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卧房擦洗、和小叔隔着一扇门自慰到高潮
沈姻儿被吓得心脏骤停。 粉嫩的媚rou吞吐着手指,暖热潮湿的甬洞绞紧疯狂吸附,黏腻得要命。 她以为自己听错,仔细回想确认,发现刚才听见的内容确实是“嫂嫂”。 太像了,太像是路郎得趣的时候在她耳边呢喃的尾音,撒着钩子将她的心尖勾弄,拽着她在床笫间纠缠不休。 腰肢骤软,棉巾握不住摔在木盆中,水滴溅到她的腿根。 她紧闭着双目,稳住颤抖的双腿,回了一句。 “怎么了?” “没什么,嫂嫂昨夜睡得可好?” 路霄也不急着走,他发现逗弄她的乐趣了。 原来她也不是无动于衷,不枉他日日站在她的窗外练枪。 沈姻儿用尽自制力才将手指从花xue中抽出,媚rou吸抓着挽留着,不愿硬物的离开。 女子的脸蛋羞得绯红,心中暗啐了一口自己的浪荡,一边不忘应付着路霄的问题。 “还行,春日困乏,起得晚了些。” 她说完这句话后,脸比之前更加热。 哪里是困乏,明明就是馋你的身子,几乎日日晨起都要自慰一番才下榻更衣…… 沈姻儿搓洗着棉巾,木盆里的水已经凉透,一丝热气都没有再冒。 她抚摸着阴蒂,再次颤抖着手指伸进柔嫩的花xue。 不要了。 就一下。 两个声音在耳畔打架,沈姻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食指刺进花xue中,坚硬的指甲划过柔软的媚rou,电流刺啦划过末梢的神经。 暧昧在室内发酵。 门扇外候着自己的小叔,屏风处站着自己的丫鬟。 就算谁也看不见她的yin态,也足够叫她生出无限绮思,紧张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 胸前的玉兔起起伏伏,沉甸又白嫩,看着就是被男子爱抚过无数次。 手指模仿性器在柔嫩的花xue中抽插,不一会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被反复戳刺的泡泡。 “嫂嫂保重身体,岭南传来一种红茶,据说有提神温养的功效,我经过茶铺的时候给嫂嫂带一点,嫂嫂试试看有没有效用。” 路霄眼底发红,克制地表演着对她的敬重。 她在用什么捅她的嫩xue儿?手指怕是不太够,她容得下兄长的roubang,再撑开些也可以吃得下他的。 大鱼大rou吃惯了,偶尔吃顿清粥小菜别有风味,长久下去怕是满足不了。 他作为一个孝顺敬重的小叔,自然得解决嫂嫂的烦恼,代替哥哥照顾她的saoxue。 “宵儿有心。” 沈姻儿说着话,试图将手指戳弄媚rou发出的水声掩盖过去。 她被情欲烧糊头脑,哪里还分辨得清楚自己声音中的细微差别,“宵儿”两个字比刚从蜂巢中刮出的蜂蜜还要黏腻,勾魂夺魄。 小丸都被这声宵儿喊得起鸡皮疙瘩,指尖颤动着酥麻。 何况是觊觎她的路霄? 原来她情动的时候唤自己的名字竟然这般好听,路霄舔着唇,回味着她娇怯的呼吟。 欲望无法阻挡,胯裤前隆起的一团顶在薄薄的布料上,几乎能叫人看见yinjing紫红遒劲的脉络。 羞涩的丫鬟掩着面不敢再看,好事的仆人惊叹地望着那鼓囊的一团,啧啧羡慕。 沈姻儿不知门扇外的光景。 仆从的说话声更加方便她掩盖自己用手指自慰的事,她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手指抠挖戳刺着敏感点。 yin液一波接着一波润湿她的手指,原本只有一层水润的手指被覆盖成糊状。 好痒。 好热。 想要roubang捅进来将自己刺穿,越重越好,最好像路霄的那根,将她全部填满,狠狠击退折磨她的媚rou。 空虚挠着她敏感的神经,守活寡的日子绵绵无期。 手指律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尿意积在膀胱,胀麻酥痒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粉白的软rou被手指带进带出,yin糜得不像话。 她想憋住,当着丫鬟的面潮吹实在太过羞耻,可快感哪里是那么容易停止的,拉扯她的头皮不停向上。 ——哗啦啦。 清亮的yin液淋湿满桶,棉巾都被染成一层淡黄色。 沈姻儿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路霄自然也听见了,他恨不得扒开门将里面sao浪的女子cao翻,却依旧装作无辜委屈的模样在门外问道。 “嫂嫂,我下面为什么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