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魔怔自渎+私处的惩戒+纵观天下为所欲为+彩蛋人体盛
95. 尚展扬的思绪在混沌之中悠悠转转,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大型动物碾扎过一样,浑身酸痛肿胀尤其股胯以及腰部,被摧残的部分更是火辣辣的疼。 “……老爷,如何……你才饶过我!” “展扬,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自己的额头被只修长的温凉的手抚摸着。尚展扬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位温润如玉的男子,他如一湾碧水好看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 “二爷?煌哥,是你?!”我在做梦?尚展扬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皮肤细滑多了,连掌心的练刀拿刀生出的老茧都少了许多,十年前?果然又是梦! “展扬,我见你从我家父那出来就昏倒了!是不是太累了?家父真不应该让你去做那么多的事。” 嗯!尚展扬紧抓住尚则煌的手,虽然这一切只是记忆幻像。 “要不,向家父辞了尚家的护卫统领之职。你就像以前一样,只待在此院中,只守我一个,也让我好好照顾你。” 这不可能的,尚合川绝对不放过自己的。如果我手里还握着这些东西,就是今后的依仗,翻身的资本,还有煌哥,我要你坐到高位,成为人上人。 尚展扬突然觉得鼓涨的肚中一阵翻江倒海,额头冒出冷汗,只手捂着自己微微凸出的下腹。 “怎么?展扬,肚子不舒服吗?吃坏了什么?” “爷,展扬没事!”见二爷的手伸过来,尚展扬内心一阵惶恐。前面有尚合川亲手给他戴上的禁锢他欲望的yin邪“鸟笼”,还有后面在老爷书房里被众多玉势一根根的开拓过,现在里面灌满特制的液体,被命令要闭合后庭,没有准许不得排泄,不然要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 如果这些被二爷发现的话,他尚展扬将羞愧的无地自容。 二爷的手却急快的摸过来,在肚子上按了按又顺着方向摸了几圈,接着反复的揉捏着他的肚子,不久,腹中的不适渐渐远去。 尚展扬也摸了摸自己的两腿间,没有秘银所制的yin邪“鸟笼”,只有自己的那跟roubang,尺度也不算小,恩,在温泉泡澡的时候跟二爷比较两人的roubang,其实自己的在尚家人面前也不差。 对,那时自己还没被强制的戴上“鸟笼”,自己的男性象征还未被残忍日夜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自己还未堕落被rou欲所完全左右!只要自己当时能逃走,也不用去管什么二爷,躲到一个无人的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荒漠,一段时间过去,等尚家放弃捉拿他忘记他?之后,天高海阔,鸟飞鱼跃…… 但要舍弃这份世间最珍贵的牵挂与对他最好的人吗? “爷,能让展扬亲你吗?” “展扬,你到底怎么了?” “爷!展扬只是想你!”尚展扬抬头,忽然一个唇吻印上了尚则煌的一边脸颊。 “也许,想你想的有些魔怔了!”说着,尚展扬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浅淡唇瓣回味刚刚的吻的滋味,同时晶亮亮的漆眼中生出万千柔丝,眼梢带着极致的魅惑。 “嗯,其实展扬也没那么想你的。” 这个“煌哥”脸面耳根泛红,头颅靠了上来,不容置疑地完全覆盖上展扬的唇,狂吻了起来,这个吻是以往二爷所没有的霸道掠夺。 在如此霸道吻下,让尚展扬呼吸困难,只能报复性的啃咬对方的唇,然而对方依旧没有放弃,脑袋昏沉沉的,骨头酥软了下来,身子化成一滩春水。 身体像被点燃般,自己的阳具也挺立勃发起来,一股隐藏的炙热气息从阳心深处喷涌而出,流经过身上一些特殊的xue位之后不断壮大,最后涌流到全身各处。