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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走廊强势破处,jianyin雌xuezigong打种

    雷晟炎本来是想浅尝辄止,但林枫晚实在太甜了,他亲着亲着,手就忍不住顺着臀缝从后没入他会阴,挤压起那里软绵绵的嫩rou来。即便有厚厚的布料阻隔,手指的动作也清晰地传递到里面,被层层保护的xue口几乎立刻就张开了,两片小yinchun夹着湿漉漉的内裤不停嚅动,大yinchun像注了水一般鼓胀起来,一按就吐出一口蜜汁。加上他自己使劲夹着,不一会儿小腹和三角地带都酸软得不行,反而越发地想要打开。

    “雷……你别……那里不行……”

    雷晟炎一语不发,只是呼吸加重。他张开手,拇指卡进臀缝,剩余四指全部牢牢地按在那个地方,感受着那里隐隐的吸力和潮意。他的心越跳越快,仿佛逐渐接近真相的探索者,在脑海里勾勒着那个想象过无数次的秘密花园的模样——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阴部,但一放到林枫晚身上,好像无论怎样想象都不合适,只有亲眼见了,亲手摸了,亲身体会了,才能得出结论。

    “乖,别乱动,”他喘得像头暴躁的雄狮,“我要cao你。”

    因为过于压抑最深层的兽欲,他的声音都轻微扭曲了,听起来竟像陌生人。林枫晚又开始怕,怕得连反抗都忘了,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地。老旧的木地板散发出腐朽的气味,和厚厚的灰尘一起被他倒地的瞬间拍上半空,又悠悠飘落。雷晟炎跪立在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瞳孔反射着不知从哪里射进来的微光,把林枫晚钉死在那里不得动弹。林枫晚瞪大双眼,除了雷晟炎眼里那两点锋芒他什么都看不到,其他感官却弥补了视觉的缺失。他听到布料的摩擦声,先是对方的,然后猛地,自己的裤子被粗鲁地拉扯着,连内裤一起拉到臀部下方,紧接着双腿被架起,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下半身抬离地面。这一连串动作只在眨眼间,他都来不及喊,暴露在空气中即将变凉的屁股就抵上一个热腾腾的硬物,灼得他整个人缩了一下。下一秒那又热又硬的东西直接捅进后xue,蛮横地把头部卡在里面,只听上方“咝”地一声抽气,不知是疼还是爽,顿了一下,力道下沉,竟然直接推到深处。这一下实在太突然又太霸道,连五脏六腑都像被一剑捅穿。那把熊熊燃烧的利刃一直捅到尽头,后xue里每个褶皱都给熨平了,硬生生胀成一个服帖无比的rou鞘,又惊又怕地包裹着guntang的凶器,剧烈地一张一缩。林枫晚张大嘴,一口气卡在喉咙进出不得,眼泪却刷地流了下来。他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咽,悬在半空的腰臀绷出一道漂亮又凄惨的弧度,像一片即将脱离主干的枯叶,下半身却又被男人牢牢拽住,瑟瑟发抖,欲坠不坠。像是回应他的呜咽,上方强壮又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随着这个动作,男人性器根部那两个胀鼓鼓的精囊啪地打在两瓣rou丘上,正式宣告主权更替。

    林枫晚双臂环抱着自己把上半身蜷起来,厚厚的衣服并没有给他任何安全感,刚才拥抱着自己的温暖的臂膀忽然消失了,抚摸自己全身甚至不可告人的秘处的手消失了,熟悉的气息也消失了。他被扔在没有温度的黑暗中,空气是冷的,地板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只有后xue里那一根粗长硬物是热的,却热得太过了,热得他心惊rou跳、无所适从。就在这无边的惊慌中,一双手伸过来,强硬地将他环抱自己的手臂拉开,拉到一方宽阔坚实的背部,他立刻像溺水之人抓到浮木般抱得紧紧,双腿也牢牢夹住对方,这才小声哭了出来。

    雷晟炎亲着他满是汗珠的额角,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事完了肯定不能善了,林枫晚没准要把他剁了。但他真的忍不住,林枫晚怕成那样还要留下来,这简直就是挑战人性,挑战他的人性。事实证明,人性真的不能挑战,试探都不行,试一下兽性就出来了。他本来只想趁黑玩个小情趣,但林枫晚哭成这样,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做更坏的事。

