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骑脸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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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一路狂奔去往祁宅。 护士的后半句是,祁尉家人已经放弃治疗,把他接回家了。 他按照那天yin鬼带他走过的路线,避开监控来到祁宅,不过没有yin鬼帮他感知,他不敢随意进入房间,而是绕到后山,他记得祁尉的房间有一面是临山的。 借力山坡,他顺利的爬上祁尉的阳台,可能是因为要通风,玻璃门开了一丝缝隙,林夕气喘吁吁的往里看。 祁尉果然躺在床上。 没有那些医疗设备的辅助,他看起来更加灰败,胸口的起伏都不算明显,或许常人看来,他是正在慢慢死去的模样,可以在林夕眼里却不然。 他的身体正散发着光晕,一会强一会儿弱,忽明忽暗。 虽然看不到,但林夕能感觉他的身体里正在进行着某些斗争,强光没有达到炙亮又后力不足的暗淡下来,就像手机冲电到99%,始终差1%充不满。 他就知道这个大骗子没有那么容易就死的,他可能只是在没有完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强行和身体融合,导致身体情况不稳定,结果却被医生断定为病危。 林夕正打算进去,门却开了。 祁尉爸爸走进来,他径直走到放药品的桌边翻找起来,翻了一会儿,似乎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皱着眉望向床上沉睡的祁尉。 眼神阴翳,手一下子捏住他的脖子。 林夕瞳孔倏然扩大,身体正要冲出去之际… “祁先生,有客人来了。”保姆突然在门外喊道,祁长辅皱眉,松开了祁尉的脖子,整整衣襟,步伐稳健的走了出去,完全不像一个上一秒还在行凶杀人的凶手。 林夕吊着的心重回肚子里,赶紧跑到yin鬼身边,他的脖子上还是红的,心口不受控的一紧,小心的摸了摸他的脖子,“你说说你家都是些什么神经病,老子杀儿子,老妈luanlun小叔子,老爹还有婚外情。” 说着说着林夕觉得在这种奇葩环境下长大的yin鬼除了说点谎之外,其他的都还好,也算出淤泥而不染了。 林夕看着他忽明忽暗的光,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怎么样能让祁尉的灵光达到100%的炙亮。 他说服自己,如果祁尉是因为自己能救却袖手旁观而死的,他会良心不安,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的因素。 然后他锁好门,祁尉是昏迷的,周围也没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直接脱了裤子爬上祁尉的床。 好些天没有见到yin鬼,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林夕突然间喉头发堵,有委屈有生气更多的是安心,和魂魄不一样,祁尉的身体卧床养了这么久,变得有点苍白,林夕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微弱的心跳,yin鬼那晚在门外说的一番话回响在耳边,其实…虽然他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再被他骗了,可是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所以说恋爱中的人脑子会变笨呢。 林夕年级第一的脑子可能现在还比不过年纪倒数第一,他有点生气的咬了祁尉的嘴唇一口。 温凉的,没有常人的温度高,也没有yin鬼那么冰冷,但是很软,唇峰立体,轮廓清晰而多情,林夕一亲上去,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空窗了好多天的身体开始叫嚣着不满足。 “嗯…”林夕跨坐在祁尉的身体上,祁尉的嘴唇像是有磁力,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勾勒他的唇形,还有凸起的唇珠也生动至极,他含住祁尉的上嘴唇轻轻啃咬,缺乏血色的嘴唇很快就被他咬得通红,水光潋滟,比擦口红效果更加立竿见影。 又不满足的伸出舌头去撬开两片闭合的嘴唇,殷红的小舌从他的唇缝中探进去,扫过祁尉整齐的牙齿,他嘴里有股清浅的药味,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居然让林夕有些欲罢不能,他在祁尉的牙床上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昏迷的人口腔依旧柔软,林夕很容易就钻进他的牙齿中间,触碰到安静蛰伏的舌头,林夕侧头,令两人的嘴唇接触得更加密不可分,舌头往里卷住祁尉的翻转啜吸。 身体很容易在唇舌的纠缠中被挑起欲望,林夕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在祁尉的睡衣上蹭动,棉质的睡衣摩擦到腿间的小花瓣,林夕爽得轻哼一声,xue内深处传来更多的空虚和不满。 他转过头看到祁尉腿间耷拉着的那一团,他现在可没有时间把那里舔起来,然后jian尸,万一祁长甫突然回来怎么办。 