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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男人的巨D就身娇体软无力反抗的种马

    怎么会这样!

    不,这不可能?!

    叶琛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他来不及发表自己惊骇的感言,只是不可置信地再次低头,想要去验证事情的真伪。一双手抖成糠筛,僵硬的捧起自己胸脯上颤颤巍巍,羞涩的随着他的动作抖出乳浪的一对乳rou。

    不算巨大的软rou却能满满塞进叶琛现在的手掌里,观之可人青涩,触之软弹紧绷,肤色不再是故意晒过太阳的麦色,而是雪白透粉,看着就年轻稚嫩,是一对应该叫人把玩亵弄的器官。

    叶琛面容漂亮清纯,圆幼的脸颊上什么都是甜甜软软的。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震颤,水红的嘴唇rou嘟嘟的,全都带着还未熟透的青涩稚嫩。

    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周身除了一条脱了又穿的内裤,什么都不剩了。只伸出自己一双软嫩嫩的小手,虚软无力的托着称得上丰腴的嫩乳,那雪白滑腻的软rou沉沉的,和小小的手掌尺寸不符。那两团白rou受着重力压在叶琛的手掌上,软腻的乳脂从指缝中溢出,挤压成一道道煽情的凹痕。

    叶琛整个手掌,一左一右只看得见连接着腕骨的尾掌,还有因为神思震颤紧紧绷直,导致微微翘起的指尖。指尖粉白圆润的指甲盖如同一瓣瓣花片,立在雪色的乳脯上,并着同水滴型的乳尖一起沉坠的绯红奶头,像雪地深浅不一的梅花。

    他就这样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捧着一对雪乳。

    叶琛自己是知道在做什么,让旁人来看反倒像是再给范荣进献宝物似的端坐在浴缸里。就算叶琛现在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该是扭曲狰狞的,他的眼珠子却是因为才将醒过来身体还有些虚弱,又是圆圆大大的杏眼,眼皮一眨只显得那对眼瞳雾气蒙蒙,轻轻瞄上谁一眼都满是可怜柔弱的无辜,巴掌大的小脸满腹委屈,轻蹙着眉头仿佛马上就要哭了。

    正是该死的范蓉蓉给别人的感觉。

    叶琛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诱人和危险,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只会跳出女人的角色欣赏女人的身体,而不是自己顶着同样的身体陶醉。

    本质上他虽然有许多的后宫佳丽,但却看不上女人的身体。

    被男人用性器一cao就放浪出水,只配被雄性压着身体征伐的女人。

    叶琛胸口起伏不定,实在接受不了现实。他回想范荣口中的‘双性人’,已经是满嘴的苦涩口腔更是苦不堪言,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他眼眶红红的,被身体影响的情不自禁抽抽鼻子,发出可爱甜腻的鼻音,完全是要哭不哭的萌妹音,听到耳朵里对他又是狠狠一击。

    为什么连声音都改变了?!

    这样的情状无端勾起男人的怜爱和情欲。

    叶琛紧紧抿着唇,微微用力分开胸前紧闭的沟壑,目光顺着平坦光洁的腹部往下,又落在纯色的内裤底下,依旧尚存的男性器官上。

    前世他夜御十女,仅仅靠强悍的性能力就征服了无数美人竞折腰,亮出东西就有yin娃荡妇跪求着张开红唇,迫不及待的就要吸舔食用男精,甚至托着巨乳为含吮不住的粗壮茎身服务。即使是和要跟自己抢女人,以床上能力着称的公子哥比拼过后,他也是战无不胜无一落败。

    叶琛只觉得事情到现在为止,他都开始麻木了。

    他不管不顾分开腿,掀开了紧贴在身下的内裤。

    除了自己的脸以外,yinjing是最最令叶琛骄傲的身体器官,那雄伟的茎身即使栖息在胯下沉睡也该是鼓鼓囊囊一团,撑起裤缝的轮廓。现在竟然只有这样窝囊的大小,软趴趴粉嫩嫩的一根,怯弱蜷缩在两腿之间。更有甚者……