身体越来越热,那些肌体上原先的不适在那股神秘气息的冲刷下,慢慢的消失。 身体越来越舒服,内心也越来越饥渴。 嗯,嗯!啊! “有那么舒服吗?小东西!” 在灯火阑珊处,一位高大儒雅的男人,下唇像被什么啃过如滴血般艳红。原先幽碧色眼眸此刻暗流涌动,整个吸附在尚展扬的身上,似要将他整个的吞噬而下。 此人正是尚家家主尚合川。 尚展扬被大家主如饥饿兽般的幽深碧眼盯着,有些发瘆。觉得越发的不对劲,抬起头一看,自己正赤裸着健美漂亮的蜜色身体,躺在一件巨型的墨色水油的貂毛裘衣上。而自己的一只手正握在自己硕大阳具体上,正上下律动着。 那原本拘束禁锢在“鸟笼”里的阳具,估计先前被尚合川打开了锁,此刻roubang完全释放了出来,肿胀着,高高挺立着,环绕着柱体的皮下静脉勃动着,向天下昭示着它功能的完善与粗壮,而顶端的马眼口处,不断向外冒出透明色的粘粘的汁液,将整个根茎柱体乃至下面的肿胀饱满的睾丸浸染的油光闪亮,显得异常色情放荡。 竟然在昏迷中还抓着自己的解放的阳具自渎。 好舒服,只要再加快多撸几下,自己就能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了。 嗯! 尚展扬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猛然放开手中的自己的roubang阳具,矫健的跳立了起来,又迅速地朝家主跪拜下。不顾自己赤身裸体,那大roubang还挺立在自己腹沟前晃动。 尚展扬浑身肌rou紧缩,背脊渗汗,他知道犯了多大的错误,尤其在尚合川面前做着他不准许的事。 尚合川一定在内心讥笑着他把,真好抓到了可以惩戒他的把柄,好好的折腾他一番。 “小展扬,看来,我的那些儿子说的没错,你是个整日欲求不满的无耻yin奴!”尚合川一把抓住尚展扬的阳具拉扯,展扬随着那只巨手站起来。 “老爷,展扬不是……” “还说不是,都关不牢后面了……” 尚展扬这才觉察自己大腿内侧黏糊糊的,用什么东西往外渗着。低头向后一看,一股温热的粘粘的白液从红肿的蜜xue中自己漏了出来。而那蜜xue括约肌被尚合川的大凶器狠狠cao开,一时还未完全闭合,如今还剩半个铜钱孔般的大小的yin靡红roudong口。 原来自己小腹微微凸起着有强烈的鼓涨着,是因为里面装满着尚合川的欲液,尚合川将他cao弄了很久,使得他晕过去后,最后尚合川将一波波jingye灌注入到自己体内,直到满溢而出。现在自己努力的提肛缩紧xue口闭合,却有更多的白色欲液挤压溢出淌下来,流成白花花的一地。 “让你来护卫尚家?我怎么能放心将尚家的部队交于你这个yin货!说不定敌人攻进来,你还开心的大摇屁股欢迎!”尚合川的手指在其阳具冠状圆头上拨弄,那个比先前大多的马眼孔在欢快的开阖,止不住的往外冒着津液。看来,如自己的那两个儿子上报的对其尿道进行过调教与扩张。 “不!不是的!”明明是你这位天赋恐怖的老大爷将我cao弄至此的,是你们尚家人把我一步步搞成如今这幅模样的。尚展扬嘴里呐呐着,羞愧的眼睛都闭起来。但roubang越发的硬挺,好像那只家主威严的巨手能揉虐它。 阳具上的那只巨手却放开了。将一根长条的木板子,被一气劲卷起飞来,最后落到了尚展扬跟前,那个的板子木手柄很长,板条上的一面有一个个细毛刺。这是……惩戒工具之一,而且是针对敏感私处的。 “十板!” 尚展扬明白了什么?他蹲下身体拿起来那东西,咬紧牙关,眼中闪出厉色,狠狠的抽打上自己的roubang上,每抽打一下,大rou具就跟着跳动,浑身的肌rou跟着抽动。一条醒目的红痕印上了阳具以及边上的腹肌……那一定非常的疼! 浑身的肌rou绷到极致,大颗大颗的汗珠抖落从苍白的脸面滴落下! “二,三,四……” 站立的一双大长腿绷紧到极限,全身肌rou用力,每一下,用木板狠狠的抽打上肿胀的大roubang阳具,roubang中所含的汁液也被抽打出来,每一次都剧烈的弹跳着, “十!”板子终于停了下来,大roubang又红又肿,是平时的几倍大,不断有津液从津液从马眼中不断流淌出来! 尚合川有些怜惜的再一次抓上尚展扬的阳具。发现这跟长到肚脐眼的大长roubang还在抽搐,快要爆炸般,青筋环绕,而顶端马眼已经露出一丝白液。