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那大物逼迫而来,雄浑劲崛,剑拔弩张地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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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凝香惊得是呆若木鸡,裸露的大腿内侧忽然触到一层布料浮动,吓得双腿立时就想紧紧屈并而起,再往胸前一缩,好团团护着自己。 可长腿还没来得及动作,纤腰就被霍甚笙火热的大掌一把掐住,给坐入他的怀中,还有腿弯亦被握住,在水底的浮力下轻轻分开,藤蔓般攀上了他的窄腰……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光裸的小屁股下就是霍甚笙那坚实有力的大腿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干什么,老天爷啊,若不是…… 一身赤裸的美貌少女紧张地瞥了一眼门外,若不是顾忌到她母亲马上要进门了,她一定把这坏心眼的坏家伙给痛扁一顿啊,躲哪里不好?居然躲在她的浴桶里头?摆明了就是还要再占她的便宜嘛! 在水下的小手狠狠地拧了一把霍甚笙的胳膊,她气的扬起柳眉,压低声线:“喂,你……你怎么躲到这里头来了,大色狼,你给我等着……” 霍甚笙疼的嘴角微微抽搐,嘶了一口长气,得了便宜,卖起乖道:“娘子的浴桶还是太小了,这进来,只觉得两腿无处安放……咱俩一起待着确实是有点勉强,也只有抱起来才能躲的下了……躲在这儿岳母大人肯定不会发现的……” 楚凝香还来不及啐他脸皮厚,居然还真的就坡下驴叫她娘子了。 这时娘亲已经推开门扉,掀开这影影绰绰的纱幔帐帘儿走了过来,轻声唤她的乳名:“香儿,你在吗?” “嗯,娘亲,我在,这么晚了娘亲还没有歇息?”楚凝香急忙应道。 顺带着把霍甚笙的脑袋猛地往水中一按,再瞧着依稀还能看到水下的黑影,她急忙又揽了旁边小篮儿子的一捧玫瑰花瓣洒至水面,着实是她尽心尽力地帮霍甚笙遮掩起来,生怕被娘亲察觉端倪。 然而这臭书呆却是得寸进尺,在水底上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本来挂在她腰上的两只大掌好不安分,悄无声息地就往她的雪背上游移而去。 粗粝的指腹带着细微的薄茧,顺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一点一点的往上走,轻而易举就点起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楚凝香只觉得全身又麻又痒的,浑身都不得劲起来了…… 尤其霍甚笙沉在水面下的俊脸,此刻还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到了她…… 正好撞在她胸前那两团胀鼓鼓的胸脯上,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俊挺高挺的鼻梁,已经陷在了她那圆润挺翘的雪团之中,还有他微凉的唇瓣,带着水波的微微荡漾,轻轻划过那两点微微翘起的雪顶红梅…… 坏东西,果然,果然是个大色胚! 生的是唇红齿白,丰神俊逸,衣冠楚楚的,还是个名声在外的状元郎,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坏家伙! 将军夫人莲步轻挪,浑然不知这儿还多了个未来女婿,朝着浴桶中的女儿走了过来:“昨日你贪睡偷懒了,你爹今天便罚你抄了一天的书,娘亲特来看看我们娇生惯养的香儿,可有生你那牛脾气爹爹的气?其实你爹爹罚完你之后,就后悔了,刚刚看着下人送去你抄的那厚厚几大摞,更是心疼自己宝贝女儿,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生怕香儿你怨他恼他……” 楚凝香顾不得还埋在自己胸前的霍书呆,母亲这话听得她心中一酸,急忙摇头:”女儿何曾会恼会怨爹爹?女儿知道是自己不对,不该偷懒,爹爹罚女儿,也是为女儿好的。” 将军夫人这时在浴桶旁坐了下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女儿的头发:“娘亲的香儿心肝小乖乖,终于长大了,都能理解体谅娘亲和爹爹的苦心了……你自小被我们宠的不像样子,以前爹爹娘亲可以毫无节制的宠着你,你可以在我们膝下,任性妄为,随便胡闹,爹娘觉得你这是烂漫可爱,也甘心跟在你后面,帮着你收拾烂摊子……看你日渐长成大姑娘,就要嫁做别家人妇了,嫁的还是丞相公子,高门大户……你看你这丫头洗个澡……” 说着还拿起篦子帮女儿篦发,一缕一缕苦口婆心道:“都弄得是一地水,如何不叫爹娘cao心?霍家乃钟鸣鼎食大族,只怕是个重规矩的,以后若还如此,夫君便该觉得你放肆无礼了……你爹爹今个儿才狠下心罚你,便是望你莫再任性,免得以后在夫家受委屈了……罚了你后啊,他也难过,这大老粗破天荒地也拿起笔在书房陪你一起抄书,他手笨字丑,骂骂咧咧地抄了整整一日,也才就抄了十遍而已……刚刚还在说明日下朝继续抄,一定要抄够百遍……” 看见娘亲又坐了下来,楚凝香吓得心都要停了一拍,生怕娘亲发现那会觉得她放肆无礼的夫君也在这浴桶里面呢…… 再听母亲这一番肺腑之言,听她说最是厌恶读书写字的父亲,竟然破天荒地抄起书来,明明是惹人发笑的事儿,却听得楚凝香眼中酸涩,隐隐有薄泪盈眶…… 她握住娘亲帮着篦发的手,甜甜撒起娇来:”女儿不孝,让娘亲和爹爹为女儿cao碎了心……女儿,女儿不嫁了,做将军府的老姑娘一辈子陪着娘陪着爹好不好?” 