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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是条天生的贱狗(虐身虐心,以前已解锁此彩蛋的朋友不要点)

    位于尚家府邸一处地下密室,永无天日。

    哗啦啦,密室里回荡着锁链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

    在顶部一颗夜明珠的照耀的幽光下,十九岁的尚展扬,他的四肢,腰身,乃至脖颈,都被箍上了黑铁环,被墙壁上一条条伸出的黑色的锁链拴着。而尚展扬此刻全身无力,浑身被涂抹着什么药膏皮肤火辣辣,整个密室中充斥着一股草药的味道。

    煌哥,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我们约定好的。尚展扬的脑中似乎只剩下一些零星的记忆片段。他甚至记不得他是怎么到这里的。清晰的是关于尚家二爷的记忆。

    厚重的石门轰隆隆升起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跟随着射入的光线的刺的尚展扬两只眼睛都白茫茫的一片。

    是煌哥吗?“二爷?”尚展扬,想起身,奈何身体如万金之重,浑身无力,更别提站立起来,好不容易挪动几下,又被锁链限制了极其有限的范围。

    “哼,我是你五爷!才不是那个死二傻子呢?”这是十三岁的五爷尚则辉。

    死二傻子?“二爷,二爷他怎么了?”

    “还不是被你害的,他竟然为了你要大逆不道的弑父!自不量力,被我家父一掌拍扁了呗。”

    不,不会的。我一直叫他暂避其父锋芒,养精蓄锐的。我不相信,二爷会死,啊……啊啊啊!

    尚展扬撕吼着了起来,全身剧烈挣扎着,每一根锁链都在拍打地下室的石壁地板,溅起火星。

    哗啦啦,几条黑铁锁链一下子将尚展扬拉回了原地方丈之内。然而再大的动静与声音也无法透过这层层的厚岩石壁,达到外面的天地。

    最后尚展扬的嗓子逐渐嘶哑,而全身刚接好的几跟脆弱的脉又绷断了。

    五爷看着尚展扬宛如疯魔的不顾自身死活的样子隐隐担心,但随即眼中一道恶劣狡诈的光芒闪过,随后道:“他还没死透呢!”

    尚展扬终于恢复了点理智。

    二爷没死,那我一定要活着。

    “不过,倒是你这个奴才全身的筋脉被毁,一身武功全没了。家父说了,如果治不好你,你只能做废奴处理了。不过你长的这么合我们心意,报废了可惜,不如干脆以后就把你焊死在床上,供我们取乐如何?”

    “五爷,求求你,请你告诉展扬,二爷现在如何?!”尚展扬对五爷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执着于二爷。

    “这是求人的方式吗?别忘记了,尚展扬你在我们尚家就是豢养的一条狗,一个贱人奴才。”

    “对,尚展扬就是尚家的奴才,爷身边的一条狗!”尚展扬低下头颅,头发遮挡住隽美锐利的眼眉。

    “求求您,是奴才冒犯了。五爷,让奴才做什么都可以。”

    “那好啊,如果你像条狗讨爷欢心的话!爷可以考考虑虑!”一只有着rou嘟嘟的手掌伸到了趴在地上的浑身一丝不挂锁链加身的十九岁的青年尚展扬面前。“先来舔舔吧!”

    奴是条天生的贱狗1

    在昏暗的只有一颗并不明亮的夜明珠妆点的地下室。

    十九岁的尚展扬开始伸出艳色的舌头舔起十三岁已一副大人派头的五爷的小手掌心。

    “哦?你这个奴才真不会舔,不如小花舔的好呢?”

    “小花?”

    “我的贵宾犬,西域来的珍惜品种。不过最近它晚上老叫,吵的人不安宁。我就让它永远闭嘴了!你要舔的比它好,说不定爷还能让你看到二哥。”

    真的?!尚展扬的眼睛湿润润的,更加卖力的舔着五爷的手掌心。

    铁链刷刷的声响,以及微微的水啧声。

    “不错!你舔的爷越来越舒服了!那个爷的脚也来好好舔舔。等爷脱了鞋子……恩,真爽!”

    “这是什么?”五爷看到趴着的尚展扬翘起的隐秘双丘股缝间那可疑一抹。

    “你长尾巴了?”然后用手拉扯起夹在尚展扬股缝间的不明棒状物。玉质材料,长棍状,前面还有一端深入尚展扬的体内。

    “啊……别动……这是玉势,五爷!”

