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的黑帮老大被柔弱小美人x得尿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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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了大半年的回溯副本生活,季非对抓捕副本有些意兴阑珊,怏怏地点了进去。 又是一阵熟悉的晕眩,他闭了闭眼睛,等待那阵失重感散去,但再次睁开时眼前却依然是朦胧的。 有人用黑布捆住了他的眼睛。 季非震惊了一会儿,本能地挣扎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而且绑缚的手法很奇怪,他越折腾束缚得越紧。 嘴唇上似乎黏了一张胶布带一样,发不出声音。 经历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副本,季非很快就平复了下心情,等待触发NPC的剧情。 周围十分安静,但他听到了钟表的滴答声,一针一针走过,渐渐和他心脏的跳动合拍。 季非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但他没等到剧情NPC,反而等来了系统的电子音。 【你是个幼师,性格柔软,喜欢孩子和小动物,但在半个月前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辆没有车牌的面包车绑架了。】 【绑架你的人全程都没有揭开你的眼罩,只是给你做了一些身体检查,以及小测试。】 讲到这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卡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听不见了。 季非愣了愣,还没来得及思索原因,就听见不远处的一阵脚步声。 来的这群人数至少在十数以上,大多是男性,间或夹杂着女人冰冷的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用的都是他听不懂的小语种,那含糊短促的饶舌简直能逼疯人。 季学渣很快就放弃了从这里获取剧情的方法,佛系地等待着。 来人似乎商量了一阵子,就有一个单独的脚步声走了过来。 眼罩太厚,尽管这个人靠得很近,季非都看不清楚,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里面还掺杂着他熟悉的、带着股甜蜜气息的催情成分的润滑油的香味。 看来,这个就是系统说的小测试了。 季非听到来人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动静,他似乎被命令了一样,俯身把季非的裤子拉链也解开了,在看到yinjing的时候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但并不是兴奋,而有种微微的害怕。 然后他屈起手指将jiba撸了几下,季非发现他掌心有很湿滑的水,内心猜测那大概是润滑用的。 jiba被撸了几下,渐渐勃起了,在男人的视线中,本就可怕的尺寸显得越发狰狞,足有小儿儿臂粗细,rou柱又粗又黑,从小腹一路往下,全是旺盛浓黑的耻毛。 下体的黑色素很重,因此就连yinnang都是深褐色的,沉甸甸的大囊袋垂在下方,衬着那鸽蛋大小的guitou,肿胀的rou冠沟,看上去就相当可怕。 季非也猜到了大概是这具身体的yinjing尺寸很不错,因此当它被对方含进嘴巴里时,他听到了男人被呛到的口水声。 只顶进去一半,就插到了嗓子眼。 观察他们的人群扬声说了一句什么,正埋头努力给季非koujiao的男人就害怕得瑟缩了一下,握着rou柱的手在轻轻颤抖,紧接着他更加粗暴地张开喉管,一下一下举着jiba往里面捅。 有温热的涎水流了出来,季非爽得长叹了声,他感觉到对方的两片嘴唇已经快包裹到rou柱根了,而guitou则插进喉咙口,又紧又湿,比他cao过的大多数双性和男人都要刺激。 但这深喉显然给男人很大的负担,季非听他都快吐了,也有些不忍心,但他身不由己,也阻止不了,只能任由对方被干得干呕连连。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才停止自虐行为,他站了起来,跨坐在季非身上,他应该很高大,因为只有这样腿才会长到能踩着地而不带给季非负重,这个人甚至只能轻轻靠在他腰上,双手抓住那根被他舔得全是涎水的yinjing,敞开腿往xue里试探性地抽插了一下。 “嗯唔!”guitou似乎被捣进了湿润的rou涧中,很是艰难地将guitou顶了进去,季非只感觉这腔壁特别紧、窄小,guitou完全被yinrou包裹住了,紧紧地捁住,丝毫不能寸进。 他听到了身上男人压抑痛苦的抽气和喘息声,隐隐还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然后重重坐下来,yinjing贯穿xue腔的一瞬间,季非忍不住猛地把头往后仰,短促地呜咽了一声,爽得浑身冒汗。 太紧了。就像是胖胖的口红往笔套里插,大jiba把雌xue撑得没有一丝褶皱,rou柱和yin壁相互挤压,很快,男人体内就分泌出了大量湿滑的黏液。 “额啊啊、嗯、嗯唔……”男人发出了似哭非哭的叫声,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在他啪啪啪往下坐的时候,季非感受到了他结实的大腿肌rou,很显然,这还是个强壮的男人。 