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野外作战/尿道插花/怒揍炮灰
“你说你有什么用!送个水果还被人撵出来,废物!”李凤来把原封不动退回来的果盘砸到助理身上,火冒三丈道:“他奶奶的气死我了,你说这景耀算什么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得跟姑奶奶我摆谱,回去我就叫我爸封杀他!” 大姐,这话您说的不累我听的都累了。助理心里成千上万匹羊驼呼啸而过,你他妈有能耐自己去送啊!也就嘴上逞逞能了,光说不练假把式! 李凤来跟景耀同个经纪公司,她爸是公司董事长,小公主踏进娱乐圈就是为了追星。谁成想碰到景耀这样油盐不进,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奇男子。她闺蜜告诉她女追男隔层纱,她信了,后来发现她和景耀之间隔了座撒哈拉! 许之息迎着明媚的阳光醒来,不得不说这山里空气就是好,流淌的山泉水也甘甜可口。景耀在外面拍戏还没回来,他打扫完房间也没什么事做,就听小王在这八卦剧组这些小演员。 “不是我说那个李小姐,许哥你知道的吧,就是我们老板的亲闺女,娃娃脸那个。你说我们景哥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她还缠着不放,说什么只要没结婚自己就还有机会,这不是理直气壮撬墙角嘛!小三思想忒不要脸了。” “还有那个戚影帝,哎呦我都没眼看……和他那个助理整天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硬塞我们狗粮,辣眼睛你知道吧,好歹也是公众人物,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许之息嗯嗯啊啊地点头附和,手里织围巾的两根毛线针不疾不徐。他也是刚学这个,无法做到一心二用。黄昏时分,景耀终于踩着晚霞进门,手里还拎了颗黄澄澄的柚子。 “导演说我今天表现好一条过,奖励我的。”景耀喜滋滋地切开圆滚滚的柚子,顿时房间里果香四溢。“对了,我让小王给你带的饭还吃得惯吗?” “还好吧……我又不挑食。” “这里条件不好,你先将就一下。等闲了我就带你去镇上吃好吃的。” “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来找你?”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许之息的眼睛,他终于把这个堵在心口的问题说出来。其实昨天他就敏感地发现景耀似乎有什么心事,睡觉也闷闷不乐的。 “怎么会呢宝贝,只是你也看到了,这里全都是高山黄土悬崖峭壁,远没有大城市安全,我也没办法形影不离地保护你。”景耀伸出手臂把他圈在怀里,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昨天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我保证我自己能调整过来。另外你能来看我我非常高兴,说是心花怒放也不为过。” “所以你这颗小脑袋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怀疑我爱你这个事实好吗?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回家。” 窗外寒风刺骨,景耀言辞恳切的回答让许之息无比心安。院子里阵阵扑鼻的腊梅香令人心旷神怡,俩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李凤来的戏份早就杀青,她一直赖在剧组不走意欲何为大家也心知肚明。这要搁以前景耀兴许还能和她玩一玩,但现在都有家有室的人了,出轨万万要不得。 “我也是佩服她这锲而不舍的劲儿。”许之息装模作样地对着景耀感慨道:“真的不心动吗小哥哥?这么个大美女天天追着你跑。” “我怕我要真和她好,有人该哭鼻子喽。”景耀看化妆间没人注意,用手指戳了戳许之息凹陷的酒窝,又掐了把他脸颊的软rou,“你一直提她做什么?我要生气了,我还不够你想的吗?” 扑面而来的醋味呛到旁边的造型师,他假装没听见地继续整理衣服。景耀变本加厉地把头枕在许之息肩上,一个劲儿地对着他通红的耳廓吹气。 “好啦别玩了……”许之息被挑逗得双腿发软,他微微推拒着景耀的胸膛,“外面导演叫你了。” 这部戏是景耀公司自己制作的,他戏份不多算是特别出演。虽然演员大部分都属同一家公司,但有的之间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像许之息这种对娱乐文化不怎么感冒的素人对这种场合并不感兴趣,他在摄像机后面欣赏了会儿景耀的表演就溜了。 到了中午,天慢慢阴了起来。层峦叠嶂的山峰被云雾笼罩着,许之息经过花棚时被人堵住。张昆蓬头垢面的脸上阴云密布,他扯着许之息的手腕把他拖进棚里。 “你干什么?你疯啦!救命啊——”许之息被吓得面色惨白,寂静的深山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叫。花棚建在半山腰处,这里人烟稀少,他惊恐地大声呼救,用脚死命踹张昆也没反应。 “景耀他有什么好?上学那会儿就rou的要死,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样子。我们寝室都绕着他走,不是我带着他谁愿意和他玩。”张昆把他甩到单薄的架子床上,他觉得许之息对待爱情和男人盲目且愚蠢,不然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认清景耀的真面目呢? 花棚内温度怡人,姹紫嫣红,但许之息现在并没有观赏的心情。张昆嘴里的景耀完全变了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真实又可爱的男人。