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除夕夜的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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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除夕夜的luanlun 顾昕远慢慢走到男人跟前,微仰起头看着他,“终于回来了,莫阳。” 莫阳轻抚顾昕远的头顶,“头发都这么长了,该剪了。” 顾昕远也笑着去摸莫阳的脑袋,“瞧你这头发,也太短了吧。” 莫阳双眸晶亮,抱住顾昕远,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头发碍事儿,我之前都是光头,特丑。” 顾昕远也搂住莫阳的腰,柔声道,“丑什么丑?你丑的话我不也丑了?” 莫阳哈哈大笑,揽住顾昕远的肩往车子那边走,“四年多没见了,哥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了,跟二十出头的小孩儿似的。” 顾昕远抿嘴笑,“又胡说八道,那我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两人上了车,莫阳探过身去,帮顾昕远系安全带,两人离得很近,一起望着对方笑了。 顾昕远发动了汽车,开进军区大院儿,“你又晒黑了不少,这次回来还走吗?你去中东那边当雇佣兵的事儿,告诉姥姥姥爷了吗?” 莫阳凝视着顾昕远,摇头笑道,“怎么敢告诉他们?姥爷会拿拐杖打死我的,哥你瞧着不心疼吗?” 顾昕远无奈地叹气,“别去了,那边太危险了,你想干点什么都行,自己当老板也行。姥姥姥爷年纪大了,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他们可受不了。” 莫阳笑着凑到顾昕远耳边,“你呢?哥,万一我哪天死了,你受得了吗?” 顾昕远一把推开莫阳的脸,气道,“再胡说八道我替姥爷抽你信不信?” 莫阳握住顾昕远扶着方向盘的手,“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瞧你瘦的,手指头都细了。” 顾昕远忍不住的笑,“哪有这么夸张?你能活到现在就是命大,还不给我老实点,不然小心我把你的事儿都告诉姥爷。” 莫阳微笑,“我的事儿你都知道吗?还告诉姥爷?我才不信呐,你肯定不敢,刚才我都跟姥姥姥爷说了,我这几年在意大利开公司,赚了不少钱,你应该叫我一声莫老板。” “去,一边呆着去儿!” 顾昕远给了莫阳一记响头,乐得嘴都合不拢,“你这张嘴怎么越来越油了?” 莫阳抹了抹嘴唇,“油吗?不油啊,你来摸摸看啊哥。” 顾昕远在这时停下车,莫阳拽着他的手,抚上自个儿的唇瓣。 指尖下的唇瓣软软的,热热的,顾昕远望着莫阳,蓦地心口一跳。 莫阳的眼睛里闪着光,就这么缓缓靠了过来,和顾昕远额头相抵。 “哥,我特别想你,你知道吗?” 顾昕远轻轻揽住莫阳的肩,哽咽着说,“我知道,我也想你。” 莫阳抱紧了顾昕远,埋首在他颈间,“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我们永远在一块,好吗?” 顾昕远被勒得喘不上气,笑着骂道,“臭小子,快放开我,你劲儿太大了。” 莫阳忙松开手,急道,“对不起哥,你没事儿吧,我没想勒你。” 顾昕远抬起手胡撸莫阳短短的寸头,“行了,你这头发像刺猬似的,都扎手了,快下车吧,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莫阳柔声道,“是啊,我也有好多话想说,正好今儿是除夕,咱哥俩一起守岁。” “好,走吧。” 顾昕远和莫阳是双胞胎兄弟,顾昕远早出生十几分钟,随的是姥爷的姓,莫阳随的是姥姥的姓。 两人的亲生父母在他们出生后不久就离婚了,因为顾昕远是真两性畸形,也就是俗称的双性人。 而莫阳则是非常健康的正常男孩,从小跟在母亲和继父身边长大。 上小学时,莫阳因为和继父感情不睦,也被送到姥姥家,和顾昕远一起生活。 两人的父母都各自组织了家庭,甚至生母也只在逢年过节才回来看望一下,顾昕远每次都尽量避免和她碰面。 莫阳在十八岁时参军,加入了特种部队,二十八岁时退役,去中东当起了雇佣军。 莫阳去做雇佣兵的事儿,只有顾昕远知道,他当然也不想让莫阳去,可是阻止不了。 他们兄弟俩都一样,自己想做的事儿,谁也拦不住。 回到姥姥家里,莫阳和顾昕远插科打诨,把姥姥姥爷逗得合不拢嘴。 白天兄弟俩把姥爷写的春联贴了,又在厨房帮姥姥准备年夜饭,很快就到了晚上。 一家人一起包好了饺子,边看春晚边聊天喝酒,顾昕远一高兴,就有点喝多了。 姥姥姥爷年纪大了,没熬夜守岁,十点多就回卧室休息了。 顾昕远和莫阳瘫在客厅沙发里继续喝酒,顾昕远喝得面红耳赤,笑个不停。 莫阳逗顾昕远,“哥,你知道我酒量是多少吗?” 顾昕远摇摇头,“不知道,你以前就特能喝。” 莫阳举起一根手指头,“这个!” 顾昕远嗤笑,“一斤白的?” 莫阳使劲晃着脑袋,“不对不对,再猜。“ 顾昕远撇撇嘴,“总不会是一瓶啤的吧?” 莫阳把手指点在顾昕远鼻尖上,大笑道,“错!是一直喝!” 顾昕远愣了愣,仰头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阳深深凝望着顾昕远,蓦地将他揽进了怀里,“哥,你知道吗?我是个变态。” 顾昕远笑够了,迷迷糊糊地说,“你不是变态,我才是,我不男不女,我还和他们四个……” 顾昕远险些说漏了嘴,猛地顿住了,笑容僵在脸上。 