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欲海妖皇(总‖攻)在线阅读 - 24 继续吃掉陈黜衣(小船play)

24 继续吃掉陈黜衣(小船play)

    温水撒在光洁的皮肤上,奚狝一手摩挲着粉嫩的乳晕,浅红的rutou,有模有样地作清洗状,另一手却分开白皙柔软的臀rou,探索着其间隐秘的菊xue。

    那里是略深的红色,干净没有毛发,轻轻一碰,就害羞地一缩。

    奚狝在褶皱上摸索了两下,直接伸出中指插了进去。

    “啊……”头埋在奚狝肩上的陈黜衣轻轻叫了一声。

    双臂吊起的站立姿势让他的臀瓣没办法大幅度分开,xue口缩得更紧,插入的感觉就更明显。

    “你里面滑滑的……”奚狝轻轻地笑。

    “呜……别,别说……”陈黜衣羞得直哆嗦,他清晰地感觉到奚狝的手指在他那个地方探索。珊瑚灵敏的触觉在这个时候分外可怕,每一下摸索碰触都给他带来陌生的快感。

    “偏要说。”奚狝抚弄着他的rutou,“你们珊瑚都不用润滑的,自带润滑剂,天生适合被人cao。对不对?”

    “啊……不……”陈黜衣第一次被玩后面,实在受不住那种感觉,忍不住扭着屁股躲避。奚狝的手指一下子滑出来。

    奚狝并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原地站着不动。

    陈黜衣反而慌起来,他连忙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讨好地蹭着奚狝的手,轻声道:“灵主,奚狝,我,我有点不适应,这次不躲了,你别不高兴……”

    奚狝这才有了动作,啪地拍了一下陈黜衣的屁股,留下一个微红的掌印。

    陈黜衣羞得咬住牙齿,却不敢再躲。

    “这里面,普通的水恐怕洗不干净。”奚狝揉着小菊花,一副专家的模样,语气非常沉痛。

    “真,真的不干净?”陈黜衣没经验,被他唬住,特别窘迫。

    “必须用盐水。”奚狝下结论。

    陈黜衣:“……”

    他马上就明白了,奚狝这是故意折腾他呢。

    珊瑚对于盐度要求非常龟毛,咸了不行,淡了也不行。珊瑚妖灵对盐分过高的水也很敏感,他们在海中穿行的时候都会把身体与海水隔开。

    碰到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就是比较难受。

    现在要用盐水洗那里……

    陈黜衣有点哆嗦。

    但是,他刚刚差点让奚狝不开心,他实在不愿意拒绝奚狝的任何要求。

    陈黜衣暗自咬牙,不就是盐水么?他什么苦吃不得?

    奚狝手中金线飞出,在酒柜那里一阵翻腾,拉过来一个长颈瓶。他拍拍陈黜衣的屁股,示意他把腿分开。

    陈黜衣在双臂吊起的情况下尽量努力分开双腿。

    他感觉到有什么伸进后xue,然后把后xue撑开了,那种感觉让他的汗毛根根竖立。他忍不住回头看,只见两缕金线垂在他的后xue下方,活像两根尾巴。

    正是奚狝的“无常金线”。

    这东西太踏马万能了。

    连陈黜衣这么正经的珊瑚都在心里飚了一句粗话。

    紧接着激射进入后xue的水流就让他再无暇多想。

    “啊……啊……”陈黜衣根本无法停下口中的呻吟,那种感觉太刺激了。

    柔嫩敏感的内壁被淡盐水冲刷,水流激荡,过处一片难以形容的感觉,有些疼,有些痒,有些蜇得慌,然后就是疯狂的想要伸进去抓挠,后xue忍不住收缩,然而金线却把那里拉扯得更开。

    白嫩的屁股中间一个抽搐的小洞,水流喷涌,臀rou剧烈颤抖。

    “啊……嗯……灵主……停下……”陈黜衣低低地喘息,忍不住祈求。

    “嗯……我瞧瞧干净了没。”奚狝停了水流,手指重新伸进被盐水冲得红艳艳的后xue,很轻易就深入两指。

    “啊……”

