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酒店服务/霸总被强制凌辱/雌xue灌满白浆
书迷正在阅读:脱笼而出(np)、男人的女孩们、清欢渡(限)、兄长攻略计划(双性年下、圈养,切开黑完美弟弟x重案组王牌哥哥)、我图你的脸(ABO高H)、春梦有痕(np)、小美人开苞记、首阳山修仙记(np、互攻)、性欲处理专员(NP高H)、反差【古代女攻】
【您已进入副本中。】 系统的提示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机械,季非被周围景物转换过快弄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低头揉了揉。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家酒店的大门口。 这家酒店生意看上去挺不错的,人来人往,装潢精致,大厅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一种昏黄暧昧的光晕。 季非试探性走到服务台前,还没等他开口,柜台小哥就笑得两颊漾起了梨涡,“阿重哥,你今天来得好早啊,正好,我刚刚接了一个客户的订单,你赶紧收拾收拾。” 说着,他把一张便签纸塞了过来。 “燕尾服、jiba大且粗、一米八以上、有腹肌、干净点的。” 季非喃喃念了一遍,就被柜台小哥推进了身后的工作室。 别有一番洞天。 简直就像是一家大型商场,各种类型的衣服裤子鞋子等等配饰应有尽有。 【你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口碑不错,业界良心,经常会有许多回头客。】 这次系统的介绍简单粗暴,季非抽了抽嘴角,这不就是特殊服务员——牛郎吗? 行吧。 季非按照自己的尺寸换了套燕尾服,还别说,原身长得不错,这样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俊美管家,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样子。 房间号是2110。 季非停在门前,他有门卡,但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半晌,门才被打开。 来人用眼神把季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估计挑不出什么错了,才满意地让开位置,“进来吧。” 季非跟在他身后,随手把门带上了。 “请帮我倒杯红酒。” 男人看上去有点疲惫,歪躺在沙发上。他衬衫解了一半,皱巴巴地搭在身上,锁骨和半个胸膛清晰可见。 应该是习惯命令别人,说话都不带人拒绝的。季非端了酒杯过来,他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然后眯起眼睛摇晃酒杯,看深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反光。 “过来。” 季非乖乖走过去,站在一米处,低眉顺眼地盯着地板,心想有钱人真讲究。 男人见他这样,轻轻笑了一下,“再过来一点。” 也许是喝了酒,他的嗓子有点喑哑,尾音上扬,带了种勾引的味道。 季非还是没抬头,往前走了几步。 那男人就没说话了。季非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热得仿佛能透视一样,一寸寸扫过胸膛、手臂、腰腹、大腿,最终停在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该叫我什么?” 季非这下才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眼中波光荡漾,意味深长的感觉。 “……少爷?” 对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再次喝了一口红酒。艳丽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喉结滑动,然后没入衣领中。 季非心中一动,再往前跨了一步,弯下腰,接过大老板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极其自然地低头,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嘴角一直舔到锁骨,把流出来的红酒全部吞咽进去。 “……”男人愣了愣,紧接着像是只被挠了下巴的猫主子一样昂起了下巴,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睫毛轻颤,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 等季非要继续往下深入时,他才有如初醒般猛地伸手握住季非的脑后勺,一下子吻了上去。 这个吻激烈得很。季非被撬开了牙关,一条带着酒气的舌头闯了进来,霸道地横扫过腔壁和上颚,然后重重地吸吮着唇瓣,发出嘬嘬的口水声。 灼热guntang的呼吸在不停辗转的鼻侧间交缠,让人头晕目眩。 季非捧住了老板的脸颊,高大的身躯把他压在自己和沙发中间,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两人的下体隔着布料开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男人的脸慢慢变得绯红,从唇缝里溢出了黏腻的呻吟声,他也有些急迫,手伸到季非的腰边,粗暴地扯出衬衫,然后伸了进去。 “嗯唔……”透明的涎水从两人激烈交缠的唇舌中流淌出来。 季非勉强挣开对方的纠缠,喘着粗气要脱衣服,却被大老板制止了,这个男人脸颊通红,桃花眼冒着色气的水光,一副发情的sao样,“你别脱,脱我的。” 他的胯间已经硬得半湿了,索性扯了下来,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 季非解开裤裆拉链,大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过来,把脸埋进他的胯下深深吸气,然后用被吸吮得红肿的舌头舔着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yinjing的粗长和热度。 