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奶油填xue甜蜜爆浆,束缚后入新娘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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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被扔到床上去的时候还穿着那条黑裙子,裙摆被推上去堆叠在腰际,因此俏皮的设计根本没有什么用,都成了为反衬出霜雪般的大腿根和濡湿一塌糊涂的xue眼而存在的摆设。 男人伏在他身上,但并不急着进来,而是在他腿弯的温暖空间里蹭来蹭去,同时把奶油填进他的xiaoxue里,满满的堆在空间不大的湿热褶皱里还不算,甚至涂上了他的yinchun和阴蒂。男孩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奶油质感轻软近乎无物,比肚子里装满了jingye看起来应该更好受,但其实稍微一动就会挤出来,男人就在他的臀侧用力拍上一巴掌,钝痛的刺激让他保持在一个乖巧的应激反应之中,只好张开大腿不动了,只有腿根微微颤动,像一块稳不住自己的奶冻,上头还浇上了甜酒。 再也装不下更多奶油后,男人后撤出一个空间,满意的凝视这幅图景。他喜欢在真正做点什么之前就把他的男孩弄得一团乱,衣裙凌乱,满脸潮红,大腿根一片yin靡的湿痕,整个人都喘息着祈求更多。 尤其现在,他的里面装满了甜蜜的奶油,嘴唇像是玫瑰花瓣,一张脸上乱糟糟的全是被涂上去的jingye,眼里含着泪水,臀瓣因为刚才那几下扭动带来的拍打而通红,像最美味的餐后甜点。 他伸手抚摸揉弄男孩无意识收缩把奶油挤出来的xue口,捏着两瓣湿热肿胀的yinchun摩擦,男孩按照他的指示分开自己的大腿,纤长白嫩的十指深陷在丰腴软rou里,拼尽全力的拉开自己的双腿展示出被弄得像可爱甜点般的下体,对他张开,状如邀请。 男人俯身像张厚重的毯子一样覆盖在徐安真身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好把他摆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另一只手扶着男孩的脖颈,顺便支撑自己的身体。 他沉重且存在感十足的挤进男孩又湿又甜的xiaoxue里,一气插到底,奶油噗嗤一声被挤出一大半,被体温暖化之后变得接近液态,混合着yin水成股流下,黏在大腿和屁股上,感觉如同失禁,和极其强烈的潮吹。 徐安真没工夫再温顺的分开自己的腿,反正也不需要了,于是他一会抓住男人的肩膀,一会咬住自己的几根手指,试图在失禁感令自己突如其来的失去理智之后做出点合适的反应。 但是没有用。 他浑身上下都沾着奶油,浅浅乳沟里,肩头上,喉咙底下的凹陷,甚至后腰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是刚才男人在桌子边涂上去的呢,还是把从xiaoxue里淌出来的那些弄到了他身上,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阴蒂和周围的褶皱里也是白乎乎的奶油,男孩的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得到强烈的香气,挤占着他的嗅觉,然而这永远也不重要。他一时忘情的大声呻吟,一时又因过量的快乐而无法出声,只有气音缓慢溢出,又被男人用唇舌堵回去。 他被压在床上,一大半身体都动弹不得,两条腿极尽所能的缠在男人腰上,但太用力就会阻碍男人在身体内部的榨取和翻搅,于是粗暴的把他的腿扯下来,一手握着他的一只脚,扯得朝天敞开,随后惩罚似的狠狠钉进他的身体里。 zigong里大概也溢满了奶油。 男孩哭叫着在床单上扭动自己的小屁股,既像是毫无底线求欢的荡妇,又像是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纯洁白兔正在求饶,总之每一种情貌都只会令人更想把他弄坏。 他被掐着腰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无法被控制的上半身塌下去,从后面看去只有一条紧绷的逐渐走低的脊背和一只胡乱扭动,一点都不听话的屁股。