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队长激情野战,干得Y水直流/偷情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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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今回来的时候,季非正和队长在野地里打滚。 老男人长得好看,衣服半褪不掉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偏带小麦色的肌肤沾染了些泥土,看上去脏兮兮的。天也热,汗水滚滚而落,在肌rou层叠的胸腹间流出一道到白色的湿痕。 “叔叔,”季非的手顺着队长的小腹一路往下探,穿过稀疏的耻毛,就顶进两片rou唇间,浅浅抽插起来。 季非的力道不大,男人就极其自然地往后仰了仰脖子,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方才笑叹出声,喘息混乱又迷离。 “你可真sao,是不是双性年纪大了,都这么饥渴?天天把jiba插进去射精都满足不了,这逼还是这么紧……” 手指顶进rou腔里,稍微一扯动,里面被cao成猩红色的yinrou就争先恐后地挤出来,伴随着阵阵黏腻的“咕叽”声,仿佛印证了季非的话。 队长被季非半压在身下,两腿微微分开,身体随着被侵犯的程度而颤抖战栗,英俊的脸庞泛出情欲的色彩,他张开嘴,用嫣红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烟灰色的瞳孔里全是季非的倒影,半晌,他眨了眨,那倒影就水波一样晃荡起来。 “好重哥,可别、嗯啊……可别再欺负叔叔了……呃、额啊啊……” 老男人的呻吟沙哑又低沉,又有种暗示性的勾引诱惑的感觉。季非只觉得喉头一紧,忍不住将手指cao得更深,略带薄茧的指腹搔刮着内壁,成功让那里柔软的嫩rou受激般轻颤起来,痉挛似的抽搐吸吮。 cao。 真他妈的sao。 “呃、额啊啊啊——别、轻点……”队长满头大汗,嘴唇嫣红,被季非高高抬起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就直接挺腰cao了进去。窄小的径口被一寸寸撑开,yinrou榨出鲜嫩的汁水,发出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水声,老男人轻轻战栗着,忍不住把小腿夹在季非的腰上,季非一用力,那脚趾就猛地蜷缩一下,异常瞩目,“要、要被cao坏了……小朋友、嗯啊……” rou柱充血后肿胀得紫红色,在雪白臀rou的映衬下更显狰狞。 季非把jiba整根顶进去以后,也不急着进攻,而是眯起眼睛观察因为情欲上头而浑身发抖的队长,对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掩饰得很好,面上的表情没什么破绽,只是耳垂有些红得过分,像是糜烂的果实。 “看我,干什么?”这种情况下,每一句短暂的停顿和呼吸都显得那么的撩人。 “叔叔的前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季非假装不在意地撇开目光,视线却凝聚在男人的喉结上。 老男人一僵,那浑身慵懒得甚至有些妩媚sao浪的气质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只是稍微躬了躬身子,背脊上的肌rou就开始绷紧。 也不知道是两人亲密交姌的姿势,还是因为季非突兀又直接的话,他沉默了片刻,才喘了口气,哑着嗓子开口:“是个……混蛋。” 说是这样说,却没见语气有多憎恶,反倒有些紧张的感觉。 季非情不自禁瞥了他一眼,发现老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目光有些探究,还有些意味深长,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季非想太多了,一个人的目光怎么可能表达出这么多东西。 “那,”他觉得嗓子眼有点涩,不由得清了清,“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就有些步步紧逼了。 队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下意识扣紧小腿,被yinrou包裹着的yinjing就往前顶撞了一下,男人轻轻喘息了起来,睫毛上挂着颗汗珠。 他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没理由不回答。 老男人可能大脑被cao得短路了,压根儿没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隐私,不想回答就可以不回答。此刻他那被rou欲侵占了大半的理智搜肠刮肚了半晌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于是颇有些颓丧地抿了抿唇,“……死了。” 季非震惊地挑眉。 心想这个老男人居然如此恶毒,他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呢,就咒他死。 季非不开腔了,队长反倒把游离的目光转了过来,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角又露出几分笑意,下意识摩挲着指腹,觉得喉头发痒,很想抽根烟。 “小朋友,”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问他干什么?” 他低头的时候才发现小尾指竟然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不由得哑然。 季非:“……” 他就是脑子轴了想做个问卷调查,约炮后感什么的。 气氛渐渐凝滞了起来,季非咽了咽口水,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他张开嘴巴想打破这个氛围,没想到反倒是队长先开口。 “你不是吃醋了吧?小朋友。” 队长的手指抖得更加厉害,他干脆抬起头,把头靠在手掌上,汗湿的碎发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五官英俊,鼻梁骨挺拔,眼角眉梢的风情简直让人没办法挪开视线。 季非的耳朵红了,这是真红:“没有。” 老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得浑身燥热,他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下一秒就猛地翻身骑了上来。 交缠的下体包裹得更紧更深。 两个人都闷哼一声。 “小朋友,这是你勾引我的,叔叔年纪大了,禁不住诱惑……” 队长话音刚落,就往下重重一坐,粗黑狰狞的巨茎直接捅进了sao心,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触电般支配了男人所有的感官。他本能地昂头挺胸,两只手掌向后撑在季非的大腿上,脊椎骨往内深陷,丰满的臀rou堆叠出两团rou花,中间打下诱人的阴影,勾勒出一道性感至极的曲线。 “嗯唔……” 季非爽得直吸气,忍不住往前顶撞起来。 这个英俊的老男人被顶得“嗯额啊啊”yin叫,两腿大开,勃起的yinjing爆出几段青筋,guitou随着腰胯的震动而抖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下方的阴阜更是凄惨,被cao得猩红湿肿,两片红通通的rou唇上沾满了喷溅出来的yin液,内腔绷紧,每一次拔出插进,都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腔rou紧紧咬住rou柱,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不、额啊啊……慢、慢一点……叔叔不行了……” 队长情不自禁张大嘴巴,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出来,滴落在锁骨上。 他整个人被迫啪啪啪地甩在季非的腰胯上,两瓣臀rou几乎要被撞碎了,那根guntang炽热的大jiba捅得又深又狠,他只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这样被cao死在这里,身体却爽到了极致,yinjing喷射出小股小股的jingye,内腔不由得绞得更紧,死死地捁住guitou。 战友在远处训练,自己却在这里和人zuoai…… 季非被老男人夹得几乎爽上天,简直神魂颠倒,这种极致的情欲激起了他隐藏的暴戾,情不自禁用力掰开队长的两瓣臀rou,打桩机似的拼命往里cao干。 可怜的队长立刻失控地尖叫起来,声音沙哑颤抖,尾音带着哭腔,“额啊啊啊、别、嗯、嗯唔、别顶了……啊啊啊、要被cao穿了……” 粗硬的guitou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sao心打磨jian弄,yinjing因此捅得极深,两颗沉甸甸的大yinnang恨不得跟着jiba一直插进逼洞里,粗暴的jianyin让男人有些崩溃,他本能地想逃离这种不堪的境地,臀部高抬,却被季非趁机往上顶撞,猩红的rou逼瞬间榨出一大滩半透明的yin水,滴滴答答流淌出来,简直像是溺尿一样。 “sao婊子!cao、信不信老子就这么cao死你!”季非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拍打队长的屁股。 雪白肥厚的rou臀在这种暴力虐待下,很快就浮肿起来。 队长满头都是因为情欲堆叠出来的汗水,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整个人就跟从yin水里捞出来似的,滑溜溜、软绵绵的。 只有在季非发狠cao干和打屁股的时候,他才哆嗦着呻吟一声。 他快被cao出尿来了,强烈的失禁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甚至一道道白光,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发抖,身体都在痉挛。 就在他即将高潮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不远处站在的唐今。 他全身的温度一下子冷下来了。 直到季非喘息着攀住他的双肩,低吼着直起身体,将粗烫的大jibacao进他的zigong里,强行射出来后,男人才闷哼着回了神,下意识把手放在季非的脑后勺上,让他靠在自己锁骨上。 “叔叔……”季非在男人耳边混乱地呻吟着,不停地吞咽口水。 队长的身体绷紧,一言不发。 唐今也没说话,只是握紧的拳头和通红的眼眶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季非察觉到了异样,可脑后勺上的手掌力气出奇的大,他都没办法回头,只能闷闷地说道:“叔叔,怎么了?” 