    被盐水冲刷过的后xue敏感度更上层楼,陈黜衣拼命克制自己才没再次逃开。

    “找找你里面最爽的地方。”奚狝道,手指沿着甬道上下探索挤压。

    “呜……不不……”陈黜衣这下子挺不住,踮起脚往上躲,但是奚狝按住他的肩膀,手指上扣,轻易地把他钉住。

    “啊啊——”陈黜衣臀rou夹紧,控制不住音量地叫出来。

    “哇哦……”奚狝惊叹,他在rouxue上面靠里的部分摸到了一长条有些发硬的东西,“你的敏感点不是‘点’,是连着的一‘条’啊!”

    珊瑚族后xue的敏感点是在一个方向的几处连在一起。

    奚狝干脆两指并拢,压在那一条上,一用力。

    “呜啊……”陈黜衣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上面的花洒被有力的双臂拽得卡啦响,他面红如火,微微渗出汗珠,咬住红润的嘴唇,墨绿眸子漾着水光,乞怜地回头看着奚狝。

    “不要……别这样……”陈黜衣嗓音有点喑哑,显得越发可怜。

    奚狝心里折腾人那种恶劣唰一下就被点着了。

    他扣住陈黜衣的腰,越发用力地在那里揉搓按压。

    陈黜衣扭动腰胯,可是根本无法逃脱,从背到臀剧烈震颤,口里的呻吟一连串迸出来。

    “啊……灵主……奚狝……奚狝……不行……太……啊……”

    就在陈黜衣yinjing抖动,yinnang上提,马上就要被奚狝用手指玩射的时候,奚狝突然停下了,手指也抽了出来。

    “呜……”陈黜衣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扭着身体,低声祈求,“奚狝……”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但是他知道,只有奚狝才能帮他,他的一切都掌控在奚狝手里,那是他的灵主,他的主人。

    “说,想要什么?”奚狝抬起陈黜衣guntang的脸蛋,细细描画他的眉眼。

    “我……我……”陈黜衣捕捉着奚狝眼里跳跃的光芒,既痴迷,又无措。

    “说。”奚狝的声音仿佛又高又远。

    “我……难受,想……想要你……”陈黜衣努力挤出这句话,低下头,不敢看奚狝的眼睛。

    “哪里难受?想怎么要我?”奚狝像恶魔一样问出能把正卿大人逼死的羞耻问题。

    “不……不要问了……”陈黜衣低着头,声音里面都带上了哭腔。

    “说。”奚狝命令,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抬起头,看着我说。”

    “不……求你……别逼我……求你……”陈黜衣摇着头,束发的簪子一偏,掉下来,一头半湿的长发披散而下。

    “说不说,说不说。”奚狝搂着他,把他的长发拢到背后,双手摸上翘臀,手指又在那个要命的洞口钻探。

    膝盖屈起,抵住鼓胀胀的卵蛋,一点点斯磨。

    “呜……你……啊……”陈黜衣难耐地哀鸣,这太残忍了,他被吊着,躲都躲不了,只能凄惨地任由奚狝雪上加霜地蹂躏,被欲望煎熬得痛苦不堪。

    根深蒂固的羞耻心和欲望在拉锯,他的身体泛起粉红,不住在奚狝怀里颤抖,绿眸凝着泪珠,鲜红的嘴唇无论如何也关不住激情的呻吟。

    平日沉稳凝肃的正卿大人被欲望折磨的样子,真是诱人到极点。

    “说给我听,嗯?”奚狝凑近他,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陈黜衣一下子就崩溃了,他哑着声音道:“我……我后,后xue难受……想,想要你,你,你上我……”

    “乐意之至。”奚狝微笑着吻上流泪的绿眸。

    他三两下把身上全湿的衣服脱掉,腰间围上一条毛巾,把陈黜衣放下来,拉着就走。

    快被奚狝拽出门了,陈黜衣才反应过来,惊骇欲绝地道:“奚狝,你干什么?”

