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的惨烈修罗场2
彩蛋05 阿允是个美人,是薛燃见过最美的美人。 但这名美人是属于他父亲的。 每每午夜梦回,无意中窥见过的雪白美人就会入梦而来。 丰臀翘乳,双腿交错间,小巧的yinjing高挺,李子一样的卵蛋摇晃,saoyin的踩着自己脱掉的衣裳跨坐在继子身上,露出肥嫩丰腴的桃花源。 阿允停在薛燃面前亵玩着自己肥嫩yinsao的奶子,红嫩的舌尖轻舔嘴唇,张开嘴哺出他的津液,喂给坐着仰望他的薛燃。 即使是梦,薛燃望着那张山茶般美艳魅惑的脸沉醉了,接着阿允的津液摸上了美人腿上细腻柔润的肌理。 阿允分开rou感的大腿,露出红艳的rou蒂和微微裂开的rou缝,xue口的yinchun被他的父亲cao得翻卷流水,rou口yin液白精坠着,一滴滴跌在薛燃腿上。 “啊……燃儿……好孩子……吸吸我的sao奶子……” 美人风sao的眯起眼,弯下腰肿大的奶头戳在薛燃脸上,他轻轻一压,像是舒服的野猫,把两团乳rou全全挤在薛燃脸上,上身sao乱的摇晃,柔润的奶子揉洗了薛燃的俊间,快乐的哼吟出声。 薛燃不在乎这个美人是不是才被cao过,握住风sao摇晃的奶子牙齿轻咬rutou,手臂一捞抬起阿允的足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吐出冒着热气的奶头,嘴唇深深吸吻阿允的小腿、足尖、膝盖,顺着内侧的嫩rou嘬吻到腿根,薛燃爱极了阿允的腿足,雪白的皮肤落下一个个红印。 “啊……燃儿……吸吸它……吸吸它……” 他含住那根算得上小巧的前根吮吸,把美人吸得直打抖,实在是敏感受不住,yin乱的挺身在薛燃口中行动,嘴里浪语连连。 薛燃舌尖时不时再舔舔抖动的rou蒂,那艳美的屄口飞快翕动抽搐,藏在里面的精汁yin液,齐齐喷涌而出,淋满薛燃整个下巴。 彩蛋06 一股一股jingye激射在zigong壁上,又重又烫地打在娇弱的rou体上,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微微鼓起。 孕育生命的zigong被男人浓白的jingye灌满通透,射得阿允抓握着自己的奶头拉扯,脚趾缩在地上绷直,声音沙哑着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撑开啦” 不属于原主人的jingye彻底灌满这处忠贞之处,深深的玷污了颤抖着抽噎的美人。 薛燃精囊抽动,他举着半软的jiba狠狠堵在zigong口,马眼最后一丝精也滴在阿允的zigong里。他几乎是有些病态的期望,这里能生出他的孩子。 马眼又热烫起来,他抱着阿允翻个身,把阿允的双腿高高举起,露出那股间凄惨yin乱的情状。 “唔,对不起,sao卿卿,夫君为了救你实在憋不住了,你事后记得原谅我这会……”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上半身架着阿允的长腿下压,把灌进宫口的jingye都从屄口挤出来了。 阿允眼睫毛湿漉漉的,带着纯然的疑惑:“嗯……?” 那仍旧堵在宫口的茎头马眼湿热,如果拿出来还能看见guntang的热气,激烈绵长的水液连连不断的击打在zigong里。 阿允无助的睁大了眼睛,推拒着薛燃,却丝毫撼动不能,无尽的热液涌进娇嫩的zigong,把本就饱饱的zigong壁彻底撑开,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薛燃把所有的粘液灌注完成,彻底舒爽的jiba从rouxue中抽脱出来,那多凄惨rou花已经有些变形,开了一个小洞,迫不及待喷溅出混着jingyeyin水尿水的各种液体。 阿允空茫的视线钉在薛燃脸上,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知是爽是羞。 “好爽、好爽…啊……cao到sao心了……唔啊……太重了……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他胸前乳波晃荡,划出白色的虚圈,头颅乱摆完完全全被cao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yin叫浪语,薛燃尾椎颤抖,guitou被湿软紧致的sao屄吸咬舔吻,马眼顶着深处粗糙的软rou,竟然也开始酥麻,精囊渐渐紧绷起来。 薛燃眸光微闪,双手用力掰开阿允白腻的臀rou,把紧咬不松的屄口牵扯开来,越发狠厉不要命地捣干裹吸guitou的xue心,像是要把疯狂拍击臀rou的巨大囊袋也cao进屄口里。 最后一记重锤,直捣在阿允的宫口,把那处地方cao开一个豁口,guitou得势不饶人狠狠追进去。阿允凄艳的哀叫着,全身僵直着只会颤抖了,汗水淋淋,yin汁狂溢,深处猛地激射出阴精全部喷在灼热的guitou上。薛燃低低闷哼一声,马眼一松,guntang的jingye突突从囊袋里涌出,激喷在宫口的豁口上,大股大股的白汁全灌进挤压变形的zigong里。 阿允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深吸了几口气,两行泪滚下来,失神呢喃道。 “呜……喷了……喷了……哈啊……哈啊……” 不知道是谁来了。 “……是谁?” 他们就要走进薛燃和阿允野合的地方,已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见两个人交叠的背影,雪白的皮rou,挂在男人腰上细长的腿,涂红的脚趾捆缚的银链子。 浓重的性味挥之不去,任谁来都会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开!” 薛燃冷冷一喝,这才让过来的两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双对视一眼,不愿意惹怒事后的少教主,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另一个恐怕是少教主带回来的美人。 怕之后受罚,也不出声飞快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