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一丝不挂地在公园被小美人x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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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这次是真的把金主惹毛了,霍昱把他关在别墅里,不准任何人和他说话,不让他出门,也没有通讯设备和别人交流。 哪怕他试探性地对着房间里多出来的摄像头撒娇求饶也没用。 霍昱就像是从他身边消失了一样。 唉,失策失策,不该cao之过急的,也怪霍昱的反应太有趣,他一时没忍住,不仅爆粗口崩了人设,还将人家折腾成那样。 现在他能完整地站在房间里,吃好喝好,已经算霍昱开恩了。 季非遗憾地咂摸了一口,他还是觉得霍昱不能就这么放弃他,看先前那拿他总无可奈何的态度,这次虽然过分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之所以现在还不出现,大概是他给的刺激还不够? 季非琢磨了一会儿,想了想,脱下裤子,一只手撸了撸胯下那根粗壮的yinjing,掌心磨得rou柱有些干疼干疼的,他嘶了一声,从抽屉里摸出一瓶润滑油倒在手上,一下一下抚摸着jiba。 润滑油有催情效果,很快,yinjing就站了起来,又粗又黑的一根jiba,鸽蛋大的guitou,紫胀的rou冠沟,yinjing柱上布满了褶皱和跳动的yin筋,包括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涂抹上了一层润滑油yin靡的光泽,看上去很是刺眼。 自从进了游戏,季非倒是很少有自慰的机会了,这下也有些新奇,坐在床边微微敞开腿,yinjing勃起后的尺寸惊人,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扶住jiba,一上一下的揉捏着。 “嗯啊、嗯、嗯唔……”季非本来就长得白,这几个月更是被养得很好,皮肤和牛奶一样光洁,睫毛又浓又黑,蜷翘着轻轻颤抖,鼻子很秀气,连嘴唇也很小,樱桃小口一样。 此刻因为情欲上头,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贝齿和嫣红的喉舌。他的脸也开始泛红,先是从眼角,再蔓延至两边脸颊,最后落在鬓角后的耳朵上,直至那纤细的脖子也染了红晕,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轻柔的喘息和呻吟声…… 监视器后面的两个保镖眼睛都看直了,齐齐咽下了口水,裆下都鼓起了两大包jiba。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连忙把监视对象的异常行为报告给了老板。 果不其然,那头的男人语气阴沉得可怕,立刻要求保镖们把画面转给他,且不得再看。 霍昱咬牙切齿地挂完电话,手下的动作贼快,不过片刻,他的电脑就同步了视角,且是高清镜头,季非那张漂亮得堪比大明星的精致脸蛋出现在屏幕上。 “嗯啊、怎么还是射不出来、好烦啊……出了好多水、为什么不能射……手都撸酸了……” 季非皱了皱眉头,眼里的雾气更加浓了,他难堪地咬住下唇,很委屈地给自己的jibataonong,可是那抹了催情润滑油的yinjing越撸越精神,已经整个胀成了紫黑色,狰狞无比,铃口甚至已经流出了点点黏白的精水,可就是发泄不出来。 霍昱看着看着,眼睛就挪不开了。上次季非在会议室把他那样羞辱,他一时间恼羞成怒,直接关进别墅,差点要杀了他。可还是没下得了手,索性眼不见为净,化身工作狂魔,或者出去和合作伙伴吃饭局聊天。 忙倒是真的忙,可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全挤满了小娘们儿哭得喘不上气来的脸。他一个人在别墅里,没人和他说话,他又一连这么多天不全看他。 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不得吓哭了? 可谁知道,监视他的手下告诉他,这小娘们儿没有半点不开心,天天吃吃喝喝,睡得比他还香,连他晚上沉不住气回去站在他床边偷看,这傻娘们儿都没有反应,气得霍昱胸口疼。 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季非不是他想象中那个柔弱可欺的小美人了,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无法无天。 