亲手熬的,自然是十分感动了。 虞妘的贤慧自然叫慕容琅也十分满意,他爱喝腊八粥,小时候也是格外看他母亲亲自熬粥,后来他母亲事务繁忙,也就很难样样事必躬亲了,如今能尝到虞妘亲手做的腊八粥,也算弥补了他的一些遗憾。 晚上躺到床上,又是缠着虞妘要“奖励”她。 “人家不用啦!”但送到嘴边的美味,慕容琅哪有放跑的道理。 一面施展高超的吻技吻着她,一边解了两个的衣裳。 虞妘正闭着眼睛沈醉在他的热吻下,突然感觉大腿根部被一根火热硬物抵住了,慕容琅让她两腿叉开圈在他的腰侧,将那圆硕的guitou在她的花蕊四周慢慢磨蹭着,挤弄着殷红的阴rou,却久久不进入。 虞妘哪能承受如此挑逗,花xue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晶莹芬芳的花液,润湿了他的凶器。 “妘儿下面的小嘴儿都流口水了呢,还说不要”他轻笑着说着下流的话刺激她。 “讨厌……”终于摆出迎接的姿态,满脸酡红,娇声道:“进来嘛~” 慕容琅坏笑道:“心肝儿,自己拨开花唇。” “好讨厌呀,”叫她怎么好意思嘛,“哦,妘儿不喜欢,那就算了吧”将虞妘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taonong自己的阳具,一手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白乳上掠过。虞妘天生敏感,早就被他把弄得yin情汹涌,只觉需求如排山倒海。 忍无可忍,探头望去,见他肥大的龟棱又红又胀,窜个不停,虞妘抵受不住,一阵颤抖,yindao更是又麻又痒,好不难过。 只得把心一横,双腿往外八字微分,把个红艳鲜嫩的美xue露了出来。水泽莹莹的蜜唇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能明显地看到那小缝儿散发着艳红的光泽,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蒙胧地睁开眼,见着慕容琅正低头凝视着自己那处,令她害羞得无法与他对视,却又升起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忍着羞意伸出手指把瓣唇往外扒开,把膣内的嫩rou和嫩红的蚌珠翻给他看,登时惹得慕容琅把头一探,亲上水泽莹莹的花瓣,那舌尖点拨几下,便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尚在沉睡珍珠小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呜~”虞妘本想逃开,可被他舔弄几回就全身失了力气,无法再挣扎,只是害羞的偏过脸去,被唇舌相就得花房发痒,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yin艳的爱液,决堤似的涌将出来。慕容琅才终于把guitou纳入她花唇中。 磨蹭几下,稍一对准,也没等他挺臀插入,虞妘已yin荡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夹紧他圆大的巨头不断吮吸。 慕容琅插入guitou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马上又拔出来,只留了个guitou在里面。光是这样,虞妘已快乐地yin水直流,小花屄也热情地绞紧了那guitou翕翕而动,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浑圆的屁股也摆动起来,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慕容琅腰部猛的用力,终于将巨大的凶器狠狠刺入她饥渴的xiaoxue,顿时紧致温暖的软rou贪婪的层层包裹住他的roubang,舒服的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哎呀,慢点!”虞妘吃痛地抱怨着,柔软的rou壁却紧紧吸吮着他的阳物,感受着它的guntang和坚硬,顿感激流遍布全身,白嫩的水蜜桃rufang不停摇晃磨蹭着慕容琅的胸膛。 慕容琅低喃着:“小妖精儿,你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低喃的同时却也不忘抽插,他已经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每一次用力的进出都顶撞在她最sao痒难耐的那一点上,接踵而来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虞妘绝美的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隐忍表情,那动情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感觉到她的xiaoxue也开始频频抽搐,死命的绞紧他的roubang。不想那么快射出来,慕容琅略略放缓节奏,九浅一深的插她,一边大力握着她柔软的玉乳肆意揉捏,一边坏笑着说:“妘儿越来越浪了,还总是嘴硬说不要,明明很快活很喜欢是不是?” 虞妘觉得潮热难耐,几乎要哭出声,而慕容琅像是还有使不完劲儿,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慕容琅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虞妘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又是一股子热流倾泻而出。 慕容琅顿时感到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吮啃噬着他的阳物,刺激的无以伦比,不再刻意的深入浅出,而是猛然加快抽插的节奏,粗长的阳具在她的xiaoxue里飞快的进出,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全力贯入。 虞妘腰肢像要折断一般前後款摆着迎合着他,窄小的花xue被插得yin水肆流,两眼泪汪汪地求饶:“插得太深了啊,要坏啦……嗳~~” “坏了才好,省得夫君成日惦记,”慕容琅的声音越来越低,动作却越来越猛,刺激得虞妘抖着身子,言语都不连贯了,“啊啊啊……不行了……太厉害了!不行了,求你啦~嗳~” 那一声声娇啼又软又媚,声声酥骨,慕容琅差点就射出来,只觉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浑身绷紧,猛冲了两下,guitou阵阵酥麻,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