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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严梦又回学校上课了。 他来得早,教室里没有几个人,只有几个勤勤恳恳每天早起晚归的知名学霸。 严梦这么早来学校,当然不是为了学习。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来向老师学习如何zuoai,如何伺候男人的jiba了。 他从桌上拿起自己一本随便什么书,就要去办公室。老师们通常来得比较早,运气好的话,他可以和某个好色中年男人在办公室厕所里打一个早晨炮,让男人的jingye射他一脸或者一屁股。 “你要去办公室?” 抬脚要走的时候,严梦忽然听见一个清冷磁性的少年音叫住了他。 班长皱着眉头:“只有物理老师在办公室。化学老师不在。” 严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化学课本,哦了一声,换成了物理。 他在心里疑惑:X中着名高冷酷拽男子竟然还会助人为乐?不对啊。 “谢了,那我去找物理老师探讨习题。” 班长没有说话,扭头回去写练习了。 这点疑惑很快在见到物理老师的时候消散了,严梦和物理老师随意打了声招呼,两人就默契地前后进了办公室的厕所。 在隔间里,严梦被老师粗暴地按在了门上,两人激情地接了个舌吻。 他已经和物理老师发展成了半炮友关系,和物理老师zuoai还是很爽的,可能因为术业有专攻,物理老师非常擅长什么摩擦压强原理在caoxue时的实际运用吧。 “唔……啊……” “最近听说你和好几个老师都好上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了一个吻,用下腹和双手抚慰对方的身体。物理老师不忘挖苦严梦,嘲讽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公交车:“你是个男老师都可以上吧,也不挑挑。” “嗯……”严梦满脑子都是男人的性器,压根不在意对方如何看待自己,他屈起腿去蹭男人的腿间,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情欲,“快点,老师……待会儿要上课了。” 老师也是迫不及待,他拉开裤链,把roubang塞进严梦嘴里抽插起来。虽然成天嘲讽对方,但他其实太喜欢严梦这个学生了,任cao任玩随便上,怎么玩弄都不会不乐意,比以前的几个学生都有意思,他恨不能把严梦养在家里当他的性爱玩具。 严梦一尝到老师roubang的味道,自发自觉地跪下来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仔仔细细地为对方koujiao起来,男人胯下腥臭的气味、roubang的摩擦让他下身的裤裆在欲望中湿了一小块,他舔着老师的冠状沟,抬着眼去看老师——沉迷于情欲中的男人,这个角度也像年轻版本的某个人。 男人并没有察觉严梦的分神,他到了紧要关头,抓着严梦的头发狠狠往胯下按,粗大的yinjing被少年的嘴巴和喉咙全含住了,他飞快地撞了几百下,在两人粗重的喘息中,猛地射出一股nongnong的jingye。 预备铃声响了。 “呼……真舒服。”老师松开严梦,拍了拍少年乖巧的脸,严梦正把嘴里的jingye吞进肚子里,不忘把男人的yinjing也舔得很干净,像条忠诚的小狗。 两人从厕所里出来时,迎面走来一个男生。 班长。 严梦想起这朵高岭之花,忍不住多看了对方几眼。 班长同物理老师打了招呼,很快和两人擦肩而过。 “去教室吧,晚上要不要来我家?”物理老师说。 严梦无可无不可,反正他每天都在不同男人的床和jiba上度过。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学校似乎在搞什么活动,老师们都无暇来找他寻乐子。严梦上课也没怎么听讲,一会儿意yin父亲,一会儿意yin体育生同桌结实的腹肌大腿,一会儿幻想高岭之花班长。 反正裤子是又湿了。 放学铃声已经响了很久,班上的同学几乎都离开了,最后一个值日和打扫卫生的人走了之后,严梦悄悄地把教室的门关上了。 半暗的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非常适合自慰或者约炮。严梦没有脱衣服,只是夹紧了腿坐着,用椅子的尖角摩擦自慰。 “嗯……啊……cao我……老公……” 他压抑地嗯啊直叫,手指飞快地在裤裆里摩擦那个敏感的湿润地方,教室里有监控,可他也不在意。 “不行……嗯……” 似乎是觉得不太满足,严梦抠着自己的xiaoxue又站起来,喘息着走到了班长的桌子边。 学校的桌椅都是裹着塑料壳子的木桌椅,边缘的四个角都磨得很光滑,大概是为了防止学生打闹时碰着撞到了。严梦将自己的下身凑近了其中一个桌角,用自己湿透了的地方摩擦着,粗糙的桌角来回碾压着严梦敏感的xiaoxue和阴蒂,有种被老男人们用各种性爱玩具玩弄sao逼的错觉。 “啊……不行……不能再塞进去了……三个人……好挤……嗯唔……太舒服了……老师……” 严梦喘息着闭上眼睛,放肆地浪叫着。 黑暗的教室里,少年摇晃着身体,用sao逼磨桌角,把桌角弄得湿漉漉的,全是他的yin水,桌椅被他撞得移了位置,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幻想和回忆中,他一会儿被中年男人们按在泡沫垫子上,在闷热的体育室里摆成各种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趴着看见自己的屁眼被男人舔舐,不止一根jiba在他屁眼和xiaoxue里发泄欲望,嘴巴也被塞了东西,好多双手抚摸他的奶子和嘴唇,闪光灯时不时晃过他的眼睛。 他的嘴巴正在求饶:“老师……不要摸那里……我真的不行……要被cao裂了……”很快就被jiba堵住了声音。 这是前阵子学校老师们半强迫他的群P纪实。 一会儿他被男人抱着接吻,地点是对方新婚的床榻上,他摸着男人的roubang,xiaoxue湿得一塌糊涂。男人的吻技一流,亲得他浑身发sao,只想躺在床上张开腿求干。对方称赞他如何美丽,如何比他家的那个好得多,说喜欢他多久多久,多想和他谈恋爱。两人做了一次畅快淋漓的爱,洗完澡男人就又开始舔他的逼,把他舔得高潮迭起,用腿夹紧了男人的头让他用舌头cao深一点。 “老公快点……舌头舔到了……唔……” 这是前几天他和一个没怎么见过的男老师偷情的回忆。 一会儿他被老师带到街上,在空旷的小巷子里zuoai。晚上的风有点冷,他被压在墙上,奶子被粗糙的墙面磨得又疼又爽,老师的jiba从后面cao他的屁眼,每次都能cao到他的前列腺位置。老师亲着他的肩膀:“小梦的屁眼好紧,是不是没怎么被cao过?” “嗯……他们都爱cao我的逼……啊……要高潮了……” 他叫得很大声,没多久就高潮了,有一条狗在巷口吠他。 …… “嗯……唔……我还要……” 严梦痛苦又愉悦地仰着头,一只手摸着乳尖,隔着衣服搓弄。 “你在干什么?” 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时,他猛地吓了一跳,竟然同时高潮了。黏稠的水从他裤子里渗透出来,在桌角滑过一丝水光。严梦慌张地转过去,班长就站在门口,背着光,严梦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大概是生气的,毕竟自己正用他的桌子自慰…… 严梦连忙道歉:“对不起,班长。” 班长走近了,审视的冷酷目光盯着严梦和他的桌子。 “这是什么?” 他摸了一把桌角,黏糊糊的。像是水,又不是。 “是我的……”严梦没好意思说下去,如果对方是个好色老师,他现在已经坐在人家大腿上了,但班长和他们都不一样,这么高冷的人,大概也很看不上他这种yin娃。 班长抬起眼,冷冷淡淡的一双眼睛:“你就这么欠cao吗?” “……啊?” 严梦简直猝不及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班长又啧了一声,他抓着严梦的脑袋往自己裤裆上按。命令的语气:“给我舔出来。” 严梦的嘴撞上男人的裤子,还有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他虽然不明白班长怎么突然开窍了,但还是会心地隔着裤子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起来,他跪着,班长则坐在桌子上,两腿分开了。那根玩意儿没几秒就站了起来,很大,把校服裤子撑了个大帐篷。 班长喘了几声,把裤子也脱了。赤裸的roubang弹在严梦脸上,又被他含在嘴里,认真而仔细地伺候着。jiba太大的,他几乎要含不进去,只能尽力用舌头好好舔着guitou的位置。班长似乎很不满,语气也不耐烦:“你到底会不会?” 严梦委屈:“你的太大了,这怎么koujiao啊。” 班长抓着严梦的衣服,把他面朝下按在了桌子上,扒了他的裤子。 “难道会把你的逼cao裂吗?”他说,“娇气。” 严梦深感莫名其妙:“不是,你别说这种荤话了,人设不对……” 说好的高岭之花呢?居然把他按倒caoxue了? 班长摸了严梦的腿间一把,满手的水,又啧了一声:“你想我cao你想多久了?” “从看见你的裸体开始,你的jiba好大,被你cao一定很爽啊。”