    更甚者,连为女人播种使用,总是沉甸甸坠在胯下的卵蛋大小的囊袋也不翼而飞。就算早有心理准备见了那处地方还是再也控制不住,闷闷的悲鸣出声,竟然凄厉异常,立马不想多看将布料绷回去,架不住脑海里留住了影像。

    那真是一处绝美的桃源地,光洁粉白没有丝毫的杂毛,也没有色素沉积,嫩生生的一道缝隙劈开饱鼓的rou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润了,黏哒哒淌着水渍把内裤都染湿了,像早上被露水打湿的花蕊。

    谁见了都知道这还是处子xue,散发着让人忍不住破坏撕裂的青涩yinsao的色香。

    但这是征服者才有心情去想的东西,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这样迷人的器官长在自己身上,让其他雄性在暗地里意yin自己的身体。

    “……不,这不是真的……”叶琛喃喃自语,手指一颤‘啪’的就惊慌丢开了内裤裤脚,在狭小到装有两个人都有些拥挤的卫浴里很是刺耳。

    他的声音绵软甜腻总是拉长了牵连着丝,低低说出口显得很是模糊,轻飘飘就散在空气里。

    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叶琛引以为傲的冷静荡然无存,他克制不了的久违的想点一支烟,用烟草的苦辣麻痹自己的神经。

    这样可怜慌乱的模样,看得心里本就有鬼仍然待在一边的范荣,一双温良的眼瞳恶意的翻出火来。他即使半跪着身材也十分高大强健,只不过是占着五官柔和的便宜,表现出他似乎是草食动物般的温和无害,范荣低头着头额前的碎发就轻易遮住了眼睛。

    他用舌头缓缓湿润了干涩的口腔,舌尖残留的yinsao甜汁又被他咂出味来,嘴唇不禁勾出笑纹。

    范荣只当叶琛实在查看身体上是否有不合适的痕迹,惊呼也是因为被人知道了秘密的苦痛和无奈。范荣的逻辑令他认定了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却仍是被叶琛毫不避讳的摸索身体挑动起久久不平平息的欲望。

    他压下想要升腾而出的笑意,喉咙憋的发痒。范荣眼神不老实的扫过叶琛捧起来的胸rou,细幼的身躯,声音不再是少年人原有清亮的嗓音,他声色低沉微哑的小心问询,生怕叶琛此时悲愤暴怒:“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

    范荣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作出慌乱的表情,神色急切的辩解剖白自己刚才所做的行为,害怕叶琛对他有了芥蒂,语句凌乱的要命,声音带着要哭出来的哽咽:“我、我刚才真的……琛哥,虽然我是喜欢……喜欢你,但我发誓刚才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做!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琛哥,我会对你负责,等我毕业了就结婚,你觉得这样行吗?”

    叶琛深呼吸止住了自己的晕眩,范荣的话语断断续续闯进他的耳朵,惊雷似的炸开。

    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惩罚是有多久,如果没有期限永远困在这个世界,现在的怪异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叶琛只好强撑着看向眼前的‘范蓉蓉’,这样倔强惊惧的眼神让范荣目光闪烁,差点绷不住表面的纯良就要欺身上去,把人揉搓亵玩个通透。

    范荣拿舌尖抵住尖利的牙齿,后槽牙狠狠磨搓,压下喷涌而出的阴暗情欲。他此时此刻仍然恶劣的做戏,眼神怯怯的看着一直以来的长辈,他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声音迟疑的呼唤:“……琛哥?”

