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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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弗莱克慢慢靠近亚当,分开双腿主动跨到了亚当的身上,接着沉下身,用自己的屁股蹭着亚当的虫rou:“怎么样?害怕吗?” 亚当紧抿着嘴唇:“怎么?你要做什么?” “我想把你的虫rou插到我的屁眼里,害怕吗?”艾尔弗莱克观察着亚当的表情,露出了笑容。 “听起来……挺可怕的。”亚当紧咬着嘴唇,看起来好像很胆怯很痛苦,“你要干什么?” “别怕,我就蹭蹭,不放进去。”艾尔弗莱克探手握住亚当的虫rou,在自己的xue口摩擦着,guitou在肛口滑动着,不断挤压着,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看,一点也不难受,对吗?” “感觉怪怪的……”亚当捂着嘴,低头看着艾尔弗莱克双腿之间,自己的虫rou被他握着陷入屁股的样子。 艾尔弗莱克凑近亚当的耳边,轻轻含住亚当的耳垂:“是舒服的怪,还是难受的怪?” “我、我不知道……”亚当装出胆怯的声音。 “哦该死,甜心你真是太诱人了,我忍不住了。”艾尔弗莱克狠狠地一坐,亚当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艾尔弗莱克坐的角度不对,虫rou被狠狠弯了一下,然后从股沟滑了出来。 “天啊,真抱歉……”艾尔弗莱克郁闷得无以复加,连忙起身,观察亚当的虫rou有没有受伤。 其实疼痛感并不强,毕竟是有硬质倒刺保护的,只是亚当习惯性的叫了一下。 “没事儿……”亚当摇摇头,其实稍微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但是还没琢磨明白是哪里不对劲。 “我再试一次,这次我会温柔一点。”艾尔弗莱克摸摸亚当的脸,露出了笑容,他扶着亚当的虫rou,紧贴着自己的xue口,慢慢往里挤压。 紧,非常的紧,亚当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在哪里了。他已经破处这么多个雌虫了,艾尔弗莱克是他遇到最紧的一个。之前不是没有雌虫急不可耐地骑乘坐进去,虽然第一下费点劲儿,但是无论对雌虫还是亚当来说,都感觉没有那么难。 可是艾尔弗莱克真是紧的厉害,要不是只有他们俩,亚当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用别的雌虫舔得rou进了错误的菊花。 “有点……疼……”亚当非常尴尬地说,这种疼不是小兄弟那种不能言说的痛,而是因为太紧造成的挤压带来的疼痛。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进去了就不疼了。”艾尔弗莱克鼓励着亚当,显然还不想放弃。 亚当看了看他的姿势:“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他搂着艾尔弗莱克的腰,让他紧贴着自己,屁股往后翘,这样屁股自然舒展开,xue口放松了一点。 “我觉得可以,这次一定能行!”艾尔弗莱克激动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了被“进入 ”的异物感,“妈的原来第一次真的这么难,我还以为他们骗我……” 这句话说完,他低下头看着亚当,亚当抬头看着他,他们沉默了几秒,亚当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吧,这样不进不出的太难受了。” “我也想进去……”艾尔弗莱克更无奈。 亚当露出了一丝笑容,双手顺着艾尔弗莱克性感的人鱼线抚摸着,慢慢沿着腰肌来到胸肌,那饱满的大胸肌实在惊人,被他握在手里挤压着,手指还不时拨弄一下rutou。 果然艾尔弗莱克的问题还是太紧张了,转移注意力之后,亚当就慢慢深入了他的身体。其实这种感觉对亚当来说也很少见,这种“破开”的感觉非常鲜明,是在其他雌虫身上感受不到的。