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亲亲抱抱打打caocao 自己掐着不许射(彩蛋:禁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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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趴在地毯上喘着气,自觉十分委屈地想要控诉阮虞最后那一鞭的坏心思,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两天干的事仿佛的确令人心虚,最后抬起头时只剩下了一句软软的认错。 “我错了......主人......” 阮虞低头亲了亲秦致因为快感而沁出眼泪的眼角,说出的话却是让秦致更加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不经过允许就敢随便射出来,本来该罚你强制高潮的,不过你主人我刚回来,对你好一点,只罚你禁欲期继续延长,等会挨cao的时候也不准射。” cao了还不给射,简直是阮扒皮......秦致心里暗暗吐槽,满脸愁怨地看了一眼那条散鞭,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罪魁祸首丢到垃圾桶里去。 阮虞见他盯着那条鞭子,就知道秦致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笑着将散鞭拿回来,用鞭柄在秦致的鼠蹊和下体处暧昧地摩挲,感受到手下的身体蠢蠢欲动,又紧绷着不敢迎合,才调笑道,“阿致要谢谢它,没有它你今晚连一次高潮都不会有。” 迎着秦致惊异的目光,阮虞笑出了声,“爽约的小奴隶,也敢肖想高潮吗?” “来,我们先来把昨天欠下的四十下打了。” 阮虞坐在调教室的长沙发上,把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让秦致面朝下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故意放置放在了阮虞的膝盖上,高高翘起,方便了阮虞慢条斯理地把玩和责打,又将秦致两条腿分开,露出刚刚被惩罚过的红肿小口。 这种小孩犯错被惩罚一样的姿势让秦致无声息地红了脸,想要埋头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可以埋的地方,只好微微偏了头假装自己不在意。 故意把秦致打的射出来,找了由头继续惩罚以后,阮虞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那样心情大好。 秦致日常跟着阮虞一起健身,再加上体质原因,身体纤细没有一丝赘rou,只有在臀瓣上有两团软乎乎的软rou,倒真像是阮虞平时调笑的那样,是阮虞一手揉出来的。 “啪!” 猝不及防挨了一掌,秦致愣了一下,等阮虞警告地拍了第二下才叫出来,“一!” 阮虞故意从侧面下掌,把雪白的臀rou打的乱颤不说,每一下都有意无意地挤压到中间受到苛责的xue口,更加刺激了秦致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的欲望,还没打几下,下身就直挺挺地顶着阮虞的大腿。 阮虞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耀武扬威地抵着秦致腹间,十分有威胁力。 一只手在雪白臀rou上毫不留情地拍下一掌又一掌,另一只手却绕过腰下去,不老实地捉住秦致的囊袋和下体玩弄。 秦致强忍着弓腰躲避的冲动,难受地绷紧了双腿,被阮虞第一时间发现,重重往臀缝扇了一巴掌喝道,“腿分开,不许躲!” “啪啪!”又是左右两边对称的两下。 “呜......二十四,二十五!” 秦致不习惯这种看不见阮虞,又只有下身被控制,上半身空落落的姿势,双腿被喝令大张,虚虚地垂在沙发上,双手不知道摆在哪里,只好无力地划过沙发表面。 阮虞看不得他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啄了一口唇角,无奈地叫了一声,“小撒娇鬼。” 秦致趁机黏糊糊地亲了回去,唇齿交汇间含糊说了一句,“冷.......” 阮虞自己全身上下衣着完整,但他可还光着呢。 阮虞眸色一深,丢下了一句“那就做一点热乎的事情”,扣着秦致的脑袋夺回主动权,凶狠地加深了这个亲吻。 亲吻的同时伸手扩张了几下,一摸就摸到了一手湿:之前的灌肠再加上后来的责打,秦致下面早就泛滥了一片,只是秦致脸皮薄不肯承认罢了。 秦致只听见金属碰撞和皮带被扯下的声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阮虞自下而上狠狠贯穿。 “啊啊啊!” 阮虞挺腰cao进去的同时,一只手仍不老实地拍了手下的臀rou一掌,只不过秦致沉浸在终于被贯穿的满足里,只顾着惊叫和喘息。 “你忘了报数了,奴隶。”阮虞掐着秦致的腰得意地宣布,“规矩还记得吗,开始报数以后报错或者忘了报了,就翻倍打。” 你是故意的!秦致红着眼角愤愤不平地瞪他。 阮虞不理会对方的控诉,保持着环抱秦致的姿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吓得秦致双腿紧紧地绕在阮虞的腰间。 “打到一半就敢引诱你的主人,纵的你越来越没、规、矩!”阮虞抱着他边走边斥责,说到最后三个字故意加重了力道把人往上抛一点又重重落下,刺激地秦致立刻就只能染着哭腔呻吟。 “慢点呜.......哈啊.......” “夹的这么紧,有这么馋吗?”阮虞享受着秦致因为紧张而紧紧收缩的xue口,边走边上下抖动,每一下都深深地cao干到秦致的腔口。 “呜......别磨那里嗯啊......”柔软又敏感的腔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顶弄,没几下就酸胀地让人手脚发软。 