莫阳也不疑有他,边喝边说,“不,我是变态,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当雇佣兵吗哥?因为我喜欢杀人时的感觉,我享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手下死去的快感。当子弹射进他们的身体,热乎乎的血液喷溅出来,我就会特别兴奋。或者是用刀,沿着肌rou的纹理切开四肢,看鲜红慢慢染遍全身,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些事儿都会让我产生快感。我迷恋这种感觉,所以特种部队退役后,我没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每天都很痛苦,只能逃到国外去当雇佣兵。哥,你说我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我这样说,你会害怕吗?” 顾昕远怔怔地看着莫阳,眼里的泪越蓄越多,“我不害怕,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莫阳,会好起来的,真的,不要再当雇佣兵了。你是我最亲的人,你如果出事了,我,我承受不了。” 莫阳将顾昕远抱得更紧,几乎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好,我不去了,我哪儿也不去了,从今以后,我只陪着你,你也只陪着我。” 顾昕远哭着笑了,“嗯,别离开我,莫阳,别再离开我了。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特别寂寞,真的,特别寂寞。”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酒,夜深了,因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除夕夜的晚上竟然一片寂静。 顾昕远醉了,斜倚在莫阳身上,昏沉沉地睡着了。 莫阳面色如常,看来果然像他说的一样,他的酒量是一直喝,也不会醉。 莫阳将顾昕远打横抱起来,放到他卧房的大床上,痴痴地望着他。 “哥,我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其实我已经回来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和那四个孩子见面。他们陪你出去吃饭,送你回家,他们看你的眼神很迷恋,搂你肩膀的动作也很亲密。你居然同时和四个孩子zuoai,我一开始根本不敢相信自个儿的眼睛。你知道吗哥?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得发狂,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强暴你,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才逃到部队去,逃到中东去当雇佣兵。可是你呢?你竟然和四个小孩子勾搭在一起,我本来应该恨你,气你的,可你别忘了,我是个变态啊。我想象着他们在床上cao你的情景,想象着你的xiaoxue被jingye灌满的模样,我特别兴奋,只是这么想着,我下边就好像要爆炸了。所以说,你只是身体上的性别畸形,而我,才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变态。” 莫阳一边说着,一边把顾昕远的裤子扒了下来,上衣也推到了胸口上面。 顾昕远睡得很沉,因为酒醉,皮肤变得粉粉嫩嫩的,色气之极。 莫阳双眸灼灼,俯下身子,含住顾昕远的rutou舔吻。 同时,莫阳抚摸着顾昕远的yinjing,慢慢taonong得硬了起来。 火热湿润的吻一路向下,顾昕远哼哼了几声,喃喃道,“莫阳,不要,不要。” “不能不要,哥,今天晚上,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莫阳说完,把顾昕远的yinjing含到嘴里,舔舐嘬弄起来。 顾昕远在恍惚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颤栗着低低呻吟,“啊嗯,嗯,给我,快给我,cao我,cao我。” 莫阳吐出顾昕远的roubang,幽幽笑了,“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瞧瞧你,居然能yin荡成这样?我真是傻啊,我干嘛苦苦忍这么些年?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对不对?” 顾昕远闭着眼睛,摸着自个儿的乳尖,饥渴难忍地哼哼,“莫阳,cao我,我要,jibacao我,莫阳,莫阳。” 莫阳很高兴,因为顾昕远没有把他当成别人。 虽然哥哥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但一想到哥哥被四个男孩狂插猛干的模样,他就愈加兴奋。 莫阳脱下裤子,架起了顾昕远的腿,大jiba早已涨得酸痛,顾昕远的小逼也已经水光泛滥。 粉嫩的逼口被粗挺的大roubang顶开,坚定地贯穿到底,莫阳激动地俯下身,牢牢吻住了顾昕远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