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2(舔花xue,扇嫩屄,隔衣cao雪臀)
沈怀锦的手生得十分漂亮,十指白皙清癯,指甲修得圆润,右手生有长年握笔磨出的薄茧。 此刻,那曾写出过解试第一的锦绣文章的双手却猝不及防地被喷了大片yin水,弄得掌间湿漉漉、油亮亮的,可双手的主人毫不在意,甚至略带欣喜地把那黏稠、滑腻的蜜液全涂在怀中人娇嫩的腿根处。 银骨炭烧得正旺,热气熏得暖帐中的两人皆发了一层薄汗,屋中分明没有点任何香炉,却犹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萦绕床边,久久不散。 沈怀锦从容擦净沾满黏液的手指,把面色潮红的沈握玉平放在床榻上,自丰腴的大腿根掰开两条修长的腿,将做着睡梦中的人摆出一副yin荡求cao的姿势。 那条原本狭窄的细缝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搅成一个圆圆的孔洞,湿哒哒地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小股晶莹汁水,似不知餍足的小嘴流着涎液。 沈怀锦沉下身去,英俊的脸凑到光洁的阴户前,两指一上一下撑开肥厚的花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藏在花苞里的蕊珠。那黄豆大小的阴蒂被搓得红若胭脂,颤巍巍地立在软滑红rou上,敏感到轻轻一碰就疯狂勃动。 男人呼吸一窒,凑得更近了,硬挺的鼻梁几乎贴在肿胀的花唇上,鼻翼翕动的温热气息全喷洒进那嫣红的小口中。 “玉儿真美……”沈怀锦神态痴迷地含住肥美的yinchun,吮吸着淅淅沥沥的蜜液,灵活的软舌毫不费力地钻进蜜xue里,模仿性器的抽插动作,时而搔刮褶皱的xuerou,时而挤压顶端敏感的花蒂。 不大会儿有yin水汩汩淌出,全被敏锐的舌尖卷进口中。 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猛烈得快要冲破天灵盖,沈握玉雪白的颈子竭力后仰,不由自主摆动腰肢,并拢双腿,夹住埋在腿间的脑袋不停磨蹭,好叫正jianyin嫩xue的人更卖力些。 因着烧炭的缘故,沈握玉屋中的窗子并未关得太过严实,忽而一阵冷风拂过雕花窗棂,掀起一片皎洁月光,吹散了一丝黏腻的情欲。 沈握玉费力睁了睁困乏的眼,只虚虚地觑到高耸的洁白rufang,红樱似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好不可怜。他迷迷糊糊地思考自己何时解了衣裳,还未想出答案,逐渐清晰的思路便被又一波酥痒之感浪花似的拍散。 软滑异物在娇嫩的内里肆无忌惮地作乱,沈握玉舒爽之余十分配合地上抬臀部,双腿如水蛇一般缠住那人的脖颈。 男人很是受用,更加细致地搜刮湿滑xuerou中的sao水,响亮的吸嘬声盈满一室。 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春梦?脑海中残存的一丝半缕理智聚集起来,利剑一般穿过沉沉雾霭。沈握玉被男人掐住腰肢根本动弹不得,欲要大声呼唤守候在房外的家丁,水润的薄唇轻启,未出口的话却被男人啃咬花蒂的动作打乱,化作一声婉转的娇喘,“嗯……” 纵然房中火红的蜡烛未灭,光线算不上太暗,可起伏不平的胸脯几乎遮挡了全部的视线,沈握玉看不清那无耻之徒的模样,只看到一团黑影埋在两腿之间。 莫不是个采花贼! 他平复喘息,厉声骂道:“滚!快点松开本少爷。” 那黑影停下动作,但并不在意他微弱的斥责,嘲弄似的嗤笑出声,嗓音嘶哑得似是故意压低了声音:“浪蹄子叫得这么大声,不怕有人进来看到你这馋得流水的sao屄?兴许也要来分一杯羹呢。” 沈握玉脸色发白,双唇紧抿,他绝不能被沈家众人知晓这个秘密…… 可沈握玉怎么情愿任贼人为所欲为!他曲起一条酸软不堪的腿,蓄力后踢向那团黑影,却在半路被人拦下,高高扬在半空。 白皙的脚腕瘦得一手就能轻松抓握过来。 男人没再说什么,附着薄茧的手指从腰窝一路下滑,狠狠掐了一下雪白的rou臀,未等沈握玉反应过来,他又猛地扬手去扇方才被舔得油光水亮的xue口。 一掌,两掌,三掌……其实那人下手不算太重,只不过打得啪啪作响,很是唬人,偶尔扇到翘起的玉茎也会立刻躲开,坚硬的指尖不时戳进软烂的xuerou中,比起惩罚,情色的意味更重。 可沈握玉是个极怕疼的主,哪里受过如此重的折辱,被男人打得头皮发麻,挺立的性器也疲软下去。他凄凄惨惨地叫出声,抬腰摆臀意欲往后躲,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细瘦的脚踝往回扯。 娇嫩的软rou被灼热的掌风烧得快融成一滩水,敏感的花蒂经了一番抽打肿胀得厉害,大了将近一倍,几乎要垂出xue外,迎风招展的模样格外诱人,似在勾着男人好好品尝。