    他闷声猛干,每一下都狠狠顶到尽头,再狠狠拔出到只剩半个guitou,感觉自己cao着的是个汁水饱满的大桃子,轻而易举就把里面捣烂捣碎了。那些嫩rou蜜汁搅在一起,又软又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大jiba,带着一股靡靡甜香似要一起腐烂在里面。偏偏身下的人嘤嘤抽噎着——以往他被逼得再狠也不会这样示弱,现在这么个哭法,像极了被恶霸强jian的黄花大闺女。他越是这样哭,雷晟炎越是血脉偾张,恨不得把他干到哭也哭不出来才好。他粗暴地抽插着,在他光滑的脖颈上野蛮地乱啃乱咬,丝毫不压抑自己粗重的气息,在林枫晚耳边粗声道:“腿张开点!我要干死你!”

    林枫晚又发出“呜”地一声,颤抖着把腿往两边再分开一些。雷晟炎顺势把身体压得更低,guitou又深入了两分,被那里的软rou夹得爽利无比。林枫晚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是低低地啜泣,像一株柔弱无根的水草攀附在他身上任凭沉浮。雷晟炎压着他又狂又狠地耸动了百余下,下腹啪啪啪连续撞击在他会阴部位,在那两颗yinnang下面躲着的小rouxue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吐着黏黏的汁水,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以及周围一片,也不知究竟潮吹了多少次。似乎只要雷晟炎不停,那里就能一直出水——最近几次雷晟炎发现,不用插进去,光是接个吻他就能湿半条内裤。

    “你发情了。”他在这种时候总是忍不住说下流话,“这个时候跟一群男人去酒店,真是yin荡。一人jian你一回,轮一遍也差不多天亮了吧?还是说一遍根本不够……也是,你不止一张嘴。”

    他的手指抚摩着林枫晚颤抖的唇瓣,然后又往下摸到他被撑到极限的后xue,再顺着溪流一直溯源而上,在潺潺流水的花xue入口徘徊。林枫晚惊道:“雷晟炎!”

    身上的人嘴角一勾,也不答应,也不否认,林枫晚顿时又开始胡思乱想,眼前幻化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来,吓得毛都炸了,连哭都哽在嗓子眼里。他这一阵紧张连带后xue收缩到极致,雷晟炎连喘几口大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却忍不住精虫上脑,停下抽插,把林枫晚从身上摘下,握住他膝盖向两边打开,借着微乎其微的光线打量起那个秘境来。林枫晚此时吓傻了,整个人任其摆弄,哪里还顾得上坚守什么秘密。但纵然他怕得失去感知,花xue却依然在张合着吐露蜜汁,而且还因为过于紧张而吐得更欢——看在雷晟炎眼里却没有太多细节,光线实在太暗,只见那里微微隆起一个充满弹性的弧度,弧顶裂开一道小口,隐约有两片rou唇嘟嘟地探出些微,轻轻颤动开合。即便只是模糊的轮廓,也让雷晟炎呆愣了半天,两眼发直。他把手指轻轻伸过去,在那裂口处一点,那小口马上紧紧闭合了一下,还伴着轻微的“咕叽”一声,指尖立刻盈满湿意。

    雷晟炎瞳孔紧缩,眼底越发阴暗,喘着粗气从后xue抽出昂扬肿胀的jiba,湿淋淋的guitou来到朝思暮想的雌xue口,在那里缓缓地打着圈,似乎在选择进入的角度。圆润饱满的蘑菇头停在xue口下方,热气从柱身上源源不绝地散发出来,烫得与之相触的嫩rou拼命收缩。林枫晚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连颤抖都是软弱无力的,完全是神志迷失任人宰割的模样。雷晟炎有意无意地与他错开视线,一咬牙,roubang斜着从xue口擦过,半个guitou陷入那一汪春池里又马上浮上来,浇了一头yin水。这一下把林枫晚从魇住的状态惊醒了,下面太过真实的触感和温度让他惊呼了一声,尾音未落下面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晃,炙热又粗硬的roubang顶开两片大yinchun,从小yinchun上狠狠碾过,随即是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正面撞击。他正想挣扎,身上的男人按住他两只手腕恶狠狠道:“别动!”

