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醉心(调J、高H、当面排J)
三月初六,顾家小少爷满月,宴请宾客,除了那孩子外,顾孟还当众抱出了传闻中的大少爷,算是正式认了身份。 顾孟风流名声在外,连男人都娶得,再有个私生子,也不是太稀罕的事儿。 宾客用完席陆陆续续离开,天色已不早,顾孟酒量好,但架不住劝酒的人多,喝得有些上头。 两个孩子都命人早早抱回,顾孟站在厅外吹了会风,感觉酒气散去些,但心中依旧躁动难安,他抬步往回走。 “爷”余伍打开门迎顾孟,将人扶坐下,接了热水给顾孟抹脸,又送过醒酒茶。 顾孟欲行那事儿,便要余伍嘴对嘴喂他喝。 余伍哪能不明白意思,他磨磨蹭蹭跨上顾孟大腿,手搂着男人脖子,含着热腾腾的醒酒茶,羞怯地将唇递过去。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上yin情荡漾,一个英伟汉子,做出一副卖sao的婊子模样,还尤不自觉。 顾孟受用得很,吃着余伍嘴里的酒,把人亲得“呜呜嗯嗯”,余伍两瓣大屁股压在他腿上不老实地拱来拱去。 “呼”舌头分开,唾液牵成线儿勾在唇边,顾孟手伸进余伍裤子里,捞住两个沉甸甸的大rou团儿“臭婊子,吃个茶,翘什么屁股。” “爷……”顾孟硬起来的大jiba抵着余伍卵蛋后方的软rou,隔了裤子吞不进去,余伍急切地晃着身子,拿臀去坐顾孟的jiba,小声sao吟。“婊子喂爷吃茶……爷喂婊子吃rou……嗯……” 顾孟一挤满手滑腻的股rou。“馋成这样,还以为爷几天没喂你呢,分明前个儿才吃得肚饱,屁眼敞得老大,往外直喷精水。” 如他所言,前儿才cao的,余伍肚子都给射得满满,嚷嚷着受不住要死了,最后屁眼跟尿出来一般,一揉肚子,精水往外乱滋儿。 也不过一天功夫。 “嗯……吃饱了舒坦……爷快些赏男婊子吃jiba……”不晓得怎么回事,原先cao透了,要一两日方能恢复,可被干得次数越多,缓得越快,且屁眼愈发sao浪耐不住寂寞,恨不得时时刻刻夹着根rou吃才好。 “sao贱货,肠子洗干净了?”顾孟从后面扒下余伍裤子,露出俏生生的股瓣,余伍光着屁股在他腿间蹭,肥臀一扭一摇,摆得起劲。 “洗……洗过了……sao货每天都洗干净肠子……等着爷cao……屁眼好痒……嗯……”屁股缝的嫩rou磨在衣料上,刺刺麻麻,痒到肠子里。 “洗干净了怎么会痒?”顾孟搓揉着肥软rou球,语带谑意。 “洗干净了还痒……jibacao进去便不痒……爷……来caosao货……”余伍抬起臀让顾孟摸,浑身发热,脸颊潮红,倒似他才是喝多了酒。 顾孟指尖卡进股缝,感到微微黏湿,当中那方小洞急切蠕动着,确实在馋jiba。 “sao得冒水,男婊子的确不同些,屁眼是专门伺候jiba用的。”两指探入软嫩肠道里抠挖,肠rou收缩得厉害,小嘴般吃着。 “哈……爷说的是……男婊子就拿屁眼……伺候爷……”余伍撅着腚,手伸到下面为顾孟解腰带。“求大jiba爷赏sao婊子……” 裤子解开,从里顶出个硬邦邦的粗壮伟物,青筋微凸,guitou硕大,余伍看得眼睛都移不开,迫不及待摇臀往上坐,刚吃个头,便忍不住一缩屁眼。“唔……嗯!大jiba……大jiba……啊哈……” “贱男人,臭屁眼子松开些!”酒意未退尽,定力不足,顾孟险些被这一个夹击缴得射出来。 “满脑子光知道jiba!”他恼羞成怒地大力抽打余伍的rou丘。“将sao奶也扒出来喂给爷吃吃。” “嗯……爷请用……”余伍一边一颠一晃地用屁股吃rou,一边解开衣襟,如妇人哺乳般,把奶嘴儿捏硬了,喂到顾孟嘴边。 顾孟报复地埋过去,扯咬起余伍的奶头。 “爷……轻点……奶子坏了……唔……”齿尖抵着乳晕,上下一扣,整块皮rou被挤扁往前拖拽,牙齿慢慢滑至圆溜溜的rou蒂上撕磨,余伍支着胸脯怎么都闪躲不开。 “坏了正好,省得你这贱货天天泛sao要人摸,奶子不大还想当婊子!”