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唔,好深,唉哟,是不是都顶到芙儿的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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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衣被撞得身子战栗不稳,乖巧孺慕的仰着脑袋,任由男人为她亲去残泪,一头青丝披散身后,弱弱地跟着低泣嘤嘤: “唔……真的吗?阿兄可不要骗我……芙儿最相信阿兄了,那芙儿就再耐着痛,让阿兄的大棒插弄几下好了……真的一会儿就快活了吗?可是芙儿现在还是好痛……阿兄轻点……诶呀,阿兄的大棒戳的好快,好深,都戳坏了芙儿腿心的那朵小粉花……受不了了,唉哟,好哥哥,好兄长,求你轻一些啊……” 她一口一口阿兄的叫着,又是好哥哥,好兄长的,仿佛这婉转承欢的,还真的是自己骨rou相连的亲meimei似的,这样强烈的背德luanlun之感更是刺激的容上愈发精神亢奋,身下也更加地龙精虎猛起来。 他喘着粗气,身下撞得越来越厉害:“当然了,阿兄什么时候骗过我的小芙儿,一会儿芙儿可是会快活的飞上云端呢……阿兄从来不骗芙儿的,芙儿跟着阿兄的大棒阳物,一起扭扭腰,扭扭屁股,好好把阿兄的大棒往小saoxue儿深处吞吐一番,阿兄保证让芙儿快活的上天呢……啊,芙儿的小saoxue儿好紧……呼,缠死阿兄的大roubang了……” 大掌握住少女雪嫩的腿根,给分的更开了些,然后又稍稍抬起她肥嘟嘟的挺翘粉臀,劲腰一往无前地向上急速挺动,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开xue里那层层叠叠纠缠着的绵软花rou。 全根没入后,又猛地抽回退至xue口。 如此循环往复,一来一往,一抽一送,疾如流星飞火,勇猛非凡,把这小花似的xue儿给插得宛若落花流水,倏地几下深深颠耸,猛一下插得深了,棱硬圆头便顶上那粒嫩不可言的凸起蕊芽儿。 顿觉好不柔腻酥滑,软绵绵地点着他那铃口儿,活泼泼地娇弹而来,容上健腰绷紧,再听得云衣衣演的小meimei在耳边若黄莺轻啼一般软哼呻吟,自然晓得此处花心甚是敏感,忍不住再大行大力。 尽根而去,狠狠地碾了过去,特意用那圆硕棱硬的蘑菇头对准那嫩蕊儿给揉弄撞成一团,不过只弄了两次,便弄得怀里的云衣衣通身爽利,纤腰紧绷,小腹酸麻。 她的白玉娇躯软绵绵的,都化成了一滩烂泥,漂亮的桃花眸,含泪潋滟,顾盼迷离,一双如白瓷般的细嫩腿儿跟着抖颤不已,腿心嫩花深处已经是哆哆嗦嗦地喷涌春水一泄如潮…… 长睫密密地在眼下投出阴翳似的清影,嫣然欲滴的红唇暧昧的微微张开,软软的叫唤嘤咛声里,尤其最后那上翘的尾音还带着娇娇的惊惶无辜,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 “啊,唔……阿兄……阿兄……芙儿……芙儿的小花缝是不是都被阿兄给戳坏了……啊……芙儿被阿兄的大棒戳的都……都失禁了,喷了好多水……阿兄骗人,芙儿不要大棒捅捅了……不快活,一点都快活,不快活得小命都得丢了……芙儿受不了了,从记事芙儿就再没有丢脸的尿过床了……芙儿要把阿兄这坏透了的大棒给弄出去……不要……不要,讨厌死了啊,难过的都快死掉了……” 这媚媚软软的娇喘呻吟声里,还犹犹豫豫地将小屁股往后挪动,似是努力想要将身下那什么可恶的大棒给蹭出去似的…… 这样还嫌不能达成目的,小手也跟着往下摸索,重重揉上了男人那roubang底下的两只大囊袋,被险些弄得精关不守的容上长眉紧缩,连呼吸都变得也急促,浑浊了…… 他紧守窄腰,不住冲撞:“别摸起来!