    他们正往落地窗外的沙滩上走,那边只有一个小码头和一条小船。

    “我们出去做。”奚狝长发束在脑后,眉目美得让阳光失色,勾起的唇角和眼中的欲色让他像是勾魂摄魄,让人奋不顾身的魅魔。

    “好……不!不行!”陈黜衣差点就直接答应了,瞬间色变反对。

    那可是室外……万一有人过来……

    “不行?”奚狝挑眉,眼睛一闪,“不行就不行吧。”

    他放开陈黜衣,转身就开门出去了。

    陈黜衣眼看着奚狝走开,情绪根本转不过来。

    他下意识抬起手,只抓住一片空落落,他的心脏跟着一缩,来不及思索,他拽起一条浴巾披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他三两步追上奚狝,抓住他的胳膊,急切道:“别生气,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奚狝却不回头,继续往前走。

    陈黜衣更急了,慌不择路地说:“我就是害臊,我不怕了,你想在哪就在哪,想怎么样都行,别不高兴行么?”

    “都听我的?”奚狝回头,眼中分明带着粲然的笑意。

    陈黜衣愣住,怎么又笑了?刚刚离开的时候眼里分明带着冷意,吓得他心脏乱跳。

    刚刚明明不是装的。

    陈黜衣觉得自己怎么样也跟不上奚狝变化的速度,再聪明十倍也猜不到他真正的想法。

    所以答案只能是——

    “是,都听你的。”陈黜衣眼底温柔荡漾,纵容道。

    岸边的小船不大,只能容下五六人,乌油油的深木色,船头还有一顶遮阳伞。

    船里面有三条供人坐的位置,中间的间隔很大。奚狝在船上铺了绵密厚软的毛毯,此时陈黜衣正跪在毛毯上,上身趴在小船的座位上,背对着奚狝,翘起屁股。

    清晨温和的阳光照在他的皮肤上,整个宽肩阔背,翘臀长腿都是一片莹润的白,奚狝在他身后,yinjing抵住松软湿润的艳红xue口,问道:“要不要?”

    陈黜衣在光天化日的海面之上,赤身裸体地趴在男人身前准备承欢,本来就要羞得脸红耳赤,太阳xue一跳一跳的,奚狝又开始折腾他。

    后xue被guntang的热源抵住,里面居然有种难以承受的空虚和渴望……他想要奚狝,特别想。他实在忍不了,只得小声说:“要。”

    奚狝:“什么?没听见。”

    陈黜衣背臀肌rou明显在颤抖,他放开声音大声道:“要!”

    这一早上,奚狝逼得他一点一点崩掉某些条条框框,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奚狝握住那漂亮的腰线,下面毫不怜惜地破开紧致的甬道。

    奚狝舒服地叹气。

    里面异常的滑,也异常的紧,进去不费劲,往深插却要顶开肠rou的挤压,而且毫不费力就能碰到上面那yingying的一条。

    “啊……啊……这……”陈黜衣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他的脚趾蜷缩起来,汗毛一根根立起,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太刺激了。

    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居然是这样的感觉,他快被撑爆,无与伦比的饱胀感和酥麻感,还有那种被入侵到极深处的战栗感,这一切汇成乱窜的电流在他身上蔓延。

    仅仅是插入,就已经这么……这么……爽。

    陈黜衣突然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这样的欲望,边界究竟在哪里。

    奚狝吸口气,握住陈黜衣精瘦有力的腰肢,开始用力进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撞得白嫩臀rou啪啪作响,肠道被挤压得变形,每一下都狠狠压过甬道内那yingying的一条。

    “啊……啊哈……”

    陈黜衣腰臀剧震,他张大了嘴巴,还是觉得空气不够用。后面,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居然还会有那种,那种让人发狂的感觉。

    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随着奚狝的动作窜上脊柱,一直到后颈,仿佛要一鼓作气冲破他的天灵盖。他剧烈地喘息,两手紧紧扣住身前的木板,小船在激烈的动作中摆荡,一点点漂离岸边,向着清澈的浅海里荡去。