大老板sao浪地呻吟了一声,四肢发软,从侧边慢慢把yinjing拨出来,见它已经勃起了,rou柱又粗又长,yin筋毕现,yinjing头比寻常人大了一圈,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的jiba……”男人下意识摸了摸,然后才张嘴把rou冠含了进去。 咸腥的体味刺激着味蕾,湿热紧致的口腔被一寸寸占据,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来回吞吐,黏腻的涎水在口腔和rou柱间拉扯成丝。这个发sao的大老板一边伸舌头舔jiba,一边抬眼用一种湿漉漉、暧昧的眼神挑逗季非,在季非的注视下重重地吸吮guitou。 简直……跟个妖精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低声问道,“少爷,我的jiba好吃吗?” 酷爱角色扮演的老板愉悦地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挂在季非腰上,guntang黏腻的yinjing就被他夹在股缝里,“好吃……快点cao我,我要你的大jibacao死我……” 季非抱着他走向离得最近的窗台前,粗鲁地揉捏男人挺翘的屁股,把他揉得大声yin叫起来,“嗯啊、别捏了……要捏出水了、呃啊……” 炽热的掌心顺着股沟往下摸寻,然后停在后xue上。季非草草揉了几下,发现里面有种滑滑腻腻的触感,心下便知道这是对方提前就做好润滑了,暗道这发sao的老男人,一边难得性急地掰开他的臀瓣,急吼吼地捅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粗长的rou柱顶进后xue内,虽然提前做过润滑,但洞口在真枪实战下还是过于狭窄。 男人满头大汗,嘴唇嫣红,两只手搂着季非的脖子,发出黏腻沙哑的叫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粗糙坚硬的yinjing头一寸寸凿开腔rou的胀痛感让他呼吸粗重,忍不住抓紧了季非的胳膊。 季非没等他继续适应,就急切地把jibacao了进去,硕大的guitou狠狠撞进甬道深处,然后飞快地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唔、啊哈……大jiba全都、呃唔……顶进来了……要cao死我了……啊、嗯唔啊啊啊……” 湿热紧致的腔rou在剧烈的摩擦下自动分泌出yin水,男人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落水的旱鸭子一样紧紧抱着季非,两条大白腿被顶得不停颠簸,细瘦精干的腰肢上全是油腻的汗水,连屁股都是湿漉漉的,冒着油光,雪白的臀沟里被一根粗黑的yinjing一下一下侵犯着,每次都将其顶得啪啪作响,颠得rou花乱颤,yin乱且不堪, “顶到、嗯啊、顶到那里了……嗯唔、好厉害……大jibacao得好深、嗯啊啊……用力一点、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sao浪的大老板张开大腿,被cao得媚rou外翻,季非压着他凶狠地cao干着,下体“噗呲噗呲”打桩机似的直往最深处顶进。 “这样够不够!有没有顶到你的saoxue?大jiba是不是cao得你很爽?” 男人白皙的脸涨得通红,“shuangsi了、嗯啊啊……大jibajian到sao心了、额啊啊啊、不、不要……啊哈、要被cao坏了……” 腔rou在持续的进攻下简直溃不成军,被捣成了一滩又湿又软的yin泥,紧紧地吸附在rou柱上,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大老板爽得脚趾拼命蜷曲,根本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他们此时yin乱的画面,放荡无比地尖叫起来。 “要射了、啊哈……不要顶了、真的、嗯啊啊啊啊……”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把体内那根guntang的yinjing夹得更紧更深。 季非如他所愿,掐着男人的细腰就开始狂jian猛干,简直像是要cao烂他的屁眼一样每次都顶到G点,cao得大老板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半晌yin叫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高潮喷精后的男人满脸失神,他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眼尾发红,整个人就跟搁浅的鱼一样时不时抽搐,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粗长的rou柱依然卡在xue腔内,季非喘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就见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不算出众的五官,这么带着红晕一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的味道。 “我还要……”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季非的腹肌上,跟带了电似的,又勾人又性感。 “sao货,”季非也笑,“给钱吗?” 男人被cao得闷哼了几声,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哆哆嗦嗦喘道,“包、包夜……嗯啊啊、你快点、啊哈……” 这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一夜,季非使出浑身解数,客厅、沙发、地毯、卧室大门、床上……还有天台,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凌乱的jingye。 原本sao浪的大老板被cao得忍不住求饶都没让季非停下来,爽得晕过去好几次,还是被干醒了,再次陷入在情欲中,呻吟和喘息交缠在一起,发出yin乱的水声。 