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傅子衡:我的恋人只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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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太太一直都是邻居面前的一对恩爱夫妻。 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太太都十分与我不相称。 在不知内情的邻居眼中,是我,长相平凡配不上充满了古典美感的太太;而在知道内情的警察和心理医生眼中,是精神缺陷极大的太太配不上一个有着稳定职业做事工作好好生活的我。 我收留太太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快三十岁了,在女性权益完全压倒男性权益的当代智能社会,太太这样还是单身而且精神极不稳定需要几乎二十四小时看护的男人,意味着往往要一直单身,直到孤独终老,只能由亲情机器人作陪。 而太太偏偏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我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那时候“她”刚刚被警察从我当事人精心修筑的调教室里救出来。 “她”当时已经二十六岁,却一直保持着十六岁的外表,显得单纯而柔软,特别是已经被人从里到外调教过了, “她”的主人是个人前强势的商业巨头,却在审美趣味上深度迷恋豆蔻年华的女中学生,她当然是不敢真的绑架一个女高中生私下调教的,一但事发,社会舆论会在她身上打上“变态”的烙印,然后送去专门管制被认定为“变态”人群的精神治疗所里,受到不断的电击和羞耻教育。 但是绑架一个男孩子则不会,舆论只会众口铄金,反过来教育受害者。 “你如果是一个好男孩,怎么会轻而易举被人绑架?” “你如果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门,她怎么有机会绑架你?” “对方一个女富豪,生活中要什么样的男孩子没有,犯得着去绑架你?” “你不会是出来卖身的垃圾人口吧。” “你如果坚持自我,对方又怎么会调教成功?把你变成一个一碰就求艹的怪物?” “你一定是自己犯贱,主动勾引人家的,然后勒索钱财……” “你这样的男孩子,爱慕虚荣,别人给你一点小钱就主动宽衣解带,呵呵,现在反咬一口诬告社会精英。” 我摊手,毕竟现在已经是智能社会,男性原本的生理优势越来越薄弱,大量底层男性被定义为“垃圾人口”,被清扫到了不见天日的地下社会,像我和太太至少还生活在普通社会,保持以前普通男人的生活水准。而我,在遇见太太之前,还是可以进出更高级别二象限社会的社会精英。 我通过了对男性要求更严苛的法律从业考试,拿到执照,保证我作为一个男人也能够在地面上的普通社会可以自食其力甚至养家糊口,在职场上我比周围的女性更加努力,才能让我在三十岁的时候站稳脚跟,拥有了几个向我购买法律咨询服务的固定客户。 伤害太太的人,就是我的老板之一,我早知道她对过于年轻的未成年人有着浓厚的性需求,但是我以为她们之间至少是你情我愿钱货两讫的。 你知道,那些青春萌动的高中男生,除了一具年轻健壮的身体一无所有,平凡的家世和一般的头脑,即便有机会出生在普通社会,也会因为对男性而言过于残酷的竞争而被早早淘汰到地下世界,成为大众眼中的“垃圾人口”。 他们那些年轻人当中有些心思活络的,都不需要引诱,会像飞蛾扑火一样主动缠绕在我的老板周围,以求能够锦衣玉食享受凭借自己能力得不到的物质享受。 当时是某一天的中午,我的老板用非常紧张的语调给我打电话。 “傅律师,麻烦你马上过来安全警备中心,马上!” 我在到达后得知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我的老板为了满足自己少女时代对同性同学的性幻想,居然在八年前绑架了一个长相美貌的少年,将少年装扮成自己高中女同学的模样,锁在自己空置的一栋别墅里,性虐待了足足八年。 我知道老板遇到压力时就去那栋别墅独处,却不知道她居然会如此被欲望冲昏头脑,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更别提居然还能被一个负责清理垃圾的底层“低端人口”从生活垃圾中发现线索,报警救出了当时已经完全被驯化成老板宠物的太太。 现代科技已经完全可以做到全机器化处理,一切的重体力劳动都可以用人工智能取代,只要主人愿意出足够的钱,她就可以享受到最舒适的生活,剩下没有具备高级智能、又兼具在欲望的控制上存在先天缺陷的男人,自然会受到各种歧视,要么直接进入弱rou强食的地下世界按照丛林法则生活,要么就留在智能社会去做一些平常人类不愿意做的脏活累活。 我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负责垃圾场分类的清洁工人,会利用基因检测技术的突飞猛进,处理性虐垃圾的时候暴露了老板别墅里还有一个人存在的事实。 这件事情曝光后引起了社会的极大反应,毕竟我们身处的智能社会处处高喊“以人为本”,又因为清理了大量男性为主的垃圾人口而导致犯罪率降低到历史最低。这起由女性为主谋的性犯罪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又因为时间跨度很长,对他人精神意志的伤害太重而备受关注。 毕竟,在一个基本不需要力量的社会,精神满足成为高智能生物的最高追求。 在警备中心简单了解了案件经过后,我的当事人对我表示,只要我能为她脱罪,她愿意将名下十分之一的资产都转让给我。 这是一个非常令人动心的数字。 我向警方提出申请,要求与受害者进行约谈,结果警方以受害者精神尚不稳定为由拒绝了我,我和众多寻到新闻线索前来报道的媒体一样,只能等在警备中心大楼外面,一直等到很晚很晚,警方需要例行护送受害者回到精神康复中心过夜的时候,我才见到了令我的老板神魂颠倒失去理智的那个人。 四个女警一脸严肃地将一个瘦弱的身影围在正中央,多家新闻媒体蜂拥而上,想要拍到第一手的受害者独家资料,我在其中浑水摸鱼,想借机有个靠近他的机会,找个空隙将自己的名片塞进他的风衣口袋里。 这起案件实在太过耸人听闻,导致各种媒体记者们潮水一样纷至沓来,女警们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我寻到了机会。 他被警方组织的人墙包围在正中央,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夕阳时的最后一点阳光,整个人在拥挤的人潮中透出遗世独立的脆弱,仿佛是艺术图鉴上只可远观的琉璃器,被凡人一碰,就会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残迹。 我悄悄地伸出手,拉了拉他的棕色风衣。 我原本是想提醒他我的存在,却没想到他开始表现出意外的行为。 “喵~~” 人群中安静下来,我和那些记者一起看着一个被警方提供的厚重风衣包裹住的瘦削男人,像一只柔软的幼猫,出发了十分委屈的叫声。 那一刻,这个世界上为他白瑾瑜神魂颠倒的人,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