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灌满卵液/喷尿/看着高冷男友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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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歌的阻挡是很没有必要的,这个无人岛就是季非的领地,他们应该庆幸有两个适合产卵的雌性,不然的话,估计就轮不到季非附身,而是直接变成了血腥暴力的番茄电影了。 季非看着林歌进入帐篷后,便把目光放在出来散心的朱卓文身上。 这个人模狗样的富二代穿着被海水冲洗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一脸烦躁地站在石礁边抽烟。 他长得很英俊,皮肤苍白,五官深邃,头发虽然是黑色的,但明显是混血儿。 朱卓文此刻很暴躁,谁也没料到,本该是一场窸窣平常的旅行变成了惊吓,他刚刚还和新男友吵了一架,对方气得满脸通红地将他从帐篷里推了出来,朱卓文本来想让这个胆敢挑衅他的穷学生知道知道他的手段的,但一出来却撞见了好兄弟林歌虚弱的脸。 他关切地问了几句,林歌明显很犹豫,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让他注意安全。 注意什么安全?这破岛上什么都没有! 朱卓文低声咒骂道,把烟头恶狠狠地摁在石块上,刚想起身时,却不经意间发现了正从浅水区慢慢往他这边游动的季非。 “我的上帝,这是什么、东西……”男人吃惊地张开了嘴巴,发出一阵呢喃。 季非不紧不慢地跟在这个长相英俊的富二代身后,不着痕迹地将他往岛内驱赶,让对方渐渐远离同伴。 朱卓文那点可怜的理智在季非越来越靠近的距离中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查看地形,崴了的左脚仿佛也在惊恐中灌注了力量,催使他狼狈地逃跑。 “救命、救命啊!”他一边跑,一边大喊,很快就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也许是变成了动物,季非居然从这种追逐运动中感到了无限的快感,他恶趣味地用触手抓住了男人的一只脚,成功让他绊倒在地,然后满脸通红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还绝望地往后退,脸上布满了惊恐的神情。 “林歌、林歌!救命啊!这是什么怪物!”朱卓文只觉得浑身的汗毛倒竖,眼睁睁看着那根半透明的触手好奇地触碰着他的脸颊,一动都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鼻尖滚落下来,他这才想起林歌的警告,心中懊悔不已。 还是这种容易受惊且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比较好玩一点。 季非愉快地抚摸着朱卓文的脸颊,并没有给他注射麻醉的黏液,朱卓文根本不敢动弹,细密纤长的睫毛恐惧地颤抖着,眉头蹙成一团,嘴唇哆嗦着,拼命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浮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不要……”男人浑身僵硬地看着触手从他的喉结上划过,留下一片黏腻yin靡的湿痕。 季非很惬意地将男人身上的布料撕开,十几根触手在对方赤裸的rou躯上游走抚摸。朱卓文更害怕了,抿紧的嘴唇发出了崩溃似的呜咽声,眼圈已经被吓得湿润了,显得可怜巴巴。 这副年轻的身体比林歌的要瘦弱一点,腰细腿长,皮肤白得能看见毛细血管。他肚子上只有四块腹肌,和林歌那种在高强度训练下长出的凶悍肌rou不一样的是,他连腹肌都显得软绵绵的,只是一种彰显身材的装饰品。 他的胸口平坦,两侧奶头嫣红,在生死的刺激下居然凸立了起来。 季非不由得把触手伸了过去,用尖细的顶端抚摸了一阵后,再张开口器,将嫣红的奶头狠狠吸附住,一下一下吮吸起来。 朱卓文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但他的脸却渐渐开始发红,嘴唇也跟着鲜艳了几分。 难道这怪物是想和他交姌……?! 朱卓文喘着粗气想道,身体却在这种惊悚又奇妙的撩拨下开始变得燥热。 季非觉得这个唇红齿白的大少爷张着嘴喘息的模样有点可口,忍不住用触手堵住了他的口腔,半透明的触手异常粗壮,将男人的嘴唇撑得很大,根本合不拢似的,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触手和嫣红的舌头勾缠在一起的画面。 朱卓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在触手不停进出的时候,一丝yin靡的涎水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嗯唔、唔呜……”他被迫吞咽着触手分泌出来的黏液,这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屈辱,脸颊羞耻得泛起了红晕,他本能地挣扎着,四肢被季非束缚着往旁边拉扯,最后呈现出一个大字型,困在一棵树上。 