那种逐渐深入身体,一点点从空气进入火热的肠道,被包围,被裹紧,被挤压的感觉,让亚当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让亚当感到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是,艾尔弗莱克总是睁着瓦蓝瓦蓝的眼睛,露出闪瞎眼的笑容,一副“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激动表情,亚当真是觉得又好笑又可爱。 亚当仔细感受了一下,他发现难怪会有这么挤的感觉,艾尔弗莱克的括约肌……似乎比其他雌虫更……厚,他虫rou进去一小半,还没有感觉到突破最紧的那一圈肛rou的禁锢。不过这段距离终究还是有尽头的,亚当的guitou感到了更热,但也更软的包裹,接着就长驱直入,深深地插进了艾尔弗莱克的体内。 好不容易进去,艾尔弗莱克立刻就像所有初哥一样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哦天,虫屎,太棒了,真棒!” 亚当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这紧窒感实在太强烈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倒刺在艾尔弗莱克的肠壁内摩擦,刺激得肠道不断绞紧,就像某种触手捉住了猎物般包裹着他的虫rou。而且倒刺对亚当的刺激也更加明显,不再是细微的麻痒,而是像戴反了凸点螺纹的避孕套,又在套里塞了震动棒一样,让他感受到摩擦,挤压,包裹,紧热之外,还有奇特的震动感。 虽然进入的过程出奇的缓慢,但是成功进入艾尔弗莱克体内后,亚当却很顺畅地感觉到,那个一般在即将高潮时才会打开的腔体般的更深甬道,已经展开了,被他轻易就捅了进去。 艾尔弗莱克的表情也反应了这一点,他异样地捂着自己上腹部,表情就像被碰到了平时挠不到的痒痒rou,带着奇怪的难受和舒服。 一滴散发着浓香的液体滴落到亚当的小腹,他低头一看,艾尔弗莱克的虫rou竟然渗出了雄浆,浓浊的液体像是掺了橙汁的豆浆一样流了出来,他的尾勾几乎是本能地擒住了艾尔弗莱克的guitou。艾尔弗莱克抬起头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发懵,他眨着眼睛缓了两下:“哦,天啊……” 艾尔弗莱克的雄浆有着十足的醇厚感,而且像未经勾兑的原浆酒液般,让亚当有种熏熏欲醉的迷幻感,整个虫像吸了春药一样飘飘欲仙,有种不受控制的强烈渴望。 他的手冒出了爪尖,抓住了艾尔弗莱克厚实的腰,这个身材魁梧得如同神灵般的男人,对着亚当露出了阳光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和史蒂夫温暖人心的正直笑容不同,多了些张扬和自负。他们俩默契地同时动了起来,艾尔弗莱克极其紧窒的括约肌紧紧咬住了亚当的虫rou,亚当甚至觉得自己抽出的时候,guitou都无法从艾尔弗莱克体内拔出,如同被捕获般无法挣脱。 艾尔弗莱克虽然是个“新手”,刚才好小丢人了一下,但丝毫没有影响他仿佛与生俱来的自信,不仅很快就娴熟掌握了骑乘的要领,而且眼神里始终带着占据主动的自信和骄傲。亚当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指痕,艾尔弗莱克如同骑了一匹性烈的野马一样,兴奋地呼叫着。而亚当的感觉也一样,他觉得自己仿佛也骑了一匹格外狂野的野马。 所以亚当决定要反过来占据主动,他双手放在艾尔弗莱克胸口,突然用力往下一推。因为艾尔弗莱克的全部着力点只有“一根”,所以直接躺倒翻到了地上,头贴着地面,脊背靠着沙发,屁股向上,双腿则和头形成了C。 这么粗暴的姿势改变,没有把艾尔弗莱克扭伤甚至摔断脖子,全靠他的身体素质好。亚当的虫rou在这样的翻转里,居然还被艾尔弗莱克的肛rou咬着,只剩guitou还被困在艾尔弗莱克的身体里,挣脱不开。 亚当咬着嘴唇,眼神里有一丝暴虐,他慢慢插进了艾尔弗莱克的身体,同时顺着艾尔弗莱克的身体往下爬,双手抓着艾尔弗莱克的胸肌,支撑着自己,双腿则蹬着沙发靠背,渐渐蹬到了墙上。 这个高难度的姿势,让亚当把全身的重量都贯穿到了那一根上,蓄势待发的姿势让艾尔弗莱克也有一丝紧张。但他坚决不肯露怯,反而眨着瓦蓝的眼睛:“好新奇的姿势。” “不仅新奇,还很爽。”亚当微微一笑,腰挺起之后重重落下,真正地贯穿般插入了艾尔弗莱克的身体。 “厄……”艾尔弗莱克就如同被一刀捅入了身体,发出沉闷的痛呼,但是很快,他就适应了亚当的新姿势。亚当动的并不快,但每次都是将虫rou拔到几乎要脱出,才狠狠地沉下去,凿进艾尔弗莱克的身体。