    在叶琛心里,他的青梅范蓉蓉一直都是所有女人中最乖的那个。从来都是不争不抢,像外表表现出的那样纯真无暇,乖巧可人。比较过界的也只是会在床上诚实又放荡的倾吐yin语,最不会做的就是骗人。

    他无知无觉走进了灯下黑,以为他所以为的,相信他所相信的。

    叶琛对这个世界有了模糊的判定,他却根本不去想最重要的改变,变成男人形态的范荣虽然还是有着相似的气质,但能做出说出和他前世一样的行为和话语的范荣,是否真的如同表面上温良亲人。就真的不会是像那个哄骗单纯又爱慕着自己的范蓉蓉的叶琛,可能带着同样欺骗诱惑的心思,拉无辜的人进入自己的深渊沉沦吗。

    “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有点昏,你别担心。”

    这样莫名的,像是互换了身份一样的违和。

    叶琛艰难的回应,他看着范荣现在的脸和身体很是别扭,看熟了范蓉蓉稚嫩娇小的身体和脸蛋,范荣高高大大半跪在面前都能用阴影笼罩他的身体,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致使叶琛前面的器官完全升不起以往面对那张合法萝莉似的脸的火热欲情,但还是不吝自己对待后宫时惯有的‘温柔’。

    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对现在的身体很是陌生。即使被范荣擦过一遍身体,皮肤还是热烫的。被雄性暗自狩猎的信号一逼,特殊的身体敏感发烫,只觉得下半身莫名的燥热。

    正好现在是赤条条的,叶琛忍不住靠近冰凉的东西给自己降降温,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身体越来越往下缩,渐渐变成仰靠的姿势,松开的胸乳往两边微微分开,樱红的奶头轻颤。

    过去的三十多年影响太深,他的潜意识完全还没有认识到一件事。

    范荣现在是个爱慕叶琛的正常男人,而叶琛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体,刚才被人看光了身体,摸边了全身,还自己当着别人的面摸胸分腿。现在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赤裸在范荣面前,不知道这青涩的男孩会作何感想。

    ‘纯良’并且爱慕着叶琛的范荣自然是很符合自己一贯的人设,脸颊逐渐爆红了。他紧张地抿着嘴,一双可爱的狗狗眼四处躲闪,却因为卫浴室太小了,以现在的姿势根本躲不过视线里洁白诱惑的身体,反而把叶琛娇小却丰腴的体态尽收眼中。

    一丝丝贪婪倒映在范荣眼中,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并且什么也不遮挡没有点点防备就躺下的叶琛,他恍惚间意识到什么,腹下靠躲藏在缸沿后的性器又忍不住充血鼓胀起来。他的舌头从最深的牙齿划到门齿,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说不定,叶琛发觉他的秘密被发现了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厌恶,也就不愿意再计较和恐惧秘密的曝光,现在是……

    两情相悦,以及光明正大的勾引。

    范荣无辜的眨眨眼,红着脸甜滋滋地朝叶琛笑;“琛哥,那现在我继续帮你擦身体吧。”

    叶琛有些累了,听到他愿意为自己服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默许了。

    见叶琛无所谓的点头,范荣的笑意愈发甜蜜羞涩,他就着手边摆放的水盆,方巾上的水拧得半干,还能一滴滴落在叶琛平坦绵软的小腹上。

    突然跌落的水滴让叶琛收到刺激轻轻一颤,小动物似的感到一丝丝危机,不禁的瑟缩起来。

    他略微不满,皱着眉看向好像在发呆走神的范荣,佯装出来的温柔也淡了几分,慵懒地抬抬眼皮开口:“怎么在发呆。”

    范荣像是这才回神,目光闪烁,嘴里结结巴巴的:“不、不是的……只是……”

    只是他拿着湿润冰凉的方巾擦拭着叶琛的身体,越擦头越低,越擦脸越红,手掌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手底身躯的热烫柔软,手指无意间擦过叶琛软弹的rufang,范荣仿佛是终于忍耐不下去了,涨红着脸抬头,眼眶里一片憋急了血丝。

    “琛哥,我……对不起!”