朱卓文的脖子上也缠了根触手,蠕动的口器正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喉结和锁骨,这使得他根本不敢低头,只能昂着头屈辱地呻吟着。 因为看不到,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 朱卓文能清楚地感觉到此刻正在胸前游动的触手形状,它似乎对奶头很感兴趣,一直在玩弄着,将奶头吸得红肿不堪。不但是胸膛,他的腰腹也盘踞着大量触手。 那些黏腻的东西正一点一点抚摸着他的腰肢,然后渐渐往下蔓延,像冰凉的水流一样流到了下体和臀瓣上。 朱卓文忍不住浑身发抖,在yinjing被束缚住的时候无声地张大嘴,半晌才发出一阵哽咽。但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这可怖的怪物明显很了解他的身体,触手尽管冰冷,但在蠕动的时候,他竟然有种熟悉的快感,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得他下腹聚起了一把yuhuo,纠缠他的触手也变得更加黏腻,湿答答地吸吮着rou柱上的褶皱和青筋。 “嗯唔……”他情不自禁地yin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臀瓣附近也悄悄钻进了一根粗壮的触手,正不怀好意地在褶xue周围游走。朱卓文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但每每刚想挣扎,束缚yinjing的力道就加重了几分,他只能倒吸着凉气,颓然沉浸在季非赐予他的欲望当中。 这同样也是个双性人。 但和他身体不符的是,朱卓文拥有一根紫黑色的阳具。虽然勃起后不算多长,但明显身经百战。下阴处生长着一从茂盛的耻毛,将雌xue遮掩得很彻底。 季非用触手将耻毛分开,那两片yinchun可怜巴巴地瑟缩了一瞬,颜色倒是干净的,只有rou缝中含着一点湿红。yinchun被强行撬开后,露出里面嫣红的媚rou来,娇小的阴蒂在季非的注视下颤动着,一滴亮晶晶的yin水从中滴落下来,看上去异常刺激。 “滚开、不要碰我!”朱卓文从季非的举动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顿时毛骨悚然,理智从欲望中勉强挣脱,然后奋力挣扎起来,神情羞耻又难堪。 但他所能挣扎的幅度极为渺小,季非根本都没在乎,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将触手往这个湿润可口的处子逼里伸去。因为手脚被拉得很开,所以季非甚至能看到最深处的小yinchun口,那个湿红的xue口此刻正一开一合地翁动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侵占似的,饥渴地流出了点点yin水。 季非心想,恐怕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少爷在用他那根紫黑色的jiba干别人的时候,自己的sao逼也在不停地流水吧,真是个yin荡的小母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男人似乎很惊惧,一直在摇头,眼神是羞愤欲绝的,但身体却在这种近乎凌辱的刺激下持续高潮,yinjing吐出了一点粘稠的白浊。 对于这种身体yin荡的男人,季非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伸出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具,插进了他的雌xue里。 朱卓文出现了一段短暂的失声。他的表情是惊恐的,额头布满了情欲的汗水,两颊潮红,嘴唇鲜艳,细细的毛细血管将皮肤顶了起来,宛若一条条青蛇一般在脖颈上扭动身体。 他雪白修长的身体在不停地战栗颤抖,好像经历了什么异常可怕的攻击似的。昂扬的yinjing跳动了一下,不但没有疲软的迹象,反倒胀大了一圈,然后被触手更加用力地束缚住,湿润的口器紧紧地吮吸着guitou,将那些溢出来的白浊全部吸吮干净。 好半晌,他才痛苦地yin叫了一声:“太、太大了……嗯唔、不要……” 粗壮的阳具一寸一寸挤进了嫩xue中。季非故意没有放松触手,这使得阳具变得十分粗硬,比一般男性的yinjing更加可怕,甚至还有一丝血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 但让朱卓文陷入情欲中的,是触手上长着的那些翁动的口器。 它们就像一张张湿润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吮着紧绷的xuerou,吸得rou壁情不自禁放松下来,得以让季非长驱直入,粗硬的顶端直接干到了最深处,猛地撞在zigong口。 “额啊啊啊……”男人惨叫道,凌乱的头发在挣扎中掉落下来,这让他看上去多了一点凌虐美。 季非停顿了一会儿,等对方稍微适应了尺寸之后,才抽插起来。 用触手交姌的感觉很不一样,虽然没有那种汗水和rou体激烈交融的刺激,但愉悦是相同的。 季非觉得男人的rou壁变得很湿濡,进出时还发出了一阵水声,显得朱卓文已经情动了,这副早早接触了性事而变得无比yin荡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刺激,yinjing顶端渗出的白浊变得越来越多。 “嗯啊、慢一点、不、不行……太深了、嗯啊啊……” 朱卓文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个长满触手的怪物压在树上jianyin,粗壮狰狞的触手在处子逼里进进出出,他忍不住低头时,还能看见媚rou被口器拉扯吸附出来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男人觉得耻辱极了,尤其是寂静的海面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着,仿佛这片无人岛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他叫得很大声,一半是因为非常刺激,一半则是想被其他人听到动静。朱卓文的内心十分煎熬,他既想让众人发现自己,又不想让他们看到现在的这副模样,一边纠结着,一边渐渐沉浸在欲望之中,英俊潇洒的脸庞涨得通红,泛着一点蓝色的瞳孔开始涣散,一副恍惚的神情。 季非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过来,成为触手怪后,他的感官比起人类要庞大不少,方圆几百米的动静都能感知到,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这个yin荡的男人。 他摇晃着触手将朱卓文的两条腿举了起来,悬空在树上,然后向两边分开。从季非的视角来看,男人丰腴的臀瓣也张了开来,露出里面被他涂满黏液的后xue口。 半透明的触手强行cao了进去。 朱卓文猛地张大了嘴巴,发出一阵悲愤欲绝的yin叫声:“额啊啊、不要……不要进来、嗯唔、太粗了……要、要裂了嗯啊……” 这阵呻吟从痛苦快速过渡到愉悦,尾音上扬,还打着颤,赤裸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中痉挛起来,不住地战栗颤抖。 大量黏液被湿热的肠xue挤压出来,季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爽得甩起了触手,一不小心更加深入,正在抽插的阳具一下子干进了zigong口,直把这个英俊的年轻人cao得射了出来,腥膻的jingye溅了一地。 朱卓文呜咽了一声,面露羞耻和难堪,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强制高潮了,心中不知道多羞愤欲绝,两只拳头时紧时松,纠结得很。 他并不是个对贞cao观念很在乎的人,虽然被这怪物开了苞,但羞愤的更多于是在怪物身上,而不是自己被破处。 他堂堂一个富二代,结果在这种荒山野岭上被只可怖的怪物jianyin了,连后xue也被强行cao了,简直就是场极度的羞辱。 但比起被杀死,好像这种羞辱也不是不能忍受…… 而且确实挺爽的,也没有人看见…… 朱卓文这样想着,然后发现了不远处的身影,顿时浑身僵硬。 江信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个用尽手段威逼他的朱大少爷此刻被剥得精光,以一种极其yin荡不堪的姿势吊在树上,四肢大开,两根同样粗壮狰狞的触手正在他的雌xue和后xue中进进出出,大量黏连的yin水从中溢满出来,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只从朱卓文那个喷涌白浊的yinjing可以想象得出,被同时cao干双xue是有多刺激。 而囚禁这个大少爷的,赫然是个可怖的怪物,生长了几十根粗壮的触手,触手上蠕动的口器看得江信心中一颤,只觉得口中津液泛滥,喉间干燥无比。 季非早就发现了这个入侵者,他本来是想离开的,但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打消了这种念头,因为他发现这个长着一张高冷孤傲脸的青年,就是朱卓文带来的新男友。 来了就来了,正好一起玩3P,反正他的触手多。 季非在心里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然后伸展着触手,打算将这个漂亮的青年捆缚起来。 江信的反应很快,他在发现季非的动静后转身就跑,看都没再看朱卓文一眼,引得富二代破口大骂:“江信!你跑什么、快点救我!” 