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rouxueの护理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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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走三分钟就能到的路,今天被常羚磨了十分钟。 他总算明白安傲为什么要这么早起床了,对啊,要是七点多到学校附近,他七点半都不定能进教室!看到校门口,常羚才稍稍放心,但他现在还不敢松一口气,下面还含着一块rou呢,稍微放松片刻,那块rou指不定就掉出来了!常羚只能努力并拢rouxue,他打架就练习过控制拳速,控制准星,还是头回练习控制下面那两片rou! 磨到校门口,他正准备往里走,背后突然来了个人拍他肩膀:“老大!” 常羚双腿一抖,差点roudong打开把牛rou吐出来。 他及时将双腿并拢,呈站桩姿态保持立正,用这种诡异的站姿将牛rou及时保住。但他差点丢了大脸,扭头就板起脸冷冰冰地看着这个突袭的混蛋:“什么事?” 常羚一扭脸就发现这人是同班的学习委员,也是小弟之一,上回绑安傲的时候他不在,但他知道这事。果然学习委员立刻问他,周末说好要去安傲家的,怎么又取消了? “因为老子乐意。”常羚烦躁地甩开他的手,“我有别的事情,需要跟你们交代吗?” “那倒不用,哈哈。”学委不敢惹他,被甩了手也不生气,“老大,那今晚你有空吗?” “有什么事?” “嗨,阿岚沟到了女子二中的学生,特高兴,请我们去唱K。”学委说。 “阿岚谁?”常羚挠头想了想,哦,高二的,“我跟他熟吗?凑这种热闹干嘛?我不去。” 他烦死了。 上周末他自己被人来回来jian了无数遍,现在看谁找女友都觉得是在影射自己,很不爽。 “是,那我帮您推掉。”学委又问,“老大,你上周是不是背着我们跟浩北干架了?” “问这个干嘛?” “你都受伤了!”学委很关切,常羚的战斗力关系到他们学校的战斗力呀。 浩北是邻校一老大,常羚带人跟他们开战过好几次,早就是死敌了。 行,那就拖这傻逼出来背锅。 他点点头:“是受伤了,是打架了,不过不重要。” “不行,老大你都受伤了,我们一定要干死浩北那群傻逼!”学委大声说。 “等我的伤势好了再说。”常羚摆摆手,“不要讲了,你也别告诉其他人,什么时候开战我来做决定。” “是!老大!”学委兴奋地说。 老大这意思不是很明白吗?开战还是要开的! 虽然学委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但是常羚这个班本来就是将一群特长生集中到一起的班级,他这个学习委员也就是踩着一群学习菜鸟上位而已,本身倒不一定对学习多有热情,主要是别人不想干,逼他干,他也没有办法。学委的爱好是打架,每次常羚组织相关活动,最热情的就是他。 常羚也就得说自己腿受伤才能稍微拖延一下,要不这傻缺能去堵邻校校门口跟浩北叫阵。 他现在这rouxue里塞牛rou的样子能打架吗?打个鸟,他先把今天熬过去吧。 常羚又得努力闭拢rouxue,又得走路,还得应付学委这个话痨,他要气死了。 到了教室门口,他没忍住握紧拳头在学委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闭嘴!” “噢噢噢!”学委抗击打能力极强,痛是痛,但没有受伤,看出常羚不高兴,迅速噤声。 常羚步履蹒跚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缓缓坐下。 他一坐下当然不少人都凑上来嘘寒问暖,常羚便用糊弄学委的借口来做解释。 既解决了他走路慢的问题,又能将上周周末放鸽子的事情填上。 他趴在桌子上,从抽屉里取出作业本。 就算是特长生当然也有作业,但是常羚不需要写作业,每次都有人安排帮他写,他只需要在上课前从抽屉里拿出已经写满字的作业本放桌上,等小组长来收就行。他抱着手臂看向黑板,在黑板右侧写着今天的课程表:上午四堂课,语语数体;下午三堂课,历数英。 第四节课是体育,但是他估计今天会被上午没课的英语老师拿走,所以很放心。 只要他不吃零食,不喝饮料,坐足一上午就能混过去了。 行。 常羚掏出手机开始玩。 前三堂课混过去了,到了第四堂课,几个和他比较亲近的同学都来叫他出门,去cao场。 常羚疑惑地问:“去cao场干嘛?” “上堂课张老师(语文老师)说啦,今天王老师(英语老师)临时生病,体育课照常。” “上语文课或数学课不行吗?”