严梦老实说着,把腿分得更开了。 “啧……你当时就一脸欠cao的样子。” roubang捅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班长抓着严梦的腰狠狠撞了一下,roubang猛地捅了个底,他低喘着骂:“怎么这么紧?cao……” “嗯……老公……好厉害……啊……cao得好深……嗯……” 严梦早张着嘴浪叫,班长的jiba每次进去都没有章法,cao得又深又粗暴,仿佛真的要把他cao死了。严梦叫得好像求饶,两条腿都在打颤,他眼前是模糊的蓝色窗帘,还有班长的,正被他抓在手里蹂躏发泄。他从来没想过会吃到班长的jiba,准确的说,他就没和同龄人做过爱。年轻的rou体,似乎和那群中年人不太一样,兴奋热情,jiba捅得又深又狠,没什么技巧可言,然而严梦也被干得满嘴浪叫。 “老公……不要……嗯嗯……cao死我了……” 班长一口咬在严梦的脖子上,吮吸了几下,手指摸到了少年的胸乳,软软糯糯的两团东西,抓在手里会让这个sao货叫得更大声。他cao着这个漂亮少年,莫名心里又腾起怒火:“谁cao你都这么浪,你天生的缺jiba吗?” 他老早就见过严梦和老师zuoai的视频了,三根roubang同时在严梦的xiaoxue里cao着,严梦一边掰开xue哭一边老公老公地叫“不要停,cao死我吧”,也不知道他叫的是哪个老公。 “我是缺啊……只要你想,就可以cao我……没关系的。” 严梦握住了班长的手,带着对方揉自己的奶子。他的表情看上去确实yin荡,像街上五十块一次的男妓,眼睛是湿的,嘴巴红通通,刚刚含过男人的jiba,还沾着点白浊液体。 他颤抖着呼吸的模样诱人又动人。 班长忽然闭上了眼,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快了起来。他忍着怒火说:“所以说你是个sao货,没有jiba会死的。” “嗯……啊啊……别、别这样……”被班长骤然粗野的态度cao得愈发兴奋,严梦屈起膝盖,像狗一样翘起了屁股,一个交合的yin荡姿势。班长停了下来,让他转过来张开腿,严梦眨巴着眼睛躺在了桌面上,压着那本。 十几岁的少年身体,白嫩嫩地印着各种男人留下的痕迹,面对面的姿势,严梦脸上的情欲格外清楚,yin荡得让他胯下越来越坚硬,恨不能在这里cao死这个婊子算了。班长在他身上摸了几把,俯下身恶狠狠地在严梦胸口咬了一下,猛地又cao了进去:“我cao得你shuangma?” “当然啊……嗯……唔……以后……还可以找你……找你cao我吗?嗯……我高潮了……” 少年表情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层层叠叠的软滑嫩rou忽地一阵一阵紧紧地吸着班长的roubang,初经人事就得到这样的极品体验,班长自己也没有心理准备,jiba像是被人狠狠吸吮着,又热又烫,水多逼紧,怪不得那群老师们每天争着抢着要带他回家cao逼。 sao货。 人尽可夫…… 为什么? 他心底模糊地一动,下边的东西也猛地射了出来,喷进了严梦的xiaoxue。 班长松了口气,把roubang拔出来,严梦躺在桌子上,满脸的“我是谁,我在哪里”,像被cao狠了,没缓过来。 班长恢复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提起裤子又要走。严梦幡然醒悟,用脚勾住了他:“等下,我以后还能找你zuoai吗?”说话时,他腿都没合上,湿漉漉的xiaoxue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黏答答地流出来白色的液体。 班长的表情很烦恼:“你真的欠cao。” 沉默了几秒,他凑过去,俯下身在严梦嘴唇上亲了一下:“乖,有空我会找你的。” 严梦顿悟了:班长毕竟是学霸,每天要花很多时间学习。泄欲的事情,当然要往后靠靠了,没有什么比知识更重要。 他“哦”了一声,乖巧地穿好内裤和校服,不忘拿着纸巾把班长的桌子搽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打算去赴物理老师的回家之约。一抬头,他发现班长还在门口站着。 班长正看着他。 ——没有表情的脸也很帅,很迷人,很高岭之花。 “磨磨蹭蹭什么,”高岭之花不耐烦了,“快点,我送你回家。免得你路上被路人强暴,明天没法来交物理作业。” 严梦突然觉得好玩。 他决定放班主任的鸽子。 严梦抱着书包走上前,笑着说:“你人真好,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