    林枫晚不敢动了,他在发抖,身上压着的男人也在发抖,只是一个是惊恐,一个是忍耐。

    “不……”

    “闭嘴!”

    粗大guntang的性器又擦着雌xue过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次中途停了下来,guitou斜嵌在xue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犹如立于山尖的一块巨石摇摇欲坠。男人的额头与林枫晚相贴,声音哑得不行,热气一团团扑在他口鼻上,浓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别哭了。”

    他说的这句话并没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像一个宣告,宣告接下来要做的事。林枫晚紧紧咬住嘴唇,也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僵持片刻,他终于绷不住,带着哭音喊道:“雷晟炎救我!”

    男人正准备往下沉的腰胯停在半空,盯着他哭泣的脸蛋双眼发红,咬牙挤出一句话:“他救不了你!”

    噗嗤一声,guitou没入那细窄的rou缝,顿时犹如落入无数吸盘附着的rou海中,密布在rou冠上的神经网络瞬间过了好几波电流。雷晟炎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制力,此时竟然能忍住没有粗暴地一插到底,又或许只是出于对林枫晚的怜惜。只是这点怜惜仅仅够维持片刻,片刻之后,初入禁地的兽头引领着粗硕的茎身继续挺进,前端破开层层rou浪,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与微不可闻的裂帛声慢慢开拓。然而很快,通道在前方骤然收口,四周的rou壁夹得异常紧,竟然是寸步难行。才插进去三分之一就遇到阻滞,本就兴奋无比的男人顿时焦躁,险些就不管不顾直撞进去。好歹还没这么丧心病狂,屏着呼吸慢慢又推入半分,硕大的guitou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cao……”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又爽得不行,“好紧,林枫晚你真是……你松一松,别夹那么紧,老子快疯了!”

    林枫晚只是一个劲的哭,哭得他那点进退维谷的烦躁不断发酵,无意中又凶横起来:“放松!”硬是又推进了半分,咝咝吐气,“你是多久没让人cao进去过,怎么紧成这样……唔……处女都没你紧……”看着水光润滑的一口软xue,cao起来简直千难万阻,可不就像其主人一样难对付么?雷晟炎想到这里简直有点爱恨交织,心底一个声音轻轻的,又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cao进去……彻底占有他……他是你的……

    他盯着林枫晚的脸——即使哭得满脸泪水表情扭曲,也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脸,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身躯。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的guitou忍耐着继续前进,阻塞在面前的rou壁依旧顽固抵抗,但那巨物大有不破楼兰终不回的气势,而且力气大得可怕——然而更可怕的是驾驭巨物的人的意志,在黑暗中沉默地充满了整个空间,像一团低气压笼罩在目标上空,雷声隐隐,早已酝酿好一场暴风雨。并没有僵持太久,那rou壁收缩了两下,极难察觉地露出一丝软弱,但一直紧紧抵在那里的guitou马上抓住契机恶狠狠地一顶,突破瓶颈般长驱直入,直抵腹地。像突然落入一池温润丰沛的热泉,从剑拔弩张到每个毛孔都大口呼吸不过是瞬间,极限的落差和极致的感官体验让雷晟炎一阵神昏目炫险些溺死,因此很自然地忽略了进入时异常的艰涩,以及突破时那一闪而过的奇异感觉。

    “……宝贝儿,你……太棒了!……”半晌之后他才勉强说出话来,并且温柔至极地吻去林枫晚刚刚滚落的一串泪珠。此时在他眼里,这串泪是两人经历了万千辗转折腾的总结,是奔向幸福的起点,是爱与痛结合后的感情升华,“……我爱你!”他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快感动得落下泪来。

    林枫晚没有回应,哭声却渐渐停了。雷晟炎尝试着动了一下,那汪热泉立刻给予热烈的回应,咕噜咕噜地冒出更多水来。他闷哼一声,忍无可忍地吻住林枫晚的嘴唇,强劲有力的腰肢疯狂摆动起来,肿胀粗长的jiba像失去理智的怒兽般左冲右突,把小小的rouxue撞得拉伸变形,大量yin液被迫顺着yindao流出,堵在两人严丝合缝的结合处,随着性器一次次抽出而四处飞溅,发出放浪的噗嗤水声。

    “唔……唔唔……嗯……”