常羚懵了。 “体育课更好吧!再说这些老师都已经有正课的安排了,没时间给我们上课。” 大家还是更乐意上体育课,做完热身运动后就可以自由活动。 学委以为他是不乐意动,说:“你去一趟就行,体育老师还挺凶的,不准帮人请假。” “……行吧。”常羚烦躁地站起来,慢吞吞地朝cao场走。 他不乐意叫人陪着,挥挥手叫他们先过去,他自己慢慢挪。 “常羚!” 走到教学楼一楼时,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常羚停下,把濒临爆发的烦躁忍住,扭头看向自己背后。 叫他的人果然是安傲。 他靠在门边,黑色的瞳凝望着他的脸,像是在笑。 常羚等他说下一句,但没等到,安傲朝他摆摆手,做了个赶人的手势。 妈的叫住他就为了这? 常羚恨不得踢死他,但腿根本抬不起来,只能继续用怪异的姿势向下走。夹着牛rou走路,上楼梯还好,下楼梯才真要命,每次脚落地时反馈的震动都令他rouxue里轻轻震颤,麻得常羚浑身发烫。他真没想到,含着牛rou居然会这么要命。最倒霉的是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全都认识,全都得打招呼,全都热情得要死,全都要应付,他边走边说话,下半身的牛rou小幅度抖动成跳蛋模式,常羚都能感觉到自己穿的四角内裤那条缝已经被rouxue渗出的yin水给打湿了。 从教学楼到cao场还要经过一片广场,常羚光看了眼距离都觉得…… 要不他还是死了吧? 当然,吐槽归吐槽,抱怨归抱怨,常羚还是很惜命的,也要面子,所以还是保持匀速龟爬到了cao场。进cao场入口后,还得往里走,他远远就看到了自己的同学们,他妈的全都站在cao场对角线的角落里伸胳膊踢腿。常羚都气不起来了,毕竟没人在身边,没法骂人,他总不能骂空气,于是只好继续慢慢地挪动,上课铃都打响了,他才走到一半,体育老师集合人了,那边站队都站完半天了,他才终于赶到。 体育老师比较年轻,毕业不久还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所以特别凶悍。 他要是工作了十年一般就认命了,但现在还没有,所以仍然有大展宏图的计划。 比如把学生们都练成体育尖子回头送上去参加奥运会之类的。 常羚觉得他是网文看多了。 体育老师抬起左臂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冷静地说:“你迟到了三分钟。” “老师,他受伤了!”排好队的人群里立马有人解释。 “对啊。” “常羚同学今天身体不好。” “他不是故意的。” 常羚有难,八方来援,基本全班都给常羚解释了一句,凑起来就跟超市大抢购一样,最后谁讲的什么都听不清了。体育老师被吵得耳朵疼,无语地摆摆手,“行,你回队伍里站好。” 常羚是老大却不是刺头,没甩狠话乖乖进了队伍。 他站在第四排,这位置他就很喜欢,要是等下开始做热身动作他能划个水。 常羚还是按照上次体育课的记忆来做判断的,他的判断失误了。 今天的体育课热身不是做cao,是跑步,绕cao场一圈400米。 所有人都唉声叹气,谁会喜欢跑步?每次跑完都累得要死,先得坐地上休息五分钟才能喘匀气,这就浪费掉五分钟的打球时间。但是大家都知道体育老师的脾气,不会心软的,虽然都小声抱怨却也一个个乖乖走到了预备跑道上,在体育老师一声令下后,冲出起跑线。常羚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也想过要不要跟着跑一跑,反正只有一圈,按照他平时的体力一下子就跑完了,也不是很累。 可今天他根本动不了,刚要迈出腿他就感觉到rouxue有即将打开的预兆,顿时不敢动了。 体育老师站在起跑线末端,见状立刻走了过来。 “你怎么不跑?” “……我腿疼。”常羚小声说。 他也不想虚,但牛rou坠在xue口,又痒又磨人,他每句话都得酝酿再三才能说出口,要不每句话都发着抖,谁看都是欲求不满的样子。跟同学们那表现得奇怪点还行,体育老师这种成年男人多半吃过见过,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哪方面欲求不满,常羚坚决不想在这种成年人面前丢脸,宁肯被嘲笑气虚也不想被嘲笑那个。 “腿疼?” 体育老师突然蹲下来,把他的裤子从下往上卷,露出小腿后狠狠一拍,“受伤了?伤呢?” “……” “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学生,哼,少废话,赶紧跑!”