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逃犯被抓回来是坠恐怖的
第三十一章 逃犯被抓回来是坠恐怖的 应天府北方的龙湾滩涂上,此时正一片震天的喊杀声,陈友谅站在船头,眼看四面都是吴军的士兵,对方越战越勇,不住压缩,而自己的军士则节节败退,他不由得咬紧牙关,愤怒地说道:“顶住,一定要顶住,吴军都是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如果给他们压倒了,后果该是什么样子?” 他身边的卫士纵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汉军中最为悍勇之人,听了自家陛下的这几句话,也不由得心头打起鼓来,这可真的是宁死不能屈啊,如果不能逆袭反转,最起码也要逃出这里去,否则若是给吴军抓了个活的,那班野狼一般的男人看到自己这般精壮的汉子,岂不是如同看到百年人参一般?军营之中难免寂寞,格外饥渴,就把自己当做人参rou桂大力丸一般地吃了,吃喝足了之后,那些吴兵倒是一个个红光满面,而自己却已经要奄奄一息了。 不行,为了保护自己不被糟蹋,一定是要奋力抵抗的! 然而战局仍然是越来越颓丧,陈友谅纵然强悍,到这时也支撑不住,只得率领残余的人马上船撤退,这一战汉军丢下了两万具尸体,七千名俘虏,还有上百艘大型战船和数百艘小船。 陈友谅站在飞速江岸的船头,最后回望了龙湾一眼,除了追击的士兵之外,滩涂上的吴军已经在开始打扫战场,有的人撑船,有的人收拾刀剑武器,还有人将一串串用绳子连接在一起的俘虏押送到后方,足足几千名给人活捉的兄弟啊,他们落到虎狼口中可得是个什么样的命运?一想到这里,陈友谅的心中就一阵发苦,他虽然冷酷无情,然而并不是没有羞耻心和责任感,这件事完全就是自己的无能,弟兄们啊,我陈友谅对不起你们啊! 朱元璋啊,等我回去重整旗鼓,誓要报今日之仇! 朱元璋打了一个大胜仗,心中也十分欢喜,他安排了战场上的收尾工作,却没有立刻回城,而是去了紫金山的禅寺之中,在这里,他又想起了自己少年时期做和尚的经历,当时只知道每天暮鼓晨钟,哪曾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够建立这么大的功业?张士诚已经没有了锐气,骄横的陈友谅这一次也是大败而归,王府之中还有那样一个人正等着自己回去,亲亲热热地过日子,纵然是一个十分沉稳的人,朱元璋这时候也微微地有一点志得意满,谨慎自然还是应该谨慎的,绝不能就此头脑发热飘了起来,只是承受了这么久的沉重压力,暂时就让自己先放松一下吧。 唉,虽然应天府这一片都是由自己管辖,可是如今天下扰攘已久,城市中心之外的地方治安就不是非常好,天色刚刚黄昏的时候,寺里的僧众就将庙门紧紧关上了,不过进入庙中之后看到,这里的佛殿经堂倒是都保存得不错,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庭院里古木森森,那两株龙爪槐显然也是长了许多年了,树干粗大,枝叶茂密,后院还有一片竹林,夏季坐在这里凉刷刷的,十分避暑,以后有了空闲,倒是该带那人也来这里逛逛才好,这个地方倒是也算合了他的身份,大殿里还有弥勒佛的,至于他上一次实在苦恼之下说的要出家之类的话,就只当没听见吧。 朱元璋这一次微服私访,很爽地又找回了从前的那种平民的感觉,而且在和尚们把他当做普通香客的时候,他又真切地知道自己身份的不同,这就有一种戏中戏的视角。和老和尚讲论了一番佛理禅机,朱元璋在佛殿墙壁上写了一首酣畅淋漓的诗: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老僧不识英雄汉,只管哓哓问姓名。 朱元璋这样幻化游戏了一把人间,兴冲冲回到应天府,正准备从此收拾心情重新沉淀下来,筹划新局势之下的应对,他的头号心腹谋主刘基就找了上来,然后朱元璋的心情就…… 韩林儿又给装在麻袋里送进了吴王府,两方交接的时候,只听刘府的家丁说道:“哥哥接好了,这就是新捕到的白莲菜人。” 