朱卓文很慌张,他眼看着季非的触手追逐着江信,既希望他能逃脱掉然后叫人来救他,又忍不住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为什么遭遇这种难堪事的是自己,而不是这个人呢? 他抱着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念头,期待着季非能把江信抓住,然后对他做出同样、不、更加恶劣的事情,这样他的心里就平衡了。 毕竟就算叫人过来救他,他所受到的伤害也不会消失,不是吗? 江信跑得比朱卓文快多了,但一样逃不出季非的掌心,没过多久,就被触手抓住,和他的男朋友朱卓文捆在一起。 被束缚住四肢后,江信还不死心地奋力挣扎了几下。朱卓文忍不住嘲讽道:“别白费力了,这怪物力气大得很,你根本动不了。” 江信闻言,冷冷地看了朱卓文一眼,看得朱卓文顿时暴躁了起来,心中感到极其羞耻和难堪,好像身为人的廉耻心在青年的这一瞥中重新苏醒过来,时刻提醒他之前是如何被怪物jianyin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是在鄙夷我吗!你在高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马上也要被这怪物羞辱!”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江信没说话,但是握紧了拳头。 季非给了两个猎物一点交谈时间后,愉快地继续。 当触手开始一下一下顶撞着朱卓文的时候,他的反应比起之前要更加激烈,本来不再挣扎的身体也开始蠕动起来,好像很不甘心被这样玩弄似的,露出了极其羞耻难堪的神情。 “嗯唔、cao、不、不要……”朱卓文的脸很红,眼神是愤恨的,尤其是在江信的注视下,他浑身都在发抖,心中一阵羞愤一阵怒火,恨不得此时被羞辱的是对方。 但季非显然不会这么早就如他所愿,只是重新变得紧绷的躯体让季非惊讶了一瞬,然后加重了力道,粗长狰狞的阳具猛地cao进zigong口,才听到男人一阵变调的yin叫声。 “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好深……”朱卓文羞耻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根本不敢看四周,害怕江信会露出鄙夷的神色。 在这种敏感至极的情况下,他的感官达到了巅峰,zigong口也在撞击中变得柔软起来,然后被一下子深入了进去,粗硬的触手顶端插进了zigong口,然后又快速拔出来,再次贯穿。 朱卓文试图挣扎,摆脱这种可怕的快感。但原本平静地待在后xue里的触手也开始抽插起来,打桩似的噗呲噗呲往xue眼口jianyin,插得他大声浪叫,涎水都控制不住从唇角滴落下来,爽得两眼发直。 “干到zigong了、嗯啊啊、好厉害……轻点、嗯唔、屁眼要被插烂了……嗯啊、好粗、要忍不住了、嗯唔……” 男人猛地收缩内壁,然后抽搐着喷出了腥臊的尿液。 季非感到了他的临界点,顿时将阳具掼进zigong里,射出了腥浓粘稠的卵液。 朱卓文的身体比林歌要开发得成熟一点,可以承受的卵液也要更多,所以直到男人的肚子鼓了起来,季非才堪堪停手,把依旧精神的阳具拔出。 顺利地产下卵囊后,季非舒服地扭动了下触手,把目光放在一旁沉默的高冷青年身上。 虽然是个不适合产卵的温床,但玩弄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面对这种可怖的怪物,江信饶是再冷静,内心也不由得出现一丝慌乱,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季非将青年身上的衣服撕破,然后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身体。 看着同样遭到羞辱而动弹不得的男友,朱卓文的心里闪过一丝快慰,但同时不禁也有些害怕。他感觉到季非好像往里面射了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灵长动物的本能让他汗毛竖起,一种强烈的念头在催促他马上将那股黏液排出体外,不然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他努力地收缩内壁,试图将肚子里的黏液挤压出来。 但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液体,但那些东西就仿佛眷恋zigong的温度一样,根本不舍得流淌下来,而顺着xue口流出来的,只是朱卓文体内自动分泌出的yin水。 季非看到满脸通红的朱卓文,还以为他是看得身体燥热,也想被满足,于是很大方地伸出触手,插进了那个红肿不堪的雌xue口。 男人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绷紧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 “嗯啊、又被干到zigong了……慢、慢一点、啊哈……” 江信听着男朋友的yin叫声,心中只觉得无比羞愤。 