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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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起身,伸手将小狐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撩至耳后,小狐精致漂亮的皱成一团,梁衍叹气,他确实太过火了。 小狐花xue没了阻挡,咕噜咕噜的往外冒yin液,梁衍的jingye射的极深,他盯了好久,都没见乳白色的液体流出。 梁衍看的眼都热了,鼻尖似乎还能闻见那幽xue的香味。 梁衍别过眼,尽力控制住自己禽兽不如的想法。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之前被他扔在床脚的被褥替小狐盖上。 温软躯体掩藏在被褥之下,梁衍却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美好躯体的幅度。 梁衍不由的多看了两眼,才披着衣服去洗浴。 梁衍洗浴回来,换上华丽锦服,腰间还系上玉佩。梁衍手上还拿着一套衣服,那是他昨天叫人给小狐准备的,昨日没用上,今日小狐可以穿上。 梁衍坐在床边,小狐正沉沉睡着,呼吸绵长。 梁衍本来打算抱着小狐去洗浴,见状也就没喊醒他。这只小狐狸之前还说没睡饱,就让他多睡一会吧。 小狐的姿势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趴睡着,右边脸颊靠在软枕上。 梁衍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注意到小狐左手上的银环,他记得小狐是说这个是用来施法的还是什么。 梁衍凑过去细看,银环普普通通,他伸手摸上去,触感有些奇怪,一半温热一半冰冷。 梁衍想起,他被那婢女拿刀刺伤的时候,小狐手上的银环闪着光,还有他第一次进入小狐身体时,小狐因为太痛,银环也频繁的闪光。 可是......今早...... 梁衍一愣,小狐今早抗拒着他caoxue,也求着他不要caozigong口,可这银环一次都没有亮过。 梁衍心里瞬间涌上不知名的情绪,他琢磨着,逐渐泛起隐秘的欢喜。 他的宝贝小狐也太乖了吧,明明承受不住,却还是默默忍受着他的cao弄。 梁衍欢喜过了头,一时忘了小狐说过他不能在人间使用法力的事情。 不过他很快想起了这事,面上的欢喜褪去。 不可否认的是,梁衍确实对这只傻狐狸有了不舍之意,而且,他们还交欢过,一想到傻狐狸有一天会走...... 他眼睛盯着小狐的银环看,心里生出邪恶的想法。要是将小狐的银环藏起来,他是不是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梁衍眼神幽暗,准备将想法付诸实际。 他手再次伸向那个银环,小狐突然不安的嘤吟一声,梁衍动作一顿,手突兀停在半空,半响,收了回来。 梁衍低垂着眉眼,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 ----- 寝房门被敲响,有下人通报,说白家大公子来访,问王爷见不见。 梁衍整整衣服下摆,站起身,往寝房外走去。 “带白公子来书房。”梁衍吩咐道。 下人点头,一溜烟的跑去厅堂请白公子。 张管家站在他身边,低着头道:“王爷,那早膳送到哪?” 梁衍淡淡道:“也送来书房罢。” 梁衍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寝房门,再次吩咐道:“叫人守好这扇门,里面的人醒了就来通知我。” 张管家连忙应声,招呼了几个机灵的护卫守在王爷寝房门外。 ----- 梁衍到了书房,不一会,那白公子也来了。 白公子是白神医独子,却学了一身武,医药相关的,一窍不通,气得白神医对着他总是吹胡子瞪眼睛的。 “梁衍!”白清净迈过书房高高的门槛,大喇喇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梁衍微皱着眉,这人总是直呼他姓名,没个遮挡的,人后倒还好,但白清净好几天在人前也这样,以此为由让人又参了他这个当朝二王爷几本,说他结党私营,和着白神医的独子整日密会,怕是要造反。 