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教老师被学生逼x/开b/痛哭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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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副本有些另类的刺激,季非坐在沙发上回味了下,才开启了新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四周的景象由模糊渐渐转变为清晰。季非不动声色地用手撑了撑脑袋,发现自己正握着杯白开水,站在一间装饰整洁干净的卧室门口,正对面的学习桌上正坐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 背对着自己的脊背挺得笔直,季非只能看见他被包裹在牛仔裤下的翘臀和大长腿。 【徐绪是你爸给你聘请的家教老师,名校大学生,年轻英俊,专门辅导你的英语。】 【你很排斥、抵触,经常和他作对,徐绪脾气不错,容忍了你许多的挑衅行径。】 【变故发生了一个星期前,你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家教的秘密。】 【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折磨他的机会,并且跃跃欲试地准备了迷药,下在了白开水里面,让徐绪当着你的面亲口喝下去。】 听起来好变态啊。 季非咽了咽口水,走到男人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老师,你的水。” 徐绪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是、是吗?给我的?谢谢小季。” 这个学生和他过不去已经很久了,今天突然示好,真的让人有些不习惯。 但这能证明,对方已经开始接受他了对吧? 这样想着,徐绪毫无防备地把那杯水喝进了肚子里。 季非一直盯着男人,直到药效发作,对方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的时候,他才站了起来,身材高大的少年一把抱起了老师,把他扶去了卧室唯一一张大床上。 “嗯唔……”徐绪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了没多久,就陷入了深眠状态。 季非转身将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上,这才不紧不慢地伸手解开老师身上的衣服。 徐绪的眉毛很浓,又黑又粗,闭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很乖巧安静,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看来梦中发生的事让他有些不安。 挺直的山根下是嫣红的唇瓣,嘴角天生上翘,他的嘴巴很小,红艳艳的,甚至随着呼吸无意中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看上去就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衬衫最后一粒扣子被解开,可能是由于不常运动,徐绪的胸膛很是单薄,肚子上的rou也是软绵绵的,rutou的颜色也很浅。季非俯身含了上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硬粒,重重地吸吮起来。 “嗯唔……”男人蹙着眉头轻轻呻吟了一声。 季非把两边的乳豆吸得红肿起来,突立在胸膛上,泛着水光的rutou看起来异常yin靡。 男人的呼吸已经乱了,脸颊浮现出两团诱人的红晕。 季非脱下他的牛仔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性器包裹在白色的棉质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甚至还有些许黑色的耻毛从内裤边缘挤了出来。 徐绪似乎很不安,低低地喘了一口气,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季非强硬地掰开腿,把自己挤了进去。 男人下身的棉质内裤已经有些湿了,紧紧的贴在下体上,隐隐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季非用掌心把rou柱下的雌xue包裹起来,炽热暧昧的体温烫得两片rou唇也开始发热,从紧闭的rou缝里渗出星星点点的yin水,很快越聚越多。 “别……嗯唔……” 徐绪被强硬地打开了大腿,隐藏多年的雌xue暴露在他人视线里,还被人恶意地揉捏起来。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那根手指肆无忌惮地捅进xue腔内,恶狠狠地碾压里面的女蒂和yinrou。 他猛地开始哆嗦,胸膛起伏不定,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guntang的喘息,身体却本能地喷出了更多的rou汁。 