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妖艳贱货(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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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稻施去参加同事的聚会了。 一个没有席的聚会。 只要想到卫稻施会被各种男男女女勾搭,众人推杯换盏的场景,席就一阵委屈,嘤嘤嘤地甩门出去。 此时正以开车为由礼貌回拒,抬手轻抿果汁的卫稻施突然后背一寒,今天还是早点回去好了,家里有那么大个不省心的。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了,卫稻施打开门一看,意外的一片漆黑。他皱着眉开了灯,将房间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都没有那个纤长妖娆的人影。 “席?”卫稻施不死心地又喊了一声,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传来回应。 卫稻施“啧”了一声,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大型熊孩子有带手机出去了。 第一通电话没接,卫稻施眉头皱得更紧,又拨了第二通,终于在女声回复响起之前,接通了。 从手机里传过来的轰鸣音乐声,还有几乎被掩盖的带着醉意的含糊:“喂?” “在哪?”卫稻施低沉的嗓音透过电波传到席耳中,席撑着头清醒了一点,歪着头沉思了三秒,苦恼地说道:“不……不知道……”,又赶紧在卫稻施爆发之前接上:“小施施~我给你发个位置哦~mua!” 迅速挂掉电话的席,将手机递给吧台服务生:“麻烦帮我发个定位哦~发给小施施~”说完之后,又端起前面的酒杯一饮而尽。 吧台小哥苦哈哈地放下擦到一半的高脚杯,拿过手机,找到小施施的备注,火速发了个定位过去。 希望快把这尊大佛接走吧天啊!感受着四周如狼似虎的目光,不知道明里暗里帮美人赶走多少搭讪的小哥内心数百只尖叫鸡。 想起最早进来时感受到的眼神和气场,这绝对不是小妖精而是大BOSS啊清醒点啊各位! 收到定位的卫稻施将手机放进口袋,夹裹着一身怒气开门而去。 又挡掉几波人,吧台小哥内心越发的苦逼,看到手机来电的刹那,仿若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光芒,双眼发光,喘着粗气,按下接通,指引对方,整个流程一气呵成。 笑眯眯地将手机放到来人手上,欣慰地挥着手看着他们离去。 卫稻施面无表情地穿过舞池,来到吧台拎起那一摊烂泥,接过递来的手机结了帐就拖着人走出了那个嘈杂的酒吧。 夜晚的凉风吹在席的脸上,没有清醒,反倒越发迷糊了起来,下意识往热源处钻。 卫稻施脖颈被蹭得微微发热,按压下想把对方一巴掌糊墙上的冲动,拖着人打开车门就往副驾驶座掼。 大概是求生欲发作,席只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卫稻施,视线随着对方的动作移动,嘴里含糊地吐着:“小……小~施~施~施施~”叫着叫着又兀自傻笑起来。 卫稻施懒得搭理这臭傻逼,来到驾驶座开车,压着的怒气在回程途中随着身侧不间断的喊声逐渐散去。 估摸也就再几分钟的车程,却又出了幺蛾子。 副座不间断的叫声停止,卫稻施也没在意,只以为对方酒劲上来终于不省人事睡了过去。 这么天真以为的卫稻施,直到听到了几声从喉咙里吐出的压抑呕声。 他面色铁青地迅速靠边停车,侧身打开车门以及对方的安全带,看着席跌跌撞撞地下车抱着路旁垃圾桶吐得不亦乐乎,卫稻施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出来大概是没看黄历。 觉得席大概吐得差不多了,卫稻施才迤迤然抽了几张纸巾下车,随手糊到了对方迷茫的脸上。 席呆了五六秒,才缓慢抬起手,覆上黏在嘴上的纸巾,恍惚地擦干净了嘴角,最后还记得把纸巾丢进垃圾桶。 卫稻施伸手准备拉起席回车,赶紧回家,这么一折腾,已经十二点多了,回家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 拉了两下没拉动,卫稻施提嘴冷笑一声。 呵,这都不用回去就开始折腾了。 席抱着电线杆死活不走,因为呕吐满是泪水的眼睛盈盈望着卫稻施。卫稻施一拉他,就仿佛被恶霸强迫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摇着头,死抱着电线杆不撒手。 “你是想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还是怎么着?” 席又是摇了两下头,颤抖着唇瓣低低说了一句话。 “走回去?!你能耐啊!” 席瞅着卫稻施不说话,突然眼里的泪就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也不大哭大闹,就安静地掉着泪。 卫稻施一瞬间手足无措,慌了两秒才抬手拭去对方的眼泪。得,也就几千米,走就走吧,权当散步了。 可卫稻施忘了,放平常顶死也就半小时的路程,带着一个醉汉的后果是什么。 在过了一个小时后,还在路上徘徊的卫稻施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只恨当初怎么就没把这醉鬼打晕带走。 偏生这醉鬼紧紧拉着他的手,踉跄地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跟上,让人气都发不出来。 暗自腹诽的卫稻施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前面的人,才恍然察觉走着的人停了下来,“怎么了?” 席侧着头像在看着什么,半晌不语。卫稻施跟着侧头,嗯……这是离家一千米左右的一个公园,面积挺大,也就是说,快到家了。 一想到可以解放,卫稻施兴奋地搓了搓手,扯着席走了两步……走……好的,走不动。 “又怎么了?!”卫稻施有点恼怒地提高了音调。 席缩了缩脖子,像是被吓到一般,抿了抿嘴唇似乎在给自己壮胆:“我想荡秋千。” 卫稻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心里默念不跟醉鬼一般计较,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我们明天再来坐好不好,夜深了,该睡觉了。” 席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二话不说扯着卫稻施就往公园深处走。 卫稻施被扯得一个踉跄,别看这逼崽子纤细,力气跟头牛似的,扯他完全不费劲。 卫稻施看着坐在秋千上兴奋地猛拍膝盖的智障孩子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完全是来折腾他的。 “来嘛~来嘛~小施施~一起来嘛~我抱你呀~~” 卫稻施抱着双臂冷漠以对,冷眼看人,冷酷,无情。 晃悠的人兀地安静了下来,不蹦哒了,不晃悠了,卫稻施刚察觉出不对劲,坐在秋千上的人就爆出一阵凄厉的嘶嚎:“哇!小施施你欺负我!不……不陪我一起玩!呜呜哇!” 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水,再看不出那花容月貌,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熊孩子,白瞎了那张脸。 等到席开始不断打嗝,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卫稻施终于站不住了,略带犹豫地靠近,刚想开口,就被人一把抱住腰,再度爆出一声哭嚎:“哇!” 卫稻施完全被磨得没了脾气,只剩下一股股冒出来的悔意,下次谁再让这逼崽子喝酒他就先剁了谁,再剁了逼崽子最后自杀! 就着这别扭的姿势,抬脚跨坐在席的腿上,反方向跨坐,抓着秋千平衡身子。 哭唧唧的席顺着卫稻施改变的姿势,头靠到对方肩膀,小声抽噎,手虚搭在卫稻施腰上。 微风拂过,卫稻施难得享受起这难得的寂静,如果他不是感受到肩膀上的蹭动的话,卫稻施甚至觉得这时刻称得上美好,如果的话。 “你特么该不是把鼻涕眼泪蹭我衣服上了吧?!” 怀里的身子顿时一僵,接着大力抱住卫稻施,将头埋入卫稻施怀里,疯狂蹭动糊了卫稻施一身。 卫稻施一噎,抓着席的头发往后扯,露出那张脸……好吧,原谅你了。 秋千慢慢晃动,从贴着的胸膛传来的心脏跳动,鼻子充斥着对方的气息,卫稻施眼皮逐渐耷拉下来,几近睡了过去。 脊背被对方轻缓抚摸,温热的掌心滑动,卫稻施更昏昏欲睡了。 颈窝被轻啄了两下,原本安分的手掌滑向更为隐秘的地带,揉捏把玩,低哑出声:“……想要,可以吗?” 卫稻施尚不清醒,只模糊听到有人在耳旁说着什么,茫然地应了一句:“嗯?”恍然对方好像发出了雀跃的声音。 迷糊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大概是要回家睡觉了?接着膝盖好像触到了什么,双肘枕到了平板上。 已经沦落到睡桌子了?……好吧,也不是不能接受。