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羞辱
“阿芜,听大夫的好不好?”景望在心中做好决定。 不管裴惜则是真的医者仁心想要根治桑芜的三日春,还是对她有男女之情,他都会帮他。 比起那些不知根底的男子,显然面前这位更能让人信任。 他听说过裴惜则的不少事迹,关于他的描述也和面前的男子相同,他这些年也见过不少皇亲贵胄贩夫走卒,能有他这般气度的,万中无一。 就算不是真的裴惜则,也是人中龙凤。 “我……”桑芜天人交战。 她叹了口气,抚平景望紧皱的眉头。 “好。”她点头。 景望脱去衣袍搂住桑芜,亲吻着她的鼻尖。 裴惜则撩起袍角坐在蹲凳上,看着景望伤痕遍布的身体,着实有些疑惑。夫侍不就是通房么?一般都是挑面容俊美身材健壮的少年,这一身的伤口可不太美观。 假定景望对他说谎,他不是景芜的夫侍,那他出于什么目的会撒这个谎,裴惜则不明白。 不过显然这个谎言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不然他想同景芜交媾还得背上插足的名声。 他裴惜则难道要挖别人的墙角不成?转念一想,如果是她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原则是什么东西? 桑芜被熟悉的气味笼罩在内,搂住阿望的脖颈,任由他将roubang放进自己泥泞的花xue中抽插。 她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觉得自己好似被毒蛇盯上。正当她想抓住毒蛇的时候,它却迅速地缩进草丛中,看不见踪影。 被人近距离观看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绞紧插入花xue的roubang,指甲在景望的背部留下几道浅浅的伤痕。 刺激的欲望好似旋转上升的风暴,她被卷到高空,俯瞰着万千美景。 “啊……呜呜……嗯……” “yindao中现在是什么感觉?”裴惜则一板一眼地问道。 “火辣辣地疼,还有些酥麻,好舒服……”桑芜说道。 “每次高潮都会潮吹吗?”裴惜则将她的手从景望的背上拿下来。 玉润的指甲泛着光,比桃粉还要鲜嫩,他将桑芜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着指腹。 “啊……”桑芜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含住自己的手指,敏感的神经被guntang的热气熨蒸着,电流顺着指尖绵延到手肘,酥得她浑身都软了。 “景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裴惜则提醒道。 “大部分都会。”桑芜回答。 “每次都会。”景望插嘴。 “那我记录一下高潮的时间间隔。”裴惜则松开她的手,用墨石在竹简上书写着。 他的眼神瞟着在粉嫩花xue中进进出出的欲根,狰狞硕大将xue口撑得快要合不拢,被cao弄得媚rou翻出…… 看得人心尖发烫。 他放下竹简,薄凉的手指揉着不大却也算饱满的椒乳,白皙的软rou从手指的缝隙时间漏出。 “疼吗?”裴惜则问道。 桑芜被重新覆盖上乳包的手指吓得花xue瑟缩,她的花xue中还插着阿望的roubang,胸乳却在被裴惜则捻弄。 yin荡的刺激感让她的吟哦越发魅惑,酸慰的感觉在小腹处积蓄。 桑芜心中清楚,用不了几下,她又得高潮了。 “将她抱起来后入。”裴惜则指挥着景望。 “好。”景望应诺。 桑芜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他也很少用。 “不要……”桑芜哭求着摇头,她会死的。 阿望那物生的本来就大,从后面cao干xiaoxue几乎要将她顶穿,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景姑娘,后入方便观察。”裴惜则一脸真诚。 “阿芜……”景望也想从后面cao,如今得了名正言顺的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桑芜哪里对阿望狠得下心,默认他的胡作非为。 