    雷晟炎的吻是要把人整个拆吃下腹的架势,而要被拆吃下腹的对象一丝抵抗也没有,任他撬开口腔攫取香舌,甚至一口口吞咽下他的唾液。

    “好乖。”雷晟炎忍不住夸他,更像是自我夸耀,“被我cao了这里就这么听话了?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办了。”他刮了下林枫晚挺直的鼻梁,“藏了那么久,吊足了我的瘾,小坏蛋!……呼,好紧,好热,你的小逼比女人还女人,这么多水平时是怎么藏的?你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整天,根本不是在学习,是裤子湿了没法起来吧,嗯?难怪总是最后一个走,怕人发现是不是?”雷晟炎越说越兴奋,脑子里龌龊下流的幻想也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我没在的时候你是自己弄还是让别人弄?有没有被人拉到小树林里乱摸?他们摸你哪了?这里,还是……”他狠狠一顶,林枫晚短促地叫了一声,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浑身颤抖,下面的水堵都堵不住,雷晟炎每撞进去一次都能收获软腻无比的触感和混着水声的脆响,爽得头皮都炸起来了,“他们不光摸你,还脱了你衣服,把jiba插进你逼里,像这样用力插……”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深埋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把林枫晚的阴阜撑得发胀发麻,顶得他小腹隐约现出roubang的轮廓,“他们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cao?你还有力气叫他们戴套吗,嗯?谁要戴套,肯定要射进去的,你这么sao!”他把自己说得兴奋异常又嫉妒不已,这么个极品尤物,自己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占有的,但此时此刻是他雷晟炎,只是他雷晟炎一个。

    平时说到戴套,林枫晚的反应总是很大,被cao成一滩水都要爬起来坚持原则。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波动,半垂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竟是一副羞涩模样。雷晟炎一阵激动,血气翻涌,最后的顾虑也打消了,换了缓慢而深重的节奏一下下戳他最深处那个紧闭的小口,又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哑声道:“这里是zigong,对吗?我要射在里面,你给不给?”

    林枫晚没有回应,只是软软地对他敞开身体,rou花绽放,花心紧紧包裹着粗硕狰狞的性器,分泌着甜蜜的汁液。这是个无声的信号,发育成熟的雌性对强壮霸道的雄性示意已准备好被他打种,为他繁衍后代——至少在雷晟炎眼里是这样的。他甚至温柔备至地先行安抚他的“女人”:“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

    这样的温柔并没有坚持太久,男人的耐性到此为止,阴暗和疯狂的底色迅速覆盖了他的瞳孔,和缓的节奏也突然中止并猝不及防地换成了比凶猛百倍的攻势——他不想等了!

    “cao!cao你!……林枫晚,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他低声咆哮着把林枫晚的下半身拖起来,屁股悬空,双腿对折,打桩似的一下下杵进去。里面早已被粗大的jiba捣成一片泥泞,只剩最后的屏障还在死守。但这个屏障也很快被蛮横的侵略者撞得支离破碎,呜咽着吐出一口蜜汁,无助又无力地彻底瓦解。与此同时guitou毫不客气地把顶端卡在微启的入口,终于得以窥探秘境最珍贵的保留地。

    一直不吭声的林枫晚这时也不得不呻吟出来——根本无法忍受,巨大的颤栗像海啸般席卷全身,一下子就把他的灵魂拍上浪尖。他仿佛清晰地看到那个可怕的rou冠还在一点点往里挤,每一根青筋都鲜活地触动神经,把他从未见天日的娇嫩rou壁压迫得充血薄透。那guitou得寸进尺地又进入更多,连zigong都紧张得强烈收缩,似乎这样就能把它逼退,但却适得其反地分泌出更多汁水,让侵略的过程愈发顺畅。比起早已经历过被男人占有的后xue,长在他身上却秘不可宣的女人的器官被占有,羞耻和屈辱要强烈得多,甚至有种直面死亡的恐惧——最不想为人所知的那个“我”被拖到阳光下赤裸裸地展示,正如见不得光的吸血鬼被钉在十字架暴晒成灰一般。

