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的确是天赋异禀,器大活好,倒不怕云大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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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上看着剧情的前情提要,再看以女主第一视角写的剧本,这时女主白芙蕖重生后,她世子兄长受侯爷之命前来,亲自带她这个meimei回侯府,路遇大雨拦路,便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而他今天要扮演的这一幕,就是在客栈发生的故事。 女主白芙蕖坐在她的房中,正在对镜梳妆打扮。 刚刚好听到了隔壁世子阿兄的门扉被轻轻扣响,同时响起了妙龄少女娇滴滴的吴侬软语:“公子,奴家给您送茶来了。” 小客栈客舍简单,这隔音倒是不怎么好呢? 这声音不是客栈老板的小女儿吗? 倒是个自恃姿色不凡,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自前日因避雨住进这客栈,小美人见她阿兄衣着富贵,相貌俊朗,一直是温柔小意地伺候着,似乎昨晚还伺候到了床上呢…… 听那动静,似乎还闹得了鸡鸣时分,她这个阿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倒也是个好体力的,更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处处留情,却也是个最无情最无义的。 小美人想攀高枝,只怕无望了。 与她阿兄而言,不过是途中春风一度,随意挑点清粥小菜下酒了…… 白芙蕖听着小美人进了门,又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也不见人出来,她的花瓣唇微微翘起,也跟着站起身来。 临走前看了一眼案旁青瓷瓶中插着的几枝新桃,特地从中抽了一枝还正在抽条的桃花骨朵儿,喜滋滋地簪入发间。 大白天的,阿兄倒是好兴致,昨晚还嫌累的不够吗? 她莲步轻移,便往隔壁阿兄住的天字一号房方向走去,门扉半掩,依稀还能听到暧昧的娇吟喘息…… 她挑了挑眉,使劲一推,竟轻而易举地将门给打开了,哟,竟是连门都忘记关了呢! “阿兄,阿兄,你快看芙儿的头上,插了什么?瞧瞧人家,这般打扮可是好看?唔?”小丫头欢喜雀跃地跳进房中,小女儿娇憨之态十足。 却冷不丁见了房中除了阿兄,竟是又有一人,不禁讶异道:“阿兄,怎么店家小jiejie也在这儿,阿兄和jiejie你们是在玩什么啊,怎么不叫芙儿一起玩?” 里头这隔着一层复一层的轻纱薄幔,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依稀瞧着她的好阿兄正是歪坐床边,上身衣衫工整,端的是一派风流,那小美人跪在他膝间,刚刚才低了螓首娥眉,也不知是搞得如何花头,只她来的凑巧,瞧着还未进入正题…… 白朗辰见这几日阴雨连绵,只得窝在客栈之中,百无聊赖之际,忽有一佳人自荐枕席,虽不过蒲柳之姿,却胜在娇媚风sao,倒是乐得顺其自然,离去时多赏些银钱也便是了。 如今正是要快活之际,突得听见门扉应声而开,他这二meimei竟如此煞风景地闯了进来,当时下是兴致全无,一脚踹开脚旁偎依的店家女儿,也顾不得拉起亵裤。 只连忙将腰间的长袍往下一拉,勉强盖住那生龙活虎的胯下长物,毕竟这大玩意儿一旦怒然勃发地翘了起来,倒不是一时之间便能偃旗息鼓的…… 生龙活虎?怒然勃发?还什么不是一时之间就能偃旗息鼓的? 这些虎狼之词,看得容上不由咋舌。 云大妈还真敢写啊,还真的如他所料,是要睡了他啊…… 往下又是长达两页的剧情与对话,台词量也是不少,眼瞅着便是要不可描述,真刀真枪地大战一场。 