艾尔弗莱克的肠道特别的紧,只有这种借助全身力气自上而下的撞击,才能每次都将那“傲慢”的肠道狠狠蹂躏开来,完全破开,而且这样总能直接插到艾尔弗莱克的体腔之中,一次次逼着艾尔弗莱克把身体最深处的密xue打开,毫无保留地容纳亚当的虫rou,亚当甚至感觉,自己的虫rou已经进入了体腔的最深处,将那个位置完全贯穿,每次都几乎要顶破艾尔弗莱克的身体。这种极其暴力凶蛮的姿势,反而格外和艾尔弗莱克的胃口,让他爽的忘乎所以,眼睛甚至有点要翻白眼。 偏偏这时候,亚当却放慢了节奏,在艾尔弗莱克的体内慢慢挪动着。经历了刚才的强烈快感,艾尔弗莱克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不爽地看着亚当。 “宝贝儿,shuangma?”亚当抚摸着艾尔弗莱克的大腿,顺着小腿抚摸着,如同在两手中抓着车把。 艾尔弗莱克以为他累了,也笑了起来,看似体贴,其实带着点嘲笑:“当然,非常棒,一会儿再让我爽爽,好吗?” “当然可以,我也感觉很爽,”亚当温柔地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瑟尔……”艾尔弗莱克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反应了过来,但他没有流露出恐慌,反而眼神里带着戏谑,哪怕以这样扭曲的姿势被亚当压制着,也丝毫没有担心,“你怎么发现的?” “衣服上的铭牌,贝斯曼少校。” 艾尔弗莱克仰头伸手拿起了地上的衣服,拉到面前,果然在衣服的铭牌上看到了贝斯曼的名字。亚当虽然在逼问,但是没有停下,他依然满意地抚摸着艾尔弗莱克曲线、肌rou堪称完美的小腿,那小腿如同健壮的狮子般充满了力量,又丝毫不显得粗笨。 艾尔弗莱克看了看名牌,随手扔掉:“你可真大胆。” “是啊,所以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亚当挑挑眉。 “瑟尔,瑟尔·奥林。”真名瑟尔的假“艾尔弗莱克”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接下来要干什么?你会报警吗?” “哦,当然不。”亚当如同蛇一样沿着瑟尔的身体慢慢往下爬,双手抱住了瑟尔的头,“当然是先干完再说,你说呢?” “如你所愿。”瑟尔舔舔嘴角,他不知道妖精这个词,但亚当现在的表情和笑容,却生动诠释了什么是勾虫的妖精,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雄虫像亚当这样,有如此富有侵略性的性感眼神,让他如同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充满了兴奋。 这种近乎倒立的姿势能让亚当用上全身的力气,也只有瑟尔这样强壮的雌虫能够承受这样的撞击。但是亚当这样的老司机,当然手段更多样,不是瑟尔能比的。当瑟尔露出自信的笑容,准备用身体承受再一轮暴力的性爱时,亚当的动作却变得非常温柔,小幅度地抽插着,几乎是研磨般挤压着瑟尔的身体。 之前的贯穿抽插,已经把瑟尔的体腔完全打开,哪怕瑟尔再坚强,再勇猛,主动权也早已悄悄易主,亚当早就摸透了他的身体。特别是亚当发现,当自己的guitou深入体腔时,那里最为脆弱,也最为敏感,每次撞击都让之前还叫艾尔弗莱克的瑟尔发出yin靡而满足的声音。 亚当轻轻戳刺着,又突如其来的狠狠抬起腰部向下撞击。 “厄啊……”这声呻吟简直是从瑟尔的喉咙里榨出来的,瑟尔有些茫然地看着亚当,似乎不明白亚当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他当然不知道九浅一深的奥妙所在。 亚当时深时浅,挥洒自如,把瑟尔的身体当做“打击乐器”来弹奏。瑟尔渐渐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远不是亚当的对手,脸色有些羞恼,可身体却欲罢不能,只能逼迫自己闭紧嘴巴,不要发出声音。 但是快感还是越来越强,和刚才一下一下清晰而有规律的冲撞不同,研磨的时候,那种麻痒和快感凝聚在体腔内,不断累积,突如其来的撞击则狠狠撞散,将快感压到四肢百骸。这种不规律的浅浅抽插和深入撞击,充满了不确定性,身体变得又渴望又害怕,仿佛不属于他自己,让瑟尔渐渐感到无法自控,眼神有些惊慌地到处乱看。 “看着我!”