真他妈sao。 季非低低笑了一声,又玩弄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扯下棉裤。 原本耷拉着的rou柱因为刺激而微微勃起,下方则是刚刚被他过分折磨的rou逼。季非盯着上面稀疏的毛发看得不是很顺眼,所以特地用刀片把耻毛全刮得个干干净净。 rou粉色的yin洞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带着暧昧的湿痕,xue口微微张合,能看到里面被玩弄得深红色的腔rou和女蒂。季非将手指轻轻插进rou沟内,拨弄了片刻就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黏腻水声。 “唔呜、不、不要……”徐绪努力想并拢双腿,以此来驱赶那根作恶的手指,但很明显他失败了,甚至敏感的媚rou还因为这加剧地摩擦而亢奋起来,他情不自禁蜷起了小腿,“呃唔……别……别弄那里……” 可怜的雌xue被完全打开,季非用两个情趣夹子把两瓣yinchun分开夹住,深红色的rou涧被刺激得不停地冒出yin水,浸得女蒂上全是yin邪的水光。季非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拉下拉链把硬邦邦的yinjing释放出来,粗黑狰狞的大roubang还在冒热气,柱身遍布褶皱,还有嶙峋的青筋,甚至连yinjing头冠都比寻常人要大上一圈。 他也不急着侵犯,而是慢条斯理地扶着硬邦邦的rou柱,抵在湿漉漉的rou涧中间,用那个硕大的guitou去挤压研磨里面的yinrou。 徐绪一下子惊叫起来,他睁不开眼睛,急得不停扭动身子,却仍然被jianyin得yin水涟涟。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很快就勃起浮肿起来,膨胀了好几圈,突立在rou涧外,湿哒哒的滴出半透明的黏液。 “不能、不能这样、嗯啊……” guitou一次次轻轻撞在xue口上,却又不深入,成功把那个窄小的甬道捅得更宽,猩红的腔rou若隐若现。 年轻的男人被折磨得满头大汗,痛苦不堪。他咬紧了下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被玩弄得面红耳赤, “嗯唔、不行了……” 整个阴阜如同被迫打开的河蚌,受到刺激不停地吐出汁水,滑腻又yin靡,把侵犯它的rou柱都打湿了,褶皱上全是黏腻的yin水,看上去更显狰狞。 “老师,”季非在徐绪耳边低声说话,guntang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内,“我要进去了,用大jibajian进你的yin洞里,干得你痛哭求饶。” 徐绪整个人战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季非在用舌头舔他的耳朵,还是因为少年侵略性十足的话语。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 沾满yin液的yinjing头率先捅破防线,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徐绪英俊的脸泛出病态的潮红,他张大了嘴巴,只能被迫感受guntang粗壮的yinjing一寸寸挤进内腔所产生的胀痛和战栗,他连呻吟都在发颤,浑身僵硬,断断续续的哽咽都带着哭腔,当guitoujian进yin洞深处、捣进幽深敏感的宫口时,他才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 “不要、唔呜呜……快出来、好痛……” 季非只觉得自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蠕动的yinrou仿佛一条条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茎身,他爽得不行,男人悲切的求饶更像是情趣,在yuhuo中添油加醋。 “老师,你夹得我好紧……”季非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抬起徐绪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架在了肩膀上。 “嗯啊啊……”黏腻的蠕动声让人面红耳赤,rou柱进得更深。 “嗯啊、不要、别……唔呜呜、呃啊、停、停下来、不要了、嗯啊啊……” 徐绪被托着屁股cao干,粗长得恐怖的yinjing一次次贯穿了rou逼,在湿热柔软的腔道里进进出出,不断有黏腻的yin水被拉扯出来,甚至还能在开合间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腔rou,yin靡地滴出蜜汁,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此刻怪异地鼓胀起来,粉白的yinchun开始充血,然后被泄露出来的yin水弄得油光水滑。 “老师,大jibacao你爽不爽?夹得这么紧,是恨不得被学生干是不是?还在上厕所的时候勾引学生,用你这个yin荡的rou逼诱惑我……” 季非吐出一口浊气,低吼着把jiba重重顶进yinxue里。