一个强壮的、富有肌rou的双性男人。 季非的呼吸粗重,绳子绑得太结实了,他连动动腰都很困难,只能忍受着身上的男人毫无章法的摇臀摆胯,jiba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戳的地方也都不一样,但每次都能把男人顶得“嗯嗯啊啊”大声叫唤,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大概是个处,他甚至都不懂得配合季非收缩内壁,只知道埋头苦干,往深处干,直到硕大的guitou撞开zigong口时,那瞬间如同触电般的酸胀感让男人一下子崩溃了,身体痉挛了一阵就喷射出来jingye。 男人浑身发软地靠在季非身上,guntang而湿润的胸膛一起一伏。他貌似很累了,但还是打起精神,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让肿胀的男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他动的太没有章法了,季非每次要达到快感巅峰、想加快速度的时候,男人却被干得大口喘息呻吟,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慢下来,搞得季非十分懊恼和生气。 于是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季非还是没有射出来。 人群似乎对男人很不满意,催促了一番后,季非明显感觉到他的节奏加快了,大jiba重重地jianyin着xue腔,带出黏腻湿滑的yin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都弄得脏兮兮的,发出啪啪啪的打桩声。 “啊、额啊啊啊、不行了……嗯呜呜、快点射出来吧、嗯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我真的要被干死了……” 他求饶的哭声很小,像是被cao狠了一样,哑得厉害,但用的是季非能听懂的语言。 讲情趣时听对方求饶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人家明显很痛苦,又不是抓捕对象,季非根本没有这种变态需求,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气,很努力地调整了下微角度,再加上男人闷闷的撞击,jiba抽插了几十下后,才终于xiele出来。 “额啊啊啊啊——!!”男人的眼泪流出来了,发出痛苦的哀鸣。 身体绷得非常紧,背脊僵直,大腿肌rou抽搐的反应非常大,几乎是哆嗦了,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他看上去非常想逃离yinjing的jianyin中,但却不敢直接抽出来,而是等jingye喷射停止后,才极力收缩内壁,缓慢地把屁股往上抬。 似乎一滴白浊流出来都是浪费一样。 那群人又发出讨论的声音,他们让季非休息了两个小时,吃完饭,又有一个男人跨坐了上来。 这个是比较娇小的少年,但也有一百来斤,坐在身上压得季非很郁闷。但当他把yinjing含进逼洞里时,这种压迫反而是种甜蜜的折磨。 季非的jiba能顶得非常深,第一下就插进了zigong,少年给他koujiao的时候就哭了,这下浑身都几乎要软成了泥,完全瘫在季非的怀里,被催促得狠了才哭着试探性动了动腰,粗长的大roubang在xue腔中缓慢抽插了一下,少年就痉挛似的哭叫出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动。 结果被人抓着四肢一下一下往下撞,季非感觉少年的两条腿都被用力掰开,有人握住他的腰,像对待实验品一样冷酷无情,粗长的jiba“噗呲噗呲”的jianyin着少年,少年发出尖锐的yin叫声,奋力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束缚他的人更多,他根本反抗不了,沦落到和季非一样的命运,就像两只被迫交配的动物一样。 “额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我不要了……zigong要被插破了、嗯啊……停下来、嗯、嗯啊啊啊啊!!” 大概是因为上一个男人得来的经验,人们似乎发现了季非的性需要,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更快的射精,于是根本不在乎少年能不能承受这种强烈的cao干。每一下都埋得特别深,深得季非都要觉得少年被自己捅坏了一样,湿热紧致的rouxue紧紧地咬着他,他闷哼着被吞吐,伴随着少年的yin叫声,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撞着。 这次的性交才半个小时,季非就射了出来。 少年已经没有动静了,似乎晕厥了过去,被身后那群人抬走了。 这样机械性的交配持续了一个月,季非才终于得见曙光。 似乎是他的jingzi含量很让人们满意,在一个月后,他们不再派人上来获取他的jingye,倒是每天吃食都很丰富,像是在精心调养他的身体一样。 季非有些荒诞地觉得自己就像个种马一样,平时吃好喝好,有用的时候就给雌性们配种。 但这回配种的对象高级了很多。他被带离了那个仿佛观察实验室一样的房间,虽然仍然蒙着黑眼罩,但手脚已经被放开了。 季非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他身上四处打量,挑剔了一番,才淡淡说道:“就是他吗?”