可男人不为所动,抬手挥掌,直接打向那一粒艳丽的红珠,爽得yinxue水花四溅,如涎玉沫珠。 坚持了约莫二十掌,沈握玉终于受不住了,抽抽搭搭的向男人求饶:“好哥哥,饶了我吧。别打了,玉儿的嫩屄好疼。” 沈握玉心想男人半夜偷溜进首富家中只为行此jianyin之事,定是个脑袋不灵光的色鬼,便一股脑儿倒出勾栏院里学来的yin词浪语,诱哄男人放过他。 “你说什么?”男人语气惊愕,粗哑的嗓音有些变调。 沈握玉觉得那声音听上去颇为熟悉,可他头脑昏涨,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好硬着头皮嗫嚅地回他:“玉儿……那里好疼。” “那里是哪里?”男人故意调笑道,见他支支吾吾不回答便向后挥手,凌厉掌风一下子掀起低垂的纱幔,倏忽之间熄灭两支儿臂粗的红烛。 再出口时是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现在想说了吗?” 屋中瞬间暗了下来,沈握玉愣愣地望着端坐起身的男人,虽然看不大清面容,可依稀能辨认出硬朗的轮廓。怎么会?他原以为这只是个不入流的毛贼,偷窃时见色起意罢了,可这隔空击物的功夫哪里是普通人能学得到的? 怕不是哪个邪魔妖道,亦或名门正派的高手…… 心中积攒的苦涩像石子投入水中一点点漾开,沈握玉自幼身体孱弱,因着这副特殊的身子不方便做许多事,连小解时都要避开旁人。年幼时父亲在江湖上结识的好友见他根骨极佳,本想收他为徒传授功法,却被母亲推辞拦下,并把他的兄长推荐给那位伯父。 沈母并不知晓谢家在江湖上的崇高地位,只想着将庶子送到百里外的山庄,省得每日担忧烦心。可世事难料,如今沈怀锦是文武双全、声名远扬的沈家公子,光辉夺目,风采完完全全地盖住了他这个嫡出的幼子,论谁说都更有资格继承偌大的家业。 叫他如何甘心? 想到这里,沈握玉双眼酸涩不已,再没了平日的神气,竟是低低地啜泣起来,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沈怀锦没等到那羞人的浪语,却听见沈握玉呜呜咽咽的,伸手碰了碰那滑腻的脸蛋,果然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泪水。 脆弱的模样实在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愿再欺负这人。 沈怀锦拉过一旁的朱红外衫盖在颤抖的娇躯之上,抓过一只细瘦手腕,轻轻一拽,一下子将温香软玉的身子拥进怀里,温柔抚着沈握玉的后颈,粗声安慰道:“别哭了。” 沈握玉趴在他宽阔的胸前抽抽噎噎,勉强分了心神听他说话,心想这个采花贼虽然好色,本性倒也不算太坏。 身材很是健壮,胸膛也很是坚实,身量也比沈握玉高大许多,如同一团阴影把他整个人拢住。 男人的衣衫像是熏过檀香,温和细腻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沈握玉鼻子很尖,多嗅了几次便闻出来这是姑苏城中试春坊的香,一两千金。男人既用得起这般昂贵的香料,定不是生在普通人家。 既身家不薄,那为何要深夜潜入沈府?还,还对着他的私处又吸又舔……沈握玉疑惑不解,红着脸想要起身看清男人的五官又被人摁回怀中。 肥嫩的雪臀隔着衣料正正好好地坐在半硬的紫红yinjing上,偏偏rou臀还嫌这处硌得慌,来回磨蹭男人的胯部,直把硬物蹭得青筋暴起。 男人额头直冒冷汗,一手抓住一瓣rou臀恨恨地往胯下摁,嘴里还不忘调侃:“sao浪的小蹄子,真是水做的不成?上边发完大水,下边也发大水。” 沈握玉羞赧至极,可他没办法反驳,谁让他的泪水浸透了男人的衣服,yin水也洇湿了男人的衣服。 雪臀之下鸡蛋大的guitou缓慢地摩擦,隔着薄薄一层亵裤直杵杵顶着瑟缩的花xue,一个劲儿地研磨酸软的xue眼儿,似一根铁棍竭力钻开rou蚌紧致的蚌壳,好尝尝内里湿软的蚌rou与那娇嫩的蚌珠。 沈怀锦掐着怀中人柔若无骨的腰肢向上提起,guitou朝松软xue口狠狠顶弄几下,嫣红小口瞬间张大,毫不费力地吃下一截粗大顶端,连带着男人光滑的绸裤也一并吞下。 瓷白的身子颤颤地发抖,胸前的rou球也跟着一耸一耸,倒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男人的硬物一下子顶到了敏感的花蒂,花xue又开始汩汩地分泌蜜液。那绸裤浸泡过yin水,就黏糊糊的贴在阴阜。 沈握玉顺从地抱紧男人,雪白藕臂搂住健壮的腰身。他不是个没脑子的绣花枕头,旁的可能不懂,但最是懂得看人脸色,审时度势,刚刚他挣扎得又哭又叫,两人闹出的动静不小,照理说睡在外厢房的小厮应能听到。 可现在,根本无人注意到他快被这个看不清面容的yin贼破了处子之身,定是被男人做了手脚。 沈握玉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