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鹿含章林飞扬Adam:梅菲斯特的诱惑(鹿含章一气之下睡了林飞扬,Adam帮忙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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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呀,含章。” 林飞扬从未直接称呼我的名字,这使我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看他长得多像他,你想不想先上他?” 像?人有相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仅仅因为相似就随意对别人做出无礼的事情岂不是过于不道德? 我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但是眼前的林飞扬,和他怀中过的少年,就像是游荡在尘埃中的梅菲斯特,正微笑着为我推开地狱的大门。 “含章,过来。” 很显然Adam不明就里,他甚至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紧张地拉住了林飞扬,视线在我和林飞扬之间不断逡巡。 “林先生……鹿教授……” 林飞扬按住Adam的肩膀,开始在Adam的唇边长吻。 “小家伙,你不是很仰慕你的鹿教授吗?” 小家伙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只是一味地点头。 林飞扬不怀好意地指着我:“你看,鹿教授就在那里,你难道不想和他共度良宵吗?” 我忍不住“咳咳”:“林飞扬,注意你的措辞,我并不认识他,为什么……” 林飞扬一脸轻佻地打断我:“可是只要你再向前走两步,走到床上来,他就是你的了。”林飞扬甚至扭过Adam的脸,着重强调,“你看,Adam长得多像他。” “你永远没有机会得到他,可是他现在就躺在床上等着你,等着和你一起zuoai。” 林飞扬的声音仿佛有种难以言喻的魔力,我看着那张在记忆中已经模糊的面容,鬼使神差地向前迈了一步。 “继续,含章,走过来,他是我专程为你准备接风洗尘的礼物。” 我站在床边,抬手对着林飞扬一个耳光,“姓林的你闹够没有!” 我是谁?我是鹿含章,我从小就是个孤独的人,并不是因为我性格内向,只是因为我从小就觉得在鹿氏家族划定我选择的交际圈中,并没有我想要的朋友。我的沉默和敏锐虽然使我的童年与少年略显孤独,但是却得到了一众家长的交口称赞,他们都说鹿家的长子嫡孙年少沉稳,将来可堪大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厌倦,厌倦那些无聊的人事交际,厌倦把自己装扮成古典优雅的的模样去成为装饰墙上的衣角。 我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鹿家的家风是宣扬在现代科技社会中依然保持着古典而优雅的生活态度,端正而明肃的个人作风,整个大家族上百号人家家皆是父慈子孝、举案齐眉,然而喜欢收藏古董紫砂的三叔公一直在和地下世界的黑市做违禁药品交易;总是温婉娴雅的四姑妈曾经在十八岁和音乐家男友私奔去国外醉生梦死了大半年最后堕胎回家,在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中至少包养过不下六个有名有姓的情夫;每一年的家族聚会上摸着我的头嘱咐好好好学习振兴家业的二爷爷其实包养了三个年轻的女演员,常常带着情妇们出海三四天寻欢作乐。 “含章,你是这一辈的长子嫡孙,要给弟弟meimei们做个好的表率。” 开什么玩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那些腐烂到故纸堆里的名词教育我拘束我。 我当时不过是个瘦削的少年,只是沉静而得体地应对着长辈们的要求,并再一次得到各种夸奖。 这副乖孩子的面具,我一直带到十四岁。到了选择大学的时候,我身边的人一应都劝说我选择对家族生意有所助益的数学和机械,我却早早开始联系大学古典文献学专业的教授,已经谈好了录取事宜。 为什么是古典文献学? 不要误会,并不是出于多么热爱那些故纸堆里的内容,只是熟悉而已。 无他,唯手熟尔。 在我独处多年的少年时光里,我都是待在祖父的书房里翻阅他的收藏,他的本意是使我早早接触生意上的往来,但是我对那些繁琐到无聊的文件并没有兴趣,反而总是沉迷于那些散发着樟脑味道的古代书册。 长辈们当时不以为意,还夸我难得稳重,小小年纪能够耐得住性子钻研别人不愿意投入时间和精力的文献中。 “你真的有耐心,将自己的一辈子投入到我们学科中?” 在我面试的时候,老态龙钟的学科泰斗向我投来将信将疑的眼神。 