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妖艳贱货(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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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五十,席悄悄睁开了双眼,伸着手摸索着打开了小台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床铺。 他做贼似地缓慢打开了床头柜,以每三秒偷瞄卫稻施一次的频率动作着。 s……a……f……e……t……y…… 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毛茸茸的物体,靠近了卫稻施,双手各抓一边向两边拉开,趁卫稻施睡觉之际,往他头上戴。 席捂着嘴巴内心翻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 好不容易将内心翻滚小人打晕之后,席将小台灯摁灭,抱着卫稻施,带着痴汉笑陷入了睡眠。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席警觉地睁开双眼,入目就是长着白绒小尖耳的卫稻施,对方一脸困倦,睁着惺忪睡眼挣扎着要起床,却被猝不及防压倒在床铺,闯入的舌头肆意搜刮,噙着舌头不放,只能软软发出哼唧声。 席喟叹地眯着眼,再度往卫稻施唇上亲了一口,“啵”的一声,抱着卫稻施就开始黏糊糊地扭动:“嗯哼~小施施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卫稻施被亲得一脸懵逼,迷茫中感觉头上好像带了什么,伸手一抓。 毛绒绒的手感上佳,尖耳状,卫稻施吊着死鱼眼看着席,又被对方压着蹭了一顿,咋呼着可爱死了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 一切皆为虚妄。 卫稻施内心打了个佛偈,撑着身慢吞吞地爬起来,双腿之间的软rou被人纳入手中搓揉把玩,只好停下动作,半抬起一只脚不知是想阻止对方亦或只是想掩住那逐渐精神起来的物什。 对方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开始往后面两颗小球转移,卫稻施暗哑出声:“干什么?” 会阴处被人用着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一阵阵发痒,卫稻施不自觉地收缩了下括约肌,带着肛门皱褶蠕动。 席眯着眼睛笑得一脸阳光,手指却不安分地在卫稻施菊口打圈,“小施施,还有尾巴没带哦~” 笑着凑近卫稻施,鼻息温热就像有一只蚂蚁在皮肤上攀爬一样,瘙痒至极。 卫稻施的手紧攥床单,身子陡然一僵,大口呼吸了几下才逐渐缓和下来。 湿热的舌背触上了耳后皮肤、脖颈、肩胛骨,湿热的吮吻不间断地落下,沿着脊椎往下标记。前端guitou被不断“打磨”,一只手掌抓住了臀rou肆意搓揉,“嗷呜~”一声,卫稻施脚趾头蜷缩了一下,身子往前倾,而恶劣留下一个明晃晃濡湿牙痕的人心满意足咂嘴起身,并表示rou质紧实,Q弹滑口。 卫稻施被握着命脉提着腰胯摆成了倒U型,屁股高高撅着,菊部半遮半掩,小臂撑在床上保持平衡,埋在双臂间的耳根发红发烫。 臀部被微微掰开,气息凑近,接着又湿又热的软滑条物舔了上来,肛门皱缩着,被摧残得瑟瑟发抖。 弱小、可怜又无助。 肛周满是粘腻的水痕,舌尖找准了入口,仗着自己软滑可伸缩钻了进去,顶着肠璧搅动,渐渐舔开了菊口。 沾满粘稠润滑液的细长手指替换了湿滑的舌头,“咕嗞”作响。 卫稻施双腿微微颤抖,只从手臂间露出湿漉漉的眼珠,手指最后沿着肛口转了一圈才抽出去,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有什么冰凉的物体抵上,缓缓推入了进来。 