那语气,跟商量货物一样,似乎季非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似的。 那个冰冷的女声非常恭敬地“嗯”了一声,“三百个人里面,只有他能让试验品怀孕,成功率高达80%。而且他的性情非常柔顺,从不反抗,共情心很强,是短时间内最合适的人选。” 那道视线又看了过来,这回比较重视了,像看珍惜物品一样,“长得怎么样?基因太丑了不要。” 季非的眼罩被人粗暴地扯了下来,刺目的光芒猝不及防,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连忙闭上眼睛,只觉得眼球酸涩刺痛,十分不适。 男人沉默了片刻,眼睛凝在季非的脸上,半晌才点了点头,却是没说好或不好。 “行了,都下去吧。”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脚步声,“咔擦”,门被关上了。 缓了片刻,季非试探性地睁了睁眼,尽管眼泪又流了下来,但好歹视线逐渐清晰了。 有个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似乎是见他不停流眼泪,剑眉皱了皱,把灯光调暗了。 昏黄到黯淡的灯光将男人的身影都照得迷离起来。 是个很高大的男人,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六岁左右,板寸头,从眉骨到鬓角有道凹陷下去的疤痕,看上去很凶。 眼窝比一般人要深邃一点,眼珠子很黑,睫毛不长但很直,双眼皮,眼神很冷。 鼻梁很挺,嘴唇偏厚,是那种很适合接吻的唇形,胡茬没剃干净,还有些黑黑的毛发冒出来,下巴线条很干净。 他穿的是高定衬衫,但因为身材过于结实,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甚至能清楚都看见里面两大块异常凶悍的胸肌,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袖口也被挽到胳膊上,露出小麦色的精壮手臂,上面纹了纹身,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霍昱是青龙帮的领头人,年轻时打拼,现在已经逐渐洗白上岸,开了好几家娱乐公司洗钱,一时间,也成为了钻石王老五。】 【但他的身体却不幸地出了问题,在手下和对手面前心狠手辣的霍老板,居然是个阳痿。】 【作为老霍家的独苗,霍昱不容许自己的香火就这样断了,但现代科技没办法调养好他的身体,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改造成双性人。】 【但人工改造出来的zigong非常脆弱,且很难受孕。霍昱特意打造了一个实验室,把一些男人一起改造成实验品,用身体进行试验,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听完系统的提示,季非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一个月的囚狱生活的原因。 面对这么个气质可怕的黑帮大佬,季非有点怂,好在原身的人设就是这样腼腆胆小的性格。 霍昱见他站在原地发呆,内心很看不起这样兔子一样温文无害的小男人,被关了一个月都不敢反抗,还算什么男人啊?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但季非这种懦弱的反应正是他需要的。 “过来。” 霍昱吞云吐雾,招宠物一样叫道。 季非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踌躇不前,直到男人有些生气了,才慢慢蹭到他面前,也不抬头看他,小媳妇似的咬住下唇,浓密纤长的睫毛低垂着。 长得还真不错,就是娘们兮兮的,比女人的脸还白。 霍昱心里的火气被这近距离的美貌冲淡了,心想这小男人又娘又怂,跟兔子似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到底是怎么搞大了那么多人肚子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忍不住摸了把小兔子的脸。 虽然对方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但那细腻的手感让他意犹未尽。 “你往后退什么!”他的眉毛一皱,那凶神恶煞的神情看上去像是一言不合就要拧人脖子一样。 季非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非常真情实感地流出了眼泪,还戏精地小声哽咽:“求求你别杀我!我、我不想死……” 他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大佬,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和大腿看了好几眼,心里已经在畅想肌rou的手感了。 这么牛逼的黑帮大叔居然是个阳痿,真的是天生给人cao的,太可惜了。cao起来肯定带劲儿。 季非小心翼翼地夹了夹腿,绷住了人设。 霍昱最讨厌人哭了,尤其还是男人哭,简直戳爆了他浑身的雷点。但季非长得好看,哭的声音也不大,细细弱弱的,两只眼睛就跟被水润过一样,很是动人。 “叫你过来就过来,哭个屁。”他的表情依旧很臭,但声音却放低了一个度,勉强能称得上一句温柔了。 见季非还是不动,他便不耐烦了,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过来,非常霸气地让小男人坐在他的右腿上。 