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慰(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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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煦把两人赶下床,扶着腰缓缓坐了起来,骆游要来扶他,被他一眼瞪住,骆游停下脚步,yinjing却是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时煦脸上稍有点表情的时候最为惊艳,尤其瞪人的时候,漆黑的眉压着含春带俏的桃花眼,极其勾人。再加上骆游是个刚开荤的,好不容易尝到了性爱的快感,自然难以满足。 看着骆游高高翘起的yinjing,时煦气极反笑,怒骂一声:“蠢驴!” 严一鸣没那么不知分寸,虽然把他弄得难受,却也一直让他爽到了,骆游却是个愣头青,他腰上青青紫紫的一片,都是他留下的手指印,现在想起来他还有些心有余悸,昨天骆游cao他的时候,他真险些以为自己要被他cao死了。 严一鸣轻笑一声,往骆游身下吊着的东西看去,心道可不是头蠢驴,他那东西和驴那玩意也差不了多少。 时煦听到他的笑声看了过去,严一鸣忙敛起笑,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上。 骆游见状,也连忙捞起地上的衣服换上,只是身下的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恐怕一时半会是消不了了。 时煦见状,冲他勾勾手指,声音沙哑:“过来。” 骆游眼里亮晶晶的,听到时煦的招唤,他立刻走了过去,像只乖巧听话的大狼狗。 时煦侧卧着依在床头,露出布满了吻痕和欢愉痕迹的上半身,圆润洁白的肩头上还留有骆游昨夜动情之时留下的牙印。 骆游一凑近,便看得更为清楚,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翘臀,上面也同样留下了不少痕迹,靠近xiaoxue的地方红得更为明显。 骆游呼吸逐渐变得浑浊,身下的yinjing不由变得更硬了。 时煦看着他,轻轻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道:“昨天晚上shuangma?” 骆游看着他张合变化的红艳双唇,不由想起昨夜时煦帮他koujiao时的情景,身下的yinjing仿佛也回忆起那温暖口腔的触感,硬得发疼,早就听不进去时煦到底说了什么。 时煦伸出手,抚上骆游身上鼓起的yinjing,他冷笑一声,说道:“我让你更爽一点。” “唔——!” 骆游肿胀的yinjing被时煦狠狠捏住,他疼得冷汗都流了下来,然而也没躲开,噙着泪红着眼地看着时煦,既委屈又无辜的喊道:“时煦哥哥。” 严一鸣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弯腿含腰,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他道:“我去问问有什么吃的。” 时煦看着骆游红通通的眼睛丝毫不心软,昨天他cao他的时候也没见他jiba软。 过了好一会,他才甩开骆游的yinjing,命令道:“把我的衣服拿来。” 骆游长出一口气,身下的yinjing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他颤抖着腿,去找时煦的衣服,然后半天只找到一件T恤和一条破破烂烂的短裙还有一条皱巴巴充斥着奇怪味道的黑色蕾丝内裤。 他凑近闻了闻,耳朵尖都兴奋的红了起来,身下的yinjing不记痛的又慢慢抬起了头,骆游却是浑身一颤,连忙把衣服拿去给时煦。 时煦看着被撕成破布的短裙,冷笑一声,骆游凑了上来,趴在床边,抬着蓬松的大脑袋看着时煦,好奇问道:“时煦哥哥,这是你的衣服吗?” 时煦心里咯噔一声,他冷着眉眼,“不行吗?” 骆游摇头,却是有些吃醋和不开心的样子,他闷声道:“我也想看你穿裙子的样子。” 时煦怔了一下,他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骆游摇头,眼里满满都是时煦的倒影,他道:“时煦哥哥才不奇怪。”说着他低下头,埋在时煦腿上,喃喃道:“奇怪的是我。” 时煦挑眉:“嗯?” 骆游的脸埋在时煦身上,只露出干净而明亮的眼睛,深处藏着贪婪的欲望,他道:“我好想把时煦哥哥藏起来,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顿了一下,他失望道:“可是,这是不可以的。” 