他的衣服被撕得很干净,十几根触手将他摆弄成一副跪趴的样子,屁股高高抬起,正对着朱卓文。半透明的触手下流地在他的褶xue口逡巡,似乎下一秒就要强行cao干进去,引得他不禁浑身僵硬。 “死怪物、嗯唔、你有本事就干进去……额啊啊、这个婊子我还没、啊哈、还没碰过呢……”朱卓文气喘吁吁地呻吟着,死死盯住江信那个雪白浑圆的屁股。 江信是他在自家西餐厅吃饭遇到的服务生,名校大学生,但家境贫困,不仅要支付高昂的生活费,还要寄钱回家,赡养那些趴在他身上吸血的家人,日子过得清贫无比。 朱卓文一眼就看上了江信那张姣好的脸蛋,开始了热烈的追求。但江信很讨厌他这种混日子般的富二代,多次拒绝后,朱卓文更加起了性致,用了点手段威逼利诱江信的家人,很快,江信就不得不接受了他的求爱,成为朱少爷的新任男友。 但江信脾气高傲,朱卓文想把他往床上带的时候遭到了激烈的拒绝。而原本在这次海上旅行,耐心不好的朱卓文是打算强行成事的,但没想到会遇到海暴,然后还被…… 这下看到这个漂亮高冷的青年以一种极其屈辱羞耻的姿势跪趴在自己面前,朱卓文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触手怪也用同样的手段jian污青年,然后让他欣赏对方崩溃的表情。 江信气得浑身发抖,“朱卓文、你这个王八蛋……嗯唔!” 一根粗壮的、半透明的触手在男人的注视下插进了他的后xue口中,因为肠道的拼命挤压,触手还渗出了大量粘稠的体液,看上去yin靡无比。 季非默默加重了力道,可怜的高冷青年只能狼狈地闷哼一声,那张白净姣好的脸蛋顿时涨得通红,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被触手jianyin了,瘦削的脊背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触手夹在肠道里的感觉特别明显。江信在季非的进攻下忍不住摇晃起来,身体前后摇摆,雪白肥厚的屁股更是绷得紧紧的,一股黏腻的液体从缝隙中流淌下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看起来特别香艳色情。 “嗯唔、不……”江信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他很少开口,被逼急了才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青年是想极力保留自己仅剩的尊严,尤其是在被朱卓文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他更加不能表现出一丝得到快感的模样,否则必然会得到对方的嘲讽。 朱卓文则痛快许多,他应该是自暴自弃了,眼睛看着那根在雪白屁股里进出的触手,嘴上叫得更加大声,胯下的雌xueyin水泛滥,抽插出了可怕的水声,两片yinchun噗呲噗呲地吞吐着阳具,流出了一股接一股的yin液。 “嗯唔、受不住了……饶了我吧、太深了、嗯啊……” 他一边yin叫,一边爽得拼命蜷曲起脚趾,英俊的脸红得充血。 季非欣赏着这对名义上的情侣发情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爆棚,忍不住重重地顶撞进去,粗长的触手顶端在江信的前列腺上狠狠摩擦,爽得他禁不住诱惑浪叫出来,浑身发抖。 “不、不要……”高傲的青年抖着嗓子说道,胯下的yinjing也颤颤巍巍站立了起来,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江信羞耻得满脸潮红,难堪不已。 直到两个人都双双射精后,季非才准备暂停,将他们放下来,自己则游回海中。 江信勉力支撑起身子,然后抖着手,试图将身上的斑驳青痕遮盖住。 “你不准说出去!”朱卓文低低喘了一口气,他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睛溢满了yin靡的水光,看上去性感又色情,“你要是说出去了,我就弄死你。” 江信浑身一颤,隐忍地咬紧了牙关,愤怒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却因为男人赤裸而yin荡的身体闪烁起来。 “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江信冷冰冰地说道,然后飞快地将目光移开。 最后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回到营地时,众人还以为朱大少爷终于忍不住下手,一个个都把暧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还有人怪模怪样地调侃朱卓文:“怎么的,腿都给干软了?!嫂子这么厉害?把我们朱哥哥都榨干了不成!” 江信和朱卓文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皆是哑口无言,只能屈辱地钻进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