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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旧事重提(不是我写的,是同人)

    特此感谢为执rou写同人的┠让嗳、消矢小姐(在我群里她叫林爹赵大!)

    这篇不是我写的,是赵云岭加入战局的同人文。

    奢华的房间里,空气中漂浮着夹杂着一丝血腥味的男性麝香味儿,温馨的暖橘色灯光都无法遮掩床上残忍血腥的一幕。

    一个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的男人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来自后方另一个男人的猛烈冲撞让他脸色苍白,身体上布满冷汗。

    “赵总....啊啊...”

    跪趴着的男人实在受不了了,明知道不能,却忍不住向后方不停冲撞的赵云岭求饶。

    没有任何回应……

    这个男人的表现令赵云岭很不悦,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就拍在已经青紫肿胀的后臀上。

    “不要....求您……疼……求您了!”

    被压制在下的男人已经痛得快要昏迷了,这次的性事让他感受不到半点欢愉,体内疯狂进出的东西像一把刀子,快要把他捅穿了。身后的小口儿也随着赵云岭粗暴的进出缓缓渗出鲜血,人已经痛到开始无意识地挣扎。

    赵云岭被男人的挣扎和求饶声扰得更是心烦,越是烦躁越是残忍地不停进出,感觉身下的人僵硬的好像一块木头,就算有血液的润滑也干涩的要死,除了背影哪都不像那个人。

    那张贱嘴,那白乎乎的屁股,专属于他的凤衔海棠,湿滑紧致能把人夹死的sao洞,那个浪起来没边的sao货.....

    樊季.....

    cao!赵云岭被彻底扫了性致,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卧室的门毫无顾忌地半开着的,在大厅等候吩咐的两个人,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哭声儿求饶声儿和rou体拍打声儿,沉默着。

    屋内的动静终于慢慢平息下来,屋内传来赵云岭的声音:“把人弄出去。”

    段三刚到房间门口,就看见赵云岭那两个贴身保镖抬着个昏迷的男人出来,俩人看见段三儿立马停下问好:“三哥。”

    段三儿掀开半遮着男人脸的床单,怎么是他,这是继樊钰后最受宠的一个了。就因为这个男人的身形背影巨像那人,名字里更是带个同音不同字的凡字,虽说性格跟那人截然相反,但胜在床上很是风sao,挺能哄得住那个老东西的啊,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段三儿很无奈的开口:“这他妈的又怎么了,惹着他了这是?”

    保镖甲回道:“不是,老板接了一个电话,然后....”

    “电话?”

    “呃......”

    “卧槽!得了,去找个医生给他看看,别一会再流血流死了,让人收拾好了,给笔钱封口,远远送出去。”那男人的身上薄薄的雪白床单,已经有点点血迹渗出,妈的,这都第几个了,再这样闹下去准得出事。

    说完,段三儿直接进屋来到卧室,里面的佣人正更换着带着血的床品,那单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看得段三儿那叫闹心。

    全京城早都传遍了,太子爷开了男女不忌的荤腥儿,各方人马都想借他的手把人送上龙床,他挡人挡得手都软了,也没见那老东西真满意过哪个,时不时得给他来个像这样的惊喜,他算是被折腾的真的服了。

    推门进入浴室,赵云岭闭着眼睛懒懒的躺在超大的浴缸里,段三儿现在看见他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自打从那人走后,这老东西那层儒雅冷静披了几十年的皮随时可能崩裂,尤其最近这段时间,面上还是人模人样的,翻过脸来就暴躁易怒,关于那人的事儿,哪怕逼大点儿的事儿回头就就他妈找人泻火,几乎次次都往死里玩,连带着把下面那些屁都不知道的人折腾的人仰马翻,整的现在下面都人心惶惶的生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明明都放了,却还始终暗地里还关注着挂着帮着,这是后悔放手了?这真人到底是不敢见了,还要整什么事儿啊。

    赵云岭靠在浴缸里,眯着眼睛叼着brardr,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儿,但它的味道儿就像那人一样,让人上瘾。

    妈的,每次跟别的男人上床,他都不自觉的拿身下人跟那人比,越比越想发火,这帮玩意儿哪配跟他比!