亚当凶狠地抓着他的头发,逼视着他,现在居高临下的姿势成了真正的居高临下,瑟尔再也不能露出之前明明身处下位,但却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了。 瑟尔看着他,额头都是汗水,眼神里甚至带着惊慌,还有一丝屈辱。 亚当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温柔起来:“你觉得自己输了吗?” “蝗族的勇士从不认输。”瑟尔倔强地说。在这一刻,亚当从他身上看到了还有些孩子气的天真一面,这个神秘雌虫复杂的多面性,也让亚当深深着迷。 “傻瓜,在床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胜利者。”亚当撑起身体,抓住他的双腿支起身来,回到沙发上。 瑟尔看着亚当同样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意识到亚当也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这让他有点小得意,又露出了亚当熟悉的笑容。 亚当也笑了,他要让瑟尔明白,雄虫永远是雄虫,雌虫是翻不了身的。 对于瑟尔身体内部,亚当已经比他还要了解,他调整角度,挤入瑟尔体腔内部,接着又像瞄准般慢慢抽出。这个危险的动作,让瑟尔也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他紧张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亚当。 亚当调整到了自己最舒服最适合发力的位置,得益于瑟尔超强的体力,提供给他的雄浆如此猛烈,让亚当有能力完成今晚教科书般的性爱手术。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在激烈到渐渐听不出间隙的啪啪声中,瑟尔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无所适从锤着地面,既想要逃离,又想忍耐,很快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嘴,最后干脆扯过真正贝斯曼少校的衣服堵住嘴巴。 “唔唔……”瑟尔自己发出了如同被绑架塞了满嘴胡桃的声音,却又感觉这样反而更难受,干脆一把挥开,大声喊道,“别……太快了……别这样……不……” 雄浆不断喷涌着离开他的身体,他感觉亚当的虫rou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将他榨得不断涌出雄浆,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被亚当吸取,他越来越弱,越来越无能为力,亚当却越来越强势,把他当做玩偶一样肆意的cao弄着。 这种无力的羞辱感对于瑟尔来说太陌生了,太屈辱了,他看着亚当,却又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因为这不是分生死的战场,也不是决荣誉的角斗场,而是享受欢愉的性爱,在这种时候,被亚当以这种方式击败,似乎并不丢人。 实际上,瑟尔也已经无力坚持了,他几乎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叫喊声,只知道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不断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还以那个狼狈的姿势躺在地上,双腿无力地一条搭在沙发上,一条垂在一边,看起来凄惨极了。 他扭过头,看到亚当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香烟,灯光把他的身体切割成光暗的阴影,线条如同雕塑般生动又性感,他的眼神悠然而空远,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只有香烟袅袅。 瑟尔突然感到了一种极度的空虚和恐慌,他在亚当的眼神里,看不到性爱时那让他目眩神迷的光,好像只有在那欢愉的时刻,他才能捕捉到亚当真实而遥远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