时煦听出骆游语气并非玩笑,他定了定神,揉了揉骆游蓬松而毛躁的头发,道:“把我手机拿来。” 骆游乖乖起身,把时煦的手机找来,然后乖乖趴在床边,像是守护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看着时煦。 时煦翻出通讯录给林默砚打了通电话,林默砚过了好一会才接了起来,声音还有些喘,“喂。” 时煦也不废话,直接道:“帮我送套衣服来,乐可酒店2028号房。” 林默砚静了几秒,问道:“被人cao了?” 时煦低低应了一声。 林默砚顿时来了兴趣,还想和他八卦几句,时煦便干脆挂了电话。 他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找了套衣服去找时煦。 “咚咚——” 敲门声响起,严一鸣起身开门,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餐盘,上面是三碗粥,和几碟清淡好消化的小菜。 半碗粥下肚,时煦也稍稍恢复了精神和力气,他舀着粥,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严一鸣余光瞥见他的神情,低下头没滋没味的喝着粥,摸不准时煦现在是喜是怒,同时又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时煦这性格,也只有在床上才能把时煦cao服了,下了床,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一旁骆游见时煦心不在焉的舀着粥却不见吃的样子,他忙殷勤道:“我喂你。” 时煦回过神,脸上挂上了平日的冷淡和疏离,他道:“不用。” 话音落下,两人都愣了一下。 骆游心猛地一跳,忽然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被拉回到之前的关系。 严一鸣也敏锐的察觉出眼下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他看向时煦,从他波澜不兴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出了这门,他们原来是什么关系,就还是什么关系。 昨天夜里的事,翻篇了。 严一鸣本该觉得挺好,可这回,他忽然有些觉得不舒服,像是有根刺插在心上。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时煦先是看向骆游,对上他迷茫的眼神,便收回了视线看向严一鸣,道:“送衣服的。” 严一鸣点了点头,起身开门,门打开,两人同时一楞。 严一鸣看着面前的林默砚挑了挑眉,没想到帮时煦送衣服的竟然会是他们的老师,随后他侧过身,让他走了进来。 林默砚也没想到时煦的炮友竟然是室友,而且还是严一鸣,他正觉奇怪,刚走进去就又看到了骆游,他顿时瞪大了眼,白净的脸上浮上红晕,结结巴巴道:“3,3,3p?!” 时煦没理会他,从他手中拿过装有衣服的袋子,道:“你可以走了。” 林默砚回过神,看看严一鸣再看看骆游,压下心里的震惊,决定先离开。 严一鸣将他送了出去,看着他翘着浑圆肥润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往电梯走去,不由想起了一些传言。 ** 时煦换上衣服,一身的情欲痕迹被掩盖,令他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疏离冷漠的模样,谁也想象不到他身下是怎样的一片光景。 严一鸣的眼神隐晦的扫过他全身,心里又被勾起了那股火,想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cao哭。 时煦对着镜子照了照,又将衣领提了提,然而还是难掩脖子上的吻痕,他暗暗皱眉,随后转过身,看向两人,神情顿了一下,道:“拜拜。” 骆游连忙跟上:“你要去哪?我也去!” 严一鸣拿上车钥匙,“我送你。” 时煦不答,直接走了出去,骆游快步追上。 最后,时煦被两人缠得没办法,严一鸣开着车慢慢跟在后面,骆游也是一样,他走哪跟到那,一反常态的根本不听他的话,最后只好和他一起上了严一鸣的车,三人一起回了学校。 另一头的林默砚从酒店出来,慢慢回过神,屋里的欢愉味道似乎随着他一起下了楼,在他鼻间萦绕。他不由又想起严一鸣和骆游的模样,他们那体格,那玩意应该只大不小,不过时煦也会厉害,竟然一下搞两个。 想到着,他又暗暗有些羡慕,同时下身一紧,一股热液从敏感的花xue流出。 他不由红了脸,连忙拦了辆车往公寓赶去。 前面在修路,道路凹凸不平,车子来回颠着,身下敏感的xuerou时不时被挤压撞击着,林默砚夹紧了腿,将喘息声压下。 