两人的rou体还交缠在一起,黏腻的部位渐渐流出一小股一小股浓稠的白浆,看上去yin荡极了。 队长面无表情。他平时总是笑着,要么就懒洋洋的瘫着,这下收敛了所有的表情,眼神凌厉,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得危险起来。 他在思考,始终拿不定主意。 但按着季非的手越收越紧。 先前还yin乱得被cao出男精的队长此刻这么严肃冷酷的模样,倒让唐今有些失神。 他仿佛看到了出任务时那个强大得似乎没人能战胜的队长。 最终还是他退步了。 高大健硕的副队低了头,像只被打败的军犬一样,沮丧颓废,艰难地转过身离开了。 队长压制在季非后脑勺上的手松开了,片刻后,他懊恼地抿紧嘴唇,然后恼羞成怒地掐住怀里小男人的下巴,用自己最凌厉最可怕的眼神注视他。 季非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脸上还挂着吃饱后的餍足,异常羞耻地眨眨眼睛卖萌,然后啪叽一下亲在老男人的嘴角。 队长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的耳朵红了,脸颊红了,脖子也红了。 英俊迷人、身经百战、荷尔蒙爆棚让所有双性和女人腿软的老男人害羞了。 他飞快地移开目光,喉头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非得以顺利逃脱,起来穿好衣服。 想象中的修罗场并没有出现,唐今还是那副随时随地都任由他蹂躏的柔顺模样,队长也是,常常勾引得他榨干了库存,差点毁了一世英名。 就连队员们也都直接得很,想要了就跨坐上来,被大jiba干得面红耳赤、痛哭流涕。 这样就很奈斯! 小队八人的日常训练多了一个小男人,因此训练手段也是五花八门。 除开先前的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恶趣味的yin荡队长又增加了一种。 八个人都戴着军犬肛塞,和季非yinjing尺寸相同的震动棒插进后xue里,排排站开,这些身体健壮、肌rou结实的军官们浑身赤裸,撅起屁股做上下蹲。 季非是唯一的教官。手里拿捏着掌管速度的开关,谁的动作要是慢了,他就会加快这个人体内的按摩棒震动的速度。 几个没什么定力的队员们率先承受不住,被顶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下半身不知射了几次,白浊黏连地挂在大腿根上,阴阜更是狼狈不堪,湿漉漉的rou涧流出的yin水把下面特意铺开的纸都弄湿了。 受不了的可以退出,但这个星期都不能和季非上床,连舔jiba都不行。 队员们叫苦不堪。 “嗯唔、呕嗯……” 季非扶着yinjing顶进唐今的嘴巴里,对方脸庞爆红,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被cao得说不出话来,嘴巴里黏黏糊糊的全是涎水。 粗硬的guitou一下一下jian进喉管中,他呛得不停干呕,大腿根的嫩rou都在轻轻颤抖,口腔四溢的腥臊味道勾起了身体的记忆,他越发觉得燥热难耐,后xue的震动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更显出yin洞的空虚瘙痒。 好想、好想被大jibacao进来…… 季非只cao了十几下就抽了出来,唐今站都有些站不稳,却只能再次下蹲,湿答答的yin水从rou涧中喷洒出来,溅在白纸上。 这是训练过程中的sao扰程序,为了训练队员们的忍耐程度,季非也是用心良苦。 他这样想着,一边抬腰cao进了另一个队员张开的口腔里。 一个接一个,最后轮到队长的时候,季非发现这个老男人下面的纸是最湿的那个,不仅sao逼在流水,连后面的yin洞都受到影响,不断渗出黏腻的yin液。 真他妈的sao透了。 这个腰细腿长、屁股丰满挺翘的老男人一边下蹲,一边抬眼看向季非。并且在他的注视下,敞开的rou涧再次喷出大股的yin水。 “小朋友,叔叔下面都快痒死了,”队长不仅不为此羞耻,反而色情地舔舔嘴唇,眼神就像带了钩子似的勾住了季非,声音沙哑低沉,让人听了就jiba梆硬,“求求你快拿大jiba捅捅叔叔、嗯唔、额啊啊……” cao! 季非忍不住走近,胯间沉甸甸的大jiba在来回晃荡。 “叔叔,舔它。”他嗓子也哑了。 队长咽了咽唾沫,喉头发紧,然后轻轻笑了一声。 似乎是觉得小兔子这么色厉内荏的命令很有意思,他慵懒地张了张四肢,肌rou绷紧的线条异常流畅,豆大的汗珠直接滚落下来,非常性感。 他慢吞吞张开嘴巴,咬住了快戳到鼻尖的guitou。浓郁的腥臊味道一入口,他就知道这个不老实的小男人又没洗澡,下体气味重得要死,勾得他全身的燥热分子一下子沸腾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撑开口腔,用舌头来回舔舐rou柱,将上面残留的白浊和yin水吸吮干净,然后重重地嘬弄顶端的guitou。 季非爽得一批,按着他的脑后勺往前顶撞。 rou茎“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伴随着含混的口水声。 没cao几下季非就到了极致,直接抽出来把guitou对准男人的脸,一股粘稠的jingye从开口处喷射出来,这个英俊的老男人被射得满脸都是白浊,连睫毛都挂着几丝拉扯的yin液,看上去异常yin荡。 简直、简直就像是个被主人射精奖励的军犬一样。 这场训练最终以副队和队长的胜利而拉下帷幕。 一个月后,季非终于感受到了副本对他的排斥感,他明白这是离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