    “是……家父赏你的!”五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少年清脆的声音变的古怪低沉。

    “是的!”尚展扬将头颅更低下了。就算他被锁着全身抹着治疗的药膏,但是尚合川还是没放过对他这部分的残忍开拓调教。

    “啧啧!真是个下贱的奴隶。”但是五爷的手不客气拿着那玉势露在体外的手柄搅动起来。

    “阿……别……啊,求你,五爷!”羞耻感以及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日夜调教与药物浸银越发敏感的身体。让尚展扬面色红铜,浑身燥热,翘性感的臀部越来越红润起来。

    接着,随着玉势的几下狠狠抽插,尚展扬腹部一紧,一股热流从前面滴落了下来。

    “什么东西湿了,一股sao味……哈,贱奴你尿了?”

    “不是的。”尚展扬羞愧的无以复加。“前面滴出来的是奴的yin液!”

    “这样啊?让爷看看。”

    哗啦啦,锁链抖动的声音。尚展扬艰难的翻转身体,将下体展示给五爷,白光闪动!

    “这是什么?你鸟上套的是什么东西。”五爷睁大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圈圈银白色金属网成筒装笼子包裹着整个阳具,下面的两颗睾丸也狠狠的掐在里面两凸出位置,只留顶端一个细小的小解排泄口,上面还有把精致的小锁。

    “这是奴的“鸟笼”。是老爷把展扬yin荡的前面彻底锁起来了。”

    “哦!”看着那银色顶端还在渗出一两滴前列腺液的“鸟笼”。

    五爷下面比同龄人发育的更早更大的阳具,慢慢地立了起来……

    2

    “五爷,这次贱奴能见到二爷吗?”

    “恩。”小五爷敷衍的哼了声,然后加了句“只要当我条乖乖的狗。来,先叫两声。”

    “……汪……汪汪。”

    就让奴仆将尚展扬身上所系的锁链拿下,然后用跟单独的锁链系上了眼前无比虚弱男子的脖子上的项圈。、

    此刻,尚展扬全身筋脉皆被强大的外劲震断,武功尽失,身体连站都站不起,但黑漆漆的眼眸依旧如星辰般闪亮。

    尤其是听到二爷还活着的消息时,脸上竟然洋溢出幸福感,对,是种很开心的神色。

    十九岁的尚展扬不知道被尚合川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多久,直到见到十三岁的小五爷,带给他来个希望。

    只要能再次见到煌哥……在这个小五爷的脚边跪舔多少次都可以。到最后,只要五爷伸出手掌,说“舔舔”他就会条件反射的伸舌头去舔。

    今天,五爷终于答应带自己去看二爷了。

    太好了!

    身上被牢牢焊死在身上各种关节上的那一条条黑铁锁链在墙上所挂的那头被放了下来。尚展扬可以拖着十来跟沉重的锁链条暂时出地下室了。

    自己被蒙着黑眼罩,就算出了地下室也什么都看不到。

    但确切周围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以及窃窃私语,是在各院落之间走动吗?还是在护卫营中?

    不着片缕像狗一样四肢爬动着的自己一定很卑贱很恶心很难堪吧,但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再一次见到二爷。

    “走啊!狗奴。”脖子上的锁链一头被捏在五爷的手中。五爷毫不客气的拉扯了几下,四肢着地爬了一会就几乎力竭趴在了地上喘息不已的羸弱不堪的尚展扬。

    高阶武者巅峰,掌握好几万人的堂堂尚家护卫大统领,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五爷,让贱奴歇一会!歇一会就好!”

    真没用。五爷踩了踩尚展扬厚实的胸肌然后,接着奴仆手里的一根细软鞭子,抽打上尚展扬的宽厚的肩背滚圆臀部。尚展扬只是卷缩着自己,尽量缩小受罚面积,如条离水干枯的鱼般。

    蜜色的完美胴体上逐渐被一道道色情的暧昧的红痕爬满。

    真美,五爷感叹道。别的男男女女的奴仆被他抽打都没有这样效果。但是尚展扬更加无法起身。

    五爷灵机一动,抓住狠狠嵌入后庭蜜xue的堪比他手臂的粗长玉势。

    也许是那跟玉势刺激,还是从五爷的手中借力。尚展扬战战栗栗的重新又能爬动起来了。

    “看来,你是喜欢这样被对待啊!”从尚展扬的前面“鸟笼”中滴漏出了一股yin液。将整个秘银鸟具都打湿的亮晶晶的。

    “不啊……嗯……”

    “那我就好心帮你把!”五爷嘿嘿一笑,内心的恶劣性子被挑起。

    然后只要尚展扬在中途趴下,五爷就搅动那玉势让尚展扬重新爬。或者在尚展扬爬的好好候,也故意搅动抽插那玉势。

    一路尚展扬被“鸟笼”锁着的前面,不断的滴落yin水。弄的一条路上东一块西一块水泽斑点。

    就在尚展扬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内。

    黑眼罩被取了下来。

    在房间的最里面一处,一身绑着渗血衣的“二爷尚则煌”虚弱的趟在里面的床榻上。

    “二爷,煌哥!”尚展扬又生出了气力,想冲上去。

    却被五爷拉住脖子上的锁链,项圈紧勒住他的脖子里。

    “贱狗!……哥可是为你被家父责罚了,你要让他去伤心吗?!”