白清净屁股一沾座,就直夸道:“哎呀!梁衍你这椅子属实好啊,什么木头做的?赶明儿送我几张啊。” 梁衍正端着碗喝粥,闻言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清净全然不在意他的眼神,看着桌前满当当的食物,道:“不愧是王府啊,瞧瞧,这早膳都吃的如此丰盛,哎呀,这个是燕窝吧,我来尝尝王府厨师的手艺。” 白清净说着就要起身去端碗,梁衍抄起手边的筷子,朝他的手背打去。 白清净吃痛,叫囔一声。 梁衍睐他一眼,冷声道:“有事说事,无事......” 梁衍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往书房门外看了一眼,意思是叫他没事就滚蛋,别在他眼前晃荡。 白清净讪笑着,重新坐下。 他同梁衍相识十几年,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气,这会正襟危坐,道:“听我家老头子说,皇上怕是快要无力乏天了。” 梁衍喝粥的动作顿了下,接着又喝了起来。 白清净看着他,面色也阴郁起来,“听说昨日你府上抓了个刺客。” 梁衍放下碗,道:“是,严加审问了,什么也不肯说。” 白清净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子,语气有些得意,“用这个,保证不出一个时辰,你就能知道那刺客背后主使是谁了。” 梁衍接过,指腹摩挲着白瓷瓶。 “来人。” 张管家应声进入。 梁衍将白瓷瓶递给他,张管家不知何意,白清净在一旁帮着解释道:“给昨日那刺伤王爷的婢女服用,问是谁将她安排进来的。” 张管家连声称是,小跑着出了书房。 梁衍没了胃口,起身绕过书房的屏风,白清净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坐在一张软塌上。 白清净手提了提软塌桌子上的茶壶,问道:“不是昨日的吧?” 梁衍摇头,“刚盛来的。” 白清净欢喜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拿出一个玉杯,给梁衍满上。 白清净抿了一口,大声道:“好茶!” 梁衍手指在玉杯上敲打着,一下又一下。 白清净直骂他不懂品茶,这上好的茶叶自然要一泡好就喝,怎可如此懈怠,净想些有的没的。 梁衍突然问:“你觉得会是谁?” 白清净想了不想地回答:“还能有谁,你那好哥哥太子殿下呗。” 梁衍神色苍凉,果然,白清净也觉得是他。 梁衍掩下眸色中的微痛,他其实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梁璟要这么针对他,他是当今太子,将来的皇上。 梁衍对皇位没有兴趣,可抵不住生在这帝王之家,就免不了被兄弟所恨。 白清净品茶,梁衍沉思。 一个时辰后,张管家慌乱的跑进来。 梁衍和白清净对视一眼,梁衍问道:“审出来了?” 张管家两腿战战,“是。” 梁衍眸色变冷,“是谁?” “......太子梁瑾。” 砰的一声,梁衍捏碎了手中的玉杯。 白清净大呼小叫,“好好的杯子,你捏什么!” 白清净是个惜物的人,见不惯梁衍这种大户的行为。 张管家连忙叫来下人清理。 梁衍烦躁的在书房里踱步,面上装的多冷静,到底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他在这帝王之家,空有王爷之名,同他交好的就白清净一人,其他的,他曾经试着笼络过,但都被推拒掉,毕竟没人敢和太子殿下作对。 太子殿下是皇后所生,他的舅舅是威震八方的镇国大将军。 梁衍在这样的朝堂上,能笼络到什么人呢? 白清净按住他的肩,沉声道:“你不早就猜到了吗?何必如此烦闷!” 梁衍拂开他的手,猜测终究是猜测,明晃晃的事实摆在眼前时,他该烦闷还是会烦闷。 白清净将他拉着坐下,劝道:“他虽是太子,但古往今来,废太子多得是!你且别急,我家老爷子说是说皇上无力乏天,可他的脑袋都悬在裤腰带上,肯定是极力医治着,此事被压着,朝堂上无人知,咱们得此之机,可重新商议!” 梁衍冷静下来,觉得白清净说的对,父皇病情消息被压的很好,梁璟还没那么快登基,他还有时间。 梁衍不想当天下之主,他只是想保全他自己的命,还有,依附着他二王府生活的人的命。 