言语间颇有停滞,可不是她那光裸娇嫩的腿心处,若有若无的好像被什么硬梆梆的热乎乎的长物什给顶上了,那大物逼迫而来,雄浑劲崛,剑拔弩张地撞了过来…… 她脸上发烧的厉害,桃颊都被绚烂红霞给染遍了,几乎红的要滴出血来,差一点就没忍住娇滴滴的呻吟出声,这家伙搞什么?她娘亲还在一边呢,他怎么就又动情了? 将军夫人倒是未曾发觉什么不对,只当女儿是洗澡洗的热了,小脸才红扑扑的。 她笑道:”傻香儿,哪有姑娘一辈子不嫁人的?要娘说你那莽汉爹啊,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在你还在为娘腹中之时,便和丞相约定来了你和他家小公子的亲事,我晓得后,还埋怨起你爹,这都不知日后的相貌品性,岂非是盲婚哑嫁?后来为娘见霍公子小时是个体弱多病的,就逼你爹爹找丞相大人,约定在你们二人长成之前先暂且不提此事,生怕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现在看来我倒是妇人之愚了……” “霍公子不仅人长得如芝兰玉树一般,还文采风流,小小年纪便能蟾宫折桂一举高中,咱们世家子弟,有几个是不靠家族荫蔽的,别说状元了,连进士考中的也寥寥无几……听你爹说这小公子还能在他手下过上几招,文武双全……若不是咱家提早下手,这满京城的闺秀,哪个不比你这好吃懒做的强?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我瞧着这可不是乘龙快婿……”说着还狠狠地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竟是越说越停不下来了。 楚凝香听着自家娘亲往外这一串一串的夸着,滔滔不绝的全是对这流氓书呆的溢美之词,顺便还要贬低她好吃懒做,刚刚不是还说她是小心肝乖乖嘛? 不过娘亲现在上了年纪,这一絮絮叨叨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若再让她说下去,一会儿她这乘龙快婿只怕就要憋坏了…… 她急忙夺过母亲手里的篦子,推着母亲往外走:“好了好了知道啦,娘亲你赶紧回去就寝,你再唠叨一会儿,我的洗澡水都要凉了,把我弄得染了风寒可怎么好?你快走啦……” “女大不中留,你这丫头提到未婚夫君,就害羞,好……娘这就走,你早些洗完,也早些休息,今个儿也累了一天……”将军夫人摇摇头,没好气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楚凝香耐着性子看娘亲出门,看着房门关上的瞬间,急匆匆把霍甚笙还歪在她胸前的脑袋往上抬:“喂,好了,别趁机吃人家豆腐了,我娘走啦,你出来吧……” 然而再看他那张露出水面的俊脸,只双眸紧闭,限制浮出水面后也是将头歪在她的肩上,像是睡着一样,楚凝香颤着小手,试探着搁在霍甚笙的鼻子下方。 鼻息全无…… 她吓得心跳骤停,脑袋轰地一声,心脏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心痛如绞,不是吧?怎么会?明明才一小会儿啊…… 这大颗大颗的眼泪儿瞬间跟断了线似的,夺眶而出,她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胸口的,慌得要命: “臭书呆你怎么这么蠢,都憋坏了也不知道把头伸出来……就算被娘发现了,我们也是定了亲的夫妻啊,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是要我当一辈子的寡妇不成……求求你你醒醒好不好?你醒了,我就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出嫁从夫,以后我就以夫为纲,我再不做刁蛮任性的坏香香了,做你乖巧听话的好香香……你说要和我白头相偕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的,上穷碧落下黄泉,你若不在人间,我独活又有什么意思?大坏蛋,你快醒醒……坏家伙,我们还没成亲呢……” 楚凝香哭得梨花带雨,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书上有一个古方,若是有人溺水,可以捏其鼻,再往其口中渡气,还有什么步骤她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了。 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她捏住霍甚笙的鼻子,张口覆上他冰凉的薄唇,使劲往里边吹气。 刚吹了一口气,便有宽厚的大舌,从她微张的檀口里灵活的钻了进去,凶猛地纠缠起她那细软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含吮着舌尖舔弄,大舌一扫搅拌,尽数将她唇齿间的香甜津液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