这个窄小的入口把yinjing完全吞咽了进去,以至于被cao得红肿起来,甚至还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雌xue已经彻底沦落成了男人的精盆,里面装满了黏腻的yin水,在大jiba的jian弄下,发出暧昧、yin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每一下都能迸溅出yin丝挂在rou唇上。 徐绪被撞得四肢酸软,尤其是被强行开拓的下体,更是胀痛无比。被打开的内腔火辣辣的,他浑身燥热,大脑混沌成一团浆糊,黏腻的叫声从他鼻腔里哼了出来,像个可耻的荡妇。 “嗯啊啊、不能、呃啊、不能弄那里……要被插死了……” 他深陷在陌生的情欲里,也许是潜意识知道在梦中,他接受得比正常情况下要快,但是这个触感太过真实,他又隐隐有些惶恐不安,夹在季非肩膀上的白腿也滑了下来,欲拒还迎地勾在少年腰上。 少年恶狠狠地耸动腰胯,即使老师喘着粗气要抚慰自己,也被他抓着双手压在头顶。 最后在一层层加剧的快感中,徐绪只能在学生炙热的注视下,哭着把jingye从yinjing里喷射出来,一滩稀稀拉拉的白浊滴落在小腹上。 “不要、嗯、嗯啊、不行了……”徐绪被撞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雪白肥腻的臀rou啪啪作响,粗长的yinjing更是恶毒地整根撞进宫口,他被插得尖叫起来,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大脑内,男人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像个柔弱无助的美人一样哀求侵略者,“不要、不要再顶那里、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唔呜呜……不、不、啊啊啊……” 腔rou失禁般喷涌出大量的yin液,徐绪大张着嘴,满脸失神。 季非也被男人高潮时骤然收缩的yinrou夹得到了临界点,于是毫不客气地插进黏腻的zigong内,在那个敏感的腔窍里射出少年guntang的浓精。 “嗯啊啊啊啊啊……” 徐绪再次被烫得抽搐起来,涎水不受控制从他微张的唇角流了出来,他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yin娃。 季非在湿热的腔rou里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拔了出来。拉扯的yinrou外翻,带出一大滩腥膻的白浊,还有黏腻的yin汁。 被侵犯过的阴阜红肿不堪。季非把情趣夹子取下来,两片rou唇被夹得太狠了,此刻根本合不拢,rou逼被cao开了一个深深的rou涧,从中流淌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顺着股沟往下流,看上去异常yin乱。 “老师真sao。”季非赞赏了一句,用手机把眼前的yin乱的美景拍摄下来,备份好后才开始给男人做清洁。 斑驳的jingye被一张张湿巾吸了出来,红肿的阴阜表面敷上一层白色的乳膏。 深眠中的男人毫不知情,任由少年占尽了便宜。 等药效过去后已经是傍晚了,徐绪从桌子上醒来,只觉得大腿酸痛,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被什么狠狠侵犯过,瘙痒难耐地流出了yin水。 男人被吓了一跳,匆匆忙忙走进厕所,脱下裤子查看。待看清阴阜的异状后,他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 雌xue还残留着红肿的颜色,阴蒂似乎也受到过严重的折磨,更可怕的是…… 徐绪脸色惨白,他感受到那个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开拓过现在隐隐觉得空虚甚至饥渴得流出yin水的逼洞,觉得不敢置信。 天呐…… 徐绪正心慌意乱的时候,厕所门被敲响了。 “老师,你在里面吗?” 会不会是他? 徐绪如同惊弓之鸟,声音都在发抖,“在、在的。” 季非顿了顿,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有隐隐的不耐,“老师,我爸有事找你。” 语气和平常一样……应该不是他吧,徐绪焦虑地攥紧了拳头,会不会是他爸爸?对,没错,他有事找他,说不定、说不定现在正在回味玩弄儿子的家教老师的滋味呢! 想到这里,徐绪的眼圈都红了。他匆匆拿纸擦了擦下体的yin水,可那个地方也不知怎的,越来越痒,不停喷涌的rou汁让他难堪极了。 男人索性拿纸垫在内裤里,这才穿好裤子,忐忑地走了出来。 卧室里没人。 徐绪心慌意乱地捡好自己的东西,他甚至没勇气和季父对峙,满脑子只有逃离的念头,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从小门逃跑了。 季非站在卧室窗前目送男人慌乱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压抑着自己狂欢的变态之魂。 妈耶,刺激! 果然,第二天徐绪没有来。 季父很疑惑,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应,他还来问季非,被季非轻描淡写地打发了,“也许是徐老师终于对我失望,不想教我了。” 好像也有可能,季父也没太放在心上。 三天后,在宿舍憋得快抑郁的徐绪突然收到一封陌生邮件。 