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舞台上的你,真美!(铃铛与禁言相遇 女奴公开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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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宠的各项活动表演每天都在进行,这其中包含了每周一次的拍卖会,最是令人兴奋和期待。拍卖会无非就是拉出一些漂亮的男孩女孩,下面的买主纷纷举牌报价,价高者得。高潮部分其实是拍卖会结束,那些剩下没有被买走的奴,夜宠会从中挑选1-2个,由调教师进行公开调教的表演。 并不是每次拍卖会上都能将奴全部售空,总会剩下1、2个,那这被剩下并且没有产生收入的奴,将会被视为不够努力,无法取得买家的喜爱,而被惩罚。 今天是周六,这天的拍卖会只剩下一个女奴没有被买走,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当天的唯一调教对象。一般的周末场禁言都会以金牌调教师的身份出现,身边会跟着自己的私奴“结”来做助手。 结可是万里挑一的相貌,特别是有一双像波斯猫一样碧蓝的眸子,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虽然也是奴的装扮,但从全身的昂贵装饰来看,更加衬托了少年的俊美。 禁言带着结一上场,台下就夹杂着吆喝和口哨声,可见台下的观众已经热血沸腾了。冷艳俊美的调教师和如此上等的私奴,掀起了全场的第一波小高潮。 “嘿!我们要看调教这个sao货!”几个年轻的客人指着结冲禁言喊着,那话语中夹杂着嘲讽和戏虐。 典型的新客人,完全不懂夜宠的规矩,外人只知道禁言是调教师,但实际也是夜宠的掌管者,夜宠的规矩不多,但其中一条就是不能sao扰有主的奴。更何况现在是公开表演,调戏的还是禁言的私奴。 禁言站在台上,下垂眼眸毫无温度的蔑视了一眼台下的客人,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是警告,禁言很少说话,更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自然不会开口制止。那几个人毫不在乎禁言的警告,一个劲的出言不逊,更有甚者居然想要爬上抬去抓结。 “啪!”的一声鞭响,一条长鞭精准的落在那个正在往台上翻的客人手背上,顿时引来一声惨叫,那个男人一个翻身摔下了台。 “妈的!敢打老子!你他妈活够了?”男人愤怒的起身,身边的两个朋友也上来搀扶。男人边起身边骂道,还撸起袖子像是要找麻烦。 “这里是夜宠。”禁言的言语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眼看着男人又要爬上台,禁言挥动长鞭“啪”的一声,鞭子几乎画了个圆,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力道很大打在台上。 就在男人发愣的时候,旁边的结已经默默按下了报警铃,5、6个保全拎着警棍挤进了人群,没几下就把那几个闹事的客人轰出了夜宠。 “主人”。看着结端着一个金属托盘跪在禁言的面前,将托盘高举过头,那里面是夜宠各式各样的媚药,是给受罚的奴用的,这是结在暗示可以开始表演了。 禁言回过身,盯着托盘里的各种药膏和药水,最后选了一个提高敏感度的药剂,递给了结。 结接过药水,是注射用的溶液,结转身到cao作台,禁言则是把那个绑在笼子里的年轻女孩拉了出来,能看到那女孩十分害怕,不停的摇着头,眼神中尽是惊恐。 “如果不想做弃奴,就好好表现,运气好或许还能被买走。”禁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那女奴立刻就停止了挣扎,用含有雾气的双眸盯着禁言,那眼神…是哀求…确实如此,如果是没人要又产生不了价值的弃奴,就跟废物没什么两样,服务夜宠最低端的客人,最后好一点的是被什么人看中低价买走,最可怜的就是始终没人要,最后在公共区中受尽折磨而死。 女奴不再挣扎,而是顺从的走到调教台,类似那种妇科检查的椅子,面朝台下乖乖的坐了上去。禁言说的没错,公开调教没有出售的奴,也是为了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此期间被哪位客人看上了,就可以立刻被买走。 女奴看着自己被禁锢的手脚,脸颊红的像是能掐出血来,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展开双腿,爆露下体,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但禁言并没有给女奴太多时间适应,因为结已经端着托盘回到了身边。 “唔……”由于口中带着口塞,女奴无法说话。结往女奴身上挤了大量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让女奴全身看起来泛着亮光,甚是性感撩人。