    他丢下手中的帕子,一句脱口而出的抱歉已经给足了‘勾引’他的叶琛面子。范荣装作被撩起火的样子,真的就像清纯的男孩受不了心上人的撩拨似的,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无奈和愧疚。

    还不等叶琛明白他到底又是哪里对不起自己了,只见范荣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背着光投下一片阴影。男孩胯间早就解开的裤缝向外翻卷,粗硬火热的rou棍愤张的不能更硬,高高顶出内裤的布料,长壮一根从挎着腰线的边缘支出来,硕大的guitou湿漉漉的,早就饥渴难耐的冒着粘稠的水液,一滴一滴从马眼分泌出来接着往地上落着丝液。

    叶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范荣有些可怜的,急切的攥住叶琛的一只手,力道之大不容叶琛有丝毫的挣脱。他甚至是有些欢快的和叶琛玩着强卖强买的游戏,配合着叶琛演着这一场刺激的戏码,嘴里无不是乞求的哀请:“我知道这是在冒犯你,但是琛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琛哥,你可怜可怜我吧,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也忍心看着我受这样的苦吗?”

    范荣随即干脆的剥落了外面的长裤,健硕有力的大腿肌rou紧绷,横亘在叶琛眼前,一看就充满了力量和爆发力,nongnong的压迫感逼近叶琛,直扑向他的脸,让那张本就熏红的幼嫩脸庞更加红润,这一次倒不是病态的晕色,到更像是羞恼的。

    范荣那从内裤里膨胀的探出头的茎头还滴着雄性腥气十足的腺液,恬不知耻的立在外面,跟叶琛打着招呼。

    叶琛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像范荣所说的,受到了莫大的冒犯,还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支着这根东西,表现的好像是他在勾引一样迫不得已的请求。

    就好像是他故意的在……

    叶琛突然白了脸,反映过来一件事。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眼前的范荣也不是乖乖甜甜只会求他疼宠爱怜的合法萝莉,而是生理正常的男孩,如果没有出错,也一定喜欢着这个世界该死的“叶琛”。

    这么一个硬着roubang,红着脸暗自指责你在勾引他的高大男性,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的叶琛,只感觉到分外的不妙。

    叶琛他可一点都不想成为男人的性幻想对象,让男人对着他的身体意yin着撸出精。

    他挣扎的从浴缸里爬起来,想要逃离如同噩梦里才有的场景,却几次跪倒在浴缸里,身体里才将恢复的力气却再一次消耗殆尽,叶琛狼狈的俯趴在浴缸沿边,那根满是腥味,在他看来恶心难忍的东西就垂掉在头顶,腺液路过鼻尖滴落到光滑的地砖上,混进地上未干的水渍中。

    叶琛身体燥热,他情不自禁重重喘息,像是在撒娇一样惊喘,声音娇软嗲甜,稚嫩又甘美。

    一种不同于生病的体热猛地席卷至他的全身,越是呼吸进男人guitou处散发的气味,他就越是被突如其来的情欲灼烧,两股之间,纯白洁净的处女地热涨的嘟着嘴,湿润了迷人的rou缝,细小粉嫩的rou蒂充血硬挺起来,这样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叶琛不知所措。

    叶琛撑着壁沿艰难的抬头,这一次视线里狰狞可怖冒着热气的男性rou棍,不再是令他厌烦作呕了,反而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去靠近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吸食腥浓的精气。

    这才是对他真正的惩罚。

    硕大一颗水光淋淋的猩红冠头紧贴着男孩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涨大成饱满挺翘的形状,留在布料里的茎身把包裹它的内裤顶出色情的凸起。从肚脐往下开始茂盛的体毛直直隐没在一层布料里,想象得出内裤里隐藏的阴毛到底有多少,会不会把女性的雌xue刺得热辣生疼。

    即使被内裤束缚在狭窄的角落里,即使它还十分稚嫩,一看就没有被女人的雌xue喂进嘴里吃过,仅仅是恍惚一看,那骇人的尺寸也能窥见一二,这绝对是一根叫哪个放荡的女人看了就会腿软发sao的顶级性器。