阮虞抱着人上下颠弄着往外走,一打开门,外面的空气吹在秦致光裸的背上,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会被看到的呜.......快、快点.......” 除了每日他们不在家时定时的打扫和偶尔荒唐后的残局,佣人从来不会在其他时间出现在他们住的三楼。秦致不过是脸皮薄迈不了心里的坎才找了借口催促阮虞赶快回去,阮虞心知肚明。 不过他并不打算拆穿对方,毕竟......“好,这就快点。” 话音刚落,秦致就被按在了走廊的墙上,后背抵着墙面,身下被阮虞一阵快速抽插,刺激地他差点立刻射了出来。 即将射出来的时候,阮虞伸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性器的根部,秦致疼的一激灵,从欲望里清醒。 “自己掐着不许射,敢射出来,就做好带着尿道棒过完这个月的觉悟。” 秦致呜咽着不敢反驳,被生生掐掉高潮的性器可怜巴巴地瑟缩着,蔫头蔫脑地耷拉在双腿中间。 阮虞抱着人继续走,每走几步就狠狠地撞进去,秦致的后xue早就被cao熟了,得了趣就开始流水,短短几步路,yin水就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顺着大腿根滴到了走廊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脚步声响在走廊里,听的人面红耳赤。 刚走到卧室门口,阮虞就看到了秦致刚才受到残忍对待的性器重新挺立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嗤笑,打开卧室门坐在床上后,阮虞点着秦致性器的圆头,嘲笑道,“它倒是记吃不记打,和它的主人一样,刚一打完就惦念着挨cao,不过,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秦致听惯了阮虞的荤话,咬着下唇不一心抵抗身体里火热的欲望。 阮虞熟练地taonong着秦致的性器,挑起更加火热的欲望,等到它再次硬邦邦地开始流水就停了手,看着秦致难受地连脚趾都紧紧蜷曲起来,又不敢自己伸手抚慰。 “这么敏感,今天晚上怕不好过了。” 幸灾乐祸! 然而心里再吐槽,秦致也不敢在床上指责对方:笑话,在床上这种完完全全阮虞的领地里骂他,不是自己把屁股往阮虞手里送吗? 阮虞坐在床上,拧了一把秦致的臀尖,听对方吃痛呜咽了一句,又下了一道命令:“自己动,主人射出来了才许停。” 秦致只好大张着腿,扭着酸软的腰部上下摆弄,怕被cao射出来就小心翼翼地支着腿,不让阮虞的性器cao到自己的敏感点和内壁。 这一点小把戏哪能骗过阮虞,若论起对秦致身体的熟悉,秦致自己都没有阮虞清楚。 “几天没教你,连骑乘都不会了,再这样就重新教你骑乘,让你呆在木马上扭个两三天的,你就知道该怎么cao自己了。” 阮虞一边说,一边掐着他的腰将性器全都退出来,对着敏感点呼哨撞过去,直直地撞到生殖腔口才停下,慢慢地研磨腔口。 “我、我知道了呜.......我错了.......”秦致红着眼睛重新调整位置,让阮虞的性器埋进自己身体最深处,才听见阮虞从喉咙里发出的满足的喟叹。 只是这样就苦了秦致,本来就被cao的手软脚软,还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不但要劳力,还要在自己快感来临前亲手压抑住自己射精的欲望。 “哈啊.....cao到了.....我不行了.......”秦致微仰着头,嘴里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的sao话。 只是阮虞还不肯放过,在秦致努力吞吃男人性器的时候,抬手开始噼里啪啦地补刚才秦致被迫加倍的惩罚。 “啪!” “开始报数!八十下,不想被打烂屁股的话,就好好表现。” “一,一!呜呜轻点......主人......” “啪啪啪!” rou体交合的声音和巴掌触碰嫩rou的声音同时响在房间里,yin乱的一塌糊涂。 阮虞在床上该死的一诺千金让秦致吃尽了苦头,这一晚上屁股又被cao又被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不说,无论秦致如何求饶,也没得到解放。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秦致的晨勃更加鲜明地挺立在两腿间,阮虞一醒来就感受到了对方的饥渴。 被子外的头安心地靠在另一人的胸膛上酣睡,被子里的一只手却不老实地往下,准确地捉到对方的性器继续玩弄。 “唔......轻点......”秦致的脑子还停留在昨天晚上被做晕过去又被cao醒的疯狂里,伸腿讨好地蹭了蹭阮虞的大腿,却不知这样的姿势更好地把自己送到了阮虞的手下。 等到意识到不对后,秦致猛地往后一退,却不小心压到了自己可怜的臀rou,疼的“嘶”了一声。 “早上起来就急着勾引我,阿致,你很饥渴?”阮虞心情大好地看着对方出丑,好心地伸手替他揉了揉受罚的软rou。 趁着晨起,阮虞又已经吃了一夜,想来心情一定很好。秦致仗着自己刚睡醒迷糊的劲,缩腿勾了勾阮虞的小腿,在对方定定地含笑看他的时候,仰头软声哀求,“主人.....求主人给奴隶一次高潮......” 阮虞的回复,是他改揉为拍,对可怜的臀rou雪上加霜。 秦致吃痛,还想再求一求的时候,阮虞发话了。 “让你在电话里叫的时候,我让你自己碰自己了吗?” 被发现了!秦致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在阮虞惩罚他的第一时间把所有都交代了,一次性惩罚完不好吗? “阿致胆子大了,敢这样敷衍主人了......”阮虞又拧了一把臀尖。唔,打完后肿肿的屁股手感不错。 “........主人!” 对上秦致哀怨的眼光,阮虞拍拍手里的性器,把它打的东倒西歪后停了手,啵唧亲了一口怀里人。 “忍着,周六再讨论禁欲期结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