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白虎名器,竟是教他遇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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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上看着云衣衣一脸天真无邪,却口口声声说什么插插大棒,捅捅saoxue的,明明是清纯的小仙女初恋脸,却偏偏说着只有yin娃荡妇才会说的sao话,又纯又欲,反差萌险些萌出了他一鼻血彪出来…… 再看她衣襟大开,这精致诱人的蝴蝶锁骨,之下是那桃粉色绣着鱼戏莲叶的小肚兜,因着她胸口那两只白嫩嫩的粉玉团儿,若蓬蓬春山般高耸挺拔,又似花树堆雪,牛乳般的凝润白嫩。 竟生生将那没了细绳牵引的肚兜儿,给撑得依旧顽强,顽强地轻轻覆在上头而不致滑落掉下来,愈发衬得这两只饱满似雪,浑圆酥腻,其中不须刻意推挤,就有一道诱人深邃的粉沟,乍浅乍深,粉艳欲滴。 这讲话的呼吸急促起伏时,更引得这酥胸乱颤,呼之欲出,好似两只活脱蹦跳的肥兔似的,而这时候他的大掌还被拉着,放在了那上头,只觉掌心下尽是酥软滑腻,甚至感受到有颗小粉樱悄咪咪地翘了起来。 果然是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这肚兜下藏着的两只奶儿长得可大了,何止圆溜溜的像个大馒头,软绵绵的也像个大馒头,唔,好软,好挺…… 浑身yuhuo如炽,连小腹下那只用一层长袍掩住的大roubang,也跟着充血偾张,诚实无比,也轻而易举地挺翘直立起来,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大帐篷,硬的不能再硬了,完全不必是他刚刚担心的那般硬不起来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想着剧本上的安排,热辣的目光也不敢再看,猛地一把收回了手,继续扮演起这个还尚有几分良知的世子兄长。 嗓音沙哑得一塌糊涂,低声沉道:“二meimei说的什么胡话,哪里有那种游戏?你这丫头,怕是听错了。这几日外面都雨水淅沥作响,很容易听错声响……芙儿乖,把衣服穿好,阿兄才没有功夫,和那店家之女玩什么新奇游戏的,阿兄与芙儿都是大人了,早就不该玩小孩子玩的这种幼稚游戏了……” 世子阿兄好不容易才守住底线,想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可女主白芙蕖又怎会轻易如了他的愿? 她好不容易将自己假扮成一个烂漫懵懂的小姑娘,眼看都快把这个色哥哥勾引到手了,才不能半途而废呢! “芙儿才不是大人,芙儿永远是阿兄的小妹子,是阿兄的小芙儿,芙儿不管,人家就是要跟阿兄玩游戏……我和阿兄都好久不见了,阿兄从小一直对人家百依百顺的,怎么长大后就变了?芙儿不依,我就要和阿兄玩……好呀,我就知道阿兄想糊弄芙儿……”扮演白芙蕖的云衣衣神色自若地挺直纤腰,肚兜一滑,也不羞赧,坦然地将胸前那双丰盈饱满的嫩乳儿给露了出来。 说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阿兄不备,便掀开了她遮掩着的锦绣下袍,得意洋洋地笑道:“刚刚就瞧见阿兄一直把手按在这,遮遮掩掩的,就猜你这衣裳下头肯定有什么猫腻……哼,这不果然便被芙儿抓了个正着,唔,好长,好粗,长的就像个大棒儿,昨晚小jiejie好像就说什么公子的阳物好粗,好长的……芙儿明白了,这肯定就是阿兄藏着不让芙儿玩的的那什么大棒对吧,又叫阳物的这个……” 她的纤纤小手已经探过去,主动捉住男人胯下那从茂密的黑丛林中高高翘起的狰狞大物,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新玩意一般,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容上看着面前袒胸露乳的美人儿,明明长得清妍若仙,表情天真娇憨,却一副yin娃做派,柔软的手心还半握着他紫红硬挺的大roubang,虽然根本包不囫囵他的硕长硬物,却还是尽力双手团握合抱,上下裹弄…… 再想着她娇声软语地叫自己阿兄阿兄的,仿佛她还真的是自己的小meimei,油然而生了一种背德luanlun之感。 