他瞪了常羚一眼,回到起跑线。 在体育老师的催促下,常羚也火了,跑就跑,大不了绕cao场一周能死是怎么的? 他一咬牙,就真抡起双臂跑了起来。 当然,刚起步他就后悔了,但体育老师在背后看着他,他只能咬牙继续跑。跟平时奔跑的速度比起来,慢了很多,但这已经是常羚能做到的最大速度,他边跑还得边夹着档,甬道里的牛rou缓缓滑动,随着他每次奔跑时的来回换腿和落地在他的rouxue里跳跃,飞起几厘米高,再坠落“砸”在rouxue入口,激得他浑身一震。 常羚夹着屁股越跑越慢,每一步都是折磨,那块牛rou不断在裆下晃荡,等他快跑完一圈时,都已经在xue口露出一小节了。常羚刚踏上起跑线同时也是终止线后,迅速立正,两瓣yinchun紧紧夹着滑嫩的牛rou条,不让它掉出来。 “你真生病了?” 体育老师走过来发现常羚满脸是汗,忍不住皱起眉,常羚的体能他很清楚,才跑一圈不至于累成这样。这不会真的是虚汗吧?见状他也不敢再逼常羚了,指着cao场边缘主席台底下的阴凉地,“你去那里坐一下,这堂课就在那休息吧。” “谢谢老师。”常羚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气,瘸着腿往阴凉处走。 牛rou条已经从rouxue里钻出来,伴随着每次前进都往下坠一点点,等常羚走到阴凉地时,它已经掉出一半,只因常羚紧紧并拢yinchun夹紧它才没让牛rou条从裤子里掉出来。可他现在非常矛盾,他不可能在这里罚站一节课,但如果要坐下去该怎么保证往下坐的过程中,牛rou条不会掉?要不他还是罚站一节课算了? 他站在这里纠结,班上的同学倒是分批次来找他嘘寒问暖。 大部分人关心的重点都是他这个伤什么时候痊愈,估计是从学委那里听说伤愈就开战。 这群人都是打架狂,肯服常羚一是他打架厉害,二是他打架不要命,三是他真的很常打架。自从跟了这个老大,班上的同学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备战状态,越打越有气势,越打越想打,宛如一个华夏铃兰。 反正没人管他怎么受伤的,是不是真的跟浩北打架受伤也无所谓,但找浩北报仇是必须的! 常羚被他们气死了,又想着自己胯下还夹着牛rou,不知道有多烦。 “让我自己休息一下!滚滚滚。” 他把人全赶走了。 但所有人都走了,常羚还是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他是站一节课还是坐下?坐,要怎么坐? 就在常羚左右为难时,又有人从背后接近。 “啪!”大手落在他肩上,把常羚吓了一跳。 受惊的后果是他下身一软,这回rou条已经吊在rouxue外了,想再抢救不那么容易,顿时就趁着他下身放松打开rouxue的瞬间掉了出来。可是来人的手很快,迅速隔着校裤抓住了那块牛rou,另一只手揣进他裤裆里,从里面将黏糊糊的牛rou拿了出来,毫不嫌弃地塞进了自己的校裤口袋里。 卧槽! 常羚急了,他扭头打算找这个冒昧的混蛋计较,却没想到站他背后的这人居然是安傲。 “你怎么在这?” “我也是体育课。”安傲笑眯眯上前一步坐下,“放心吧,刚才我把你挡住了,没人看见。” 他坐下,拍拍身边的空位让常羚也坐。 常羚倒不怕他,坐就坐,反正牛rou没了,他现在什么姿势都敢摆。 “那块牛rou呢?”常羚问。 生出去的rou条跟他没有关系,他谈论自己吃过的牛rou就像谈论今天的早餐一样自然。 安傲噗嗤一笑,白皙的肌肤上涌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他的皮肤在这片阴凉地里也不显得暗,依旧光彩照人。 他轻松地露出笑容,左手掏兜拿出牛rou条给他看:“在这里。” “恶心死了!”常羚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块牛rou上沾着核桃油还有别的东西,非常黏糊。 “这是你的东西我不觉得恶心。”安傲把牛rou揣回兜里。 但他举高双手说道:“可是我倒是确实觉得手有点黏糊,尤其是左手。” 左手抓过牛rou。 常羚瞪了他一眼,想干嘛? 安傲从来都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把手伸给他:“舔干净。” “在这?”常羚惊了,他纠结地看看周围,小声说,“换个地方行吗?” 他没有严重洁癖,经过一个周末的集训,现在他对安傲和自己的体液都已经接受良好。 但是常羚仍然不敢在公开环境下做这种事。全班都是他的追随者,在这舔安傲的手?