    奚狝摩挲着陈黜衣紧实的腰部,他这里特别敏感,揉弄两下,后面就夹得更紧,在他夹紧的时候,奚狝又牟足了劲儿顶他那一条敏感带,陈黜衣被他cao得浑身肌rou收缩,快感被闷在喉咙里,憋着一口气叫不出来,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奚狝又在那抽搐的甬道里狠顶了几下,身下人狠狠一抽,口中溢出嘶哑的叫声,身子一挺,慢慢软下来。

    陈黜衣被cao射了。他的身体渗出晶莹的汗水,皮肤上大片的红晕浸得水灵灵,仿佛绽开的春花。

    他的眼中是一片晕蓝的海水,荡悠悠仿佛飘在天上。那种深入灵魂的快感把他的神智都轰碎了。

    身后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奚狝架起他的两条腿推着他往前,没有射精的性器更深地插入因为高潮还在不断抽动的后xue。

    陈黜衣浑身发软,可怜地哀叫出声:“别……不要……灵主……求你……等等……”

    让他缓一下,就一下,后面实在太刺激,根本受不住。

    看着俊美青年满身绯色,颤抖着承受不住地哀求——奚狝的动作更凶狠了。

    一直架着他推到船头,陈黜衣被迫趴在船头,看见清澈见底的浅海里面是一丛一丛五光十色,美丽至极的珊瑚,它们没有灵智,但是感觉到陈黜衣的灵力波动,这些珊瑚都欢快地摆荡起来。

    “不……”陈黜衣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这些珊瑚虽然灵智未开,但是都相当于他的族人,他现在就是在一大群幼生族人面前被奚狝干得高潮射精。

    “不……”

    他捂住脸,可是下半身又在难以抗拒的快感和羞耻中肿胀挺立。

    奚狝往前靠,压在陈黜衣背上,角度的变化又逼迫出一连串呜咽哀鸣。

    奚狝握住陈黜衣的手,拉下来,强迫他看着水面,看下面的珊瑚,看他自己的脸,嫣红沉醉,墨绿眸子一片颠倒迷乱。

    奚狝握着他的手,摩擦他的rutou,下面更用力地干他,rouxue发出明显的yin靡水声。

    “求你,求求你,灵主,主人,饶了我……啊……求你……”陈黜衣泪珠滚落,被逼迫到极点地哀求。

    “喜欢吗?”奚狝低喘着问。

    陈黜衣被cao得眼前发花,波动的水面,一切的光影都让他迷乱,更让他昏乱的是后面又在渐渐攀升的快感。

    听到奚狝的问话,他双眼失焦地偏过头,看着奚狝垂到他肩头的长发,他挣扎着回头,看到奚狝绯红的俊美侧颜,飞扬又不失秀气的眉毛,如同燃着火焰的眼睛,如此真实,好像伸手就能牢牢抱在怀里。他不由自主地说:“喜欢,全部都喜欢。”

    他的后背皮肤渐渐泛出莹润的光芒,紧接着数条美轮美奂的光带如同蝶翼一般在他的背后展开。

    陈黜衣的本体是莹彩月光珊瑚,欢爱中情动至极时,自然会焕发出本体的光彩。

    奚狝被感染,眼中都是美丽的光华,光华里健美修长的rou体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奚狝不由得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爽,太爽了。

    “啊啊——”

    陈黜衣身上的光带越发异彩涟涟,他身体痉挛,小腹处的妖丹渐渐下落。

    奚狝猛插了几下,脊柱一阵酥麻,射在了陈黜衣里面,喷涌的jingye直接把妖丹顶了回去。

    陈黜衣惨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jingye喷出,眼睛有点向上翻。

    奚狝在他后xue的要紧处顶了几下,陈黜衣哆嗦着呜咽:“不要……不要再……”

    “不许晕。”奚狝命令。

    无尽的灵气汇聚过来,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们的实力都在提升,陈黜衣身上的旧伤尽去。奚狝的寿命增加,手上的伤势恢复如初。

    陈黜衣感觉一阵暖流汇聚到额头,奚狝在他眉心吻了一下,那里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猫爪印。

    就在这一刻,陈黜衣却隐隐从奚狝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阴暗和寒冷,严霜与烈风,和仿佛无边无际的永夜。

    而奚狝,感觉自己的命运因果线与陈黜衣产生了密不可分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