看来,尿道调教后这具身体比以前变的更加yin荡了,光怎么简单的虐“鸟”都要得到高潮了。 “展扬,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奴才的性命跟rou体都是属于尚家的,没爷的准许擅自自渎是大罪!” “明白就好!小展扬,如果你只想当个床上的性奴,尚家会成全你。你也会日日夜夜得到恩宠,过的逼现在舒服的多,也不会有那么多规矩!” 尚合川挥手间,一银盘上的一排器具飞到了尚展扬的面前,里面是几跟大小不一形状有稍许细长的尿道堵塞棒。 尚展扬明白了什么,伸手在停滞般的空气中,胡乱一抓,抓到一根一尺多长的尿道棒,回忆一番,别人对他所做的。然后扶住自己的阳具,拿棒的手微微抖动着,对着自己的马眼,然后慢慢的边转动棒身边插入进去,直到遇到阻碍。那尿道棒子露出尾部的一小段,跟着阳具颤抖着。 第一次自己亲手将尿道棒插入自己,感觉很独特,整个阳具有点火辣辣的,但没多少疼痛。欲望宣泄之口被堵住了,想射精的饥渴也暂时被阻止。 但后xue的感觉虽然被灌满着液体,还是止不住一阵空虚感,他只能提肛夹紧臀部,阻止更多的家主恩赐从后面漏出。尚展扬走到一个银盘前,选了一个粗短的玉势,然后挺起自己后臀,慢慢的将东西塞住后xue。 尚展扬将自己的前面跟后面都堵起来后,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展扬,给你看看!”尚合川将一圈书册丢给尚展扬。 尚展扬跪倒尚合川的一侧,迅速的翻阅手中书册,只见这里面记载的是尚合川一路西行攻伐的账目明细表。出兵多少,折损多少,最后带回多少人畜物件财富都有记载。 “如何?!”这可是极小人能看到这份东西吧。 将打战弄成一份生意营生的只恐怕是尚家一家了吧。 “恭喜老爷旗开得胜,恭贺老爷满载而归!”听到尚展扬的这些话,尚合川虽面上不显,但内心很是自得!觉得别人的千句万句也不如尚展扬说上一句让他舒服。虽然有些话只是尚展扬表面上的客套恭维话。 “可惜,这些护卫营的兄弟都不能回来了!”尚展扬看到那些数字损失有些神伤。大部分都是尚展扬亲自训练带出的护卫兵,出去了八万轻骑护卫兵,回来才不到三万,而且其中一万多是途中补充少数族裔的。 “放心,安置妥当!总损失不到五千。打精伦国,他们是祸起萧墙,那个蠢二王子为了王位打开王城大门欢迎我,哈哈。还有打乌耷国的时候,极小的代价收买了一群沙盗,他们是在那个国家活不下去出逃的奴隶,为我冲锋陷阵,最后都便宜了我,嘿!” “哦!”尚展扬点了点头。 尚合川曾经跟尚展扬讨论过如何瞒天过海拉出尚家在中原的部队还有巨量的物质财富转移到西域某个福地,而不引起大召朝廷关注与堵截。尚展扬大胆提议是出征打战,而且是远征,因为很多战役是无法预料结局的,远征能带很多东西,但损失是无法估料的。而且沿途打下的一些都可以成为你的据点。 尚合川竟然接受了尚展扬破天荒的建议。 于是一批批的尚家兵被带出去,尚家需要的人力物质也在关外某处集结外表伪装成粮草队伍,后分批次到达目的地。凯旋归来运回的只是沿途掠夺财富的一小部分,抓获运回大召的也是无法为尚家所用,尚家也不需要的原住民。 而到底这个尚家所要建国的福地在哪个地方?很多被带出去的人就不能再回关内。而且尚合川很狡猾除了自己不信任何人,也不会把真正目的告诉他的属下与家眷。但这应该跟尚合川进攻的那些地方有关联。最有可能是精伦国处于大绿州的王都,但又不像,如果在那建尚家的国度,尚合川不可能会把那个地方差不多抢光搬空。 尚合川将尚展扬过目一遍的书册在一烛火上烧掉,最后化成星火灰烬。 看着尚展扬黑眸中星星点点在闪耀,尚合川知道这小东西的脑袋瓜又在思索。 “小展扬,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尚合川突然来了一句。 尚展扬嘴唇紧抿。他知道尚合川不想他知道的,他再问也无用。 尚合川伸手捏了捏尚展扬一侧胸口的被药物处理过粉嫩的一直rutou,发现其硬的如块小岩石。 “我想听听展扬下一步如何?!” 尚合川很喜欢尚展扬在身体性欲难耐时还能一脸冷静头脑明晰的同他研讨。以前常开拓训练其后庭的时,让尚展扬读书学问。往往最终,其脑子逐渐一团乱麻情欲难耐被尚合川cao弄的死去活来。 “嗯,快速用各牧场中的后备役充实尚家现有部队,继续招兵出马,然后集训,在明年夏至前可出一波可用的新兵。” “展扬,那你觉得这次充实招募多少护卫兵?” “不限!” “不限招募的人数?” “对,这次不用压制护卫兵数量,控制轻骑部队规模。因为,也许很快中原大灾祸要来临了!” 原来尚家一直把自己的护卫兵编制压在十万人马左右。这是除了朝廷大军外,不管是护卫私兵雇佣兵,十万武装人员,是一个超级大世家侯王的拥有的私家武力的极限,再多就要引起朝廷很深的戒心,哪怕再表衷心,也会被人举报,认为拥兵自重,极有谋反的可能。 早在几年前,在尚展扬一系列改革举措下,尚家的护卫兵就达到了十万的极限,要么一直压制数量,要么损耗掉再补充。 所以尚家家主穷兵黩武,出关远征消耗兵力,其实是转移兵力,成为一个很好的掩人耳目的办法。而尚家原有的队伍配套与一套训练机制都在,还有早就训练但未编制的预备役,所以很快的补充新兵。 “中原大灾?天灾人祸?” 尚展扬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哎,这次未到九月,雍州平原就一场冰雹子,紧接着一场大雪灾。这次秋收基本全无,牲畜也死伤无数。再加上去年前年都有天灾收成不佳,帝国储备粮仓未满,相信这只是开始……” “展扬,你相信还会有更糟的情况?”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中原九州占据天下最优越富饶的土地,最多的人口。大召有众多繁华的大城市,光长乐都城就几百万人口,有数量最多的国防军队,其最精锐的虎贲骑让敌闻风丧胆……八方来朝,四海称臣,胡夷来居,商贸频繁,看似鼎盛繁华,国力强盛,周边无敌手。过了六十年的太平日子,兵将无战事,近十年像样几场战还是你个西定武王远征打的……而帝国皇帝常年纵容众儿子结党营私,成日勾心斗角,内耗严重,庙堂之上尸位素餐者众多,地方行政臃肿繁杂,税目众多……如果出现一个外面强敌,而内部没有料想的团结……” “月满而亏,盛极而衰,是自古的循环往复。看来要早做打算!”尚合川点了点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尚合川内心折服于尚展扬的睿智过人,心思敏锐,还有纵观大局。如此的人才,在自己的手里,庆幸当初没杀他,也越来越舍不得轻易毁掉他。 还有展扬随着年岁,不让人厌倦,反而随着越来成熟,越来越有味道。 尚合川心想着,眼睛继续在尚展扬诱人的rou体上流连,欣赏着,品味着,就像一个精美的可以把玩的价值连城的宝贝。 尚展扬其高鼻深目,精雕的脸面,墨发坠肩。蜜色的有黄金比例的健美肌体每一处散发着诱人色情的气息。从上到下,厚胸宽阔,腹肌凸显,蜂腰劲瘦,翘臀滚圆,性感至极,而胯下男性雄伟…… 尚合川细看下,发现尚展扬下体阳具中塞入的尿道棒露出的部分竟然比先前长了点,在尿道里面竟然有股力道在往外推。 尚合川轻笑了下。玩心兴起,用手指按住阳具口露出的一段尿道棒顶端,往下压,棒子重归尿道深处。 后者不俗的阳具跟健美大腿都颤栗抖动起来,很是敏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的,或者是两者皆有之。 “而且大召有个很严重的内患!”尚展扬脖子粗红,眉头紧皱,继续道,“任由各世家做大,现在尾大不掉……一个世家拥有堪比一个小国的私产跟奴仆,实行一家言,在内制定堪比国家法典的家规。其最大的家主俨然是一个小皇帝,对其下面人为所欲为……” “哈,小展扬,你这是不是在说我嘛?”尚合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然后拥了上去,双手捏住尚展扬的劲腰,将其相对西定武王巨大个头的小些的身子压到地毯上。 “小展扬,你真可爱!我要好好地对你为所欲为,这日日夜夜的相思,一次,两次怎么够呢?我要将你cao弄的shuangsi……” 说着,尚合川的眼睛越来越深沉幽暗,碧色的瞳眸中印的全是尚展扬赤身裸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