卫稻施喘了一口气,臀rou上毛绒绒的触感令人发痒,他撑着身子向后看去,就见从自己臀缝中蜿蜒出来的一条白色毛绒尾巴,仿佛自己真的长了尾巴一般。 卫稻施跪趴着,因为刚长的尾巴只能臀部向外抬了一点,避免挨到小腿。 毛绒尾巴垂在脚掌,卫稻施不自在地蜷缩脚趾,突然他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这个似乎有戴式的吧?我不信你没买,我要换一个尾巴!” 卫稻施悻悻拿出另一套火红的耳朵尾巴,无辜咧嘴一笑:“我这不是忘了吗?我只是觉得小施施你更适合白色嘛~你不觉得我很适合红色吗?你看~” 席抄起耳朵就往头上戴,一双眼睛眯缝着,咧着嘴笑得谄媚,红色更是衬得对方千娇百媚,嗯,的确很适合,宛如一只成精的狐狸。 卫稻施冷嗤一声:“狐媚子?”表情语气无懈可击,端的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可挡不住他现在光着身子戴着白色尖耳,跪趴着身子翘着被尾巴遮挡的臀部这一姿态啊! 席心里被对方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酥麻麻,痒滋滋,哄诱着对方转过头去,“那小施施你转过头去嘛~我帮你换一条尾巴呀~先把你体内这条处理一下嘛~”说得荡漾,手顺势捏着白色绒毛扯了一下。 肠道被扯动,卫稻施“嘶”了一声,反手将对方爪子拍开,之后倒也安分地跪趴而下,为了让对方更好动作,甚至贴心地掰开自己臀瓣,将尾巴根部显露出来。 席噌的眼睛亮了,咧着嘴垂涎欲滴地盯着眼前乖乖躺好在砧板上的rou块,更何况这rou块还贴心地挑出最嫩的部位要他仔细尝尝。 捏着肛塞部位,手指在白色绒毛中纠缠,旋着向外抽出,像开酒瓶木塞一样。 卫稻施括约肌不自觉地收缩,手指用力在臀部上带出凹陷,这感觉相当奇妙,肠道被搅动,埋在里面的东西被缓慢抽出,剐蹭着带出酥麻酸软的触感。 对方转了半天也没将肛塞抽出去,甚至恶劣地用着尖端部位在肠壁上戳刺着,卫稻施放开一只手,撑着身打算跟对方理论,猝不及防对方猛地一抽,卫稻施身子一抖,又趴下了。 席握着卫稻施的腰,安抚地摸了摸,柔情惬意地轻语:“小施施乖~这就给你换根尾巴~”边说边就着对方扒开一半的xue口一顶,将硕大的guitou塞了进去。 揉着卫稻施腰的同时,腰胯小幅度耸动,一点一点深入,逐渐将新鲜热乎的新尾巴cao入卫稻施屁眼里。 席顶着卫稻施臀部啪啪耸动了两下,抓着那旧尾巴去搔卫稻施的yinjing,数根绒毛在卫稻施胯下撩拨着,有几根甚至戳到了马眼,卫稻施瘙痒难耐,扭着身子挣扎后退,然而却是翘着臀部迎上了对方,与新的尾巴更为契合,卫稻施扭曲着一张脸,进退两难。 席笑嘻嘻地装作不知情,调笑着前后磨动,肠道摩擦的热度,yinjing瘙痒的触觉,让卫稻施神情渐渐恍惚,左边乳尖放上了指尖,轻揉慢捻。 有着红色狐耳的长发美人,潮红着一张脸探着红艳舌尖舔舐着身下横陈的rou体,两具身体逐渐贴合,只有那连结之物随着耸动的臀部拔出挺入。 卫稻施射在床单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茫然的,身体似乎在空中漂浮,身边的一切都不再真实,他频率极慢地眨了下眼睫。 “叮铃。” 卫稻施猛地转头,聚焦在传来声响的地方,嘶哑出声:“丢了。”刚还放空的表情已是面沉如水,席还没反应过来,便将那带着铃铛的乳夹往床下丢去,怔愣过后热乎地凑上前,亲亲热热地蹭着卫稻施锁骨,“小施施~带你去洗澡哦~” 一把抱起卫稻施下了床,卫稻施身体紧绷,死抓着席的手臂,半途才缓和下来,抚着抓痕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太喜欢那东西。” 席吧唧一口亲在卫稻施额头上,“没关系哦~小施施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眼帘下垂,眯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