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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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早就习惯她在外人面前的冰霜高冷,说这些不过是想激怒她而已。 没料到关静姝除了面色差一些,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模样。 好,好得很! “太后近日不慎摔伤,不良于行,孤最近忙于政务,未能看顾,心中实在愧疚,特将太后接到长乐宫照顾。” 沈瑜对着永安宫内的侍女太监说道。 关静姝叹为观止,她这几天为什么腿脚不便他心中没数?还能这般大义凛然地模糊成孝道。 真是她教出来的好儿子。 她被沈瑜抱在怀中,也不挣扎,精致的下巴磕在他的肩窝。 一红一黑走在雪地之中,将灰沉的天色都映照得亮堂。 关静姝被安置在寝殿,还未天黑,沈瑜就给她洗漱,抱她上塌。 “静姝,我做梦都想这么抱着你,”沈瑜从背后环住她,蹭着她的颈窝,“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你。” 关静姝侧卧在塌上,腰肢被紧搂着不能动弹。 她做皇后的时候,也从未在这张龙塌上安睡过,没想到做了太后,却被人捆缚着抱上去。 关静姝躺得并不舒适,床榻很硬,衾被不暖,硌得她骨头疼。 “我差人去拿床褥了,静姝,你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关静姝没有回答,沈瑜又自顾自地将衾被垫在她身下,再次笼住她的腿。 绵长的呼吸喷薄在耳侧,周身被清冽的梅香环绕,关静姝眼神涣散地盯着虚空。 过了好一会,她掰开沈瑜搭在她腰间的手,转身回望着他。 少年眉头紧皱着,脸上依旧是病态的苍白,两颊瘦削,似乎清减不少,却无损他的俊美。 她才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关注过他在做些什么。 关静姝将他的眉峰抚平,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沈瑜在她掰开自己的手时,就已经清醒,他还以为她会离开他,没想到等到的居然是个温热的吻。 她并不嫌弃他。 “小瑜,我们聊聊吧。”关静姝斟酌着开口。 沈瑜睁开双眼定定地望着她,眸中的深情潋滟。 “小瑜,我从来没和你谈过你的母亲和父亲,以前是怕揭你的伤疤,现在你长大了,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母亲被父亲所杀,父亲想要杀你,都不是你的错,从小缺失的关爱,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想法,就比如,对抚养自己的人产生占有之心。” “是我对你疏于教导,之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年节我会让大臣之女进宫陪伴,若是你有瞧得上眼的,纳进宫便是,多和年轻的小姑娘相处。” “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母后。” …… 沈瑜听完这一席话,嘴角越来越沉。 “静姝,你可真会气人,我有时候恨不得把你毒哑了,叫你再也不能说出那些戳人心肝的话。” 关静姝下意识觉得危险,就见沈瑜从床尾的暗屉处抽出一截金链子,二话不说扣在她的脚踝处。 “本来不想关着母后的,既然母后这么想和我维持母子关系,那就时刻留在孤的身边,方便孤侍奉吧。” 关静姝悚然一惊,这狼崽子油盐不进,非得扒着她不放! “陛下,永安宫的衾被已经送至。”徐总管在门外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 他早晚有一天要被吓死,里头两位贵人都不是他能置喙的,他们要打起架来,遭殃的可是他们这些小鬼。 “你直接送进来,其他人留在殿外伺候。”沈瑜发话。 就算陛下不说,他又哪里敢让别人进来,徐总管的腿有些抖,战战兢兢地踏入寝殿,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里间被关得严严实实。 沈瑜接过衾被,就见徐总管就麻溜地退下,五十多岁的人了,腿脚还挺好。 他推开里间的门,抱起关静姝放到椅凳上,熟练地叠被铺床,好似进行过无数遍。 关静姝盯着他的动作,总觉得哪里被她忽视了,可又想不起来。 金锁卡在脚踝上,还串了几只铃铛,动起来就哗啦作响,清脆悦耳,不像镣铐,倒像是金镯子,上面还雕着莲花,长度就够走到里间的门口。 “地龙已经在烧,明日就能暖和些,今晚你抱着我睡。”沈瑜说道。 “小瑜,你真要这样吗?” 关静姝皱眉,她的腰肢又被少年的掌心搂住,沈瑜抱着她放入铺好的软衾中,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响声。 “母后,孤这是在尽孝道,以后关于母亲的起居,儿臣事必躬亲,不敢让母后有半分cao劳……” 话音未落,关静姝的中衣就被褪了个干净,rutou怯生生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全身都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 她以为沈瑜会欺身上来弄她,谁知道他只是将她塞进被褥中,脱衣从背后抱住她。 