韩林儿在袋子里万分悲催地呜咽了两声,从什么时候起,白莲教众可以随便捉拿了?听这口气简直把圣教徒看得如同山间的野兽一般,他一下子想到从前农闲的时候,一群人打着火把进山围猎野猪之类,印象最深的是冬季里,火把上烈烈的火焰,烧得山中那仿佛凝结一般的冷空气嗞嗞地响,野猪给一群拿着梭镖长矛的猎人们追得惊慌失措,昂昂惊叫着乱窜乱跑,最后一头撞在树干上︿( ̄︶ ̄)︿ 这是比较戏剧化的结局,其实绝大部分都是给猎狗咬伤,又给长矛捅死的,然后一群人就欢欢喜喜扛着那小山一般的野猪回村庄里去了,第二天全村的人就可以围坐在场院上,美美地会餐一顿烤猪rou,当时的气氛简直好像过年一样。 而自己如今就是那在树上撞晕的山猪,给这帮人夹活儿拿了来,眼看就要送到朱元璋的餐桌上,那朱元璋最是个脸酸心硬的,这一次不打自己个烂羊头也不算,自己是这样膘肥rou厚的,只怕是白白的油脂都要给他烤了出来,一滴一滴直滴落到下面衬着的酸菜叶子上。 一想到朱元璋的手段,韩林儿便顾不得为白莲教的衰落而难过,一颗心不住地乱跳,满脑子各种恐怖的想象,把经文里描述地狱的文字全都想了起来,不由得浑身突突乱颤,一个劲儿地发抖。 几名亲信抬着这货物走了一程,韩林儿便给人放在地上,只听麻袋外朱元璋的声音强压着怒气喝道:“将这死鬼给我抖落出来!” 然后麻袋口就给人解了开来,两双手伸进来,将自己从里面拖了出去,韩林儿一看,其中一个人正是张廷和,龙湾之战他跟着朱元璋出去建功,如今又回来了啊,刚一回来就赶上了这事儿,自从那一次活祭灵之后,自己可是很久没有在旁人面前这样丢脸了,在床上和朱元璋再怎么荒yin,毕竟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 然而此时朱元璋…… “韩林儿,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不过是出去那么几天,你就能给我弄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在前面拼了命抵挡陈友谅,你在后面给我捅刀,从前带队的时候不是满口兄弟仁义?如今把那忠义廉耻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呜呜呜……”都忘到野猪肚子里去了o(╥﹏╥)o更何况我今时不同往日,自从我不再当大哥,那义气豪情便也如同烟消火灭的一般,给那冷霜打得嘶嘶地往下落,再撑不起当年的场子了,对一个整天给人家强逼着压在身下的人去讲什么慷慨壮烈,这岂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么?原来这同进退共患难都沦落到要对鸡jian受害者来讲了,这也是礼教的大不幸。这重新振作的话要是从陈祥嘴里说出来,倒是让人心里暖暖的,可是如今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糟践人啊,唉,也不知陈祥现在怎么样了,但愿他能逃了去,否则也没有好果子吃。 朱元璋看着韩林儿的样子,也知道这小子心中定然不会说什么好话,他冷笑一声,你有批判的武器,我有武器的批判,死鸭子还嘴硬,心中感慨还不少哩,今儿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如癫似狂,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人间的酷刑。 “来呀,给我将这罪人的衣服脱剥了,架到院子里去!” 韩林儿哀哀地叫着,冲着朱元璋连连摇头,只可惜他这时候说不得话,否则何等丢脸的求奶奶告爷爷的话也都说了出来。虽然手脚上的绳子很快都解开了,可是这个时候韩林儿浑身的筋都仿佛给人抽了去,哪里还能够挣扎?只能够瘫软在那里,眼看着朱元璋的侍卫们干净利落地将自己剥成了一只白条猪,然后架着胳膊拖到院子里面,看这阵势就是架好柴堆只等着烤了。 “将他两条腿岔开来绑在那假山上。” 侍卫们拥着韩林儿来到那太湖石旁,按着他让他的脊背紧靠在石壁上,抽出绳子拴了手脚,那绳头儿就从那窟窿石的孔洞之中穿了过去。 韩林儿两眼含泪看着侍卫们绑缚自己,暗道难怪这院子里要立这么一座假山,朱元璋从前和自己讲起过花石纲,自己当时还以为他用这个石头是为了嘲弄自己那飞来的花鸟祖宗宋徽宗,原来是因为这石头乃是个天然的刑架,穿了绳子就能够吊起人来,倒是省了在墙壁上安铁环了。要说朱元璋可真是擅长一物多用,这太湖石的通达剔透平时用来当景致看,翻了脸的时候就用来作惩罚自己的架子,都不用另外费心安排道具了,效率真的是高。 如今自己赤身裸体地给绑在这里,下体明晃晃向前挺着,太阳光在下午的时候总是又热又绵,明媚安闲,照在自己身上那结果就是rou香四溢,照烧的小明王,朱元璋在那里观赏这幅人rou图景,心中不知道有多爽快。 这时张廷和拿了一个马嚼子过来,他解开韩林儿扎在嘴上的布条,不等韩林儿有时间哀求,速度极快地就把那马衔铁戴在了韩林儿的嘴上,韩林儿顿时就很想哭了,自己如今可当真是“做牛做马”,连马嚼子都勒上了,从前朱元璋虽然有时候把自己比作是黄骠马,可是这种牲畜用的真家伙还从没给自己用上过。 朱元璋手里拿着一个白瓷小碗,碗里面放了一只软毛刷子,走到惊恐万状的韩林儿面前,冲他微微一笑,说:“侠勇烈士,这东西戴着可舒服么?刚刚从马厩里取来的,极是新鲜的,上面还带着马唾沫呢,可有尝出草料的味道么?” 韩林儿:你不如直接说我就是一肚子草包好了!而且也不知这马衔铁原来是戴在母马嘴里还是公马的嘴里,若是母马还好一点,若是公马的话……我这后半生哪怕是人兽交都不能找雌的了么? 朱元璋将碗里的那淡金黄色的粘稠液体仔细地刷在韩林儿的下体,韩林儿看着他那格外用心的脸色,心中越来越害怕,朱元璋给自己刷的这个好像是蜂蜜,本来自己是以为他要将自己用鞭子抽打,然后洒浓盐水的,哪知如今却弄得这般甜蜜蜜的?倘若是平时倒也罢了,朱元璋十有八九会很快舔干净,可是如今自己刚刚惹恼了他,以他的心性,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这么风流旖旎,不知是要弄个什么样的邪刑来折磨自己,朱元璋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只怕此时越是无害,过一会儿就越是吓人。 朱元璋把韩林儿的下体涂满了蜂蜜,将小碗递给了侍卫,转头冲着韩林儿一笑:“如今是夏天了啊,蚂蚁们也都很活跃了。” 韩林儿的身子登时一个激灵,马上明白了朱元璋的意思,这是要用蚁刑啊,那可是万蚁钻心,太恐怖了,这不是要把自己活活逼疯? “啊啊啊……乌悠乌悠……”韩林儿使劲晃着脑袋,目光有些狂乱地望着朱元璋,拼了命想要哀求,朱元璋的这个yin邪歹毒的主意可是将他吓毛了,此时只要朱元璋肯放开他,他什么话都肯说,什么事都肯做,若是此时他嘴里的马嚼子给拿了去,他一定会哭嚎得铁石人也断肠。 朱元璋想来也晓得这一点,因此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自己坐在不远处的树下,端了一只茶碗心平气静地喝茶,一边喝一边抬起头来观赏这边的景致,只等着看蚂蚁上人。 韩林儿被绑在那假山上,想动动不了,想说说不出,简直如同活死尸一样,他又急又怕,胸中如同憋了一个火炉,只是毫无能为难以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队黑黑的蚂蚁沿着自己的飞毛腿爬了上来,在自己的下体逐渐汇聚。看着自己yinjing上爬满的那些黑乎乎的小东西,韩林儿简直头发根都要炸起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些小小的密密麻麻的东西居然会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