可不,又开始找事了。 明知道他有监视他,所以就故意在镜头底下脱衣服,让人看光身子,还他妈自慰! 绝对是故意的! 霍昱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屏幕,视线贪婪地在季非的脸和他的双腿之间打转,喑哑低迷的呻吟声从音箱传出来时他一下子就湿了,被内裤紧紧勒住的两片yinchun瞬间黏答答地挤在一起,里面的小阴腔也不由得泛起了一阵瘙痒感,似乎极度空虚渴望一般,yinrou在不停地蠕动着,流出了一股接一股的yin水。 孕期的身体性欲本来就比正常人要旺盛,更何况他还是刚开荤不久,男人根本不愿意承认、也羞于启齿自己居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拿工具插进逼里自慰,高潮都是靠幻想季非干他才喷泄出来的。 这下看见真人,他发现自己比预料中还要不堪,不仅是yinchun,连屁眼都已经湿润了,胸口也开始不舒服了起来。又胀又痛的,奶头在粗糙的布料摩挲下隐隐发痒。 霍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英俊凶悍的脸羞耻地涨红,他粗暴地将衣领扯松,解开几粒扣子,一只坚挺的奶子就露了出来,奶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有些不适应,一下子激凸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掌心盖在奶子上用力一揉,男人立刻就吸着气呻吟了几声,带有老茧的指腹毫不怜惜地重重捻揉着奶头,可怜的软rou很快就被揉得红肿硬挺,像颗成熟的葡萄一样垂挂在奶尖上。 男人盯着屏幕上季非的脸,情不自禁幻想着被小娘们儿柔软的口腔吸吮奶头的感觉。 湿润的嘴唇、灵活的小舌头、一吸就仿佛触电了一般,能爽得他叫出声来…… “……cao!”霍昱暴躁地系上扣子,连裤子都没换,夹着腿就开车往别墅赶。 季非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没过多久,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只在他卧室门外短暂停留了片刻,紧接着就“砰”地一声踹开,霍昱穿着件黑色风衣走了进来。 两条长得逆天的大腿裹在西裤里,他打扮得就像港剧里的黑社会马仔一样,鼻梁架了副金丝眼镜,眼神凶恶,目光如电,眉宇间的刀疤横添了几分戾气,两道浓黑的眉毛一皱,仿佛自带乱世巨星的BGM。 “霍叔,你终于来了。”季非猛地扑了上去,两条大白腿夹在男人的腰上,像树懒一样挂着他的脖子,小动物似的用脸不停地蹭霍昱铺满胡茬的下巴,声音软绵绵的。 霍昱条件反射地用手托着他的臀,季非搂得更紧了,还趴在男人的耳朵边吐气,“我好想你呀,真的真的特别想。” 一个小时过后,季非如愿以偿地抱着霍昱躺进被窝,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留下男人一脸复杂地瞪着他。 想了半天,霍昱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季非醒得很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才刚刚擦亮,霍昱的胸膛很暖和很舒服,他有点不想动,就把脸转了过来,对着男人的胸口看了会儿,把嘴巴贴了上去。 隔着一层睡衣,也能感觉到他奶子的柔软。 二十来天不碰,这地方又变大了不少。 季非把睡衣的扣子解了下来,把它推到两边。男人是侧着睡的,因此两只奶子也垂在了一起,乍一看,形状还很饱满,乳尖是褐红色的,乳晕特别大,圆圆的一枚扣在奶头上,乳rou摸起来很紧致,不是那种松散的rou,弹性十足,比双性的奶子要小,但可比他们敏感。 他只是用舌头舔了舔,沉睡中的霍昱就忍不住哼了哼。 季非咬住奶头又舔了几下,舔得上面全是yin靡的口水,这才重重吸吮起来,像吸棒棒糖似的。 “嗯唔、别……”霍昱迷迷糊糊叫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季非正好抬头,伸出的小舌头正抵在自己的奶头下面,一下一下拨弄着,舔得他面皮发红,下体酸软。 “叔叔的奶子吸起来好舒服,是真的开始变大了,软软的,以后会长得和双性的一样吗?我有看过一些双性的胸,奶子超级大,但摸起来很松,奶头也是黑色的,是被吸多了就变黑了吗?叔叔你的奶头为什么也是褐红色的,有点黑诶。” 季非一边吸一边问,故意刺激男人。 