润滑剂涂抹在身上时十分的冰凉,惹得女人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结先用双手搓揉女人的蓓蕾,直到乳尖充血挺立,结才拿出四颗跳蛋,两颗两颗的固定在女奴蓓蕾上。禁言则是带上了白色的医用手套,拿出导尿管,分开女人双腿间的花瓣,将导管插入尿道,黄色的液体很快导流下来,进入一旁的下水道中。这是为了防止在等一下的调教中女人失禁而影响美观,毕竟这是公开表演,并不是所有客人都爱看喷浆。 接着禁言拿过结已经抽好的针管,对准两个乳尖很轻松的扎了进去,分别注射了一半的媚药,女人吃痛得抽搐了两下,由于口塞的阻碍只能呜咽着哼了几声。结跟着分开下体的花瓣,女奴只有闭眼绷紧全身的肌rou等待被注射。 奴们经常会被涂抹或是注射媚药,而媚药的使用部位通常是最敏感的地方,比如禁言正在搓揉女奴的花核,看小家伙精神的凸起,便将注射器针头刺入了花核,将剩余的媚药全部送进女奴的花核。 “正在注射的是夜宠a-b1型号药剂,能够充分开发敏感点的末梢神经,使其充血亢奋。四小时内再次给相同部位注射药剂,被注射处将在半年内无法恢复。”禁言直起身,在等待药效时对台下的客人进行讲解。讲解过程中没有表情,也没有任何情绪。 观察出药效已经发作,禁言接过结递来短鞭,毫无征兆的转身,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短鞭稳稳的抽在了女奴的花核上。女人被打的完全没有防备,顿时身体肌rou迅速绷紧,呜咽中带着痛苦,整个人就好像瞬间僵持起来一样。 禁言并没有停手,而是连续5、6鞭,每鞭都稳准狠的命中花核,这让女奴透过口塞发出悲鸣,不停的甩头,乞求禁言不要这样做。接下来的几分钟,花核被抽打的更加红肿,如果不是之前放过尿,此时肯定被打到失禁。 鞭刑过后,女奴整个人就脱了力,瘫软在调教台上,花xue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大量的爱液一股股的从入口涌出,滴落在地上,显得格外的yin靡。 结十分利索的在花核和蓓蕾上擦拭着一种透明的黏液,之后再女奴的脖子、手腕、脚腕处卡上金属的圈套,台下有的客人立刻开始起哄,这是要给奴上电刑。 “这个奴还是个处女,所以这次的调教不会破坏处女膜,如果在调教期间有哪位客人看中,可以立即叫停,我们将按照您的要求把奴打包送到您家里。禁言看着结用四个夹子分开女人的下体,花xue粉嫩的媚rou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大家眼前,那真是个漂亮的嫩xue,没有一丝的黑色素,完全像幼女一样。 禁言手里拿着窥阴探头,小心翼翼的插入花xue,女奴体内的景象立刻投影在大屏幕上,嫩rou包裹着器具,跟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缩一缩的,看上去可爱极了。在一个不是很深的地方,出现了一层透明的薄膜,薄膜上有一个圆形的小洞。禁言用窥阴探头小心翼翼的穿过小洞,前往深处。 “刚才看到的是处女膜,现在是zigong,目前我们会保留这一部分,等待她的主人来使用。”桃红色的zigong看上去十分健康,宫口一张一合的像是在索取着什么。禁言小心翼翼的将器具退出来,结则是在一旁用托盘迎上去接过窥阴器。 紧跟着结转动电源开关打开了微弱的电流,女奴明显的颤抖,好在只是脖颈和手脚腕,但调教怎么会如此乏味,结正用链接电线的鳄鱼嘴钳子夹在女奴胸前的乳尖上,立刻引来了女人不规律的呻吟声,禁言则是在一旁不紧不慢,的给鳄鱼嘴钳消毒,最后那个被消毒了的邪恶钳子夹上了女奴的花核,钻心的疼痛让奴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多亏了束具的禁锢,才没有失控。 花核本就涨的像栗子一样的大小,眼看着表皮就要被撑破,哪里还能承受的住鳄鱼嘴钳?但不管女奴是否愿意,在没有主人之前,表演是不能停止的。 女奴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口塞,尽量忍耐。但结却开始转动电量转钮,第二档,女人已经有些抓狂,不停的甩着头,几近失控。花xue内的爱液源源不断的涌出,晶莹剔透的水状,看起来场面yin乱不堪。 “…?”当结继续转动电源转钮,台下居然有客人举手了,禁言示意结先暂停,能看出禁言用眼神在问请问您有什么问题? “这个奴我收了,但可能…需要你们夜宠帮我稍微改动一下。”一个看上去23、4的男人起身,个子很高,带着金边眼镜,看上去彬彬有礼的样子。禁言认得这位客人,是石油大亨的儿子,最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奴,但以前的奴都是男奴,这次怎么会想要女奴?禁言心里疑惑。虽然这家伙外表看上去帅气、斯文但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S,而且癖好特殊。 “请问您的需求?”禁言侧头发问。并不是所有需求都能满足客人,尤其是像这种有怪癖的客人。 “我想这件事件可以去我的休息室再继续探讨,可能是要扫大家的兴致了,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男人礼貌的双手合十对四周的其他人说着,看表情确实是一脸的歉意。对于这种特殊身份的有钱少爷在夜宠都开了单独的休息室,其实也是调教室,有专人负责接待,算得上是夜宠的vvip了。 禁言回身冲结使了一个眼色,结立刻明白,很利索的拆除女奴身上的束缚,准备把人送到指定的调教室。在结看来这女奴还真是幸运,如果整场表演下来依然无人问津,那么接下来,就会被送进公共区,伺候散客,甚至成为极端客户的玩具,每天16小时的工作量很快就能压垮一个新人,公共区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是所有奴的终极噩梦。 接下来客人无趣的散开,各干各的事。看禁言从舞台上走下来,男人笑的殷切,掏出支票夹在上面写了几笔递给了禁言。 “您这个…似乎太多了…”禁言盯着支票上的7位数,冷冷的开口。对这种普通的女奴来说,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价格。 “不是还要麻烦你们在帮我调整一下嘛,就当是人工成本了。”男人笑盈盈的回答,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 “请。”禁言垂眼看着手里的支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下一秒,做出了一个请走的手势,侧身让开示意男人先走。调教场鱼龙混杂,也不是说事的地方,还是先去休息室再来商量接下来的问题,禁言这样想着。 禁言陪同客人一同离开,直至离开都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场下这群客人中一直有一抹幽绿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离开的背影。 “您的需求?”来到男人的调教室,禁言直奔主题。此时,结已经把女奴带到调教室等候,女奴敬畏的跪在地上,头死死贴着地面,从身体的抖动看来,女人十分紧张。 “禁言你是知道我的,我第一次收女奴,刚才看表演的时候,我注意到a-b1那个药剂,我觉得很有趣,女人的阴蒂本来就类似男人的yinjing,会充血变大,但我想知道它到底能变的多大?可不可以模拟男人的yinjing?”男人一脸谦和的问。 “您的意思是……?要利用a-b1改造她的…?”禁言微微蹙眉,这个客人果然不是对女奴感兴趣,完全是为了满足猎奇心理。 “呦呦呦,禁言你真是精明,一点就透。”男人说这回身坐在沙发上,由下至上看着禁言。 “您是她的主人,要对她做什么都是您的权利。”禁言这算是告诉男人,他提的要求是可以满足的。 “亲爱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你是7号,就叫小七吧,你上面还有6个哥哥,今天呢…我只带了5号来,先介绍你认识一下”。男人满意的将视线挪到跪在地上的女奴身上,随后拍拍手,从里屋走出一个大约两米高的肌rou男人,女奴小心翼翼的侧头观望,顿时心里一惊,她从没见过这么大只的男人,身上的肌rou爆着青筋,看上去像是健美先生。 “谢谢主人…求主人对小七温柔些…”小七的声音颤颤巍巍,虽然感觉有些紧张,却十分的好听,像是猫咪在叫。其实女奴听见了刚才的交谈,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不难想象他们对话的内容。 禁言注意到那个肌rou男人,应该也是夜宠之前的商品。果然这个少爷的口味比较独特,所以收的奴也是各式各样。禁言让结去搬调教椅,却被男人制止了。 “会的,我对女孩子向来十分温柔。”男人眯缝着双眸一脸的笑意,看着地上的女人,紧着着对肌rou男说:“去帮帮小七。” 肌rou男冲主人微微倾身,示意领命,下一秒大步向前一把拉起地上跪的小七,抱在怀里。让女人面冲着主人,两个胳膊十分有力的分开女人的双腿,打开私密处。感觉活脱脱像是一个人型调教台,这种禁锢是女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的。在看结则是将女人的双手绑在一起,利用滑轮让手臂高高吊起。只要肌rou男一松手,女人就会吊在半空中。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这样的话,她的身体可能就定型了,对于奴来说,后半生可能会非常痛苦,用了药的花核会变得异常敏感,只要轻微的触碰,就会引发高潮。”禁言拿着针管,再次与男人确认。 “开始吧…”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身体悠闲地向后靠,欣赏着为自己单独准备的表演。 先是揉了揉女人本就像栗子大小的阴蒂,原本粉嫩精致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肿胀无比,禁言将手里的针头刺入花核,将药液全部推了进去。 “哈…”女人痛苦打了蹙眉,注射进体内的药物就像是扩散了一样,一股酥麻急迫的快感直冲脑门,而花xue像是开了水闸一样,奔腾外涌。 眼看着花核又涨大了几倍,感觉表面已经被撑的像丝布一样薄,女人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抓进了掌心的rou里。 “主人…这…这是要做什么?”结从一旁递给禁言一把消过毒的手术刀,这个动作看在女人的眼里异常惊恐。 “别害怕,就是帮你把多余的东西去掉,很快的…不疼…”男人笑眯眯的,温柔的对7号说。 禁锢着7号的肌rou男双臂用力,将7号的腿分的更开也扣的更牢。禁言带上医用手套,一手捏起女人的花核,另一只手拿着手术刀,在花核的根部做了一个环切的动作,力道非常之稳,花核的表皮很快被剥落,没有了表皮的束缚,花核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粗变长,一些鲜血也不受控制的挤了出来。 “呀!!!啊!!!”女人痛苦的哀鸣,低头看去,带着血丝的花核越来越长,足有5、6公分。 结这会儿又递给禁言三个像扳指一样的金属环,这三个环分别有鱼线乱接,禁言先将一个环套在女人的花核上,拧紧。在将另两个环分别套在女人的两个大脚趾上。在身后拖着女人的肌rou男双臂慢慢放松,女人的两腿开始不吃力的下坠,这样两个脚趾就起到拉扯花核的目的,这可让七号快要疯了,脚撑不住,就会拉扯花核,花核就还在变长,直到肌rou男完全松手,女人就这样双手被吊着,脚无法落地的扯着花核,悬在天花板上。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大约过了15分钟,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拍手,摇晃着头赞叹着,就看女人的花核已经被拉长到10几公分,大概有两指粗,花核表面也呈现了男人yinjing上才有的静脉血管。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离开了。”禁言冷冷的说。 “能帮我调些输液的药剂吗?我觉得长度是够了,我希望能再粗一点。”男人温和的说,感觉好像麻烦了禁言,还带有些歉意。真难以想象一个看上去彬彬有礼又谦和的人,居然是一个怪癖S。 禁言并没有自己动身,而是侧头示意结去配制药液。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趁着空档,命令5号去给女奴koujiao,5号得到命令,把女奴花核上的束缚环拆掉,像是给男人koujiao一样,开始吞吐花核,这个举动让女奴痛苦的求饶,本就失去了表皮的花核异常敏感,别说koujiao了,就算是微风划过都能产生快感,可这快感持续的太久,就会变成钻心的折磨。 结将调好的药剂递到禁言手里,禁言想在女人手背上扎针,却被男人制止了。 “不要扎在手臂上,我看到那里也有静脉血管,还是扎那里吧。”男人指着爆出血管的花核,这温和的口气听在女奴那里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花核被无情的吞吐着,如果继续给花核输液,说不好被调教者就会精神崩溃。 禁言稍微顿了一下,却没有拒绝,5号识趣的退开,禁言则是给花核静脉处消了毒,细小的输液针头插入了其中,起身转动输液泵,液体开始缓缓滴进女奴的身体里。 “啊!!!主人!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啊…”女奴此刻已经是满脸的泪水,全身的汗水。对花核长时间的刺激已经完全没有了快感,酸胀、刺痛和难耐纷纷涌上心头,女人无助的哭喊着,求饶着。 “小七这是委屈了,你看看光顾着前戏了,忘记进入主题了,这都是5号不贴心,等回去我就罚他。还愣着干嘛?去让小七舒服舒服,”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似假装生气的对肌rou男说着。可肌rou男听见主人的话明显的一愣,因为他知道主人并不是随便说说的,可是眼下5号迟疑只停留了一秒,下一秒就拉开腰上的围挡,跨间粗大的性器立刻暴露在众人眼前。 “主人…主人…小七想要…主人的…求求您…求求您…”女奴满脸泪水的抬头,泪汪汪的注视着男人。因为她马上就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可在看5号的性器,女人哪里见过这么狰狞的东西,那性器足有一般女人手腕一样粗,而且柱身上有各种圆形的凸起,那是一种入珠手术,而且在guitou的边缘串着一排的金属环扣,铃口足有一个小手指那么粗,勃起的状态下估计已经超过15公分了,做为处女的七号如果被这个性器进入,一定会裂开。 “不要任性,来笑一个给主人看看。”男人还是温和的说,再看5号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尿道栓,本以为是要给女奴用,让人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挤开自己的铃口,将尿道栓插入早已勃起的巨大性器之中。 