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绑缚/在升旗台上用身体鞭笞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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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到逃犯是件大事。 季非很快就发现周围聚起了越来越多的学生,这些赤裸裸的目光几乎让秦朝无所遁形,煎熬得仿佛一尾暴露在日光下的鱼,他的背被汗水打湿了,薄薄的衬衫紧紧贴附在肌肤上,勾勒出一道性感的脊椎曲线,在微风中轻轻颤抖。 “学长,请把逃犯绑到升旗台上。”一个戴着铭牌的风纪委员走上前,说道,“逃犯必须严惩不贷,绝对不能姑息。老师们已经开了紧急会议,通知我们在cao场集合。” 季非愣愣地点头,一边带着秦朝往前走,一边心想我他妈难道要在全校师生面前cao这个逃犯不成? 这……可真鸡儿刺激! 风纪委员果然没有说谎,偌大的cao场上坐满了学生,台阶上还摆着几张办公桌,十来个戴着眼镜的教师主任坐在上面,对着麦克风训斥道:“安静一点,开个紧急会议,我们的优秀干部抓捕了一个可恶的逃犯,现在即将进行现场裁决……请不要zuoai,禁止koujiao等等性爱行为,违反者按迟到处理,各班班长做好带头监督作用……” 嘈杂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但还是有不少学生被人偷偷cao红了眼睛,却不敢出声,只能眼泪汪汪地捂住嘴。 季非浑身僵硬地走向升旗台,沐浴着一群学生仰慕和钦佩的目光,嘴角抽搐,有种强烈怀疑自己三观的倾向…… 升旗手穿着特制的衣服,越发显得腰细腿长,季非定睛一看,这他妈不是自己弟弟吗?顿时有些风中凌乱。 季如舟小脸红扑扑的,对着兄长敬了个礼,上前把秦朝绑在铁柱上,两条大长腿高高翘起,下面被玩弄得yin水泛滥的rouxue便彻底暴露在全校学生面前,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简直神经病!放开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家教良好的少年即使是骂也骂不出多难听的话来,巨大的耻辱让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正在酝酿怒气,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满腹的莫名其妙。 他被绑紧后发现自己能动弹了,不由得开始拼命挣扎,还没等他再说上几句,季如舟就瞪了他一眼,上前用鞭子狠狠抽在秦朝下身那突然长出的rou逼上! “啊啊啊——”秦朝痛苦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惨叫,那鞭子实在刁钻,无论他怎么挪动,它都能精准地抽打下来,直把那rou唇抽得猩红肿胀,连rou蒂都不放过,被鞭得胀大了好几倍,像粒膨胀的花生粒,夹着rou唇中间,探出了半个头。 湿漉漉的yin水从rou缝里接连不断地渗透出来,滑落在突起的rou蒂上,然后一滴一滴掉下来,活像只yin荡溺尿的sao狗! 季非看得心头燥火一路往下窜,呼吸粗重,情不自禁走上前再度揉捏着rou蒂。被鞭打过的地方犹为敏感,温热的手指刚一触碰就泛起一阵又麻又痒的疼痛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烧灼感,秦朝眼眶都被逼红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季非,下一秒却被对方cao得浑身颤抖,牙关一松,失声喘息起来。 “sao狗!这下面的yin水都流这么多了!”季非快速抽插着,可怜秦朝头次长出女逼,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是草草冲洗,看都不敢细看,此刻却被人用手指反复冲撞着红肿瘙痒的逼rou,如同一阵yin乱的电流一般击穿了雌xue,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的大脑。 秦朝嘴唇一个劲儿哆嗦,情不自禁从唇齿间泄出了“嗯、嗯、啊、啊”的叫声,伴随着游丝般的喘息,整个人都仿佛浸泡在汗水里,脱力似的疲软下来,软绵绵地挂在升旗台上。 “不行……不……”他喃喃自语,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哥哥,”季如舟夹着腿,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季非,“如舟……如舟也想被哥哥cao……但是如舟不是……不是逃犯……不是坏孩子……” 他渴望地看着兄长鼓鼓囊囊的裤裆,嘟囔地说道:“如舟,要给兄长的大jiba先消消毒……逃犯太脏了,没有如舟干净……如舟可以……唔呜……” 这要命的小sao货! 季非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说了句“好”,小男孩开心地跪了下来,一脸幸福地趴在哥哥的胯上,用鼻子亲昵地顶了顶,才拉开拉链,将里面的roubang释放出来。 “哥哥的roubang……好粗……好大……如舟好喜欢……嗯唔……”季如舟张开嘴努力吞吐着rou柱,腮帮子深陷,下颌流出一股股津液,把制服都打湿了,“嗯唔……saoxue好痒……唔呜……想吃哥哥的大jiba……嗯啊……” rou柱把弟弟的小嘴jian得噗呲噗呲响,每次都顶到喉口,季非爽得不行,一只手摁着季如舟的后脑勺逼他吞得更深,另一只手还不忘捅着秦朝的雌xue,把对方插得两眼迷离,表情恍惚。 “好了,松口。”季非被男孩吸得险些把持不住精关,yinjing已经勃起到一个可怖的尺寸,也不知道是不是buff的原因,这rou柱坚硬无比,连上面的褶皱都变得异常粗糙,活似钢圈一般缠绕着柱体,季非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秦朝一眼,心想这么小的逼能吃的下我的jiba吗?会不会被cao烂了…… 他这jiba已经不是普通的jiba,这他妈简直是金刚镶钻的大jiba! “季非同学,请尽快处理逃犯,不要让他生出逃跑的念头!”教导主任严肃地对着麦克风说道,一脸威严,下半身却趴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师正含着他的jiba吸得仄仄作响。 不仅是他,cao场上的学生早已按捺不住滚成一团,三五一群,两人一伙,都干得热火朝天,粗喘连连,看上去极度yin靡,既荒谬又不堪。 季如舟恋恋不舍地用舌头舔着兄长的roubang,细嫩的舌尖被褶皱刮得刺痛,小脸不由得更红了,幻想着哥哥把他提起来就cao,用这根狰狞恐怖的大rou干进自己的saoxue里…… 男孩呻吟着,裤子已经被yin水打湿了。 季非把roubang从弟弟嘴里夺回来,迟疑了片刻,才走向秦朝。 这少年红着眼睛冷冷注视着自己,冰山般冷酷的面容被情欲侵染,眼角眉梢都泛出一股媚气,可他犹不自知,只是倔强地昂着下巴,敞着淌水的雌xue,眼看季非越靠越近,他终于有些不安地眨着睫毛,却始终不吭一声,像只色厉内荏的布偶猫。被主人逼到墙角,只能瞪着眼睛,试图用眼神逼退铲屎官。 他在心里劝慰自己只是做梦,眼前的人只是他梦境里的角色,于是便咬紧牙关,不再多费口舌,他料想这个NPC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克板地执行剧情罢了。 “我要进来了。”季非用guitou顶着湿漉漉的xue口,好心提醒道,“疼也忍着。”说完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从未使用过的雌xue被坚硬的yinjing一寸寸挤进来的感觉痛得让秦朝张大了嘴,整个人都紧绷着,rou柱上的褶皱粗糙得很,像是毛刷刷在他最敏感的媚rou上,被yinjing破开的地方初始是刺痛的,不过片刻后就泛起一阵瘙痒感,那细嫩的xuerou很快就肥胀了一圈,变得又热又烫,紧紧拥簇rou柱。 秦朝被这酸痛的感觉弄得两眼失神,没有任何防备地被男人一杆入洞,湿腻脆弱的xue眼被guitou牢牢抵住,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尖叫声,身上的NPC似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几乎有那么片刻是处于失鸣的状态,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声音。 “不要……别、呃啊……不……嗯啊!”那粗壮的rou柱轻轻抽出来,褶皱再次磨擦在红肿的媚rou上,秦朝还没来得及吸气,那rou柱又裹夹着xuerou恶狠狠一撞,钉子似的牢牢钉在xue眼里。 秦朝腰眼一酸,酸痛的下体好似被人cao开了数十瓣,他大声喘着气,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悬挂在睫毛上,平添几分柔弱和色气,他虽还是瞪着季非,可细看眼睛却没有焦距,瞳孔都是扩散的。 季非觉得有趣,便又轻轻摇起胯来,可怜的少年被捣得浑身瘫软,鞭打得肿胀的rou唇外翻,每一次rou柱往外抽时,都能带出几丝可疑的黏液。 “不……呃啊……我……不行……太、太粗了,停下来……要捅坏了……” 季非果真停了下来,双手搭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秦深喘着气看着季非,可能是不明白对方竟然如此听话,一时间还来不及酝酿出什么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季非压着少年的肩膀开始快速挺腰,粗壮可怖的jiba几乎把雌xue捅出了xue眼,合不拢似的喷出大量yin水,紧接着又被气势汹汹的rou柱堵住,咕唧咕唧捣成一滩烂泥,“不要……嗯、啊、不……停、停下来、呃啊……太快了——顶、顶死我、了呃啊……” 秦朝昂着脖子,濒死般挣扎起来,很快就被cao得溃不成军,薄唇被快速cao干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微张,露出一截湿哒哒的舌尖。 晶莹的涎水滴落下来,顺着下巴流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锁骨上,牵扯出透明的银丝,混合着汗液把整个胸膛涂抹上一层油光。 “cao!他妈的臭婊子!吸得老子jiba都要炸了!”季非爽得头发都要发麻,rou柱打桩机似的不停往里送,湿热的媚rou很快被捣成腥烂的泥沼,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用jibajian得rou汁四溅的yin荡模样,彻底满足了他男人的征服欲。 他痛快地把jiba顶进宫口,恶狠狠贯穿了这个脆弱的关卡,一股浓稠的jingye从坚硬的guitou喷射出来,机关枪似的扫射着zigong。 “呃啊、不要……啊啊啊啊啊——”秦朝被烫得腰身僵硬,嘴里“赫赫”连喘,半晌,才发出一声带着哭腔、沙哑而虚弱的尖叫,浑身抽搐,垂在前面的yinjing猛地射出一泡浓精。 他竟然在强烈的刺激下,被个NPC用jibacaoxuecao射了! 简直……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