    当初情势所逼再加上那人的不情不愿,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潇洒放人,当个朋友也好。

    但人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心里只剩下不甘心了。

    他现在只有后悔,当JB什么朋友,哪怕是互相折磨下去,他也不该就那么放手。

    cao,赵云岭一拳打在浴缸上。

    这一下把正神游的段三儿吓了一跳,赵云岭那爆cao的样儿,又见他嘴里的brardr,得,又要遭殃。

    “我说祖宗,这玩意太刺激了,还是少碰点儿吧。我再给你安排两个干净的,用药?”

    “用嘴。”赵云岭披上浴袍就走出浴室。

    段三儿赶忙儿地跟出去,边腹诽着这老东西,边认命地招呼人安排着。

    等人到了后,段三儿给送了进去,赵云岭正面无表情地叉着腿坐在软椅上,那情形让那俩个本来性高彩烈以为得宠的心里咯噔一下,不敢上去腻味了,老实儿的一左一右跪在太子大腿内侧,尽心用嘴服侍着,生怕弄不好惹太子生气。

    赵云岭盯着包裹着他的唇和那顶到喉咙时的哼声,又想到那人的嘴和声音,一把掐住那个含着他的人的下巴。

    “安静点!”

    俩人吓得强忍着不敢再出声儿,服侍了许久,赵云岭才xiele出来,射了两个人一脸。

    段三儿坐在外面沙发上听着里面那动静,心里一遍遍骂娘,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啊!

    终于里面完事了,俩人神色惶恐,嘴更是肿的吓人,段三儿赶紧叫人给打发下去,一眼都不想多看。

    他安排好外面的事儿,就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赵云岭已经梳洗好,一身贴身裁剪的西装,整整齐齐斯斯文文的模样跟刚才的残暴恣意判若两人。

    “今儿打算去哪啊?”

    “瑞府。”

    “你这是....”

    “有些事儿该办了。”

    段三听着这话就知道了,赵云岭这是要玩真的了,说到底还是不想放了他啊。

    一辆银色迈巴赫从海棠转出,飞驰而去,车上的两个人一路无话。

    瑞府最大的别墅内,段三儿翘个二郎腿坐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打量着,他明明记得自打那人离开后,赵云岭就基本没再来过这儿了,这是什么时候整的。

    别墅的装修还是以前那样,但里面摆设的玩意儿可真是越来越奢华精致了,啧啧啧,要说他段老板现在这身份,好东西见多了,这会儿竟然有种目瞪口呆的意思。

    光看那黄檀木做的桌面和成套的小摆件,这可都是老料,有市无价啊,他咋舌后就是腹诽:这老东西可真没少花心思下本钱啊。

    佣人将酒水等摆上桌就都安静地退了下去,偌大的大厅中就剩赵云岭跟段南城俩人,而此时的段三儿正看着桌面上的一个酒瓶子发呆,这他妈的真服了那老家伙了。

    赵云岭看段三儿那没出息的样儿问道:“你看什么呢,没喝过酒啊!”

    “卧槽,我这是没见过!太子爷,您到底往这儿塞了多少好东西,你不会把全部家当都塞这来了吧,我靠!”

    真不是他大惊小怪,好吗?

    本来这屋里奢侈品已经让他有点目瞪口呆的意思了,但这他妈的竟然还有更狠的,这酒....我cao,什么贡酒名酒的他没少喝没少见,这酒可真不一样啊。

    “这不是外头上供给老爷子的那个什么45年的什么什么酒吗,听说一共就10瓶,还他妈绝版限量的,你那儿才拿到4瓶,这儿你都给搬过来了,卧槽,我的哥,你是不是打算把老窝给移这儿来了。”

    一段话把段三儿那大老粗的本性暴露无遗,别看他平时在人前是人模狗样得,全是装的,那是后天被赵云岭强制掰过来的,过程无比凶残。

    赵云岭一看,原来是Chateau Mouton-Rothschild(木桐-罗斯柴尔德酒庄)原存的Jer oboam,1945年葡萄酒,怪不得他大惊小怪的。

    这酒均价二十几万一瓶,全世界这个年份的一共就几十瓶,标价单位是美元,,特意留了一瓶在这儿。

    赵云岭皱眉道:“怎么把它拿出来了,送回酒窖去,这本来就是给他留的。段三儿,这个你别想了。”