女奴抽泣着,希望主人能改变主意,所以对着主人勉强挤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在看肌rou男双手已经掰开女奴的双腿,用性器摩擦女奴的花xue入口。 “嗳,禁言,我今天就带了5号来,麻烦你把结借我用一下可以吗?”看着禁言带着结准备离开,男人又开口问道。 禁言停在原地,微微蹙眉,显得有些不悦,刚要开口拒绝,男人接着说:就是让结帮小七koujiao,一会我就让他回去,不会越界的。”男人笑的殷切,而且他在夜宠也算得上是vvip,所以不能sao扰或调教有主的奴,这点规矩他是懂的。 禁言犹豫了片刻后冲结使了一个眼神,结立刻低头领命,在回身的同时听到了凄惨的喊叫声,5号已经将整个性器一鼓作气的插入了7号的花xue,结合处不意外的渗出鲜血。 禁言用余光看了看结,只是低下身含住女奴的花核开始吞吐,再看男人没有什么要说的,才离开了房间。想必接下来那个女奴要面对的将会是地狱一般的体验,所以说外表看上去温和的人,内心往往住着另一个自我。但那都不是禁言需要考虑的事情,就算拍卖会成功售罄,工作还有很多。 夜宠走廊的拐角处,一个黑影冲了过来,扑身将禁言压在了墙上。这一下,禁言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正着整个身体被按在墙上无法动弹。 “什么人!?”禁言被后面的墙撞的有些吃痛,黑发散落在眼前遮住了视线。禁言双手推搡着眼前的人,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看清,无奈他的对手力大无穷,从体力上来说禁言完全不是对手。 “抓到你了…”是个男人,而且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异常的勾人。禁言定睛才发现,这男人有一双绿色的眸子,而且长得也太漂亮了,很像童话里的王子。 “你要干什么!?”禁言警惕的发问,既然无法挣脱开,只有先对峙试试看。 “你每场拍卖会我都在…你却没有注意到我?”男人的口气略显的失望,但下一秒嘴角翘起一抹迷人的笑意,那笑容撩人心弦。“我喜欢你。”听见这话,禁言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直到感觉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腰间又紧了紧才回过神。 “这位客人,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禁言估计这又是哪家有钱的少爷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这才压了压火气说道。 “没有胡闹…”男人的笑容更加深邃了,抬手撩拨着禁言的发丝接着说:“舞台上的你…真美…” “请您放尊重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禁言拍开正在抚摸自己秀发的大手,坚定不移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不客气?呵呵…好啊…”在体能上男人完全能够压制禁言,这倒是引起了男人的兴致,倒是要看看禁言要怎么不客气。 “铛!”的一声,禁言居然用额头去撞了男人的鼻子,这一下疼的男人捂着脸后腿了几步,没两秒钟,就看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而禁言则是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大步的离开了。 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欠收拾,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他禁言,有警告不听,那苦果子只有自己吃,这可怨不得别人。 看着禁言离开的背影,男人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是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容,像是寄予猎物的狐狸。“嘶…好疼…性子这么烈…还真小瞧你了。”感觉鼻子像是开了水闸,鼻血止不住的留,无奈男人只好狼狈的仰起头,看来得先想办法止血才行。 摆脱了神经病的纠缠,禁言回到办公区开始整理工作。晚上炎帝会回来,说是回来有事情交代,可禁言还是会清理身体,只要有主人在,身体必须时刻保持干净,炎帝那个人,随时都会要。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结敲门通知说炎帝已经在会客室了,让禁言现在就去。结在几小时前就已经回来,听说那个女奴被调教的很惨,调教过程中整个人已经丧失意识,下身流了很多的血,花核变得又粗又长,最后是被裹着毯子扛走的。不过这都是小事,对禁言来说先要面对炎帝才是重中之重。 “铛铛铛…”禁言轻敲几下门后缓缓按动门把,进门后不意外的看到炎帝,而且还有一个人,貌似正在聊着什么,那个人背对着禁言,而且还带了一个鸭舌帽,禁言没有在意,只当是普通的客人。 “正好,你过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严熙嘴角挂着笑容,看上去倒不像是对待客人的态度,禁言缓缓靠近二人,直到那个男人转身,禁言毫不犹豫的停住了脚步。 “是你?”禁言显得有些不爽,微蹙着眉,那脸色简直比锅底都黑。这不是在走廊上sao扰他的变态男嘛?就算走廊上灯光有些灰暗,那一双绿色的眸子禁言也不会记错,更何况那家伙鼻子上还贴着胶布!绝对没有认错人! “哟?你们认识?”严熙倒是一幅看到了什么好戏一样的神情,悠闲地问道。 “不认识!见过而已。”禁言抢先开了口,恢复了冰冷的语气,他才懒得去复述上午遭遇,省的麻烦。 “他叫铃铛,半年前从意大利回国,记得我跟你说过,夜宠稀缺医疗人才的事吗?铃铛正好是医学界的天才,至于为什么会到夜宠…那是因为他还有另一重身份…调教师。”严熙说着,能感觉禁言的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变化,但那只是一瞬间。 “很高兴认识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搭档了。”铃铛很绅士的抬起手,要和禁言握手,谁知道禁言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这样的反应也在铃铛的意料之中,所以也就不怎么尴尬,又把手收了回来。 “炎帝,我觉得医生就是医生,调教师就是调教师,还是专攻一项来的好。现在调教师的人手还够,不用再加人了,所以这位还是好好做他的医生吧。”禁言平平地说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跟铃铛有任何接触,这个人在他眼里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无赖。 “呵…你今天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还是我认识的禁言吗?”严熙觉得很有趣,正常情况下禁言应该只回答“嗯”这一个字才对,是什么让禁言居然有了情绪波动?严熙想着。 禁言不语,抿着唇线将视线挪到一边,并且长长呼出一口气。的确,费不着跟这个无赖制气,他愿意干就让他干他的,只当他是条平行线。 “相信我,既然是我看中的人,就一定有他的价值。”严熙一手拍在禁言的肩膀上,倾身在耳边说着。其实铃铛在意大利非常有名,小小年纪就考过了医学院的博士,多家顶级医院花重金都请不到他,他却自己送上了门。 说来严熙也很好奇,放着那么多家医院不去,居然跑来俱乐部做私人医,虽说他提出需要独立的医疗占地和医疗掌管着的条件,但这对严熙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铃铛只要求领调教师的报酬即可,严熙是生意人,这么划算的买卖自然就答应了。 严熙自然也是问过原因,铃铛只是说:“他厌烦那些一本正经只会写论文的医学书渣,他要的是更自由的空间,做他想做的实验和手术,况且他也是个调教师,夜宠就在适合不过。钱什么的在铃铛看来还不如一把手术刀能让他快乐”。其他的严熙也就没过多的追问,在禁言来之前刚签完入职合同。 “是”。禁言不再多说,就算铃铛在夜宠任职,夜宠这么大,也不一定有机会能碰到。况且是炎帝安排的人,那就无需多说,接受安排就行。 “既然这样…希望你们合作愉快。”严熙露出一个笑容,拍拍禁言的肩膀,又转头看了看铃铛。铃铛只是礼貌的冲严熙点点头,其实心里早就得意忘形了。禁言…终于离你近了一步。 “对了,今天晚上我主夜宠,你去准备下”。严熙刚要出门,却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对禁言说。 “是”。禁言轻声应道。炎帝的意思禁言再明白不过,这是叫他去准备晚上调教的房间,说到底无论禁言多么优秀,还是炎帝的私奴,只不过无人知晓罢了。 “昨天的事…是我太心急了…”看严熙出门,铃铛才露出那一副痞子般的坏笑,这种笑容但凡换了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会显得猥琐,可偏偏这家伙却长了一张王子的面孔。 “滚…”禁言面露嫌弃,侧身向后退了一步。他是再也不想跟这个神经病再来一次零距离接触,炎帝认可他,可并不代表自己也认可,毕竟第一印象很重要。禁言说完直接瞪了铃铛一眼,甩甩手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铃铛一人。 “真调皮…”铃铛笑着自言自语。其实禁言的反应是在铃铛的预计范围之内的,这座冰山还需要慢慢挖掘。早在一年前就听说夜宠有个绝美的冰山调教师,所以铃铛才收集禁言的资料,直到半年前决定要进入夜宠,接近禁言,潜伏了几个月之后,看过无数次禁言的调教表演,铃铛确定…这个人就是他要寻找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