于是他拽过祁尉骨节分明掌宽指长的手,抿抿嘴唇,自己带着他的手开始揉xue,一只手握住小roubang撸动着。 祁尉的手也是温热的,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月牙白完整,很干净,所以那些亮晶晶黏丝丝的yin液落在上面,就显得格外扎眼,林夕作为始作俑者,脸却不禁的红了。 他后腰有节奏的扭动起来,祁尉的手指在yinchun外画圈,然后一个不小心,腰扭太大力了,手指“噗——”一小声响,插进xue里去了。 “嗯啊…”林夕舒服得呻吟一声,索性放开了,掰开花唇,让rouxue含进去祁尉的三根手指,细腰一波一浪,骑在祁尉身上,夹着他的三根手指自发的律动起来。 “嗯啊…哈…哦…嗯嗯…”许久没有被安慰过的xuerou,得到这么一点甜头也是热情似火,指腹随着林夕扭动的身体在阴壁上按压摩擦,爽得一阵阵的蠕动,更多的汁液顺着手指流下来,把整个手掌都濡湿了。 林夕一边起伏扭腰,一边圈着小jiba揉捏,软软的掌心讲上面的每根经脉都梳理分明,他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一只手圈成个小圆卡在冠状沟上摩擦,晶润的小guitou粉红圆润,上面也沾染了些许腺液,林夕讲那些黏液抹到祁尉的嘴唇上,这下明明沉静苍白的人,顷刻间变得莫名的yin乱起来。 林夕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个偷的腥的小狐狸一笑,扯出祁尉的手指,往上膝行几步,骑在祁尉的脸上,阴户对准祁尉的嘴巴坐了下去。 “嗯啊…活…活该…谁叫你…撒谎…哼…”林夕报复似的用花唇摩擦祁尉的唇瓣,一阵战栗的快感从被柔软嘴唇贴合的阴xue上传来,这种处于绝对地位,略带侮辱性的姿势,令他觉得浑身顺畅,体内的愤懑都消减了不少。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令他不住的腿根发软,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也将祁尉的头紧紧夹在胯下,坐在祁尉的嘴上,专心的用他的嘴唇磨起xue来。 他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刚好扎在娇嫩的会阴处,又麻又痒。 “唔…坏蛋…嗯啊…xiaoxue要被你…的胡子…嗯…扎坏了…嗯啊…好舒服…”酥麻和刺痒一同从那处传导开来,林夕体内的欲望被推得越来越高,屁股扭动得更快了,摩擦得越来越快。 祁尉的双唇被他摩擦得微微张开,甜腻的yin液顺着唇缝流进他的嘴里,更多的沿着他英俊的脸庞四散流开,一道道水痕流进枕头被褥里不见了。 祁尉爽得忘乎所以,骑在他脸上浪叫不已,却又不敢太大声,半闭着嘴唇,发出粗重的鼻息,满脸绮丽和春意。 祁尉挺立的鼻尖也陷进花瓣里,刚好顶在小阴珠上,阴蒂被顶得陷进阴rou里,被林夕打圈的一转,顶住那软软的小rou豆也碾磨一圈。 “啊啊…”林夕爽得xue里又流出一波yin水,小阴蒂瞬间变硬了,和鼻尖相互顶撞摩擦,更加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冲刷guntang的身体。 林夕加快撸动jiba的手,身体在祁尉的鼻尖和嘴唇的攻击下,很快就濒临高潮,林夕捏着祁尉的脸颊,使他的嘴巴张得更大,jiba对着他的嘴唇撸动几下,射了出来。 多数射进祁尉的嘴里,剩下的小部分射在他被磨红的嘴唇上,颜色对比刺目至极,还有他手指和脸上的水渍,被林夕揉乱的头发和衣领,更像饱受蹂躏过后。 林夕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好意思,然而看到他这幅糜乱的模样,居然小腹又有点微微发热。 他赶紧掐了自己一把。 这时祁尉突然光芒大炽,原本不足的力量终于冲顶,亮得林夕几乎睁不开眼睛。 好一会儿,光芒暗淡下去。 林夕看到他眼皮底下的眼珠突然动了一下。 不会这么快就复活成功了吧?林夕惊慌失措的跳下床来,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等他刚扣上最后一颗扣子… “你是谁?”一个及其沙哑的声音传来。 林夕身体一震,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然而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一脸平静。 祁尉睁着那双熟悉的浅咖色眼眸看着他,许是睡太久了才醒,他的眼睛里有掩盖不了疲惫之色,声音也还没有恢复以往的磁性低沉。 祁尉看着眼前的清秀男孩,“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目露疑惑,不似作伪。 林夕愣愣的看着他,尽量收敛住所有的情绪,声音却难掩颤抖:“我是新来的钟点工,我去告诉他们你醒了。” 祁尉看着他仓皇离去,他要去告诉谁?而且为什么钟点工不下楼而是走向他的阳台?但是这个男孩给他一种熟悉感,他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但是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却忍不住心口发慌,叫道:“等等。” 林夕单薄的身影停顿了一下,接着头也不回的翻下了阳台。 祁尉醒了,魂魄回体,神识归位,记起生前事,却独独忘了死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