新官上任尚且三把火,新帝上位这火只会让敌对方烧的片甲不留。 梁衍撑着脑袋,拧眉思索着该如何做。 梁衍同白清净在书房商讨了一上午,确定了好几个方案,又砍掉了好几个方案。 他们这结的私党,也太过私了,私的仅有两人,很多方案根本不能实施。 临近用午膳的时间,梁衍留白清净一起,白清净却推脱起来,说还有事,先行离去。 梁衍没有再留,送他出了府。 白清净上马车前,还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二王爷莫过于心软,该杀的人......” 梁衍明了,看他上了马车。 梁衍一回府,就吩咐人将那婢女解决,谁料那人答:“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梁衍冷笑,还是个讲忠义的。 梁衍回到书房,又想起还在他寝房的小狐,刚想叫人去看小狐醒了没,就见小狐披着他的大氅出现在书房门口 小狐满脸写着不开心,见他看到自己,跑过来瞪着梁衍,还伸手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坏阿衍!” 梁衍以为他是因为早上的情事生气,连忙将人搂在怀里,哄道:“是阿衍坏,小狐不要生气。” 梁衍说着还亲着他白净的脸颊。 谁料小狐听他这样说,眼睛瞬间落下泪来,呜呜直哭,好不可怜。 梁衍没想到他这么生气,用指腹擦着他脸颊的泪水。 可那两汪泪眼,淌不尽一样,哭的梁衍心疼死了。 小狐带着哭腔道:“呜呜呜......你说我是宝贝......你还和别人贴得那么近说话......呜呜呜......阿衍你也太坏了......你骗人......” 梁衍差点听懵了,小狐说的这是什么啊,不是早上的事让他生气吗?什么和别人贴得近......小狐不会指的是他刚刚送白清净出府的事吧,只有那会,白清净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小狐看到了? 梁衍连忙捧着他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道:“不是不是,阿衍没有骗小狐,小狐真的是阿衍的宝贝,那个人只是阿衍的朋友,真的!阿衍发誓!他只是同我讲了一句话,阿衍同他只是朋友,阿衍只有小狐一个宝贝。” 小狐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他,轻哼道:“真的?” “真的!比你是小狐狸还真。”梁衍亲吻着他的咸湿泪水。 小狐停止哭泣,委屈道:“呜呜呜,小狐看到你和他呆了好久,你们不停地在说话,小狐都听不懂,呜呜呜,你都没有和小狐说那么多的话,你只会插小狐的xue,呜呜呜......你今天早上还......” 见小狐提起早上的事,梁衍连忙用亲吻堵住他的嘴,他可不想小狐想起那些细节,又生他的气,美人生气就哭,他的心再这么疼下去估计没多久就要一命呜呼了! 小狐的控诉都被堵在唇舌交缠间,良久,梁衍才将人放开,又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 “宝贝不哭了,阿衍以后也同你说那么多话。”梁衍此刻都不想追究小狐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了,反正小狐是修炼几百年的妖精,一些该会的躲藏还是会的,就像他昨日也是没被任何人发现就出现在他的书房外。 小狐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阿衍占有欲这么强,他对这些一窍不通,脑袋想这些就会变得又笨又慢,他只有在修炼时才是聪慧的。 小狐将他生气那个人和阿衍走得近的原因归类为阿衍是他的恩人,他是来报恩的,所以阿衍只能和他亲密,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的阿衍,他的恩人阿衍。 小狐心里这样想着,嘴巴也念叨着。 梁衍听不清他的那些嘟囔,只是抱着人,让人将午膳传上来,又想着小狐披了件大氅,里面什么也没穿,叹了口气,吩咐人将他寝房床边的那套衣服也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