顾孟吐出给咬上牙印的乳rou,用手指捻起被口水浸润的奶蒂儿搓捏,小rou球弹韧韧地,没见着破损,但异常肿翘。 “唔……”余伍将两块胸肌往前凑了凑。 顾孟看他这sao劲儿就拱火,举手抽过去,五指结结实实盖住半边胸,将隆高的健硕rou块拍得“啪啪”响。“奶蒂儿肥了,奶子却仍这般小,爷替你好好教训这不争气的sao奶!” “唔……”余伍吃痛地一抖。虐奶的功夫,下身也被冲撞起来。“哦……哦……” 顾孟坐在榻上,只解了裤子,余伍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身子骑在男人腿间,颠得跨不稳。 顾孟手顺着余伍窄韧的腰肢向下,把住那两坨rou,双手左右拉开,jiba一个深插,埋入顶里。 “哦!啊!哈……”汉子被cao出一副快哭的神情,大腿绷直,抽搐着夹紧肠子,前面jiba刺激地挺起。“爷……呜……爷……” “没出息的东西,又被大rou干爽了?”大手抓起两瓣rou团掐挤,jiba往那敦实的屁股里深戳慢刺,角度不一,圆大guitou忽而挑过阳心,忽而击向肠壁。 余伍再sao,也是挨jibacao的那个,屁眼让一玩,哪还架得住,他迎着顾孟的动作甩动腰胯,xue里层层软滑肠rou吸附jiba,插进时放,拔出时收。“哦……哈……要死了……” 汉子眼圈红润,眸底晕出雾气,晶亮亮的泪水终在一个狠捅之下,顺着睫尾滚落。 “啊……哈……”尔后便如断了线的珠子。 “拉你出去遛遛怎么样,叫外人都看看汉子是怎么被cao哭成个小娘们。”顾孟抬起头把那串珠子收进唇里,舌头沿着眼尾吮上去,凑到余伍耳根,轻呼了口气。“sao屁眼一露,保不齐满大街男人都要把持不住来干你。” 声音低沉,语气邪狞,听得余伍浑身抽走了筋似的酥软。 “到时可快活了,屁眼cao着,嘴里衔着,让jiba射得满身满脸,趴在街头等人轮着上。” 顾孟不是夸大,就余伍现在这副翘着奶子屁眼淌水的sao模样,一个汉子却硬比妓女还要yin上三分,扔出去怕是想cao的人能排起队。 “不……不给别人干……sao屁眼子光露给爷看……唔……”余伍尚留存一分理智,知道便是叫sao也不能瞎叫,顾孟怎么说都可以,他乱说是会挨罚的。 “呵”顾孟轻笑一声,对余伍有这个自觉感到满意。他下体冲撞到底,两根指头夹住余伍勃起的jiba晃了晃。“可惜这么根大rou,说说,是喜欢cao人还是想挨cao?” “要挨cao……cao屁眼……sao货有屁眼就行……哦……哦……”余伍卖着乖地缩紧屁股,手覆在胸口轻揉慢抚,那儿被打得不轻,浅浅的蜜色肌rou淤红大片。 顾孟轻斥了句“sao货”,咬上他的颈子,大rou抽插速度加快,cao得更猛了。 “哈……哦……屁眼开花了……唔……”jiba重重蹭过sao心,余伍抽泣着,是极乐,又无比磨人。 “屁眼真够yin的,比娘们屄还会夹。” 软嫩肠子松紧合度,温软适宜,顾孟百cao不厌,挑剔地觉得之前干过的屄没一个有身上人的屁眼子sao。 手指伸到两人相连之处,绕着因容纳jiba而被撑大了的圆薄rou圈抚摸。“这是男妓挨cao用的小屄,要多让jiba通通才行。” “唔……通通……大爷拿jiba为贱货通屁眼……贱货是爷的男妓,让爷cao小屄。”余伍给干得眼皮直翻,满面赤红,yin乱之姿确与婊子别无二致。 “这么听话?”顾孟抱着那sao屁股往下狠砸,卵蛋都挨到了余伍的臀尖。“爷便奖赏些精喂你的男屄吃,不然总惦记。” “啊……啊……大jiba爷……射进婊子男屄里……sao屄是爷的精壶,给爷泄火。”rou红的阳具高高翘着,顶头湿润饱涨,只再一丁点刺激就要喷发而出。 “好,爷试试你这精壶好不好用,把贱屄张着,给我全吃进去!”顾孟一边抽打余伍的屁股,一边挺腰,顶弄几下后马眼扩张,精水射入深处。 “哦哦……”肠道承精同时,余伍的阳具也xiele,他屁眼下意识收合,裹着在里面出精的大jiba。 “哈……啊……”余伍双手无力地搭住顾孟脖子,气喘吁吁倒进他怀中,脸上是释放后的疲惫慵懒。 “还不错,又软又热,是副好屄,便允你长久做爷的精壶。”顾孟邪笑着,又往里颠了颠。 “嗯……别……”肠道酸麻得过分,一摩擦引得浑身战栗。 小憩片刻,顾孟拍拍余伍rou实的臀丘,手指软榻一侧。“去蹲着拉出来,让爷看看你吃了多少。” “爷……没……没多少……”就算已经被玩弄的下贱不堪,他也不愿当顾孟面,做那近似排泄的举止。 “还不快去。”巴掌狠狠刷在屁股上,余伍股丘一麻,见顾孟不回心转意,只能抖着腿,抽出xue中jiba,颤巍巍夹着屁股爬起。 余伍似女人撒尿一般蹲到榻上,双手抱膝,小腹用力,给cao红的屁眼微微撅开,从里挤下几滴白色浊液,拉着丝落在床上。 “这么一些哪儿够吃的,臭婊子,相公再喂你些。” 壮实汉子蹲在地上,肌rou鼓囊囊绷紧,憋红着脸,异常羞耻却止不住屁眼流精的欠虐样,看得顾孟才射完不久的大jiba又要硬起来。 “呜!”顾孟按住他后背往前一推,余伍跌趴于榻上,屁股被扣住朝两边掰开,粗热rou棍在滑腻会阴处拱动几下,蹭进尚松软的屁眼。 “贱屄慢慢吃,今夜管你饱,免得你个sao浪货出去偷汉子,不干不净的,拿屄儿伺候旁人。”余伍哪有机会偷人,顾孟纯粹是用这话辱他,为的是瞧他那份让人cao了还要夹起屁眼讨好的奴劲儿。 “嗯……爷的jiba好大……贱货吃得饱……不偷汉……”余伍果然急切地摇着屁股朝顾孟表忠心,怕顾孟生气想出奇招折磨他。 “婊子有不偷汉的?说不定趁爷不在,家中但凡是带把儿的你都睡过,屁眼才给干得这么红这么烂。他们有没有扒掉衣服看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屁眼呢?给几根jibacao了?”顾孟越说越起兴,仿佛亲眼所见一样。“几人一起上的,还是挨个儿拿jiba弄你?夸没夸你屁眼子sao?” “没有……呜呜……余伍是爷的sao奴,贱妾……专供爷一人玩的婊子……没被旁人cao过……爷……饶了奴才……奴才只想伺候爷的jiba……”余伍提臀吸气,股间一圈sao红屁眼努力地吞咽昂扬大rou,嘴里哭嚷着yin话讨顾孟欢心。 “贱奴才,要是叫爷发现你偷人,便让你光着身子骑上木马去游街,把sao屁眼当众绞烂,看你这yin汉以后拿什么吞jiba。” “不要……打死sao货也不敢偷人……爷……爷……”余伍叫得殷切,他给顾孟顶得身子发软,手塌下去,屁股翘着挨jibajian弄。 “也不照照你那副馋jiba的下贱样,一个男人屁股这么sao,爷怎么信你?”顾孟发狠地cao着嫩xue,手卡着余伍瘦韧腰杆,把那肥臀上的yinrou撞得通红,“啪啪”声满室回响。 “爷信……哈……馋爷的jiba……不馋别人的……嗯……爷是sao货的男人……主子……呜……”余伍哀鸣,顾孟将他cao成了这副离不开jiba的sao贱模样,竟还冤枉是别人做的。他从第一次被强行jian辱,到之后被迫合jian,都只是跟顾孟一人,身子从未容别的男人污过。 湿热肠子吸嘬着jiba,带来无与伦比的酣畅享受,顾孟垂下眼,余伍结实的身体展露无余。 背后和臂膀上肌rou线条分明,因使力而隆起,腰腹瘦窄却并不纤弱,抬高的臀部圆满挺翘。这是一具来自男子的,阳刚健硕的rou体,不含半分阴柔气息。 他就是被这样一副身体蛊惑了。顾孟着迷地看着,手顺脊梁滑动,抚摸上坚实的rou块,狠掐一把,听余伍发出低沉克制地闷哼。 “说过的话要记入脑子里。”jiba猛然破开层叠软rou顶至深里,胯间毛发挤在xue口亲密磨蹭,顾孟抽出一半再重新送进,roudong还未闭合又被扩开,来来回回不得停歇。 “爷是你唯一的男人,若将来敢忘,就给你烙在身上,屁股烙‘sao尿壶’、胸口烙‘男婊子’,屁眼堵着木马抬你出去叫所有人看。” “sao货……记住了……”光想到这画面,xuerou缠得更狠了,余伍是不愿被这么折磨的,但不能否认,这种设想让他屈辱之余又难忍兴奋。 “爷瞧你不仅不怕,反倒喜欢,不如咱们试试,嗯?”光干不够,顾孟又伏在余伍身上,用手去抓余伍奶子,抠弄那润红奶头。 “没有……不试……哈……”男人哭叫不断,声音不似女人尖厉,喑喑哑哑,别有一番韵味。 “sao东西,你这假屄较女人的真屄都好使些。”屁眼里湿得要命,像是本就该伺候男人的器物,又滑又润,插入抽出间,相接处传来“噗叽噗叽”的yin糜声响。 “啊……嗯……爷……”肠道被填得饱胀,奶头也被掐住狎弄,余伍给捅得续不上气,泪水流不停。“sao货不行了……哈……” 刚射了一次,顾孟并不急迫,慢条斯理地逗弄着余伍身上的敏感之地。 年轻男人的rou体像朵含苞待放的yin花,在他手中慢慢舒展,经历阳精的浇灌,现出内里最迷人艳丽的芯蕊。 “这副身子yin贱至极,没男人jiba怕是三天都捱不过。”顾孟悠悠道,“爷这是在宠你,知道吗?” “谢爷……恩宠……cao贱货的屄……哈……”余伍哼哧着,抓起顾孟揉掐奶子的手,带住往下,他今日还未被允许摸过阳物。“求爷……发善心……也给yin贱货摸两下jiba……嗯……” “先告诉爷,被cao得爽不爽?乐不乐意给爷当成女人cao?”顾孟五指勒住那笔挺的jiba,嘲讽地问道。 “好猛……好爽……乐意……给爷……嗯……当女人……cao屄……”摸jiba是快活的事,可被吊着不上不下就不那么好过了。 “yin妇,把sao屄夹紧,相公才给你摸。”顾孟目光沉沉,余伍愈是下贱浪荡,愈能激发他浓厚的欲念。 “嗯……大jiba相公……cao死yin妇了……”余伍夹好屁股,发sao地哼哼唧唧,大手taonongjiba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动情浪吟。 顾孟一边干他的湿热屁眼,一边玩他的充血茎头,顶了会儿,直到抱住余伍屁股射进里头,才准人发泄。 榻上玩了两回,顾孟起身,叫余伍把cao过屁眼的脏污jiba舔干净。余伍撅着淌精的屁股,腰酸腿痛地爬过去,将腥臊jiba含进嘴中为顾孟清理。 被湿热口舌侍弄得爽快,顾孟对着余伍的脸又射了一发。 眉毛上滴挂着稠白男精,余伍流着泪,跪坐地上,蜜色的健壮大腿分开,底下聚了一小摊混浊体液,那是顾孟之前射在他屁眼里的。 前面男根微微翘起,他给顾孟舔jiba时也情动了。 “伺候相公屈了你?”顾孟把汉子拽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没……”余伍撇开脸,口不应心地答,嘴里仍残留着古怪的味道。 “好了,sao货今日伺候得很好,爷很喜欢。”顾孟亲余伍的脸,为他拭去颊上残留的jingye泪水。“大男人还那么娇惯……真给干成娘们了?” “我没有……”余伍别扭反驳,两人光裸身子亲密地抱坐着,rou敦敦的屁股没有阻隔地紧挨顾孟大腿,亲密中透了几分yin秽,像在调情般。 “来,爷再给你摸摸……”顾孟低头往余伍胸前红殷殷的奶头子吹了口气,手滑下握住肿胀的阳具,缓缓套捋,从凸起的经络到顶端湿润的rou头,三两下就将余伍撩拨得没了脾气。 “嗯……唔……”余伍耸着窄腰,水淋淋的股缝把顾孟大腿都磨湿了。 顾孟另一只手探到股间轻松一挤,捅入松软的屁眼,他长指微曲,指甲正抠中阳心。 “哦……哦……”大屁股晃晃悠悠,吸着中间孔xue里的指头,余伍前后舒爽,没多久便射出来。 “舒不舒服?”顾孟拔出指头,将黏稠汁水涂在余伍胸前。 余伍不太好意思地垂下头“嗯……” 顾孟弹弹他叫yin水抹得晶亮的rutou,“那便继续?” “什么?唔!”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就被顾孟堵回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