    然而这并不是结尾。林枫晚的心理活动,雷晟炎毫无感知,他完全被这个荒唐绮丽的梦境迷住了,不能自拔地陷入更深,不知疲倦地掠夺更多。林枫晚的雌xue让他疯狂,他的zigong更是他向往的圣地,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jingye留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灌满,让他怀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雷晟炎吼出这一句,猛地抱紧怀里绵软的身躯,双膝双脚抵着地板把身体竭尽所能地往前送。整个guitou都嵌进了zigong口紧紧卡住,茎身跳动着,下腹那股热流汹涌地冲到马眼,泄洪般喷涌而出。林枫晚的喉结被犬齿紧紧叼着发不出声音,只是整个身体在那瞬间绷到极致,引发猎物咽气前最后的痉挛。

    过了很久,雷晟炎才缓缓放松了力道。

    全部射进去了,终于彻底地,占有了这个人。

    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情景,终于,居然,在这样一条走廊上变成现实。

    “你是我的。”

    他把林枫晚抱起来,在他脸上、嘴唇上落下细密的吻,心里充满了柔软和不可思议,还有巨大的喜悦,以至于全然忽略对方的不对劲。这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老二又开始蠢蠢欲动。温香软玉在怀,还是尝过一次滋味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忍得住?雷晟炎把人抱起来一些,昂扬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找到雌xue口——这次进入顺畅多了,一下就顶到zigong口。雷晟炎抱着人轻轻摇晃着,甜丝丝道:“老婆,你那里还没关紧,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这可不行,我再给你喝几次,嗯?”

    林枫晚发出细细的喘息,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是被cao透cao软了,乖顺无比。雷晟炎把他的沉默当做鼓励,就着交叠而坐的姿势开始往上顶。这个姿势比刚才温柔多了,两人就像在跳一支情意绵绵的贴面舞。林枫晚的衣领被扒开,雷晟炎伏在他脖颈间用力嗅闻他身上的清冽气味,着了魔一般。冬天的衣服本来就封得严实,领口扯到极限也只露出一道锁骨,雷晟炎沿着那道瘦而微突的折痕来回啃咬,刻意留下印记。

    “怎么这么凉?”他轻声问道,“冷吗?抱紧点。”他收紧手臂,连同埋在雌xue里的roubang也更深入,舔着林枫晚脖子根的皮肤,感觉到那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林枫晚在抖,整个偎依在自己怀里,脆弱无助得让他心尖发颤。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

    雷晟炎一边柔情蜜意地告白,一边更加卖力地顶弄。雌xue里的嫩rou从四面八方向热腾腾的大roubang靠拢,像争抢恐后地来取暖。而这狭窄的xiaoxue里的温度本身就已经很高了,比起之前的淅淅沥沥的花汁,此时分泌的却是黄油融化后那种浓稠丝滑的蜜液,大概是混杂了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因此更显yin靡。而那狰狞凶猛的roubang并没有迷失在层层rou浪中,而是有预谋有步骤地朝着认定的终点靠近,每次插入总是比上次更深一些,每次抽出都积蓄更多力量。雷晟炎开始还不停地亲吻林枫晚,后来感觉有点控制不住了,只能收敛心神,把精气神全部集中在胯下那柄rou刃上。小腹聚集的热流越来越多,奔流回转找不到出口,像困在牢笼里的怒兽,遵循本能一次次撞击牢门。雷晟炎掐住林枫晚的臀瓣,往上顶的同时狠狠把人往下按,恨不得顶穿他的五脏六腑;下一刻又将他屁股高高抬起抛在半空,只留guitou嵌在xue口,带出一大片四处飞溅的yin液。他发狠地狂颠猛动,林枫晚连腰都直不起来,摇晃着东倒西歪,又被他按回怀里:“抱紧!”林枫晚脸埋在他胸口,双手无力地扒着他的夹克,整个人一阵阵颤栗,发出细微的呻吟。雷晟炎听得jiba又胀大一圈,要插入深处的zigong口颇为艰难,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咬牙沉声道:“你再不打开,我就要来硬的了。”说得好像刚才不是来硬的似的。林枫晚喉结滚动着,含糊地发出一个声音,更像是一个委屈的哭音,听在雷晟炎耳中就是撒娇。