那他面子往哪搁? “你小心点就行了。”安傲说,“我不需要让他们看见,你努力别让人发现就行。” “哪有这么容易!他们……”常羚抬头扫视一圈,大部分人都在专心踢球或打球。 好像还真有机会。 可是他就是不能轻易答应,他有点了解安傲了,只要他给自己底线划低,安傲会得寸进尺。 于是常羚和安傲拉锯了几分钟,常羚才肯松口。 最后常羚提出条件:“等下你得配合我。” 安傲一直温柔地看着他,等他说完点点头:“行啊。” 既然答应了,那就做呗! 常羚先开始做准备工作。 他的准备就是观察前方cao场的所有人,确保没人看阴凉地的角落。他和安傲坐在一块贴紧,让他把手搁在自己肚子上,抬头扫视一圈没人看这边,立刻埋头将安傲的手捧起来,由手指开始一根根地啜干净,只要一心虚立马放下安傲的手抬头扫视。但确实没人往这个方向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紧张的人只有常羚自己。 安傲倒是不紧张,他轻松地靠在背后的墙壁上,将自己的手交给常羚。 常羚把他的手指啜干净,开始舔舐掌心,安傲的掌心又淡淡的油香味和浓郁的腥味,后者是什么相当明显。常羚边舔边脸红,他很清楚发出腥味的粘稠物是自己的yin水,它们一直浸泡着牛rou,将它裹上了浓郁的腥味,安傲抓着牛rou,将这些透明的yin水都捏在了自己的手掌心,常羚每每想到他舔的是自己的yin水就忍不住脸红。 他小心翼翼地把安傲的手指吸干净,最后将沾满口水的手在自己校服上擦干。 “给你弄干净了,行了吧?”常羚看着别处,别扭地说。 安傲捧着自己的左手,低着头笑。 他并没掩饰自己的笑声,常羚听见了,立刻扭头瞪他:“有什么好笑的?” 常羚刚要继续训他,却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顿时又低头盯着自己的腿。 刚才他已经用余光发现了,走过来的人是体育老师。 等老师来到面前,刚要张开,却被安傲抢先:“老师,我有点不舒服,能让这位学长送我去医务室吗?” “你的老师呢?” “我已经跟他请假了,本来想在这里休息一下,但是……还是不舒服。”安傲虚弱地说。 常羚目瞪口呆,这才是影帝啊! 体育老师看了一眼就信了,因为安傲的脸色实在是太白了,简直是惨白!熟悉安傲的人都知道他的肤色天生是这样,可体育老师并不是管他们班的,他可不知道。一看安傲这么虚弱,赶紧对常羚说,“行,那你陪这位同学去医务室看一下,你也顺便看看自己的腿。” “我……我……啊!好吧。”常羚本来想拒绝,突然噎了一下,再张口就改口了。 死安傲装虚弱往他身上倒,藏在他背后的手非常不老实地掐他屁股,巨狠! 常羚以为自己知道安傲的力气有多大了,现在才明白自己周末所感觉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他刚才以为自己屁股上那块rou都要被拧下来了,这货下手也太黑了! 常羚扭头瞪了安傲一眼,可后者偏偏就倒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装柔弱。 “谢谢老师,麻烦学长了。”他微微打开鲜红的嘴唇,十分可怜地致谢。 “cao。”常羚暗骂一声,扛着安傲的手臂拖着他认命地往外走。 好在这次他下身塞的牛rou已经被拿走,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 赶到医务室后,值班的女医生做完诊断,让安傲喝了药去床上躺着休息就行。 学校的设置还是挺专业的,病房很大。 女医生带着两人到了病房,给常羚也安排了一间病床,安傲说他是陪自己来的,也在这休息。她做好安排后,去开药,打开一瓶藿香正气水递给安傲让他喝。 “有糖吗老师?”安傲问。 “呃,这个药不备糖的。”女医生愣了一下,解释道。 “可是它好苦。”安傲一脸委屈地撒娇,“我想喝完药以后吃点糖,您能给我拿点糖吗?” 女医生被美色迷惑,不由得动摇:“那我出去找人问下。” 楼上还有几个医生休息,她想他们可能有人收着糖。 于是她便出去了,很快,安静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 等女医生出去后,病房里就只剩下安傲和常羚了。 安傲掏出一个机器打开,机器亮起绿点,他立刻一跃而起。 “没监控。” 安傲迅速走到病房角落的洗手池,拧开水龙头掏出兜里的牛rou洗干净。他回到常羚躺的病床上,叫他把裤子脱了。 “我不!”常羚抵死拒绝,“你有本事……cao!” 安傲的力量太大了,一只手就制服了常羚的双手,另一只手扒掉他的裤子,将下半身脱光后迅速抱起他的腿将身体挤进去。