尤其她这小手没轻没重的,扶着他这根庞然大物的小手软软的,柔柔的,凉凉的,随意几下撩拨taonong,就让他倍觉刺激。 一身热血激荡,胯下愈发激昂饱挺,憋得紫红肿胀,生生又壮实了两圈,仿佛要炸了一般…… 更加忍不住享受地微闭双眸,嗓音沙哑的沾上情欲的味道,微微吃痛地嘶了一口长气:“唔……好meimei……轻点……别把哥哥的这大棒给玩坏了……” 云衣衣也在这儿暗暗惊叹,这个什么过气的流量容上,不仅生着一张得天独厚的俊脸,这底下的大玩意儿也是尺寸雄伟壮观,看得她这是春情恣意,都有些忍不住了,倒也不虚她特意给他这一个试镜机会了…… 这扮演了这么久,这个风流世子阿兄倒也算得可圈可点,她再低头细觑,这大家伙粗硬guntang的柱身青筋暴起,饱满圆硕,似鹅蛋大小的紫红蘑菇头微冒涎水,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点着头…… 手心里全是这颤跳脉动的guntang触感,她故作生涩地上下taonong抚摸,像是没有听见男人忽地凝滞的呼吸一般,青葱似的指尖似蜻蜓点水般,按向了那渗着清液的铃口圆顶,又开始揉蹭起来。 她若无其事的仰起绝美的小脸,轻轻吐着如兰细气,好奇问道:“阿兄这大棒生的粗粗壮壮的,又大又烫手,还会吐水呢,好有趣……这下面,还有两个皱巴巴的大球,好生奇怪,好像还有一点点狰狞骇人呢……不过为什么阿兄的大棒,这竟然是好像长在阿兄腿间一样……芙儿这儿就和阿兄不一样,可没有生着这种粗长的大棒,只有一道小小的缝儿,我偷偷拿镜瞧过,细细的,似乎像朵粉粉的小花……” 这隔靴搔痒的轻柔按压,更让容上欲罢不能,下身的那guntang大物反应剧烈,越发肿胀不堪,充血欲胀,他只觉得呼吸困难,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为所欲为地使劲干她身下那粉粉小花似的小嫩逼…… 然而却被已经写好的剧本局限,只能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动,说完了剧本上的最后一句台词:“哦?真的吗?那让阿兄,仔细看看芙儿腿心那朵粉粉的小花好不好?” 云衣衣乖巧的点了点头,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裙,甜软娇腻的声线似在蜜糖里浸过一般:“好啊,而且阿兄,你看你这儿就很多浓密的黑毛儿,人家就没有啦……而且阿兄,不知为什么芙儿就觉得身子好热,尤其是腿心的小花朵,好像痒痒的,要往外流水儿似的,好难受……唔,好奇怪,都流了好几缕出来,芙儿的小亵裤都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了,唔,人家正好想脱掉……好阿兄,人家给你看我的小花儿,你就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她脱了绣鞋,跟着爬上了床,身下连仅存的亵裤也一并褪了下来,自然地朝着男人的方向大开着腿儿,落落大方地给他展示着自己那朵姣净粉润的小花阜。 两瓣娇粉盈雪的小嫩花,跟她头上簪的桃花嫩苞似的,生的丰满好看。 这微微合拢含苞,又开始娇滴滴的翕动不已,隐隐泛着几分水光莹莹的抖颤娇羞,花口处细小的花缝儿旖旎动人,当真“痒”得往外泄起了芬芳四溢的花汁,一波接着一波的晶莹流泻而出…… 容上已然呼吸困难,顿觉胯下的那根炽热坚硬到了极点,刚刚只听云衣衣说什么她那儿就没什么浓密的黑色毛发,这时再看她腿心雪白,真的是寸草不生,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白虎名器,竟是教他遇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