    气氛符合范荣期望的,因为叶琛突然臊红的脸庞暧昧湿润起来。

    男孩居高临下望着绵软趴在浴缸里,柔顺臣服的亮出脊背的叶琛,目光直直投进叶琛湿漉漉含着渴望的眼珠,无声一笑,只道是终于看破了叶琛yin荡的本性,光是亮出roubang就叫这人诚实了一回。

    他面上仍是一派温良,手掌撩起上衣露出线条紧致的肌rou曲线,那双骨节分明形状好看的手掌还有些湿,顺着肌rou紧实的腰腹滑进布料边缘,探出几根指节扣进自己的内裤,把那点遮挡着风景的障碍物一点点从胯骨抹下,一边留下湿润的痕迹。

    范荣一把抖落了内裤,让那块布掉在地上,嘴里恳切着哀求:“琛哥,帮帮我吧,这都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那根悍然的巨物没了东西束缚也能直挺贴在范荣的小腹上,完全没有主人那让亲切纯良,尺寸明晰器具狰狞,马眼流出的水液把茎身东一点西一点涂上一层光亮,筋脉盘结涨红惹眼,完全不输给前世的叶琛,雄厚的资本就是叫叶琛看了都忍不住咋舌。

    叶琛指尖抠挖着光滑的缸壁,轻嗅着空气里美妙的麝香味,不禁湿软了眼神,薄薄的脸皮泛了红,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范荣高耸的男根,逐渐吸食着气味靠近着,直到趴在范荣腿上饱满的双乳顶着健硕的肌rou,叫男孩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在脸上涂出痕迹。

    无言的躁动像堵不住的活火山,骤然喷发而出,将一切灼烧殆尽。叶琛胯下纯洁的处子蜜rou已经微微濡湿了,清亮的水液沾湿了粉白的rou缝,幼嫩的屄xue不受控制轻轻翕动,却因为太过紧致从未被人造访过,唇rou摩擦着唇rou,互相吸绞着把口水给对方涂满了。

    叶琛脸颊抵着灼热的阳具,嘴唇紧紧闭拢在茎身上摩擦,像是嗅吻着什么迷惑性的上瘾物,水红的嘴唇润湿,轻探出舌尖舔吻着茎身上涨跳的青筋,直把范荣舔吸的倒抽一口凉气。

    范荣五官一阵扭曲,目色沉沉,盯着叶琛幼嫩的脸庞,仿佛是哄骗了无知的幼女给自己侍弄男根,对方青涩又yin荡的舔吻男人的阳具,好像还没长大就先知道怎么侍奉男人了,无名的兴奋直冲他的大脑。

    范荣声音低哑着满含情欲,热忱的对叶琛道谢:“谢谢琛哥帮我,这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不客气……”

    叶琛气喘吁吁,只能断断续续回答着,他的腿间已经湿淋淋一片,rouxue深处蠢动着抽搐滴出淅淅沥沥的yin水,他忍不住合并了自己的腿,却在一瞬间受了莫大的刺激,霎时软了腿。粉白的rou蒂敏感的充血红肿,颜色嫣红从yinchun间顶出来高高翘起,显示出它现在的兴奋。

    而叶琛也撑不住力,滑到在浴缸里,这时眼睛还一眨不眨地可怜巴巴的望着范荣耀武扬威的roubang。

    他舔舔唇无声地凝望热气腾腾不住倾吐着粘液的阳根,完全不能思考为什么自己现在是这幅样子,只想着再更多更多的吞吐诱人心魄的雄根麝香,彻底迷失在陌生的情欲里。

    “谢谢你琛哥,我也会努力帮你的……”

    范荣的尾音隐没在唇齿间,他蹲下来捧住叶琛的脸,气势凶狠的吃掉了叶琛rou嫩的唇瓣,一瞬间就尝到了不同于叶琛本身的清甜,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思及范荣更加贪婪地把那两瓣红唇含进自己的嘴里深吮,用牙齿轻咬叶琛口腔里的嫩rou,舌尖扫荡间吞吃进心上人甜美的津液,直到把那两片嫩rou吃到再轻轻一咬就能出血的饱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