少年的身形并不单薄,富有弹性的胸肌贴在她的后背,guntang的温度灼得她后背发热。 关静姝被紧紧拥住,少年咬着她的耳朵,嗅着她的头发。 寝殿内静谧无声,天地渺茫间好似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如果忽视掉少年顶在她胯间的凶器,画面应该十分和谐美好。 “不动你。”沈瑜瓮声瓮气地说道,将她搂得更紧。 “小瑜,千机楼三天没有我的消息,我爹就会带关家军进京。” “我知道,”沈瑜贴在她耳边温柔地开口,“要么接受我,要么杀了我。” “你疯了?” “是啊,想你想得快疯了。”沈瑜的手罩抓着她的酥胸。 关静姝没兴趣跟他胡闹,拍打着他揉捏奶子的手,铃铛也随着动作律动着发出悦耳的响声。 “小瑜,我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 “身份不合适。” 沈瑜冷笑。 “静姝,其实你第一次就发现是我了对不对?你要真在乎这些,就没有第二次。” 关静姝哑口无言。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那你对谁有?”少年眸色一深,眼底全是癫狂,“是你颍川的表哥,还是自荐枕席的柳相。” 关静姝疑惑,柳相什么时候对她自荐枕席了?她上次见他还是三年前垂帘听政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沈瑜问道。 “柳相。”关静姝随口回答。 “孤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沈瑜愤然,“睡觉。” …… 安神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关静姝撑不过一炷香就沉沉睡去。 次日,沈瑜醒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梦中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在今日实现。 她身上的味道,莫名让他下坠的心得到安放,就是可惜他终归还走到囚禁她这一步。 关静姝是被舔醒的,花唇被少年含住吸吮,花核充血变硬,快感从下身升起。 隔间中暖意融融,她浑身赤裸着,青丝撒在褥面,衾被堪堪盖着肚腹。 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永安宫。 灵活的舌尖舔舐着花沟,身下的感官骤然清晰,她发出两声难耐地呻吟,激得沈瑜更加卖力地挑逗她的阴蒂。 “你在做什么?”关静姝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不但没有达到质问的效果,而且还带着诱人的娇软。 “伺候母后。”沈瑜一边舔弄一边说道。 她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小嘴可爱多了,从不气他,还会吐出晶莹的花露等待他的采撷。 “不用你伺候。” 关静姝羞耻得要命,之前听他唤静姝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如今在床笫之间唤她母后,她觉得沈氏祖宗若有灵,估计会把她弄死。 “那你想要谁伺候?嗯?”沈瑜加速动作着,又往花唇上咬了一口,铃铛的脆响飘荡在寝殿中。 “不要了……唔……” 关静姝瑟缩着后退,又被沈瑜一把捞住。 “母后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可甜了。”沈瑜按住她的肩,欺身稳住她的唇。 关静姝唇瓣的粉白瞬间被他压成渥丹,柔软的唇珠被狠狠碾磨着啃咬着,好似被一只饿狼压住的白兔。 她被渡了一嘴的yin液,像是竹筒煮水的味道,没有他说的甘甜,也并没有什么味道。 关静姝瞧着他分明的腹肌,这是她初次见到沈瑜的身材,宽肩窄腰,清瘦却不单薄。 俊逸的眉眼近在咫尺,她的心跳声陡然加速,噗通乱跳。 沈瑜察觉到她的迷恋,轻勾嘴角,看来他的静姝也不是无坚不摧。 她喜欢他的脸。 不过他并不打算戳破,万一她恼羞成怒就难收场了。 关静姝被他纯净的笑意晃了神,在她失神的瞬间,花xue突然被插入异物,修长的手指在yin洞中搅弄,指腹挑弄着rou壁。 她难耐地蜷起腿,铃铛又随着动作发出脆响,这时她终于明白这狗儿子为什么给她套链子了。 “把……链子……取下来……呼……呜呜……”她被扣挖得sao痒难忍,好长时间才讲话说完。 “母后是觉得这个声音不好听吗?那孤再换个更清脆的好不好?嗯?”沈瑜说完又用手指顶弄了下她的敏感点。 “你要……啊……错过……早……朝的时间了。……啊……”关静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夹紧双腿试图将他的手指挤出去。 沈瑜被她的动作逗乐,气定神闲地说道。 “不妨事,今日休沐。 ” 关静姝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又开始使惯用的伎俩——装柔弱。 “就……一次……好不好?” “叫声夫君,我就答应你。”沈瑜喉头滚动,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她多么惹人恋爱,只想让人把她按在身下cao弄,一次哪里能够。 少年的瞳仁里面倒映出她的脸,眼神诚挚得不像话。 关静姝心中正在量着称,是脸皮要紧,还是自己的腰要紧,呐呐吐出一句——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