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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州往旁边走了两步迎接他,握住人的手走回帝座,自己坐下去的同时轻轻一拉,楼袂立马扑进他怀里。 “嘶……” “这……” “有辱朝堂……” 下面顿时响起抽气声,大臣们低头交耳的窃窃私语起来,看向楼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惑乱朝堂的妖姬。 有人先一步开口了:“皇上,向来后宫不得干政,同理妃子不能与皇上平起平坐,哪怕是皇后,此举亦是逾越。” 此刻被人拿出来放在台面上光明正大鞭挞,楼袂面色顿时一白,咬着嘴唇将手推在他胸口就要起来。 墨云州将之搂在怀里,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包裹在宽厚的掌心,另一只手揽着他细瘦的腰,轻轻抚摸着,危险的眯起眼看向下面:“是朕允许他坐的。” 大臣被他冰冷如刃的目光看的心里忐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但……此举实在有伤风化,对朝堂、对皇上的影响极为不好,臣……” 墨云州抬起手阻断他言,没那个心情听他废话,沉下嗓音问:“张爱卿如此关心朝纲宫规,不如这个皇帝让给你来当?” 冰冷的视线像是一把利刃,瞬间就扎进人心里,大臣仓皇的跪落在地:“微臣不敢!” 楼袂何曾想,就因为自己,墨云州毫不避讳的和大臣对言,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因此而凝滞,他被迫坐在墨云州腿上,如坐针毡的频频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挟住腰身逃脱不得。 墨云州把所有宫人赶了出去在外面守着,然后拎起楼袂跨坐在自己腿上,让他背对自己,将他宽大的凤服衣摆扯上去,堆到腰间,那团丰满白嫩的臀rou顿时就弹了出来,像两只雪白的面团。 拍手狠狠在上面拍了一下,臀rou荡漾红印立现:“这么肥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挨cao的。” 楼袂上半身撑在玉案上,猛然睁大眼,感受着湿热的舌头在xue口舔弄一圈,把上面的yin液都舔干净了,然后缓慢的戳进xue里。 粗糙的舌苔在里面磨蹭,楼袂没过一会儿便被他弄的身子软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嘴里,墨云州把人转了个身面对自己,盯着他嫣红艳丽的脸,命令道:“把你相公的jiba拿出来。” 楼袂后xue被他弄的瘙痒不已,急切的想要被进入,听到他的话只好忍住羞耻,低着头去解他腰间玉带。 墨云州注视着他意乱情迷的表情,勾起唇不知是冷笑还是嘲笑:“瞧把你sao的,想要吗?” 楼袂迷离着双眼点头,屁股坐在他腿上扭来扭去,企图止住屁眼的瘙痒感。 墨云州双手扶着他的腰:“自己坐下去。” 楼袂羞耻的垂着眼摇头:“你来……” 墨云州看着他含羞带怯的娇媚模样:“是你想挨cao,我只是借根jiba给你止痒。” 楼袂咬着唇怨恨的看他,真是从没见过有人说下流话还能说的一本正经。 后xue痒的不行了,他顾不上太多,身体往前蹭了蹭,挺翘的yinjing顶在墨云州腹肌上,被他抓在手心里taonong着把玩。 脚尖点地借力抬起臀,他一手握住那根粗大的jiba,一手绕到身后去摸自己菊xue的位置,低着头努力让jiba与臀xue对上。 他尝试着戳了一下,结果没戳中,guitou在他腿心处滑了一下,顶在他两颗睾丸中间。 “呜……找不到……”他咬住下唇娇声说。 墨云州被他弄的jiba更硬了,马眼流出几丝清液,他掐着那把不盈一握的腰,低沉着声音说:“插准了,摸摸你的小屁眼在哪。” 楼袂听着他的话,手指按在自己后xue处,轻声道:“在这里,戳不中……” 墨云州一边给他撸动yinjing,要被他娇声媚气的声音撩出鼻血了。 墨云州伸手帮了他一把,握着自己jiba抵在他后xue口:“自己坐下来。” 楼袂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咬着唇身子往下沉,一点一点的将那根粗壮的roubang吞进来,吞得他浑身直抖:“嗯……进来了……啊好大……唔嗯……” 粗壮的rou茎被紧窒的xiaoxue一点点吞吃,guntang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里面粘腻的媚rou像是认主般的疯狂缠上来,令他舒爽的头皮发麻。 墨云州眯了眯眼,低哑着嗓子说:“自己cao。” “呜……” 楼袂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看的差点忍不住,直想把这sao货按在玉案上用力cao,cao死他算了,让他sao! 墨云州闭上眼,努力让自己无视他的媚眼勾引,手上缓慢的抚弄他rou茎,指甲在铃口轻轻抠了一下。 “啊嗯……”楼袂张嘴呻吟一声,被粗壮填满的后xue逐渐不满足于现状,里面又开始发痒了。 “啊哈……嗯……” 他扶着墨云州的肩膀,忍不住上下摆动起来,缓慢的吞吃着那根guntang的jiba,每一次都没有整根吞入。 墨云州享受着他的服侍,也不做过多的要求,就这么看着他搞了自己几下,然后娇吟一声倒在自己身上,委屈巴巴的说:“不行了,没力气了……” 墨云州好笑的伸手搂着他,诱哄般的说:“那我来了?” 楼袂轻轻点头,温顺的窝在他怀里,屁眼还含着那根铁柱似的roubang:“你来……” 说来就来,墨云州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掐住他的腰,然后凶狠的猛一挺胯。 “啊啊——”楼袂被他一下就cao哭了。 金銮殿的门还打开着,那些宫人守在外面,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刚才那道尖细的叫声。 楼袂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屁股被那一下猛cao弄的臀rou直抖,趴在墨云州胸口无助的祈求:“轻……轻点,你那样……我受不住的。” “轻点?” 墨云州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只做做样子的轻轻一挺胯:“这样够轻?” 楼袂咬着唇低声要求:“比这个……再重……” “再重?” 墨云州稍微用了点力顶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