只有零星几张照片,但上面yin乱不堪的画面刺激得徐绪红了眼眶,愤恨不已。 “周五下午三点,建材路口左转花城小巷,第二个公共厕所。不见不散。” 这个可恶的变态甚至还在末尾加了个*^_^*! 徐绪气得发抖,抓起手机就要报警。但当话筒里的女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徐绪沸腾的大脑才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给女警道歉,挂断了电话,狼狈地蜷曲身体。 他该怎么办才好…… 周五,季非在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果然看见了徐绪的身影。 他看起来犹犹豫豫,在公共厕所旁边徘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起来异常焦虑痛苦,最后咬牙走了进去。 季非从包里掏出口罩戴好,在柜台付完账,也走进了公共厕所,顺便在门口竖起了“勿进”的牌子。 在看到徐绪背影的一瞬间,他就大步跨了上去,用眼罩把男人蒙住了,在他挣扎的时候将他压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威胁道,“别动。” guntang的男性躯体强硬地分开徐绪的双腿,挤了进去。两人的身体交叠,徐绪半是害怕,半是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非暗爽,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压低了声音道,“干你。” 棉质内裤上一片濡湿。 这是当然了,季非那天上的乳膏有上瘾的效果,这具身体已经被开了窍,每天都会像个荡妇一样分泌出大量的yin水。 徐绪就这样屈辱地被身后的陌生男人抬起了大腿,甚至都没有任何前戏,guntang炽热的yinjing直接从后面插了进来。 硕大的guitoujian进了腔口,胀痛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被绵延不绝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徐绪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靠在墙壁上,英俊白皙的脸上满是酡红,他猛地惊叫起来,被cao得下意识往前一撞,“别、别……呃啊……” 季非嗤笑,“装什么,你明明很喜欢,这sao逼的水就跟开闸似的,流个不停。” 徐绪从耳尖一路红到了脖颈,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转身狠狠揍男人一拳,却被牢牢压制着不能动弹,夹在股沟里的rou柱和yinnang变得guntang无比,一下一下重重地捣进yinxue里。 “你不会忘记了之前在我胯下是sao成了什么样子吧?给你拍的照片还喜欢吗?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你最好看了,浑身都是我射出来的jingye。” 季非一边冲击一边用言语侮辱,他满意地感受到了怀着男人的颤抖,因为无法辩驳,他甚至气出了哭腔。 “王八蛋、嗯啊……你不得好、嗯、嗯唔、不要……嗯啊啊……” 粉白的rou唇被yinjing捅得红肿外翻,yinxue内的腔rou也变成了深红色,腥膻的yin水从rou涧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沉甸甸的大yinnang上,看上去异常yin靡不堪。 “嗯?”季非笑着用力cao干,沾满yin水的大jibajian得男人放声大叫起来,guitou恶狠狠地碾压着zigong,yinrou因为刺激不停收缩,贪婪的吞咽着rou柱,像张饥渴的小嘴,“sao婊子,骂谁呢!” 徐绪狼狈地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背后男人不停地抬胯抽插,rou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啪啪声,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从中获得了让人战栗的快感,并且无比渴望更多,每次被贯穿带来的刺激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既羞愧又愤怒。 他甚至断断续续回忆起了上次睡梦中的记忆,那个让人羞耻的春梦变成了现实,身后男人guntang炽热的呼吸弄得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你放开我、嗯啊、嗯唔、不要……” yin荡的rou涧被整个占据了起来,“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回荡在厕所里,外面的喧闹声因此显得格外刺激。 季非很有兴致地调整角度,每一次都捣在男人最敏感脆弱的点上。 “嗯啊啊啊……”徐绪整个人都在发颤,呜咽声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冒出来,他反抗不了这场暴行,甚至被cao出了强烈的性反应,yinjing勃起,雌xue喷水,他就像个…… 背后的男人连内裤都没脱,两个人衣衫完好的叠在一起,只有胯下是灼热的、guntang的。 