她跪趴在床褥间,粉嫩的孔隙翕张着,yin液将孔隙周围打湿一大片。 被cao熟了的甬洞,离了巨物的抽插就觉得难受,瘙痒和空虚在甬洞中疯狂肆虐,亟待硬物的填满。 景望红着眼,将铃口缓缓插进能令人窒息的紧热,销魂蚀骨,不外如是。 他将桑芜捞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挺翘的椒乳完全袒露在裴惜则的眸光下,宛如糖霜上撒着两只酸梅,叫人瞧见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裴惜则也确实这样做了,湿热的舌尖挑弄着梅果,又一口叼住,比瞧着还要香甜。 两个乳尖都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还留下两个明显的牙印。 “呜呜……要死了……会死的……”桑芜被玩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薄汗。 情事结束之后,裴惜则已经将她全身的嫩rou都舔了个遍。 景望将累得昏睡过去的桑芜抱在怀里,对着裴惜则说道。 “我会用尽所能撮合您和妻主,希望您能对她好一点。” …… 之后的数日,裴惜则都是同景芜在床上度过的,景望果然信守诺言,白天不见人影,将桑芜托付给他“照顾”。 他当然要履行大夫的职责,好好“测试”景芜的敏感度。 她也从接受他舔弄rufang,到接受他舔弄阴阜和花xue。 再过两日,他应该就能插进梦寐以求的甬洞了,饱满的蚌rou紧紧包裹着珍珠,花xue口紧闭宛如处子,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困难,若是插进去他的roubang,该有多么爽快。 - 桑都宫城,勤政殿。 桑槐把玩着手中的蜃海螺,眉眼冷厉如冰霜。 “废物,人都找不到。”他掷出书案上的竹简,砸中殿内跪着的豆绿长衫女子。 鲜血顺着光洁的额头滴落在漆黑的大理石地砖上,跪匐在地的江月婉恍若未觉。 “你若是再不愿说桑芜的下落,就让江家为你可笑的姐妹情陪葬,如何?”桑槐冷笑,“孤也不是那等嗜血的君主,诛九族的事情就免了,从你爹江相开始吧。” “臣女着实不知,公主被歹人拐走,臣女也是心急如焚寝食难安。”江月婉重重地磕了个头,砰得响声在寂寥的勤政殿内回荡。 “孤以前还当江家大小姐天资聪颖,当得起一句江姬,谁料竟然是个绣花草包,难为江相这么宝贝,”桑槐揉着骤然抽疼的额角,“看来江家真是后继无人了。” 细雨打着窗扇,丝丝凉意从没有完全关合的缝隙中透进来。 殿内一片寂静。 “孤没想到,有一日竟要同你对峙,”桑槐咬着后槽牙,“就你这榆木脑袋,真要玩起权谋诡计,别说我meimei桑芜,就是景望你都玩不过。” 羞辱。 赤裸裸地羞辱。 江月婉的头垂得更低,她没有办法否认。 江家后继无人,陛下并不打算将她纳入中宫,父亲在代郡县镇压暴乱生死不知,江家现在唯一的路就只有她来做这个臣。她从来都不聪明,幼时就被哥哥耍得团团转,年长些的时候也是凭着懂事知进退才勉强得了几句赞善。 这些都是能历练出来的心机。 “孤给你指一条,”桑槐甩着袍袖起身,站在江月婉跪匐的身躯前,“遍张皇榜,就说公主身边的侍卫景望护主失踪,下落不明,他身患蛊毒,没有解药活不过三个月,能提供他的线索者,重重有赏。” “是。”江月婉应诺。 “她见到消息的时候,会自己来找你的,”桑槐揉搓着食指,“你派官兵去搜寻,只会把人越搜越远,下去吧。” 还没等江月婉退着步子走出殿外,桑槐又叫住她。 “江姬,你哥哥江洮什么时候回江陵?” “家兄已经两年没有消息。” 桑槐挥挥手让她退下,眼不见心不烦。 桑国现今,无人可用。 “小九,你想做丞相吗?” 被问到的小九打了个激灵,不知道陛下今日又在抽什么风。 “陛下取笑奴才了,奴一个阉人哪里能做丞相。” “阉人么?”桑槐轻扯嘴角,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寡淡的影子,若不是他是计家的人,做个丞相怕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