在能够对自己的头脑进行改造的科技环境中,一个十四岁的大学生并不算罕见,只是那种少年天才往往会选择更要求个人天赋与灵气的数学方向,而不是细致到沉闷的古典文献学。 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我自然是在老先生面前又一次表现出诚恳而专注的态度,其实选择这个方向只是因为我已经足够熟悉我将要接触的研究内容,可以在正经事之外腾出足够多的时间去消遣。 那时我以为最愉悦的消遣,就是一个人安静地在临海公寓的斗室内独处,品尝白日的无尽天籁与夜空的满天星斗。 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可是我遇见了他。 他是一个定制人类,一个为了治愈家人恶疾而修改基因的药囊,没人知道他在修改基因之后到底能活多久,在法律上他不被允许和正常人类结婚生子,只能一辈子都带着脚环收到监控,成为一个科学实验的样本。 作为被母校请回去参加活动被众人簇拥的模范前辈,我本来是没有机会与他深交,但是命运给了我机会,我在偶然中认识他,了解他钻石一样闪耀的灵魂,让我原本沉寂到古井的人生有了新的期待。 然而天不遂人愿,总有一个夹在我们之间捣乱的林飞扬,他轻浮又放纵,狂傲又自大,却偏偏与我眼光一致,钟意同一个灵魂。 林飞扬的脸皮比我想象中还要厚。 在毫无准备接下我的一巴掌后,他居然笑嘻嘻地迎上前,揪住我的领带,一张纵欲中浮现着情欲的脸贴在我的面前。 “鹿含章,你真的不想占有他?” “你是不会?还是不敢?” “抑或是不能?”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受林飞扬这种穷极无聊的羞辱。 林飞扬一双眼睛潮湿又饱满,在我心头晃动,他像是站在七重门前的梅菲斯特,而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纯洁无瑕的维吉尔。 我冷笑,拉开领带,看着林飞扬身后正一脸茫然的Adam。 “你叫Adam,过来帮我按住他。” Adam在震惊中虽然依旧茫然,但也听话地靠近,在我将林飞扬推到在床上的时候帮忙按住了林飞扬的肩膀。 我们一起接手了林飞扬的身体。 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朝一日,林飞扬会躺在我的怀里。 “鹿含章你要做什么!” “你疯了吗!” “你脱衣服干什么!” 他不甘,他愤怒,他嘶吼,他咆哮。 与之前不同的是,林飞扬的挑衅已经变成了塞壬的邀请,梅菲斯特的诱惑。 我将要对他做什么,答案显而易见。 我脱了自己的衣服,我把林飞扬用领带绑在床头,Adam在一旁帮助我按住不停抵抗的林飞扬。 林飞扬望着我,眼角和鼻尖都渗出激烈的红,我的视线一与他相对,瞬间有胶着在一起。 Adam在身侧怯生生地问我:“鹿教授,你理智一点……” 理智? 林飞扬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现在反而要我理智,一想到林飞扬在我不断提起“他”,我的心就一阵阵剧烈抽动,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不停揉搓。 林飞扬作为当时的故人之一,连和他的对视都令我感到一阵窒息。 林飞扬想用有七八分相似的Adam引诱我,令我出丑,我偏偏不遂他的意。 我不仅不会丢人现眼,反而要将他一军,让平时高高在上的林公子,屈居人下。 今晚我不再是衣冠楚楚的大学教授鹿含章,而只是林飞扬在法律上的合法配偶鹿含章。 我要对他做一些,从法理上理所应当发生在配偶之间的事情。 林飞扬整个人以一种趴卧的姿态倒在床上,一双手被绑在头顶的床头柱上,整张脸不得不埋在厚重的羽绒枕头里,闷闷地喘息。 而我,马上,即将,全面掌握林飞扬的身体。 今晚发生的一切,可真是匪夷所思。 我居然主动,将要占有林飞扬,与他进行一场莫名其妙的性爱。 “鹿含章你真的硬了?”直到现在,林飞扬都在将信将疑,枕头中传出他粗重又急促的质问。 “硬没硬,你自己感觉一下。”我将已经充血至勃起状态的海绵体捅了捅林飞扬那不停波动的屁股,臀rou受了刺激,抖得像浪花一样。 其实刚才在车上偷窥林飞扬猥亵Adam的时候,我的下体就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斗志昂扬地勃发了。 性,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肾上腺素的分泌使我完全变了一个人,甚至对床上的林飞扬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这样的夜晚,似乎也不错。 良辰美景,自然不应该辜负,即使只能和林飞扬一起度过。 “鹿含章……”林扬垂头丧气的声音从枕头上传出,一点也不见平日林公子的风流阔绰,“你……玩真的?” “林飞扬,你以为我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难道是想和你讲一晚上金文小篆吗?”