沉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交缠在一起,让人遐想连篇。 在这场难堪的性爱中,徐绪始终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只记得他很高大,手臂和胸膛上全是肌rou,力气也很大,尤其是抓着他的手压在头顶狂jian猛cao的时候,让他直接痛哭求饶。 “求求你、嗯啊、不要再、啊啊啊……不要再顶了、嗯啊、太深、呃唔……受不了了……” 粗长的rou柱像是要捅破腔壁一样往上顶,徐绪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地凌虐。 在徐绪失禁般从yin洞里喷出大量黏液后,季非又把湿漉漉的yinjing插进了老师的后xue里,强硬地凿开肠rou,把guitou狠狠钉在xue眼儿上,直cao得徐绪崩溃大哭,嗓子都叫哑了。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了,季非低吼着快速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拔出来重新插入yin洞里,凿开宫口把浓精灌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 浑身瘫软的徐绪失去桎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腿根的肌rou在不停抽搐,大量黏腻的白浊从那个开合的rou涧中流淌出来。 季非再次拿出手机拍照。走出厕所时才听到里面悲切的哭声。 此后这样带有威胁的性爱又来了几次。 其实季非根本没改变声音,只要徐绪认真想想,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但也有可能他猜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季非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在徐绪的宿舍里。 舍友们上课去了,大门紧闭,徐绪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淌着sao逼被jian得面红耳赤,被几度开发的腔rou依然紧致如初,只是多了几分yin性,经常黏连的吸吮着柱身上的褶皱和青筋,把季非吸得满头大汗,性致昂扬。 “真的不行、嗯啊、他们马上就、唔呜、回来了……不要这样……” 说是这样说,但被yin水打湿的阴阜牢牢夹着rou柱,阴毛刮得干干净净——没办法,季非曾经恶趣味地让徐绪在镜头面前刮毛,每次都要检查,不刮干净会被教训得很恐怖。 徐绪一想到自己被逼得大哭,在镜子面前像狗一样撒开腿尿尿的画面就战栗不已,堆叠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被翻了个身,大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他的脚上甚至还穿着运动鞋,就被干得“嗯嗯啊啊”yin叫, “饶了我吧、不要了、嗯啊啊……” 身上的男人眼神凌厉,徐绪看着那略显熟悉的眉眼,心里慌乱极了,只能示弱一般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像头不知所措、撞到屠夫刀口上的绵羊,发出死前最后的哀鸣。 “额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一股腥臊的淡黄色水柱从guitou喷了出来,热烫的液体全部浇灌在男人的身上,徐绪爽得满脸潮红,浑身发抖,被按在胯下猛干也只是黏腻的yin叫出声, “呃唔、要被大jibacao死了……啊哈、太深了……唔呜呜呜……” 季非嫌弃得不行,但脏兮兮的美人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又着实十分勾人。 “sao货,叫得这么大声,别人都听见了。” 闻言,徐绪羞愧难当。激情褪去,理智复苏,他羞耻地转过身,黏腻的汗水紧贴在额头上,男人疲软的的yinjing还插在rou逼里,guntang的热度烧得他心慌意乱。 季非突然用手搂住了徐绪的腰。 “你、你又想干什么。”徐绪脸变得通红,他以为男人又要翻身cao他,顿时急了。 季非把脸埋在他汗涔涔的脖颈上,困意潮水般涌了上来,他声音都变得慵懒起来,有种别样的温柔,“别闹。” 徐绪紧张得浑身僵硬,他整个人被抱住了,热得不行,又不敢推开季非的手,为难极了。 这样单纯不带情欲的拥抱还是第一次出现,徐绪的心跳都乱了,不停猜测季非的用意,想着想着,他也打了个哈欠,然后小心翼翼地缩在少年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系统的提示音在季非睡梦中响起。 【逃犯抓捕成功,经验 20。】 【你已升至16级。】 【新活动“滞留”开启,可在副本中滞留而不被惩罚,滞留时间视等级变化,每升一级多加30天。】 季非挣扎了片刻,还是抵不过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