他弯腰将脸埋进常羚的腿间,柔软的嘴唇对准常羚的rouxue大力地吸吮,巨大的吸力由外而来,将常羚逼得眼泪都出来了。随后他伸出舌头,在常羚的yinchun上轻轻拨弄,将xue口津了一遍后又顶进他的rouxue里,柔软灵活的舌头在rouxue入口打着旋舔舐,常羚很快就进入了第一次高潮,他捂着嘴小声叫喊着潮吹了,从rouxue里迸发出透明的yin水,统统都被安傲喝掉。 这些yin水也将甬道冲刷得极其润滑,安傲将洗干净的牛rou条塞进去,用手闭拢常羚的yinchun。 “再让它掉出来,你明天一定会后悔。” 安傲笑眯眯地对常羚说。 常羚的脸已经变得涨红,双眼也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满脸都是泪水。 他并拢双腿,校裤都来不及穿上,裸着下半身瞪安傲。 常羚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屈辱,不光是被人做这种事,也是因为他头回在打架方面输人了。 其他都算了,他怎么连打架都输了? 常羚又气又恨,索性就裸着下半身瞪安傲瞪到底了。他是一时头脑短路没想到要穿裤子,等他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响起,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女医生要回来。他急了,想赶紧穿裤子吧但是现在他的腿正打不开。他才刚刚结束一次高潮,双腿发麻,想并拢rouxue只能靠物理并腿,要是现在穿裤子牛rou铁定要掉出去。 安傲那句警告他还记得呢,要是再掉牛rou自己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 常羚真不敢惹他。 谁敢惹变态啊,还是一个有怪力的变态。 那,那就这么露着?常羚发现在安傲的威胁下他自己的脑回路也变得不正常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安傲!”常羚想叫他出去拖住人,然后自己慢慢穿裤子,“你……” “早点求我嘛。”安傲起身从旁边拿起一床被子抖开,把常羚罩住,“睡觉。” 他把常羚按倒,自己也回到病床坐下。 女医生推开病房的门进来,手里拿着两颗糖,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找到两颗。” 她发现常羚已经躺下睡觉了,就把两颗糖都给安傲。 安傲当着她的面喝光药水,打开一颗糖含进嘴里,另一颗丢给常羚。 女医生对安傲的分享很满意,高兴地回到角落里,她没出去,在病房角落坐下玩手机。作为值班医生,她也得顾着病人,不能让学生自己在病房里躺着。 安傲的那颗糖丢在了常羚脸上,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了。 安傲暗示性十足地盯着他,指指嘴,又指指下面。 淦。 常羚长叹一声,认命地打开糖含进嘴里,等女医生低头看手机时,他拉开被子,准备把嘴里的糖拿出来塞进去。那是rouxue吗?那是小叮当的口袋吧?不过,他刚要动手,却被安傲拦住。安傲吐出了自己含的糖果,放在常羚掌心,让他塞这个。 常羚:? 安傲:! 用眼神经过一番角落,常羚乖乖地掀开被子,将安傲含过的糖果塞进了rouxue里。糖果是硬的,一进去就和柔软的牛rou来了亲密接触,常羚本来很担心糖果太小容易掉出来,但他的甬道里湿软又热,很快他就感觉到糖果正在他的甬道中融化,变成薄薄的糖浆,包裹牛rou,又贴在他的yindao壁上。 常羚扭头白了安傲一眼:行了吧? 安傲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脸,脸上仍然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只看着常羚的眼睛,直看到常羚有些别扭地移开目光,不敢再与他对视。“咻!”他轻轻吹了口气,吸引到常羚的注意后,伸出舌头,沿着下嘴唇轻轻舔了一遍。 常羚浑身一荡,宛如能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 他慌张地将头埋回被子里,不敢再看安傲。 安傲只用一个眼神和一条舌头,就差点让他再来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