我狠狠拍了拍林飞扬的屁股,“放松一点,要不然你等会有的受。” 林飞扬一直很识时务,该结婚的时候听从家里的安排老老实实结婚, 此时此刻,Adam乖巧地递过林飞扬原本打算应用在他身上的润滑剂,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我对他的好感开始多了一分,等会我该给他一点什么甜头作为奖励? 箭在弦上,我先放弃思考,接过、打开、倒出来,动作一气呵成, 感到后庭传来冰凉的触感,林飞扬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自暴自弃地分开双腿。 “鹿含章,你轻点啊。” 我没有回答林飞扬,直接拉开林飞扬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将它们一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了属于我的报复。 林飞扬浓密的阴毛磨擦着我的海绵体,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性爱体验居然是和林飞扬在一种尴尬的状态下,这种吊诡又暧昧的行为令我难以进行正常思考,只凭借本能在林飞扬身上运动。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林飞扬的第一次,但是对于我而言,这种第一次的感觉真心不错。事先润滑过后,林飞扬的身体内部又热又软,我的睾丸顶着他的阴毛,在律动中摩擦出火热的激情。 充血后膨胀的炙热欲望在凹凸不平的甬道内一路高歌猛进,焚烧着我的理智。我一边以后入式cao弄林飞扬,一边得意地炫耀:“林飞扬,我cao的你爽不爽?” 想知道一个男人最真实的样子,就要看他在床上的表现。 工作生活中我衣冠楚楚出口成章,但是在床上,即使是第一次,我无师自通能说出各种放浪的荤话。 林扬没有说话,仰着头,闭着眼睛,只从口中泄出一二呻吟。 我虽然没有林飞扬一身腱子rou,但是多年来一直严格自律,保持平常健身的好习惯,要论力量,我未必会输给林飞扬。 借着姿势的优势,我很轻松地进入了林飞扬的身体,而且每一次都能够到达桃源仙境极乐处,在突起的肠道粘膜上流连忘返。 “好紧……”等等,为什么是林飞扬说出这种话?我俯下身,胸口贴着林飞扬的脊背,不断用自己已经充血红肿的乳尖不断摩擦林飞扬的肌肤。 林飞扬也受到刺激,呼吸粗重,挺腰抬臀开始主动迎合我的动作。 配偶间的性生活和谐是决定婚姻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我知道,林飞扬也明白,他能主动配合我,想必也是为了自己能够更加舒服。 林家小公子浪归浪,总还是个聪明人。他的双手虽然被制住,但是用向前耸动的胯部向我无声地迎合,也使得自己能够更直接地体会快感。 我静了静,以退为进,抽出来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又一次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在新一轮更加激烈的进攻中,林飞扬渐渐失控,从枕头中开始泄出呻吟的鼻音,双腿间的空隙也越来越大,不由自主地分开。 果然,谁的理智都敌不过来自身体本能的快感。 第一次就能取得如此成果,我非常得意,将抽送的速度提得越来越快。我已经从林飞扬的身体中感受到他正处于高潮的边缘,紧缩的肠壁已经开始挤压我的yinjing,刺激它的射精。 今夜本来是林飞扬预备好春风一度的良辰吉日,林飞扬还没有爽上天,我又怎么能喧宾夺主? 我有意放慢自己的速度,刚一开始浅浅地cao弄,只见林飞扬爽的脊背曲成一张绷紧的弓,像海中溺水的人一样陷入漂浮不定的痉挛,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我敏锐地察觉到,时间已经到了。 果然,身前的床单上浮现出一滩水渍,半透明的jingye将西西里风情的大红色花床单染成深沉的暗红,像是一朵朵盛放的虞美人,而林飞扬已经顾不上羞耻心的发作,修长的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是愉快地舒展,趴在才床垫上呈现出浮木般的随波逐流。 我赢了。 无论是理智还是欲望,我和林飞扬之间的较量,都是我占了上风。 这种柔软而顺从的姿态诱惑着我,包裹着我,全方位刺激我的动作,我的下腹也随着林飞扬的瘫软开始一抽一抽地耸动,怦怦地喷射出半透明的jingye。 一瞬间,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意大利产的水晶吊灯在我眼前划出无数的星光,让我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堂。 “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