“我是怕你识人不清,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再说景耀也就是跟你玩玩,你不要入戏太深。” “他私生活比我干净不到哪儿去,他妈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肚子里揣了种连谁是孩子父亲都搞不清楚……”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明明知道张昆身高马大,现在激怒他没有任何好处,但许之息还是如狂风骤雨般怒不可遏,“你只看到了他不好的一面,还不包括恶意诋毁的部分。” 山里信号不好,许之息出来时没带手机。此时怼起来心里止不住发虚,纤瘦的身子也簌簌发起抖来。“我知道他这个人性情恶劣,骨子里是一个非常冷漠、刻薄的人……”花棚里四季如春,许之息脸似杏花白,腮如桃花红,皮肤像是凝固的油脂,俨然一颗行走的春药。 看得张昆色心大起,目露yin光,恨不得立刻扒了他的衣服干死他。 许之息却迟钝地没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场景,沉浸在爱情里一脸甜蜜又幸福地说:“但他为我遮风挡雨的伞是真的,送我的花是真的,为我洗手做羹汤的心也是真的。你根本不懂——唔……” 张昆再也忍不了,一把掐住许之息的脖颈推到墙上强吻。花棚里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陌生男人的气息黏到他身上令人作呕,许之息咬紧牙关不让他舌头钻进来。正僵持时景耀闯了进来,他抡起拳头砸到张昆脸上。 “我去你妈的,敢动我老婆……”景耀气红了眼,对着来不及抵抗的张昆拳打脚踢。 许之息怕闹出人命,赶紧抱住男人的腰,阻止道:“算了算了我没事,别打了。他没把我怎么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景耀安抚下来,许之息低下头乖乖认错,“对不起,我不该一个人乱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怕你找不着路万一摔下山,你倒好……”景耀回过头来的目光犀利又阴鸷,许之息唯唯诺诺地不敢抬头看他。 鼻青脸肿的张昆早就跑得没影,男人一言不发地生起了闷气,许之息没有讨好过人,也只能学着平时在床上的样子,脱光了衣服跨坐在男人腿上。 “人家知道错了,哥哥……”许之息白藕似的两截玉臂缠上了男人脖子,屁股在男人腿上扭来扭去,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卖嗲,“你罚我吧,怎么对我都可以。” 景耀心里不解气,他用牙齿凶狠地衔着许之息脸颊rou不放,像只叼着骨头的大狗。咬了好半天才松口,语气阴森森道:“你要气死我了,看你以后还敢乱跑。” 这里的花棚是用钢筋结构的网架搭制成的,外面罩着透明的塑料布,里面是一条条走廊似的花架,上面放了零零散散几十株盆栽。景耀昨天还说要在野地里干他,但天气太冷了,只怕rou还没进洞就结冰。 “我可以插进你xue里取暖,冰火两重天嘛。”景耀死皮赖脸地求他他也没答应,没想到今天风水轮流转。 “老公,小逼好痒……你摸摸人家嘛……”许之息拉着男人的手拨弄他翘出来的阴蒂,“这和野外没什么区别嘛,感觉更刺激了……”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娇躯依偎在他怀里,如花似玉的美人抱着他撒娇,睫毛颤颤,脸颊绯红,指尖摩挲着他的腹肌欲语还休。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算幕天席地了。”景耀把蓬松的羽绒服铺在架子床上,许之息很识相地赤身裸体躺了上去。 “不罚你,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美人分开的腿间都是凄惨暧昧的齿迹和吻痕,红俏俏的rutou昨天也被景耀吸破了皮,现在正可怜兮兮地贴着创可贴养伤。 “水这么多,我看这衣服明天也不能穿了,一股子你逼里的sao味……”景耀邪笑着拍了拍他rou嘟嘟的屁股,不怀好意地调侃道:“一身saorou都长这儿了吧。” 许之息羞赧地看着男人亲了口自己的小jiba,又用指甲对着流水的马眼又戳又掐。“唔……好奇怪……不要……” 男人摘了只粉红色的海棠花过来,还下流地放在他瑰丽外翻的yinchun旁边比了比,得出结论后猥琐地yin笑道:“你的逼都被老子cao大了,又肥又大,颜色也深了好多,像奶孩子的熟妇哈哈……” 景耀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流水的私处,许之息被他的污言秽语和灼热视线刺激地情动不已。男人抓着光洁的海棠花枝在他娇嫩的尿道口研磨戳挠。 “别……不要……老公我怕……呜呜……” 景耀往枝条上套了只安全套,紧紧捏着往外吐水的小roubang,往里一节一节开拓着狭窄的尿道。 “好疼啊……唔……老公……饶了我……”许之息疼得喘不过气来,细长的花枝很快被尿道吃了进去,只留下艳丽的花苞徐徐绽放。 “看,宝贝……你jiba开花了。”景耀拉琴似的抓住花梗抽插起来,充血roubang想喷精的欲望被堵住,枝条隐约戳到了前列腺那一点,许之息膀胱控制不住地想撒尿。鼠蹊部窜起来的瘙痒简直要把人逼疯,美人怎么哭泣求饶都不管用,男人发狠地嘬取着xue缝里溢出的黏糊糊的sao液。 “真棒,都吃进去了。” 美人哭得打起了一颤一颤的奶嗝,瘫软着汗涔涔的雪白胴体倒在床上,泪眼汪汪的杏眼勾魂摄魄。他扭动的rou缝间早已泥泞一片,喷出来的sao水浸湿了屁股下的羽绒服,现在只渴求男人扒开xue缝冲进来。 “嗯啊……别玩了老公……想要更粗的……大的插我……”许之息被海棠花搞得阴门失守,却还惦记着景耀胯下的大棒子,真是个贪图享受的小白眼狼。 “等着,”景耀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笑容,他眷恋地蹭了蹭许之息挺翘的鼻尖,温柔地许诺道:“老公现在就奖励你。” 日薄西山,许之息嫩xue里喷出来的透明液体溅到粉红色的花苞上,旖旎的海棠花被男人凶猛的撞击搞得花枝乱颤,花瓣也七零八落地飞到两人相连的部位。空气里萦绕着腥臊又让人欲罢不能的yin香,他们在透明的花棚里忘情地交媾着。 这一刻没有人能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