好meimei,可别摸哥哥下头的那两颗球,再摸哥哥就要被玩坏了……芙儿说错了,这可不是尿床了……分明是芙儿的小小花快乐的喷水了……meimei也不是难过的要死了,只是快活极了,爽乐极了……现在分明还是活的好好的,又能哭又能闹的,还会跟阿兄撒娇……” “怎么会要丢了小命,哥哥也不舍得芙儿丢了小命啊……你且再等等,你翘翘你自己,是不是像阿兄说的都觉得轻飘飘的,身子也跟着麻酥酥的,这就是鱼水之欢的快活呢……好meimei,捅捅saoxue的美妙之处你现在才体会到一丁点,傻meimei不坚持坚持,怎么能晓得这游戏会让人有多快乐……” 云编怪不得能写出好剧本,看她本人入戏颇深,面上装着这副天真无辜的模样,清纯无邪地能滴出水儿来,话里话外地都装得是不谙人事。 偏偏底下的小saoxue儿却是敏感多汁,没撞几下便濒临高潮,春液滚滚,似决堤洪水般给他的大roubang来了个迎头痛浇…… 他现在着实是有苦难言,还得忍着汹涌如潮的快感,尤其这xiaoxue儿喷了水后,粉壁花rou重叠绵密的花rou,哆嗦颤抖着咬的紧凑暖润,更夹得他那根大roubang爽利发麻,快感层迭不休…… 如今这里头是水光淋漓紧绞缠裹,本就惹得容上情欲高昂,再加上还有软软的小手没轻没重地揉弄他的囊袋,云衣衣还装腔作势地说什么不快活得小命都得丢了,分明他自己才要被她那迷人sao媚的小嫩逼给夹得要了性命! 胯下的大roubang不过随便插弄几下而已,这小sao货的小逼就往外滋滋喷水,酣畅淋漓地浇了下来,又如同小口一样吮吸咂弄地痴缠起来,真的是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插坏这saoxue,插得这saoxue儿再不能这么发sao发浪才好…… 头皮隐隐发麻的容上强忍精关,憋的额头冒起数根青筋,凤眸几乎要冒出闪闪火光,他一把抱住怀里这位娇软无辜、仿佛只晓得啼哭的小meimei狠狠往上一抬。 将胯下已然不堪重负的大物急速一拔,翻身而起,同时又将云衣衣往床上放了过去,随手拉起床头的织花软枕往她弱柳纤纤的腰下一放,再牵起她雪白的腿根往自己肩上狠狠一扛。 随即是狼腰劲耸,随之重重往前一撞,歇息片刻,复又雄风大振的大roubang虎虎生威,重新捅进去了这销魂的盈盈粉花之中。 先前弄久了这女上男下的姿态,老是被云衣衣牵着鼻子走,虽是快活爽利中,却总觉得有些憋屈,失了男人血性,这时终究又教他又在了上面,掌控全局。 如今自然是威风赫赫,只当身下这柔弱可怜的美人真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meimei,心情欢畅,甚至还玩弄起了九浅一深的奇技yin巧,花样翻新…… 云衣衣冷不丁被容上按倒,倒是被他的男儿气概吓了一跳,刚刚本想重重揉捏一下他那脆弱的大囊袋,想惹得这小子一惊之下,精水外泄,她好天真无邪地出言戏耍一番。 诸如说什么“阿兄怎么这么快,就射了烫烫的东西”…… “啊,阿兄的大棒好好玩,好快好快,就由硬梆梆变的软趴趴了诶!”…… 再以及“芙儿觉得腿心里的大棒,都变小变软了诶,芙儿都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既然变小了就不能叫大棒了,我们就叫他小棒子好不好”之类的这种话。 本是她也有些坚持不住了,想说点sao话戏弄戏弄他,也好扫扫这位过气鲜rou的威风,好让他一会儿更卖力些,好证明一下他自己的威猛气力呢…… 这时却是又被他那大家伙狠狠地入了进来,倒是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忍不住娇滴滴的跟着呜咽一声,又落了许多泪儿下来:“唔……阿兄,阿兄怎么对芙儿这么大声讲话,阿兄是不是不喜欢芙儿……唔,人家都说不舒服了,阿兄还这么狠狠地弄进来,差点插坏了芙儿的小花花了,唔……好深,唉哟,是不是都顶到芙儿的心口了……唔,真的好胀,好深……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