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媳

    潘川第二次见林清菡是在一场酒局上，他受几个老朋友邀约赴了宴，却在酒桌上再次见到了林清菡。

    林清菡是潘川儿子潘南星的女友，两人交往了大半年，潘南星带林清菡回过一次家。

    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清纯中透着妩媚，眉目却有些清冷，看起来不好接近。

    她礼貌地和他打招呼，叫了声伯父。声音一如外表，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并不热络。

    饶是阅人无数的潘川也因为女孩的美丽楞了楞神。他看着站在她身边矮了她半个头且平平无奇的潘南星，有些嫉妒儿子的幸运。

    酒桌意外的相遇，让潘川和林清菡都有些惊讶，林清菡还是礼貌叫了声伯父。酒桌上都是群老狐狸，有人玩笑地打趣说难不成林清菡是他偷偷藏起来的小情人，在这里玩什么叔叔伯伯的游戏。

    潘川解释说林清菡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有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暧昧地说道，你儿子真是艳福不浅，可要让他悠着点啊。

    一句话成功将全桌男人的目光都引向了林清菡的玲珑曲线上。成年人的酒席没有暧昧的调笑又怎么能成局。

    酒桌上除了林清菡和另一个人的女伴，其余清一色是事业上颇有些成就的中年男人，却也都已经大腹便便，皮肤松弛，透着衰败的气息。

    因为方才的那一段插曲，潘川和林清菡不断地被劝酒，不是让潘川敬一敬准儿媳，就是让林清菡敬一敬未来公公，又或是劝他们俩一道敬一敬别人。

    林清菡是陪领导来应酬的，不好驳了酒桌上众人的面子，干脆地一杯杯喝了下去。

    喝的是白酒，52度，一来二去的，潘川倒还精神，林清菡却有些撑不住了，两颊潮红，清冷的眸子中透着迷离，却别有一番妩媚的美丽。

    众人喝得十分尽兴，又组织了到楼下的KTV唱K，一拍即合。

    林清菡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起身时晃晃悠悠的，强打着精神和她身边的领导顾局推拒，“顾局，我有些不舒服，我就不去了。”嗓音因为醉酒，低低的，染上了一层慵懒的媚态。

    顾局见她踉跄了几步，假意伸手扶她，却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伏到了她耳边，吐着酒气说，“小林啊，你这可就扫兴了，难得大家今晚这么高兴。去！必须去！听到了没有！”不容拒绝的语气。

    美丽高挑的女孩被瘦小干瘪的男人的手一带，靠在他身上，左胸撞到了男人的胸上，变了形状挤向了右边，显得愈发得丰满圆润。

    潘川并没有错过这一幕，顾局看着林清菡的眼神他十分熟悉，充满着男人对着女人的情欲和征服欲。

    潘川和顾局打过多年交道，听过不少他的桃色传闻，也见识过酒过三巡时他对女人的上下其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上前为儿子的女友解围，让她摆脱这个色欲迷心的老男人，而是看着她被迫靠着顾局，有些无力着想要挣脱。

    他想起了小时候养的小白狗，被关进笼子里时到处乱窜地想要找到出口，却不得其门，挣扎得累了，最后也就只能趴在笼子里，泪汪汪地看着笼子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