当初上学谁不是这么睡过来的,就是这桌子也太破了点吧,晃成这样还能好? 卫稻施真正发现不对的时候自己裤子已经被扒到膝盖上方,温热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卫稻施立即起了鸡皮疙瘩,还未发言,一条湿热柔韧的东西就舔了上来。 卫稻施一激灵往前一挪,秋千立即随着往前一荡,“卧槽你疯了?!这可是公园!”卫稻施大吼出声,吼完就发现自己身子又随着秋千荡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惊恐带着些微羞耻。 ……堕落了啊卫稻施。 对方的舌头又舔了上来,甚至因着惯性探得更深入了一点。前方软着的yinjing被对方掌控,颇富技巧的揉搓,不多时就硬挺了起来。 半边臀瓣被掰开露出那朵饱含霜露的小雏菊,舔得激烈了就晃悠着扭动往前挪,落回来的时候被那纤长手指轻刮guitou,灵巧的舌尖也像找准了角度次次更深了一点。 晃着荡着,仿若欲拒还迎的姿态,一股热气从屁股窜到脑袋,爆红了卫稻施一张老脸。 好、好舒服……反、反正都凌晨了,又这么偏僻…… 呵,男人。 后头的动作停了下来,卫稻施松了一口气,脑子里迅速闪过轻松和失落,太快了卫稻施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起身提裤子自己屁眼上就被糊上了粘稠冰凉的液体。 一根手指沾着液体捅了进来,在xue壁里抠挖转动,几乎毫不费力地接着捅进了第二根,席转动着手指,就着两根手指好好做着扩张,然后继续增加手指。 夜,深了。夜,太静了。静得卫稻施能清晰地听到在粘稠润滑液作用下嗞咕作响的声音,听到席粗重的喘息,听到自己心脏砰砰大如擂鼓的音响。还有夜晚下虫儿在滋儿哇啦滋儿哇啦,这一切都在提醒他,此时此刻,他们即将完成一场野战,工具秋千,真鸡儿刺激。 等到席扶着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卫稻施发现这姿势不好,真的太不好了。对方一挺,他就往前荡,一退,就被带着往后,顺便再把对方拔出去的东西往里吃点回去。对方就像在用他的yinjing玩他,一戳一退,他就一晃一荡,还贪心地往回吃,最终卫稻施恼羞成怒撑起身子用小拳拳锤翻了席,换回了原本荡秋千的昆鸡临场。 卫稻施两手环绕在席脖颈上,犹豫了下又撤出一只手抓着铁链,毕竟摔了不要紧,万一不小心坐断了……席一个寒颤,将卫稻施捂了捂,怕他着凉。 卫稻施此时上身穿着衣服,两条腿光溜溜的暴露在空中,光着脚踩在自己的鞋子上。席倒是衣着齐整,只解开了裤链,稍往下拉,一柱擎天往上贯穿着,被遮得严严实实。 卫稻施单手抓紧铁链,身子往上提,含着的yinjing吐出来一截,搂着对方脖颈站起的结果就是把自己的胸膛往对方脸上贴,席乐呵呵张嘴就迎了上去,正中乳首,软舌绕着乳晕转了一圈,舔咬起来,粘腻的唾液沾湿了衣服,紧贴着rutou,隐隐透露出形状来。 卫稻施猝不及防被一个刺激,当场就扯着席那一头顺溜的长发往后扯,rutou上拉出的银丝连接到席红润的嘴唇。 席舌头一舔,声一吐:“嘤嘤嘤!”丝断了,卫稻施的弦也断了。 我特么一屁股坐死你个嘤嘤怪! 往下落到底的时候,贴着席的耻骨逆着时针扭了几下,席再也做不得妖,只余更为粗重的喘息。 席按着卫稻施的腰,双脚支撑着小幅度晃动起来,秋千一前一后,卫稻施的括约肌就一缩一放。 席将头搭在卫稻施肩膀,右手拍了拍卫稻施后腰,垂着眼睫低声暗哑道:“要荡了。” 卫稻施浑身紧绷,握着铁链的手青筋暴起,紧紧贴抱着席,缴得席倒吸一口气,扶在卫稻施腰上的手轻缓的揉捏着,试图让卫稻施放松身体。 大概是席的安抚起效,也或许是卫稻施逐渐适应了这秋千晃动的频率,倒也逐渐放松下来。 秋千越荡越高,卫稻施原本自然垂放的双脚不自觉缠绕在一起。 秋千荡到最高点往下落时,卫稻施不自觉屏住呼吸,脚趾蜷起,紧张地肌rou紧绷,括约肌收缩吮紧了席的yinjing。 席深吸一口气,按在卫稻施后腰的手施力,像是要将卫稻施揉进身体……哦,是想将自己全捅进对方身体里。 深夜里,公园深处传来一阵阵铁链磨动的声音,间或传出几声呻吟喘息。 秋千逐渐停止晃动,席双手抱着卫稻施,箍着对方的腰身上提,快速动作几下,将自己满腔春意全浇灌给了对方。卫稻施礼尚往来,射了对方一胸膛。 两人坐在秋千上平复过度激烈的心跳,从对方传来的温热体温,岁月静好,席翘着嘴角歪着脑袋在卫稻施脖颈上眷恋地蹭动。 稍许,卫稻施平复好之后,站起身整理好衣着,温柔地笑看着仍坐在秋千上的席:“现在我们该来说说你为什么自己跑去酒吧喝酒……还带着润滑液?” 正试图把自己功成身退的小小席往裤子里塞的席:“O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