他是个双性人,身体也比别人更为敏感,早上时煦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自慰,接到时煦的电话,他就匆匆把东西拔了出来,赶来给他送衣服,看到那幅场景,犹如火上添油,将他的欲望撩起。 车刚停下,他赶忙付了钱,急匆匆的上了楼,一进屋他便直奔卧室而去,床上摆满了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情趣用品。 他连忙脱下裤子,将yin水打湿的内裤褪下,三角地带暴露在空气中,一个秀气迷你小yinjing高高翘起,上面沾满了花xue吐出的yin液,yinnang下方则是两片红艳肥美的大yinchun,里面包裹着的粉嫩小yinchun此刻正动情的张开来,露出深幽的殷红xue口,里面正一股一股的吐出yin液,甚至还滴到了地上。 他随手拿起一个粉色的舔阴器。那东西不大,是一个张开嘴伸出长舌的模样,有一条能震动的长舌,插入花xue里能像舌头一样摆动,嘴的部分则由密密麻麻的小凸起构成,能将整个yinchun都包裹住,同时上方还有一个稍大的震动凹处,专门对准阴蒂。 他猛地将舔阴器插入yin水涟涟的花xue之中,按下开关,长舌灵活得在花xue中摆动起来,‘嘴’则将yinchun整个包裹,上面的凸起的伴随着震动不断刺激着林默砚的感官,同时阴蒂也被‘照顾’,凹处将阴蒂咬住,疯狂的震动起来。 林默砚腿一软,差点到地,他离开爬上床,巨大的快感袭来,他绷紧了全身的肌rou,纤细的腰不断动情的扭动着,肥大的翘臀也跟着舔阴器颤动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他不由并拢了双腿,秀气圆润的脚趾纠缠在一块,足弓蹦得笔直。 这种强烈得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让他慌了神,他试图将舔阴器拔出,然后他刚一动,那埋在花xue里的长舌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不由绷紧了小腹,夹紧了温暖而潮湿的rou壁,扬起头,尖叫出声,身前的小yinjing吐出一道白浊,同时大股yin液从花xue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趴在床上,感受着那股令人灭顶的窒息快感,身体都在微微发颤,然而没等他休息多久,一股巨大的空虚感从花xue传来。长舌既不够粗也不够宽,无法纾解最深处的欲望,同时yin液流入股间,将后xue也弄得湿漉漉,它饥渴的蠕动着红艳的小嘴,肠液缓缓流出,渴望着粗大roubang的进入。 林默砚睁开迷蒙的双眼,他伸出颤抖的指尖在周围摸索着,很快,他摸到了一个大roubang,他将roubang送入口中舔了舔,同时将舔阴器拔出,饥渴的xue口依依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roudong缓缓合上,分泌大股yin液,流到被玩弄得鲜红欲滴的私处上。 花xue里的空虚感让林默砚不由弓起了腰,他连忙将roubang插入花xue之中。粗大的阳具瞬间将花xue填满,他满足的长叹一声,随后握着底部,大力的抽插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摸着阴蒂,不断的揉搓起来。 而身后的无人问津的菊xue也越发瘙痒起来,xue口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不断的蠕动着,林默砚却被花xue刺激得失了清明,顾不上照顾空虚的菊xue。 但是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始终让他无法得到真正的高潮,他勉强停下揉搓阴蒂的手,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饥渴的菊xue,层层叠叠的肠rou争先恐后的将他手指绞紧,生怕他拔出去似的。 但是他的手指又怎么能满足吃惯了大roubang的菊xue,菊xue很快不满足起来,一股更大的空虚感袭来。 林默砚睁开眼,在床上寻找另一个根阳具。 很快,他在沙发上找到了那根乌黑粗大阳具,他不得不起身,夹紧花xue内的roubang,颤颤微微的起身,朝着沙发走去,然而他刚踩地,腿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将插在花xue的roubang捅得更深。 他尖叫一声,爽得头皮发麻,眼前晃过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