裙子滑落到他腰线以上,吊带也要落不落,但衣服毕竟还算是穿着,有一种异常的关乎清春的色情感。 男孩的屁股生得是当之无愧的好看,臀rou越来越多,因此丰软而美妙,臀沟幽深,线条完美。中间藏着的屁眼潮湿炙热,几乎冒着腾腾热气。魏玠慢慢把沾满奶油和yin液,乱七八糟因此显得格外yin乱与凶悍的性器压进去的时候几乎没遇到什么真正的阻碍。确实很紧,但徐安真是很听话的,他几乎天天都在早上洗澡,然后给自己涂好润滑剂,就这么湿上一天,无论什么时候cao他都会轻易就能进去。 何况今天是他的生日,男孩知道自己今夜会得到什么的。 他钳制着男孩的腰,在他屁股里开始画圈。几乎是立刻,徐安真的叫声就变了调。他性急地往后摇晃屁股,试图整根把自己的男人吃下去,但魏玠不会让他轻易做到,反而变本加厉的让guitou带动湿热光滑的肠rou,时不时勾弄着敏感至极的前列腺,以最让徐安真腿软手抖的方式挑逗他。 情欲的痒是一种深入骨髓,甚至令人怀疑没有止痒方式,唯一的途径就是被狠狠的cao上好几个回合才能继续蛰伏的痒。徐安真胡乱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然后双臂被折到背后合拢在一起,男人随意的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翻搅,同时一手抓着他的手臂驾驭发情的小母马一样驾驭他,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掌掴他的屁股。 好yin荡,好yin乱,但仍然不能满足。 男孩浑身上下都在出水,湿淋淋的一团,像快融化的史莱姆那么柔软,像还没从身体里流干的奶油那么甜蜜轻盈,一团糟的瘫在床上,屁股红彤彤的被抓了满手,随后男人抓着他往前一顶,啪一声cao进最深处。男孩费力的尖叫一声,像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一样仓促,随后剧烈颤抖起来,秀气可爱的粉嫩yinjing吐出一股新鲜的清液,女xue里震颤一下,涌出更多浊液。 他的屁股紧紧裹着男人的性器,像一张极尽讨好的小嘴,男孩费力的在床上爬动,勉强挣扎着挪动几下膝盖,根本没有逃出多远,紧接着就被男人赶上来,再次深深插入他肠道里,像是根本无人到访的最深处,接着居然往已经绷得很紧的里面塞进两根手指,压着前列腺推挤玩弄。 男孩仿佛一条骤然被拎到岸上的鱼一样痉挛弹跳起来,大声哭叫,语义含混的求饶,奋力的抖着屁股,随后整个人崩溃掉,趴在床上像一坨软泥一样任凭使用。 男人挤捏着他的屁股,反反复复cao他,cao到他又哭又叫,射无可射,嗓音嘶哑,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白嫩透粉的脸颊上,嘴唇湿润带着水光,张开唇瓣无力的被亲吻。 最后一次仍然是背后位,男孩边哭边随着被cao的节奏一抖一抖的尿,上下两个尿道一起失禁,像独一无二的荡妇喷泉。男人亲吻他的后背,嗓音低哑,夸他是多么可爱,迷人,乖巧又该死的性感。 男孩捂着脸喘息着,两只小奶被轮流玩弄挤捏,红肿不堪,几乎要流出透明汁液那样不知廉耻高高翘着。 “想要你的新娘课程吗,宝贝?”男人咬住他的后颈,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紫红色齿痕。男孩又痛又爽的打着抖,尿道火辣辣的痛着,再次攀上灭顶的高潮。 那一夜他是听见新娘课程这种话了,但是并不真的明白是什么意思。第二天他穿了一身男孩子的衣服,牛仔裤,连帽卫衣,运动鞋,跟这男人到了郊外的一个秘密靶场,终于明白课程内容都包括些什么。 男人把自己的爱枪拿出来,教他使用。 这种感觉是和上床截然不同的亲密,他手里握着的是魏玠最爱的东西之一,而正是这支枪在他们相遇之前保证了他的安全,开拓了他拥有的世界。 像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他面前展露真容。 靶场里空空荡荡,魏玠就站在他背后,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纠正他的站姿,双手扶着他的手矫正端枪的姿势,教他如何瞄准。 