季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新奇,倒没生气,但为了维持人设,就缩了缩身体,战战兢兢地被大叔圈在怀里。 这大腿好粗……还硬,不知道撅起屁股挨cao时会是怎么样的美好画面…… 小男人眨了眨眼睛,嘴唇都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了。 霍昱忍不住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季非的嘴唇柔软湿润,他亲了就舍不得离开,带着胡茬的下巴就粗鲁地蹭了上去,撬开小男人的牙关,把舌头卷住用力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yin靡水声。 季非闭着眼睛享受大叔的伺候,差点露出原型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好在被吸得发麻的舌根稍微唤醒了神智,他努力憋了憋气,让脸颊看上去像是因为喘不上气来而变得通红。 等霍昱抬起头时,果然满意地看到小男人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满脸绯红的模样了,心里十分满意,既嫌弃又得意。 算了,干脆把他当成长着jiba的女人好了。 直男癌大叔放平了心态,再看季非就觉得哪儿哪儿都顺眼,长得还比他会所那些浓妆艳抹的双性和女人们都要漂亮,长得又高又瘦,身上还香喷喷的,性格也逆来顺受,简直是他理想型的妻子。 “大、大哥,你可不可以放了我?” 季非哭不出来了,他更不想再掐大腿,太痛的,为什么要为了示弱而为难自己呢?反正这个男人会主动抬起屁股坐上来,他根本不需要再做作了。 于是他就任由霍昱解开他的衣服,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果然被大叔瞪了好几眼,他故意做出一副被吓到不敢动弹的可怜样子,被脱光了衣服。 “你居然有肌rou?”霍昱不敢置信地看着季非的六块腹肌,宽肩窄腰大长腿,他觉得被小男人柔弱的脸欺骗了。 但即使有肌rou,小男人还是小男人,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的皮肤,修长的大腿……就是两腿间硬邦邦的大阳具很是煞风景。 怎么会这么大?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尺寸比他见过的、甚至是自己的还要长。 震惊中的霍昱都没想到为什么楚楚可怜的美人jiba硬了,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就把季非扔在了后面的大床上,然后异常豪爽地把自己也脱光了。 他的身材果然很棒。凶悍结实的肌rou,同样的六块腹肌,但看上去就比季非的要具有冲击力,腰身很壮实,小麦色的皮肤上纹了一只凶神恶煞的青龙,随着肌rou的拉伸,它看上去简直栩栩如生。 季非看了眼他胯间软趴趴的性器,虽然沉睡着,但尺寸不算小。 但下面的囊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隆起的yinchun,颜色偏向褐红,但没有毛发,很干净的样子,行走间敞开了一道rou缝,隐约可见里面的阴蒂。 霍昱显然很不适应下面的雌xue,别别扭扭地跨坐上来,季非小声说了句“轻点、你压到我了”,他就触电似的把屁股抬了抬,虚虚挨着季非的肚子,时不时就能触碰到那根尺寸惊人的大jiba,这让他很难为情,英俊凶悍的脸有些发红。 好在他皮肤不白,这点绯红根本看不出来。 只是僵硬的身体和微窒的呼吸明显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有点不想继续了,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一样,居然像个女人一样敞着逼坐在小娘们身上,还要被他用jibajian,实在很让人窝火。 但手术都已经做了,医生也说他的zigong发育得很好,这下骑虎难下,现实根本不允许他退缩。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往后挪,屁股顶到了jiba后停顿了会儿,才僵硬地握住。 粗黑狰狞的大roubang在掌心里一突一突的,guntang的热度让他不由得面皮发热,心里臊得慌,忍不住拿眼觑了觑季非,见这唇红齿白的小娘们儿又在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下体,脸颊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看上去软弱可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忍不住勾住小娘们儿的脖子让他坐起来,然后按着他的脑后勺又吻了起来。 季非已经按耐不住抱住了大叔结实健壮的背脊,反客为主,两根舌头激烈交缠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霍昱身体一阵一阵悸动,被小娘们儿摸得内心燥热难耐,尤其是他还在揉自己的胸肌,用手指捻着rutou,那瞬间泛起的异样酥麻感让他情不自禁呻吟了起来。 “大叔,我硬了,好想cao你。”季非喘着粗气,手已经探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在那两片yinchun上抚摸着,用湿热的掌心覆盖在rou涧上用力摩擦。 掌心的热气就是季非故意吐在他耳蜗的鼻息一样炽热潮湿,烫得霍昱忍不住颤抖了一阵,yinchun渐渐泛出了点点yin水,连奶头都激凸了。 “cao、你他娘的、故意在老子面前装……嗯~呼……啊、啊……” 两根手指灵活地揉捻着女蒂,那湿润的rou粒很快就肿胀充血,变得黏腻起来,好像有水流出来了一样。 季非用指腹摸了摸rou涧深处的xue口,果然那里已经湿了,就把手指顶了进去。 跨坐在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就僵住了,耳朵变得通红,青筋也从脖子爆了出来。 “嗯唔……”他倒吸了气,发出沙哑的喘息和呻吟声。 “大叔的逼好湿好紧啊,我才插进去两根手指,就流了好多的水。” 红肿的xue口吞吐着手指,进进出出发出的抽插声听得霍昱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他怒道:“别他妈把那些、嗯唔……那些cao女人的荤话用在我身上……” 季非在心里冷哼一声,也没有好好做润滑,十分记仇地把之前受到的虐待记在了霍昱的身上,他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全是亮晶晶的yin水,看得男人避开了视线,这下脸已经微微发红了。 “大叔,我要进去了。”说完,他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掐着男人的腰往下一按,粗壮的guitou抵在敞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挤入。 窄小的xue腔被撑到了极限,霍昱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大了,脸颊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赫哧嗬哧”的声音,大腿肌rou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僵硬得可怕。 好半晌,他才“呃啊”地闷哼一声,roubang撞破了那层薄膜,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sao心深处,撞在柔软的zigong壁上,那又胀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慢、慢一点……太深了……” 小心眼的季非才不管他疼不疼,适应了尺寸就毫不留情地顶撞了起来,粗长狰狞的大jiba重重地jianyin着大叔的小嫩逼,才一个来回,就把xue口插得红肿外翻,有血水顺着缝隙流淌下来,然后又被用力cao了回去。 “嗯啊、慢一点、老子、嗯唔、受不了……啊、啊啊、太大了……” 霍昱被顶得上下起伏,一百多斤的体重沉沉压了下来,敞开的逼洞顿时被彻底贯穿了,硕大的guitou直接撞进了zigong口,男人痛得脚趾蜷曲、小腿发颤,张大的嘴唇流了点亮晶晶的涎水出来。 他“嗯嗯啊啊”的闷哼着,饱满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粗黑的大jiba被他夹在股缝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cao出黏腻的yinrou。 男人两腿间依旧是软趴趴的,阳痿的黑帮老大光从身体特征根本看不出他到底爽没爽,只是越cao越顺滑的xue腔和“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能证明他已经入情了。 “大叔的逼好湿啊,cao、cao进zigong了……这就是大叔的zigong吗?好紧啊,我要是射进去了,会怀孕吗?” 季非啪啪啪地jianyin着男人,不怀好意地质问道。 霍昱被他干得四肢酸软,呼吸粗重急促,只觉得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浑身燥热,再也想不起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屁股甚至还主动跟随着jiba抽插的节奏而摇摆,让季非能更加轻易地cao进sao心。 “嗯啊啊、不行了、别顶了……啊、啊啊、要被cao得尿出来了……” 强烈的失禁感伴随着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霍昱猛地昂起头,精壮凶悍的身躯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青龙纹身看上去格外色情,两大块肩胛骨峥峋拉伸,一根狰狞的脊椎线往下蔓延,两侧的肌rou都凹陷下去,汗水就顺着曲线往下流淌,然后钻进凸起的臀瓣中间。 场面看上去香艳而激烈。 “真的、真的不行了……轻点啊啊啊、要尿了……嗯、嗯、嗯唔~” 霍昱越是这样叫,季非就顶得越凶狠,粗长的大roubang简直就是对待仇人一样,恨不得把下面两颗大yinnang也cao进男人的小嫩逼里面。 可怜在众人面前心狠手辣、威风赫赫的霍爷,居然被个小娘们儿cao得啪啪作响,全身都是性感的粉红色,小腹被干得微突,似乎jiba要捅破肚子一样,一下一下,恶狠狠地jianyin着。 惨遭破处的霍爷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大脑空白了一瞬,从yinjing里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柱,笔直地射在了床上,尿sao味十足。 “大叔居然爽得尿出来了,好臊啊。”季非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