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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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少爷是个狠角色,十几岁的孩子看见自己爹cao自己哥还能这么冷静,当然,他是否知道些什么就不清楚了。 原本我脸皮厚不在乎,可他这一声“大哥”一叫,多少还是有点儿不在的,拢了拢衣服,把腿收回衣摆里头,我冲贺兰义微微一笑:“不敢当。贺家只有你们两个儿子,怎么轮也是轮不到我的。” 贺兰义还没说话,贺兰俊先冷哼了一声,他虽然还没骂过瘾但也只是站在贺兰义身后不再开口,看得出还是忌惮这个哥哥的。 想了想,我轻笑一声,问:“你们这是找我的?” “谁……”贺兰俊一开口就被贺兰义拦住了,只能干瞪着我。 他现在应该是知道他爹的jiba好不好用了。 贺兰义上前一小步,笑得四平八稳,“父亲让我们来问候一声。” 啧……果然是故意的。 恐怕还不止是问候,贺衍之不会莫名其妙让他两个儿子来见我,难道……我可能是想多了,但难道真的是因为要跟我成亲? 我看了看他,问:“你是贺兰义?” 他一点头,很有礼貌,也很冷漠。 “贺衍之跟你们怎么说的?” 贺兰义微微摇头,“并未多说什么,他让我们来我们便来了。” “你当我们乐意来?”贺兰俊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 这小少爷真有意思,也没干什么就是有点儿孩子气,但就是好玩儿,我喜欢。 我看了看贺兰俊,笑了一下,又问贺兰义:“你们就不好奇?” 他垂下眼,“父亲说的便要去做,在贺家,父亲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这么专权霸道?” 贺兰义微微摇头,抬眼看我似笑非笑说了句:“因为他是贺家家主,有这个权利。” 他刚说完,有人过来了,叫了一声:“公子……” 是烟翠,她没想到贺兰义和贺兰俊也在,愣了一下之后急忙给他们行礼,然后又有点儿担忧地看着我。 贺兰义倒也识趣,既然打了招呼就不多打搅了,带着贺兰俊走了。后者跟在他后身,边走边“依依不舍”地回头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迟早我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真是乐死人了,我倒是希望这小少爷能给我找点儿乐子。 再说烟翠,一看我下面光着两条腿,裤子扔在地上,很是费解。 “公子您这裤子……” 我笑笑,“刚才一屁股坐到草里去了,沾了水就脱了。” 她埋怨地瞪了我一眼,“您也真是,裤子湿了就回去换,怎么光天化日的就脱了?着凉了可怎么好?” 光天化日的何止是脱裤子……好在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明白我和贺衍之那点儿龌龊事。 当天夜里,我一个人坐在走廊上看月亮,今晚月亮很大,月光照得整个院里一片明亮,连树上的叶子都能看清楚。 今晚贺衍之应该是不会来了,不想他,我便想到今天见到的贺家两个少爷。相比贺兰俊,贺兰义到底是长房长子,从小应该被教育的很好,年纪不大气势已经有了,举手投足都很稳,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味道。 而贺兰俊也不是不好,虽然说孩子气一些,明显是被宠着惯着的,如无意外继承家业的都是长子,次子便没那么大担子,自然是要轻松一些。 至于我么……那就更完了,除了cao屁股caoxue那点儿事之外就没什么了,连武功都一点儿拿不出手。 而我总觉得他们好像知道些事,贺衍之可能同他们说了什么…… 这正想着呢,院子里就有动静了,我先一步倒下装睡,很快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慢慢靠了过来。 这里都有刺客,贺家护卫都是吃干饭的? 不过前者还是后者几乎都是不可能的,等那人偷偷摸摸磨蹭了半天到了我跟前,伸手要碰我的时候,我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明显便了一下,但好歹没叫出声。 贺兰俊说到做到,白天说要给我点儿颜色看看,这不夜里就来了? 可能是没有夜行衣就换了身深色的衣服,四肢着地撅屁股趴着,手里还拿了条小蛇,细长的尾巴还在打着卷儿,看样子是要往我身上放…… 我嘬了嘬牙花,这得多幼稚? “这是送我的?” 月光下他一张脸特别清楚,抿着嘴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说话。 我笑了一声,松开他两指一掐把那条小蛇从他手上拿下来,一挥手扔到草丛里了,是条毒性不大的蛇,还这么小,被咬了也死不了人。 “小少爷,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说我怎么惩罚你才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才不怕!”他起身跪着,一扬脖,满脸不屑,好像料定了我不敢把他怎么样。 得,上赶着来找揍也不能让人家失望是不是? 所以我没跟他客气,一下就把他按倒了,三两下就把他裤子扒了。 这下小少爷真的怕了,喊了一声:“放开我!” 按着他两只手,我低头看着他咧嘴一笑,“打不过别人连求饶也不会,你爹平时怎么教你的?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客气一点?” “你!”他咬牙,“你别嚣张,父亲不过是不想让你在外面丢人才带你回来的……” “用不着你提醒,这个我知道。”我点点头,“你倒不如说点儿我不知道的,说好了就放开你。” “我不!你敢无礼我就告诉父亲,我才是他儿子!” 呵,我一挑眉,放开他然后一把给他jiba给握住了。 “啊!”小少爷干嚎了一嗓子,也没敢动,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你干什么?” 我笑了一声,也是许久没见过这么纯情的反应了,手上不轻不重地给了捏了两下,嫩生生的一根马上就有反应了。 “你要是听话,就是干舒服的事。要是不听话……干什么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他又羞又气,“你敢!”说着要踢我。 “别乱动。”我低喝一声,警告他:“你现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 他咬着牙,一脸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的表情。 借着月光,我低头打量了一下手里这根,“下次要放蛇记得抓条大点儿的,那条还没你这小jiba粗。” 他被我的粗鄙吓着了,气得几乎翻白眼儿。 我笑嘻嘻道:“你气我也没用,这世道就是如此,弱rou强食。” 不过jiba虽小但还有茁壮成长的余地,我一挑眉,故意舔了舔嘴角,抬眼看他,问:“这根用过没有?” 他嘴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微微发抖……自然是气的。 别说,欺负人还真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严刑逼供。 “这个不说就算了,我有事问题你,老实答了就放开你,今晚的事也就算了。”我握着他,问:“谁告诉你我不是贺衍之的种?” 他愣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摇了两下头,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就是不开口。 还挺有骨气,我手上一用力,“真不说?” “有本事你阉了我!” 我乐了,“我不阉了你,那多没人性啊。”说着冲他一挤眼,“哥哥让你舒服。” “你才不是我哥!” 小jiba玩意!你爹没教你这种时候不能死鸭子嘴硬么? 我松开手两指弹了那小roubang子一下,他“啊”地叫了一声倒回去,捂着裆眼泪都要出来了。 “知道疼了?” 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叫了声:“爹……” “叫爹也没用,我……”嗯? 我一回头,贺衍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站在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他不生气就是最生气的时候……早知道刚才就让那条蛇咬一口了,也能来个苦rou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