徐安真以前不是没有摸过枪,但他没有机会真的接受训练,顶多是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罢了。他也没有想到男人会教自己这个,而且这为什么算作新娘课程呢? 再说,新娘课程是什么意思? 男人穿的比他多,至少全身上下包裹严实,而徐安真进来之后就脱了卫衣,只剩一条短袖白t,上面画着一个盾牌图案。他有些紧张,且心思十分烦乱,无法集中注意力。枪很沉,没多久他就开始手软,端不住了。 魏玠虽然矫正他的姿势,但并没有用太多力气,两根手指托着他的手腕,似乎也不急着教他怎么放枪,反而心不在焉的用嘴唇摩擦他的后颈,拨开他的头发在他颈窝里嗅来嗅去,像一只态度严肃但是本质心猿意马的训练犬。 徐安真被他的动作弄得更加站立不稳,硬是咬着嘴唇倔强的试图瞄准靶心。 然而男人把半个手掌都从前面挤进他紧绷绷的牛仔裤里,持续往下,在纯棉内裤上乱摸。徐安真大声吸了一口气:“别闹我,我很听话,尽力去瞄准了。” “让我解释。”魏玠看起来是真的不急,尾音甚至是柔软的,专心的挑逗着他已经因为敏感而半硬起来的yinjing,同时亲了亲他的颈侧,以那种与上床不是很有关系,但是黏糊糊的充满恋爱味的方式。 徐安真没出声。 所以这就是默许了。 “我是很想要和你结婚,但和我结婚不是那么简单。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能办手续,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只要你愿意谁也无法阻止我们。但是你可能会受到伤害,卷入一些斗争。”魏玠并没有把这种话说得特别可怕,徐安真觉得自己能够接受,也完全理解了,但他仍旧停顿了片刻,似乎是要保证他真的听明白了,接着才继续:“所以,我觉得与其把你的安全交给我的安保,不如让你自己也努努力。你可以学,也可以长大,那为什么不让你真正参与,让别人不觉得你是软肋呢?我知道你有多聪明,也知道你会做到的,为我,为了结婚,对不对?” 他又撩开头发亲了亲徐安真耳后那片柔嫩的肌肤。 徐安真因为最后一句话愣住了,像是被车灯照傻了的羚羊,过了一会,颤巍巍的清了清嗓子:“结婚?什么时候?” “我觉得你可以的时候?我想要一个很盛大的婚礼,我要你穿最漂亮的婚纱,所以你得准备好。到时候你的吊袜带里要藏着配枪和匕首,你会是最全副武装的新娘,如何?”魏玠显然考虑过了,新娘课程大概也不是突发奇想。 徐安真舔了舔嘴唇,无意识的往后靠在他身上,忘了继续的双手渐渐垂落下来,扭头看着他,似乎还不是很敢相信:“可是我真的能……” 魏玠对他扬起眉毛,在男孩惊疑不定的眼神里胸有成竹的保持片刻的沉默,然后肯定的点头:“你当然能,你都能爱我,承担更多的压力对你不会很难,我会教你。” 徐安真没想到新娘课程原来是这个意思,一时间居然觉得太朋克,他适应不来。 生活在这种家庭里的小孩或者女人,都不可能对家族事业一无所知,但是魏玠的态度未免太开放。徐安真想了一会,才想到魏玠和那两个弟弟的年龄差距,大概是已经有经验了吧。 毕竟作为长兄对于弟弟有保护欲是太正常的事,但是这两个弟弟都加入了家族事业,肯定不是巧合。以前魏聿话里话外也带出来过一些信息,不过徐安真没有很在意。 他现在就差不多明白了,魏玠大约是在保护什么人上吃过亏,所以现在改变了策略。 他不知道新娘课程里还包含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真正符合要求,所以他先问:“如果我做不到,你还会……还会让我做你的新娘吗?” 男人亲了亲他的脖颈,声音低柔如同丝绸和巧克力:“为什么这么问?不是因为你课程合格所以会成为新娘,而是因为你是新娘所以才有课程,明白吗?如果你没有做到,你还是你。” 徐安真放心下来,嘘了一口气。 魏玠接着说:“如果你真的没有通过,我甚至不会生你的气,只会生我自己的气。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不是你没有做到,是我没有做到,明白吗?” 徐安真真的不明白,他缓慢的眨了眨眼,明白这话就是魏玠把他当做自己天然的责任和一部分了。 很早以前,他就注定是这个人的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