具体cao了多少次季非也记不清了,他出来的时候腰酸得都直不起来了,大老板更是可怜,叫都叫不醒,大腿根全是干涸的白浊,后xue被cao得又红又肿,狼狈不堪。 客房服务结束,季非回柜台签单,还是昨夜的小哥,见他衣衫不整,笑得一脸兴奋。 “阿重哥,那个客人刚刚给你打了个好评,还有小费,我都算在工资里了。” “嗯,谢谢。”季非笑了一下。 他刚点完头,发现周围的景象又晃了下,柜台小哥没在,却已经有电话打进来了。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季非赶鸭子上架充当客服。 电话对面是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你好,我需要一个人上来打扫一下卫生,这里有些乱。” 季非低头看小哥放在柜台上的笔记,打扫卫生等于特殊服务,他兢兢业业地继续问,“那请问您需要什么类型的呢?” “嗯?”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那……来个力气大点的吧,这还有个喝醉酒的人,要搬回去。” 季非继续在笔记上找答案,力气大等于有肌rou的1号,还有人在等于要3p。 “那您对着装特点有什么要求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不太明白为什么服务员穿衣服还要征询客人的意见,但出于尊重和礼貌,他还是回答道,“就平常的衣服好了。” 喔,要穿制服。 季非又记在便签上,他还想再问,对方已经有些不耐了,“请问能尽快上来解决一下吗?这里乱得我没法睡觉。” 季非自动解读为对方已经饥渴难耐,屁眼痒得不被大jibacao就睡不着的地步,“好的,我们马上叫人上去。” 挂断电话,季非拿着便签仔细核对了一下,确保自己符合标准后,就毫不客气地自己上了。 说不定和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sao断腿的大老板一样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季非换上制服,很紧身,公狗腰大长腿,尤其是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能看得所有sao受们腿软喷水。 房间号是2513。大门是敞开的,刚刚打电话的客人正靠在门口吸烟。 他夹烟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修剪得干干净净,足以让手控们尖叫的那种。 季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其实只是侧脸。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饱满白皙的额头,浓眉斜飞入鬓,眼窝略深,鼻梁高挺,脸颊有些瘦削,低着头抽烟时,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穿着黑衬衫,领口别着一枚顶针,袖口挽至手臂,上面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汗毛。 简直是自带BGM的美男子。 季非注意到他其实很高,就是太瘦了,并没有给人什么压迫感。看见季非过来,他点了点头,烟嗓有些撩人,“辛苦了。” 看上去、蛮正经的样子。 季非在心里吐槽,转身把门关上,反倒把男人吓了一跳。 其实客厅不算乱,没有季非想象中yin乱的场面,只有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孩睡在沙发上。 看来,不用纠结先cao哪个了。季非松了口气,打算开始工作。 他突然靠近,直接把客人逼到墙角,然后压了上来。 姜胥震惊地看着季非,“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非揪住了领口开始扒裤子。 这种性暗示极强的动作惹恼了姜胥,他马上反应过来季非想干什么,一股荒谬的情绪在他胸膛里鼓胀起来,他攥紧了拳头,毫不客气地揍在季非的脸颊上。 我cao! 得亏季非机智,躲了过去。这具身体力气不仅大,甚至还练过搏击,难怪一身的腱子rou。很快,姜胥就气喘吁吁被反手压在季非的身下,被他用胯下流地顶着屁股磨蹭。 “你放开我!”姜胥气得脸都红,牙关紧咬,过了一会儿,他又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现金还是黑卡?我都可以给你。” 哇,刺激,这个客人比上一个还戏精!这演的可真投入,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季非舔了舔嘴唇,笑得跟个临死前疯狂哔哔的话痨配角似的,猖狂又恶毒,“我都不要,最讨厌你这种有钱人了,哼,有钱了不起啊,还不是被老子按在胯下,被cao得哭着求饶。”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男人身上的西裤扒了下来,对方的反抗很激烈,演得跟真的似的,喊得都破音了。 “谁派你过来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事实证明,季非不但敢碰一下,还敢碰两下。 姜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下内裤,那只恶心的大手色情地抚摸着臀rou,然后伸进去揉里面的rouxue。 男人气得满脸通红,被抚摸过的地方马上哆嗦了起来,他头皮都要炸了,又有种隐藏得很好的惊慌,“你住手!” 季非牢牢地压制住男人,把他的两只手都攥过头顶,并且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冷笑一声,“你别浪费力气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姜胥听完更加激动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惊恐地被分开了大腿,那只大掌顺着股沟往下摸索,摸到那个他隐藏多年的私密地方后轻轻噫了一声,“难怪这么害怕,这么长了个逼……喔,双性人……” “唔嗯、放开我!” 