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桑姬在线阅读 - 15、蒙眼

15、蒙眼

    今晚的杏仁酪,桑芜没有尝出什么滋味。

    她也猜度过,婳娘是不是在欺骗她,想离间她和哥哥的关系,可哥哥的反应都在往她不敢想象的那个方向引。

    “哥哥,我真的不能回公主府吗?”

    她拽着桑槐的衣袖问道,素白宽幅绸裙铺陈在堆锦砌绣的床褥间,细幼的脖颈和纤婉的腰肢都有种令人想要摧折的脆弱。

    “阿芜为什么想回公主府,在这里陪着哥哥不好吗?你想要见江jiejie,孤就让她进宫伴驾。”

    桑槐搂着她的腰肢,替她摘下簪钗,脱去裙裳,解到中衣的时候,桑芜按住他的手。

    “说了不来的。”桑芜垂眸掩去晦涩。

    “想贴着阿芜睡。”

    桑芜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就感觉有温热湿滑在舔弄她的耳垂,湿黏触感激得她浑身颤抖,乳尖也随着少年的动作变得硬挺。

    “阿芜也想要的。”桑槐解开她的衣带,肩背胸乳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他突然觉得有些碍眼,走到门边对着小九吩咐道。

    “去拿瓶活血化瘀的伤药过来。”

    小九赶忙应是,不多时就拿回两瓶药膏,放在手心举过头顶递给桑槐。

    “琉璃瓶是内伤药,瓷瓶是外伤药。”

    桑槐略一思忖,将琉璃瓶攥在手心。

    “不错,库房里的珍珠发财树赏你了。”

    “谢过陛下。”

    小九忙磕头谢恩,山水屏风下的雕花木架,镂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喜鹊。

    他不敢再看。

    桑槐关上房门,门扇隔开一道泾渭分明的沟壑。

    天色晦暝,一颗星子都无,没有边界的纯黑幕布将桑都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看不清光亮。

    小九抬头,浮尘扫着太监服上的飞灰,在心中幽幽长叹,小公主啊……

    就这几步路的教程,桑芜已经躺在床褥间睡着了。

    桑槐捏着她脸颊上的婴儿肥,只得到两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跟小猪似的。

    指腹摩挲着她眼底下的青黑,他也不好跟她计较,这两日她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显然是累得很了。

    再说,上药也不一定要她睡着。

    他脱下她的亵裤,露出两条藕白的腿儿,淤青遍布,单单瞧着也是触目惊心,不过比肩背胸乳好上太多。

    桑槐摩挲着花唇,由于保养得宜,常年握笔的手指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刮过唇rou的时候恰巧能带来异样的酥麻,并不疼楚。

    “嗯……”

    桑芜被摸得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闷哼,娇憨可爱,和清醒时同他闹别扭的meimei截然不同。

    “小yin娃。”

    他伸出手指往甬洞里面按压摸索着玉势,什么也没有,只有湿漉漉的yin液黏在手上。

    桑槐被气笑,清早让她含着玉势,才过去几个时辰,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他的meimei,越来越不乖了。

    桑槐在寝屋中翻箱倒柜,终于在软枕底下找到被她拿出来的玉势。

    他将琉璃瓶中的药膏涂抹在玉势表面后,把玉势抵在xue口,打算一点点将玉势推进去。

    适才那点被指腹刮弄出来的yin液,对于艰涩难行的花xue来说完全不够,玉势不是活物,他没有办法像抽插自己的roubang一样将欲根全都塞进去。

    再伤到她就不好了。

    桑槐只能捏着玉势,模仿着性器抽插,将玉势缓缓侵入花xue。

    折腾一个时辰后,全身的药都已经上完,清凉的药膏磨得yindao异常酸爽,宛如凉风在甬洞中穿行,肌肤也被桑槐把玩了个遍。

    桑芜不敢动,桑槐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拢在怀中,狰狞的roubang在她腿间磨蹭。

    她丝毫不怀疑,下一瞬他就能暴起将她腿间的玉势扯出,将她压在身下cao干。

    耳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桑芜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桑槐睁开双眼,将她松开些许,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

    “阿芜。”

    -

    之后的几日,桑芜腿间的红肿就没消下去过。

    桑槐说那是她穿着亵裤的缘故,绸缎不够柔软,不让她再穿亵裤。

    她每天被迫光溜着腿,含着涂满药膏的玉势,真如深闺女子一般,繁院的门不出。

    桑芜挺想去花楹轩找婳娘说话的,可就她目前的状况,她能不能走到花楹轩都是问题。

    碧绿的玉势好似有魔力,顺着媚rou蠕动的方向往深处挤弄,稍微松开一些就猛地朝xue口下滑,害得她只能不停收缩括约肌,导致花xue就如同每时每刻都在被玉势捣弄一般。

    站起来都费力。

    古有才子七步成诗,现有她七步高潮。

    她刚被塞进玉势的时候还不明白它的威力,哥哥让她塞着不准拔出来,她也就乖乖照办。

    用过午膳想在繁院内走动消食,还没沿着墙角走上一圈,她的脑海中就白光一闪,被送上高潮,淅沥沥的yin液顺着腿根淌了一地,将她的罗袜和绣鞋全都浸湿。

    她羞耻得不想见人,还好繁院的宫女太监训练有素,并没有过来瞧热闹。

    华灯初上,桑槐踩着晚膳的点踏进繁院书房。

    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就掀开桑芜的裙摆,手指往yin湿的花xue中拨弄。

    “怎么插了几天还是这么紧。”

    桑槐不满地将手指从花径中抽出,甚至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这怎么行?