    “我他妈的是没敢想。太子爷,就算是你想宠死他,你也不能拿这个哄他玩儿啊,他那点见识连我都不如呢,这酒他能当长城干红给灌下去,太浪费了吧。”段三儿眼睛恨不得黏上被人收下去的那瓶酒。

    赵云岭难得乐了:“他当白开水灌下去我也乐意给他。行了,别扯淡了,陪我喝两杯吧。”

    段三儿无语了,樊季到底有多好,卧槽,这一个个的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粘,真他妈绝了,但就算樊季好出朵花儿来,他也不敢去想,他是可不想死的很惨。

    各怀着心思,俩人往沙发上一靠,开始对瓶吹,那豪迈的姿态,就好像喝的不是什么名酒的而是就是啤酒。

    段三儿先撑不住了:“停,我靠,灌不下去了,这度数有点高,这么大岁数人了,你别折腾我了。”

    赵云岭没说话,缓下动作,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喝。

    段三儿揉揉印堂,思前想后了一番,哎,有些平时开不了口的话儿现在不说,以后更不好说了。

    “我说,你玩真的了是吗?”

    赵云岭还是不说话,喝着酒,在段三眼中这就是默认了。

    “当初刚把人整到海南没多久,那个王什么来着...就王家的事儿,他们被那几个羽翼未丰的大少们清理得那么彻底那么快,是你让人在后面推了一大把的吧,我就纳闷了你那么早就对他有意思了,当初干嘛不直接上了他?”

    赵云岭哐当一声儿就把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放再桌子上:“当初云家大公子出力比我多,什么原因你懂。”赵云岭戏谑地看着黑了脸的段三儿。

    “今天算我犯上了我认罚,有些话不能说我也说了。我也不扯那些陈年旧事了,你对他那一路保驾护航的劲儿是个人就看出来了,我也懒得再重复一遍。你不是都已经把人放了吗,难道你堂堂太子爷真他妈的少那么一个男人,非他不可了还?人家现在正跟他那几个小情人儿浓情蜜意过的好好的,再掺一脚你觉得合适吗!”

    刚说到这儿,赵云岭直接把酒给掀了,段三儿不吱声了。

    “你特么的到底想说什么!”赵云岭闭了闭眼睛,压抑住怒气。

    妈的,段三儿有些话儿不能说也得说了,说道:“我想说的是,我的太子爷,你能不能别去掺和了。你因为他干涉军政,再加上萧小少爷在老爷子面前的那通子嘀咕,已经让老爷子下了那么重的手,你吃的亏还不够大吗?好不容易你才挺过来,那些流言也平息下来了,你又要干什么。”

    “说完了吗?”

    “没有!以咱们过命的交情,听兄弟一句劝成吗?算了吧。你消停点儿,别对那几个正当红儿的小崽子下手了。真要再闹出事来,这可就真成天大的笑话儿了,这个把柄太要命了。再这么玩儿一次,你确定你能撑住吗?”

    赵云岭没说话,但看那个表情,段三而就够清楚了。

    “为了这么个男人真值得吗?他配吗?你认为他这回就会心甘情愿的了?”

    “段南城,要不是这几十年的情份在这儿摆着,我现在就弄死你丫的。”赵云岭看着段三儿,一字一顿的说出口。

    段三儿看着赵云岭这副样子,他也没辙了,苦笑着:“要知道你会为了他疯成这样儿,我当初就不应该嘴贱劝你放了他,一次性闹个天翻地覆的多他妈省事儿。”

    “让韩深回来后立刻来见我,你可以走滚了。”

    “我这就通知他。”

    段三儿走出别墅直到上车后直接秒怂了,冷汗把贴身的衣服都浸透了,这算是什么?酒壮怂人胆?他刚刚那些话儿纯属以下犯上,死罪。

    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了才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他刚才那些话都等同于放屁了,赵云岭决定的事儿,别说他老子了,天王老子来了都特么扯淡,又要有的闹了,听天由命吧!

    段三儿走后,赵云岭来到楼上主卧,这儿是他亲自给樊季安排的,温馨奢华,哪怕他走了,也从来没有外人来过。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那微动的窗纱,段三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不管多要命的把柄在那儿摆着,他都姓赵,老头子投鼠忌器还真能动了他不成。

    “樊季,那些过往的纠纠纷纷,咱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