姜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从未被触碰过的雌xue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红肿起来,露出里面湿红色的rou涧,他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你放开、唔嗯……松开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残忍地插进了rou涧中,里面的yinrou一被碰就变得湿漉漉的,季非一边揉捏着,一边用硬邦邦的裤裆直接去蹭那个惨遭蹂躏的rou逼。 “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cao过了?该不会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揉搓,很快就崩溃地渗出一小滩yin水,泛出猩红的色泽,像只吐水的蚌rou一样轻轻抽搐。 可怜姜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但他是个性格稳重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反倒变得清醒了起来。事到临头,身后的恶徒根本不会听他的威胁或者求饶,他干脆闭上了嘴巴,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果然就是做戏,被揉出水了就sao不动了,放狠话都说不出来,季非还以为这个客人还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把裤子拉链扯下来,掏出勃起的rou茎,抵在紧绷的臀沟内前后滑动。 “装什么,你就是逼痒得不行,才故意叫个男人上来,想要大jibacao是不是?” 布满褶皱的青筋的yinjing在股沟内滑动,硕大的guitou一下一下恶劣地顶着rou逼,guntang的男性器官就这样毫无阻碍地插进rou涧内,然后飞快地退出去,又重新捣进去,直把湿热的媚rou插得yin水泛滥,半透明的黏液不受控制从下方的xue口中流淌出来,把jiba润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姜胥以为能够忍受,但他实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yin言秽语如同一条条吐信的毒蛇,盘踞在心脏上。他的眼圈都气红了,一条条红血丝占据了眼球,细看还氤氲着水光。 半晌,姜胥痛苦地闭上眼睛,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急促地喘着气,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憋出低吼声。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人!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之恨! 不对啊。 季非逗了半天,才发现客人根本没硬,甚至都快被气哭了。 他不禁有些忐忑,但刚才反抗得还很激烈的男人现在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季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干脆继续进行下去。 说不定、是个阳痿,硬不起来吧,不然说不过去啊,这逼里水越玩越多。 季非心一定,开始专注抚弄被捣得湿漉漉的rou缝。这涧深谷在不断地折磨下已经流出了yin液,稍微一碰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起来,就像吸饱了精水的yinrou一样滴滴答答喷出半透明的黏液,湿热的贝rou紧紧吸附着rou柱,下方那道幽谷也饥渴得一张一合,好似在勾引大jiba狠狠jianyin一样。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姜胥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鼻子发酸,但尊严让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季非满意地收回手,扶着粗长的yinjing对准那道rou缝就猛地撞了进去。 “呃唔……”姜胥不敢置信地颤抖起来,满脸潮红。 窄小的yin窍被迫撑大,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被侵占过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全身,他本能地微微张开嘴巴,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眼角泛出泪水,浑身战栗。 硕大的guitou捣破了那层象征性的阻碍,在姜胥下意识的痛呼中整根埋了进去。 被粗暴对待的腔rou开始抽搐,条件反射性地喷出更多的yin汁,湿热的黏液在内流淌,姜胥的牙根发酸,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开始不停地吞咽口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但偏偏全身又绵软得厉害,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 他红着眼睛,声音发颤。 季非慢慢地抬胯,让yinjing在紧致的腔道内前后抽插起来。 靠。真他妈的紧。 季非暗骂了一声,被夹得简直shuangsi了。下意识加快了动作,男人精壮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猎物的敏感点。 “嗯唔、啊哈……不、不要……” 姜胥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在门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嗯额啊啊”的呻吟声,粗黑的yinjing在他的翘臀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yin丝。 