    小九哪里想得到他家陛下的脑回路同他认知的男子完全不同,旁的男人都希望女人的xiaoxue越紧越好,最好紧如处子。

    他家陛下希望桑芜的xiaoxue能松一点水再多一点,甬洞太紧,抽插都不爽利。

    初尝情事的时候还有点耐心慢慢磨前戏,现在他只想meimei的xiaoxue掀开裙摆就能cao。

    小九给陛下的药膏还有收紧内壁的功效,一小瓶就足以让桑都的贵妇趋之若鹜,卖宅典地。

    桑槐连着给她涂上几天的药,再怎么用玉势扩张,拔出来就会收紧。

    “啊……别……”

    桑芜正翻着竹简,上面写着代郡县的县志,看得入迷的时候没料他突然掀开裙摆,将手指插进花xue挤弄。

    “还是用这个给阿芜松松。”

    桑槐扯出玉势,脱下垮裤就将欲根塞进炙热窄小的甬洞,马眼被吸啜的感觉让他上瘾。

    这几日,插松xiaoxue的事情没有成效,yinxue却是越来越敏感了,也算是意外之喜。

    就比如现在,他还没完全将硬得发胀的roubang填满yin洞,她的眼角就已经绯红得不行,呼吸紊乱,心跳加速,腰肢挺洞,脚背紧绷……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将欲根再插深一点,戳两下她的敏感点,他的meimei就会哆嗦着高潮。

    “在看什么?”

    桑槐将她按在书案上,十二幅花鸟阑裙堆到腰际,纤细光洁的腿打着颤跪在书案边,薄红的臀rou高高翘起,狭小粉嫩的花xue吞吐着硕大紫红的roubang。

    桑芜的感官被放大无数倍,哥哥的欲根就像是烧红的粗铁棒,在她的花xue中抽插。

    酥麻和痛楚成倍增加,铁棒还没动两下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被cao得离开人世。

    腰肢塌陷下去,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花xue喷出清亮的yin水,溅了桑槐一身。

    “果真sao得很。”

    书房的窗扇没有关,桑槐嘲讽地对着窗外笑了笑。

    guntang的手掌掐着桑芜的腰肢,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势,试图将她的yin水抖得干净些。

    “阿芜,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桑槐的舌尖在她的耳畔一舔即离。

    桑芜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趴在竹简上没有吭声。

    “你会喜欢的……”

    桑槐被甬洞中层层褶皱夹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花xue越潮吹越紧,不知道随了谁。

    “是什么?”

    桑芜试图转头看他的表情,才刚挪动脖颈就被身后的少年捂住眼睛。

    “阿芜,别看。”

    他从怀中掏出条再普通不过的朱红发带,蒙住她的双眼。

    眼前瞬时一片漆黑,花xue中被填满的触感更加明显,她能感受到花xue中哪一处的褶皱被撑开,roubang的铃口和马眼在哪一处……

    “你不是想要景望吗?”桑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音对她说道,“那就叫出来,越sao浪越好,孤就把景望还给你。”

    “哥哥……”

    桑芜不可置信,不是说无常楼为期一个月的考验吗,这才半个月不到,她的阿望就能出来了?

    她没有办法辨别桑槐是不是在骗她,“礼物”的诱惑力太大,大到让她放弃抵抗。

    “我不知道该怎么叫……”桑芜哭着说道。

    “那孤就没办法了。”他又朝着窗外瞥了一眼,roubang往最脆弱的花心处一顶,将她柔软的腰肢又压下去几分。

    “啊……”桑芜被顶得发出娇软的呻吟,她知道他是在逼她。

    “再深一点……”桑芜强逼着自己说着桑槐在床笫之间让她说的荤话。

    “还有呢?”桑槐不徐不疾地抽插着嫩洞,在情敌面前炫耀的快感让他的roubang变得比平常更加硬挺持久。

    桑芜被他顶弄得咿咿呀呀直哭,涎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低落在竹简上,电流从尾椎骨窜布全身,脚趾都舒爽得蜷起。

    “阿芜是哥哥的小母狗,勾引哥哥cao阿芜……”

    “不要了……阿芜要被cao坏了……啊……”

    “阿芜是yin娃……啊……一刻都离不得哥哥的roubang……”

    “阿芜好痒……要哥哥的roubang止痒……”

    ……

    桑槐没再强求,这种程度对桑芜而言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今天她主动又热情,什么姿势都愿意做。

    “阿芜,我们去窗边做好不好?”

    桑槐嘴上这么说,却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直接将她抱坐在窗沿,湿淋淋的花xue对着窗外抠挖着……

    桑芜的双眼被他蒙住,看不见周遭的景象,只当繁院如同平日一般被他清场。

    娇喘毫不吝啬地往外冒,叫得窗外的少年裤裆前顶起rou眼可见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