云大妈这癖好当真清奇,不愧是传说中的戏精编剧,睡便睡了,还要先陪她演上这么一场,美其名曰什么瞧瞧他的演技,分明是要瞧瞧他,瞧瞧他的床上功夫罢了…… 且这个大女主的角色人设,故作娇憨天真,却是心机腹黑的,最重要的这女主,可是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大美人儿! 就云大妈这副大妈长相,居然还要演个惊尘绝艳的大美人? 容上不寒而栗,再想到她一会儿要娇滴滴地叫自己阿兄,还要说那些天真无邪的色气台词,虽然声音挺甜的,可配上她这副尊容打扮…… 他忍不住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罢了,这么多台词呢! 看着手里的剧本,容上抓紧时间,连忙背起来了台词,刚刚记个囫囵大概,门外已经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唔,云大妈要来了…… 再看了下剧本的前面,他屈辱地脱了这古装长袍下的中裤亵裤,上身半歪在这罗汉床的引枕之上,只当腿前还真的有个虚拟工具人的店家女儿在,在他的腿间正要为他吹箫一曲…… 现在的他不是什么过气流量小鲜rou。 他就是一个风流的贵公子,侯府世子白朗辰。 果然,他刚准备好,门就被推开了,云大妈清甜软糯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阿兄,阿兄,你快看芙儿的头上,插了什么?瞧瞧人家,这般打扮可是好看?唔?阿兄,怎么店家小jiejie也在这儿,阿兄和jiejie你们是在玩什么,怎么不叫芙儿一起玩?” 容上连眼皮都懒得抬,按照剧本所写,随意做了个踢人的动作,大手随手扯下腰间的长袍一拉一抖,掩住胯下自己那毫无动静的沉睡长龙,忍不住偷偷撸了几把,让它微微翘起一些。 心中不免隐忧,虽然自己这硬起来后也有几乎二十厘米了,的确是天赋异禀,器大活好,倒不怕云大妈不满意,可若一会儿他的大roubang不争气,对着云大妈的大妈脸硬不起来,那又是如何是好? 他眉头紧锁,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目露不悦,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二meimei这些年不见,竟是将诗书礼教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怎可如此没有规矩?进房前不先敲门,如此大呼小叫,这又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 言罢不耐烦地看向纱幔后的白芙蕖,却不意料竟是看见了一个古装美人,顾盼生辉,倩兮笑兮。 黛眉两弯,恰如春山远远,桃花眸,翦水幽幽,粉面莲腮,腮凝新荔,鼻腻鹅服,桃颊飞霞,这掀开层层纱幔帘帐走了过来,若分花拂叶,一袭裙裾轻漾步步生莲…… 姿容芳华,艳绝人寰,婀娜窈窕,纤腰似扶风弱柳不盈一握…… 明明声音是一模一样的,怎么,怎么云大妈的真容竟是如此? 简直让人一见钟情,美的惊心动魄。 便是放在娱乐圈,这盛世美颜也是能大杀四方的,风华绝代,不知能艳压了多少女明星,能与她匹敌的女明星真的少之又少,就算能找出两个来,却也是和她平分秋色,伯仲之间…… 再一想,他先前也只是看到云,不,云编打扮邋里邋遢的,的确地是没看清脸,她这打扮了之后,竟,竟是如此的清新脱俗,教人见之忘俗! 容上忍不住心神一荡,只觉心跳有如擂鼓,一时之间暗暗庆幸,幸亏他先是没有抬头,否则现下只怕惊得连第一句台词是什么都给忘得无影无踪了…… 云衣衣听着他这般一凶,悄悄掐了下掌心。 她眼波似水,酝酿出了些浅泪来,眸中水光潋滟,语带哽咽地低了头,讷讷轻道:“阿兄说的极是,是,是芙儿失了规矩……我看客舍装饰雅趣,桌案上的青瓷花瓶中,还插了几株新开的桃花枝,不由想到幼时,幼时阿兄与芙儿玩耍,那时阿兄会在三月桃花初开之际,给芙儿摘了桃花簪在头上……芙儿一时兴起,便想这般打扮来给阿兄瞧瞧,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