这个姿势虽然进的不是最深,但却有种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觉。 他根本不能动弹,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肤上,战栗、快感,被cao开的yin窍毫无阻碍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姜胥觉得耳膜都在嗡嗡直响,大脑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因为背后该死的匪徒,还因为陷于欲望的身体。 他痛苦地叫了出来,但却很快被更加凶狠的cao干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淹没在啪啪的rou搏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 果然季非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简直sao死了,被强jian也能高潮,jiba硬得出水了。先生,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姜胥崩溃地哽咽出声,沙哑的烟嗓带着哭腔的声音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这个高瘦的青年衣衫凌乱,下半身光洁溜溜,被翻过身举到腰上的时候他才愣愣地往下看,在看清季非的五官后,他的眼睛里仿佛一点一点被注入了神采。 但在这种酷刑下,保留理智其实更加痛苦。 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大腿,那个yin水涟涟的rou涧暴露在视线当中,然后被一根恶心的、粗黑的yinjing捅了进去,rou柱被包裹住的整个过程就像慢放的镜头一样在大脑里反复播放。 正面cao入的姿势埋得更加的深。 “呃啊啊啊……”姜胥失神地张开了嘴巴,整个人都战栗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脱离了躯体,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这场单方面的凌辱场面,但没过多久,yinrou交缠带来的快感就把他的理智拽下云端,和身体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我、啊哈……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 腔rou被彻底cao熟了,像是绽开的yin盆一样承受一次次凶猛的进攻。 “sao货!大jiba把你cao得shuangsi了吧?嗯!”季非把男人的衣服也扯开了,埋头去咬对方胸前的软rou。 姜胥猛地昂头叫了起来,其实这里并不是敏感点,但在性爱中吸吮这个地方更让人觉得羞耻,精神上的快感比身体的更加强烈。 “轻、轻点……”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utou被咬得触电一样又痛又痒,湿乎乎的口腔黏在乳尖上,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脚趾蜷曲。 季非色情地舔舐着那两颗rutou,把它吸得突立起来,肿成一个硬块才放过。 快感迅速堆积在一处,所有成年男性都明白的膨胀感在下体炸开,姜胥一僵,从喉咙口闷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腔,“唔嗯……” 一股腥膻、黏腻的白浊从yinjing头喷泄出来,直接溅在了季非的小腹肌rou上。 哪怕知道无论情感如何,经过正当刺激,身体都会做出反应,姜胥还是觉得不能容忍。 越是到达高潮,他就越痛苦。 矛盾的情绪仿佛是一味调剂,浇在yuhuo上直接加快了火势的蔓延,男人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他张开腿被插得汁水泛滥,不断有黏腻的蜜液从rou涧中滴落下来。 空气中都带着一种让人焦躁难耐的气息。 “嗯啊、嗯唔、呃啊、啊、啊啊啊……” 快感有如实质一般在阴腔内炸裂,陌生的失禁感让姜胥陷入了可怕的欲望之中,他满脸潮红,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他俊美迷人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迷离、恐惧、愉悦、战栗的表情,像头引颈就戮的麋鹿,等待施虐者咬破他的动脉,血液流失,然后走向深渊。 真漂亮。 季非把他汗湿的碎发扒开,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guitou凿开了zigong口,把混杂着yin水的浓精射进那个窄小敏感的yin窍里。 “额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啊哈、唔呜呜呜……” guntang的精水一遍遍冲刷着阴腔,姜胥满脸是泪,脖子的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出。 足有一分钟,季非才慢吞吞把yinjing从xue腔里拔了出来,黏连的yinrou简直难舍难分,在出口才不舍地“啵”地一声,蜜汁拉扯成丝,被cao得红肿的rou涧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流淌出一股一股腥臭、黏腻的白浊。 姜胥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浑身瘫软,泥一样倒在地上,两腿张开,又有种诡异的美感。 季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上个副本养成习惯了,他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闪光灯咔嚓咔嚓打在身上,姜胥没有任何动作,但阖上的眼睛下意识抽动起来,睫毛轻颤。 他慢慢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