霍昱难堪极了,但奶头真的被吸得太爽了,自己摸和被小娘们儿吸果然是不一样的,吸得他浑身战栗,饥渴了很久的雌xue也一阵一阵瘙痒,似乎有热流涌出来。 “嗯啊、不是、我他妈天生长这样……cao、别吸得太用力了……” 他情动地喘着粗气,一把搂住季非的腰,可季非就只吸他的奶子,其他地方碰都不碰。 吸了十来分钟,霍昱流的yin水都把内裤打湿了,季非居然停了下来,还一副准备继续睡觉的样子。 “你……!”霍昱有些不敢置信。可接下去的好几天都是如此,季非最多只是吸吸奶子揉揉胸口,或者和他接吻。 真的就没有半点僭越的地方了。 季非冷眼看着霍昱越来越暴躁,在一次吸他奶子的时候男人忍不住高潮了,这才终于开始计划,提出野战的要求。 第一次是在他们家的花园里,快禁欲两个月的霍昱终于被满足了,季非把他干到yinjing和雌xue同时喷尿,人都晕厥过去才肯罢休。 然而之后季非又恢复了常态,说什么也不肯碰霍昱。 霍昱个大老爷们,自尊心强得可怕,根本拉不下脸主动敞开逼求小娘们儿cao他,显得他很sao、离不开男人的jiba似的。 所以他又被迫禁欲了三个月。这时候他已经显怀了,挺着个大肚子更加不敢霸王硬上弓,怕把孩子给折腾坏了,饥渴得下面两个xue一碰就出水,连紧身内裤都穿不得。 季非第二次的请求这才姗姗来迟。他希望霍昱能穿着情趣衣服在公园和他zuoai。 “人好多啊霍叔。”季非依偎在霍昱的怀里,他比男人要矮一些,长得还纤细柔弱,看上去就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霍昱则穿着风衣,扣子系得紧,只能看见笔直的小腿,神情看上去严峻冷酷,很是凶悍,几乎无人敢直视。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来约会的情侣,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在主导地位、高大英俊、成熟有魅力的男人的风衣底下,居然是近乎全裸的情趣内衣呢? “霍叔,你还走得动吗?”季非把手探进了男人的裆下,一摸全是湿淋淋的yin水,疯狂震动的大jiba插在他两个rouxue里,发出了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霍昱的脸颊通红,每走一步,都被干得闷哼出声,他的呼吸很粗重,每一次的喘息都透着股压抑的感觉,还夹杂着颤音,“……闭嘴!” 看上去好辛苦啊。季非愉悦地想道,一点也不客气地加快了脚步,将这硬撑着面子和自尊心的男人折腾得差点红了眼眶。 “慢、慢一点、嗯唔……老子要被干得喷水了、额啊啊……” 一粗一细两根假jiba在他的前后两个rouxue里疯狂jianyin,插得黏液飞溅,他的大腿根全都湿透了,霍昱甚至都怀疑已经有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也许就滴在了地面上,可能还会被路人看过。 他堂堂霍三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青龙帮一把手,居然被个娘们唧唧、比女人还爱哭的小美人玩得走不动路! 他居然不要脸到穿着那种下贱的衣服到公园里,要在公共场所和小娘们儿zuoai! “嗯啊啊……你他妈不能调、嗯唔、调慢点的吗?” 霍昱差点站不稳了,两条腿都在发抖。 “可是霍叔,明明是你每天饥渴得逼里淌水,还趁我睡着吃我jiba的,我都被你吸醒了,那么喜欢大jiba,现在给你吃了两根,肯定爽爆了吧,sao水都滴到大马路上了。”季非继续刺激他,慢慢将男人引到一处没什么人来的树林中。 被揭破的霍昱立即涨红了耳根,羞耻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羞愤地骂道:“狗屁!你是老子买的、嗯唔、买的试验品……是我霍三的人,老子想什么时候干你、嗯啊啊……就什么时候干你!” 树林曲径深幽,不远处还有长椅供游客休憩。 季非感觉这里不错,就停了下来,假装出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咬住下唇,脸颊酡红,“那、那就在这里吧,也没什么人会打扰。” 霍昱颤抖了一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大衣脱下。 他肚子已经有六个月了,肚皮圆圆的,凸起的弧度很是明显,所以出门都用宽大的风衣遮掩。 而在风衣下,他穿了身很色情的衣服,纯黑色的,上半身只有几根粗带子,在他的胸口缠绕了几圈,却非但没有遮掩住私处,反而更加凸显了褐红肿胀的奶头,坚挺的奶尖。 下半身是一条开裆裤,小腿部分是很正常的西裤,但在裆部挖空了,男人下面两个湿淋淋的sao逼完全暴露在半空中,yinchun被按摩棒撑得极开,xue口红肿外翻,yin水被震动着挤压出来,喷溅在大腿上。 “大叔真的好饥渴啊,”季非不情不愿地坐在长椅上,像个被迫卖身的小媳妇一样把裤子拉链解开,掏出那根粗壮狰狞的jiba,“小声一点,大叔,虽然没什么人,但大声叫还是会被别人注意到的,在公共场合被发现的话,是会被人举报散播yin秽遣送警察局……” 他红着脸闭上眼睛,内心十分兴奋,“我都这么大了,要是因为这个被举报就太丢脸了。” 霍昱的脸比季非还红,他当然知道在公共场合的危险,但这明明是小娘们儿提出来的地方,他怎么说得像是霍昱自己主动要求来一样! “扯淡、别拿那些荤话套我!” 嘴上这样说,男人的手却已经诚实地将震动棒都拔了出来,被cao得嫣红泛肿的rou涧让他更加难堪,尤其还是在这种环境下,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吵闹声简直就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时时刻刻提醒他这是在哪里,而他在做着怎样不要脸的yin荡事情。 季非看着男人跨坐上来,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蹲坐在他的大腿上,紫黑色的jiba直直对准rou涧,仿佛稍微一颤抖,就会被狠狠jianyin一样。 “大叔明明很喜欢暴露自己,上次在会议室、花园也是,被别人看着,你的逼就会特别的紧,流的水也更多,表情看上去也变得更sao,就像现在——” 霍昱被说得面红耳赤,但还来不及反驳,就被季非扶着腰挺了进去。 干燥粗壮的yinjing在xue口迟滞了好有会儿,才一点点吞咽下去。男人的脸瞬间爆红,额头和鼻尖一下子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他长得如此阳刚,却长了个双性的嫩逼,肚子还那么大,骑在个柔弱的小美人身上,被捅得面色狰狞,青筋暴起,简直yin荡无比,让人忍不住升起一种想将他调教成只知道吃男人jiba的rou便器的下流念头。 “嗯啊、好、好粗、嗯、嗯啊……太大了、顶、顶到我,里面了……呃啊、慢一点、好胀啊、好大的jiba……” 霍昱绷紧了身体,主动跟随着季非的律动而上下摇摆。 他的背脊也全是汗,两大块肩胛骨拉伸开来,像老鹰展翅一样。 精壮的腰身被季非的手指抓住,两瓣蜜桃臀也被顶撞得啪啪作响。 “额啊啊、肚子、啊、轻点……顶到孩子了、嗯唔……” 季非被夹在他的销魂逼里面,只觉得头皮发麻,大为亢奋,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硕大的guitou直接顶到zigong口,然后短暂停顿一下,又猛地继续往前冲,“哚哚哚”重重插了一会儿,把男人cao得失声浪叫,身体一阵一阵抽搐才突然拔出来,guitou和yinchun分离,发出yin荡的“啵唧”声。 “霍叔,不要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的话,大家都看到你骑在我身上被大jiba干,太sao了。” 季非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根,让yin洞张开口,挺着yinjing又cao了进去。 “额啊啊、cao你妈的、嗯唔、季祯……”霍昱的眼圈已经红了,表情在难堪和愉悦之间来回转换,因为怕颠簸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得不一手扶着肚皮,一手撑在季非的腿上,两只脚还努力地踩着长椅。 粗长的大jiba一杆入洞直接插进了zigong,他不由得张开了嘴,爽得脚趾拼命蜷曲,失控地叫了出来,“插进去了、嗯啊、全部进去了……” 季非把男人上半身的带子解了下来,那其实是一根绳子,他像系狗项圈一样在霍昱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示威性地往下拉,骑在他身上驰骋的高大男人就不得不低下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嗯、嗯、嗯唔……”四片唇瓣激烈的亲吻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到胸口,霍昱几乎喘不上气来,被突然松开束缚的奶子有种胀胀的感觉,随着抽插而上下摇晃着,褐红的奶头晃出了一阵乳波,看上去简直yin荡极了。 他已经快要高潮了,阴腔被持续cao干变得更加潮湿黏腻,一阵一阵的抽缩后,大jiba却再次抽了出来。 “嗯啊……”霍昱满脸失神地被拽着绳子拖了下来,像条狗一样把一条腿踩在长椅上,一只脚支地,上半身则撑在长椅靠背上,大jiba就从敞开的股沟cao进去,插进他空虚已久的屁眼中。 “大叔、把头抬起来,我想和你亲嘴。”季非拉了拉绳子,霍昱艰难地扭过脸,张开嘴和季非贴在一起。 这个高大精壮、眼神凶悍的男人几乎浑身赤裸,像条yin荡的母狗一样挺着大肚子被大jiba猛干。 而季非除了扯下来的拉链,浑身都整整齐齐的,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慢点、嗯啊、嗯唔……”霍昱的舌头被季非重重吸吮住,吸得他大脑缺氧,但他依然还留有一丝清明,对季非胆敢给他戴项圈的行为愤怒非常,且这个姿势实在过于羞耻,和路边交姌的狗毫无分别,不远处就是人群,随时都会发现他这副敞着流水逼被大jiba干得快要尿出来的yin荡模样。 这种又羞耻又刺激的感觉令男人更加兴奋了,本来就濒临高潮的雌xue抽搐了片刻就忍不住喷射出一滩yin水来。 “霍叔果然喜欢,又爽得尿了,跟小狗似的、噢不,应该是怀孕的母狗,大叔肚子都这么大了……” 季非每说一句,包裹着yinjing的xuerou就绞紧一分,霍昱的内心深处显然很喜欢被这样凌辱——应该算人类的劣根性,越是强大的人,越会在这种偏激的地方得到快感,因为正常的普通的已经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了。 越是感到被羞辱、被践踏,心里就越愤怒,身体也就越敏感,感官被放大了几倍,仿佛本能地在记住这种强烈的感觉一样。 而极致的屈辱,往往还伴随着灭顶的快感。 季非要做的,就是将这种感觉一遍遍付诸在霍昱身上,让他的身体记住,屈辱等同于快感。 对于这样骄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在折辱中得到快感其实更加羞耻不堪。 “嗯唔呜、你他妈、闭嘴、呃啊……太快了、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嗯啊……” 霍昱果然非常羞愤,但无论他如何抗拒,身体是真的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且在这种交姌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远比他和小娘们儿正常zuoai要快得多,他得到的愉悦也更多。 他妈的、小娘们儿!cao! 男人眼神一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翻身把季非一把推到草地上,不顾廉耻地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把沾满yin水的大jiba吞了进去。 季非手里还牵着绳子,脸就开始泛红,男人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轻点、叔叔……” 霍昱满脸通红地把手撑在小娘们儿的脸颊旁边,挺着腰用嫩逼“噗呲噗呲”往前顶撞着,仿佛他不是被干的,而是在用大jiba干季非一样。 “嗯?小娘们儿,谁是母狗?老子今天就干死你信不信!把你榨得一滴都射不出来!cao!” 季非只觉得jiba被一个湿热的逼快速taonong,爽得长叹一声,紧接着下巴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钳住了,痛得他立刻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男人伏身含住,所有的喘息和呻吟声都被揉碎在唇舌间,只有舌头交缠吸嘬发出的口水声越来越响亮。 这他妈哪里是母狗,简直就是一匹烈马啊,还是那种特别不服管教的野马! 季非在被夹射的时候,忍不住这样想道。 霍昱也被cao得尿了出来,表情更加迷离,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耸动起来,很快就把体内的大jibataonong得再次站立。 “会被别人看到的、嗯唔、霍叔……”季非还想挣扎一下,他不喜欢这个体位,简直和按摩棒没什么区别。 “额啊啊、又硬了、好粗……嗯唔、谁要敢看,老子就、嗯啊、挖了谁的眼睛……拿去喂狗吃、呃、嗯唔……好深……” 男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可语气却相当可怕。 于是季非就只能狼狈地被当成rou便器被使用了一下午,天黑了才被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