    “妈的……”他骂了一句,一只手插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之中,中指找到雌xue口上方那个突出的小rou粒,猛地按了下去。林枫晚啊地痉挛了一下,腰臀扭摆着闪躲,雷晟炎的指腹始终按在那点上搓揉抠挖,同时又加重了顶弄的力道。林枫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内外夹击,没几下就小声尖叫着边射边潮吹。射完的性器耷拉着缩在雷晟炎的掌心,花xue却一直不停,连后xue都大口大口地把肠液和jingye吐出来,在地板上汇成一汪春池。zigong口自然也再次打开了,guitou毫不客气地二度光临,更加恶劣地到处戳顶。这回雷晟炎没打算这么快结束,他要好好参观一下这个新领地,仔细地在每个角落烙上自己的印记。

    “你那里好小,”他舔着林枫晚的耳垂,“射一次就满出来了,怎么怀我的宝宝?嗯……我知道了,要多射几次,用jiba一直堵住,把它撑大。”

    林枫晚艰难地摇着头,他却得寸进尺:“像现在这样cao法,很快就会怀上了吧?别哭,你知道迟早会被我搞大肚子的。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们只能在一边眼红。”

    林枫晚渐渐停止了摇头,深层意识的抗拒也消失了,身体前所未有地舒展开来,竟然像是彻底被雷晟炎说服,或者说,征服了。雌xue温柔缠绵地吞吐着尺寸过分的roubang,小小的宫口也竭尽所能地张合着让前端进入更多。整个zigong和yindao充满了盈盈的汁液,散发出足以让雄性疯狂的信息。比起刚才那次,这回更多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迫服从。

    就好像在说,快射进来,给我打种,让我怀你的骨rou。

    虽然一直幻想着有这么一天,但当这天来临时,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雷晟炎激动一时忘了动作,“林枫晚,你愿意的,是吧?你愿意的……”

    他喃喃了几次,忽然按住林枫晚的后脑勺狠狠地吻过去,边吻边用腰力把人颠成浪尖上的小舟。他感觉到他的慌张、惊恐、无措,即便如此,他却再没有一丝抗拒,颤抖着接受他给予的全部。

    浪涛越来越大,周围布满令人窒息的情潮欲味,无孔不入地侵袭着每个毛孔。林枫晚无法呼吸,肺部的空气被人一点点掠夺,仍不躲不闪地接着吻。身体也丧失了控制权,按照对方的指示毫无保留地打开,任他jianyin。

    雷晟炎有意把zigong内壁戳了个遍,喘着粗气笑道:“你说哪里好呢?在哪个位置射最容易中彩,嗯?”

    林枫晚大口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哽噎了一声,雷晟炎了然道:“哦,这里。”话音未落,又一轮狂暴的颠动顶弄突然开始。林枫晚双腿几乎打开成一条直线,膝盖抵着地板,阴部被撞得啪啪大响。在摩擦中 勉强站立起来的性器一直颤巍巍地吐着小股粘液,yinchun也失去了知觉,只有最深处被集中攻击的地方酸麻胀痛,又舒服得难以描述,还想要得不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漂浮在空中,好像是在哀求,又听到对方喘息骤然加粗,咬着牙说道:“……温柔点你不愿意,真是……欠cao的sao货!好,喜欢被人硬上是吧?妈的!”他大喘了口气,狠戾的语气:“接好,一滴也不许漏!”

    这个命令实在是强人所难。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一样的浓稠,本来已经被灌满的zigong几乎要撑破了,仍然顺从地打开让男人随意注射。guntang的热液浇洒在敏感的zigong壁,强劲而持续的打种让林枫晚有种幻觉,似乎那些jingzi已经争先恐后钻进血rou了生根发芽,永久地烙下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林枫晚躺在地板上,无论是身上厚厚的衣服还是覆着的火热躯体,都驱不散心底升起那股寒意。他四肢冰凉,心脏冻结,浑身僵冷麻木,只有身体最脆弱的位置,因为被刺得太深太狠而疼痛,也因为这么痛,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没死去。庞大而压抑的阴影又开始新一轮躁动,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rou刃一下下在他身体里打磨。

    原来也不是不可以忍耐,他想。恍惚中灵魂似乎飘了起来,走廊上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躯壳被摆成奇怪而屈辱的姿势,被那团黑影弄得一耸一耸的,像正被巨兽啃食一般,竟有些好笑。他轻飘飘地继续往上升,不再往下看那诡异荒谬的画面,眼前渐渐出现一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