    “既然见到了,你就给我安安心心的养伤吧,不然你这个废奴狗,连榻前被人做脚凳的资格都没有。”

    那伤重的“二爷”向尚展扬方向艰难的抬了抬手。

    尚展扬顿时流出了一颗男儿泪水,对不起,二爷是我害你如此的。如果不是展扬,你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一定要好好养好自己。活着才是重要的。

    尚展扬努力支上半身向里面的人物重重的叩了个头。

    然后被五爷重新蒙住眼睛,拉回了地下室。

    3

    重回昏暗幽深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一条条沉重结实的黑铁锁链又被系回了远处,就算尚展扬武力全盛时期也无法挣脱那坚固的锁链。原本尚展扬的头盔与甲胄就是这种黑铁精华掺着稀有珍贵的乌金反复锻造而铸成。

    但是这次一条条铁链系的更紧着,尚展扬只能仰面,四肢大开悬挂在半空中,在臀部后背也是腾空着。

    被仔细的清洗一番后,奴仆给他全身一层层抹上能渗进每一片机体的草药,然后强行喂入一碗碗药汁。

    一奴仆选了边上一排架子上的一根玉势,那跟比先前的大上那么一点点的玉势,然后在一精致的瓦罐里捞出一坨半透明含有一些特殊成分的油脂药膏。

    将整个玉势涂满后,来带尚展扬的双腿间,玉势顶端对着那个被刚刚灌肠了几次流出清水的蜜xue,一点点的顶开,慢慢的旋转插入。

    然后再缓缓搅动,等地下的人发出呻吟才停止。

    确定特制的手柄在xue口处被牢牢卡住,不会轻易脱离身体。

    “别再忤逆老爷,也别像条死鱼,发出点叫床声,让老爷高兴,你少受点罪,我们也好交差。”一奴仆在他耳边道。

    最后铁链才放松了一截,让尚展扬平躺到地上新换上去的一厚厚的毯子上休息,但四肢的依旧被锁死着,让其连自身的各处都不能碰触到。

    五爷看的兴起,止不住内心与身体的蠢蠢欲动。他怀着一份好奇拨弄了几下尚展扬胯间的yin邪“鸟笼”,那东西,在这个身体的主人被插入玉势的时候,就精神十足的笔直向前,不甘心的在牢笼内颤栗,随着身体起伏yin荡的晃动着。

    五爷恶作剧兴起,一只脚朝那东西轻踩上去……

    尚展扬突然睁开了刚刚因为太疲惫才闭阖上的眼帘。

    “五爷,别……请饶过奴吧。”

    五爷被展扬黑漆漆的眼睛看的心底有种毛毛的感觉,欣欣然的住脚。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卑贱的奴隶明明全身的武功都废了,竟然还会让他有点后怕感。而且他的那双漂亮纯黑眼睛依旧是那么清澈,里面的东西是别人所没有的。

    “咳,你那“煌哥”跟我说,他说他其实特别喜欢展扬你yin荡的样子。”

    “不会的……你胡言!”尚展扬睁大眼睛,随即猛摇头。

    “可是,上次你也戴着鸟笼被他cao的,不是……”

    这,那是他们逃离尚家后,在一起躲藏的日子,因为还未准备好就惝恍而逃,展扬的下面还被套着“鸟笼”的秘银钥匙在尚合川一个人手里不能打开。根本无法畅快淋漓的进行性爱。但是期间他们情自难耐,还是发生了几次rou体关系。

    那个时候自己……被二爷caorou的,在被彻底的拘束禁锢下,竟然前面淌出了白色的jingye,是的,根本无法勃起正常射精,却还是在身体反复多次临近高潮后,被鸟笼箍着的面前竟然陆陆续续流出了本该完全勃起才射出来的jingye。

    第一次,尚展扬为自己的yin荡与这个羞耻不堪的身体抽泣起来,二爷紧紧的搂抱着着他并慢慢安慰着,还对他说不管尚展扬变成什么样,都是喜欢的。

    那几点段隐秘的性爱完全是尚展扬与二爷之间的私人秘密,那么五爷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二爷告诉他的?

    尚展扬羞愧的无以附加。“真的?”

    “是的,贱狗,我们尚家的爷都喜欢你yin荡下贱的样子。既然你想让我二哥开心点,病好的快些,那就快点把自己彻底变成那个样子吧,反正你也是那种最yin荡的货色。”

    尚展扬的脸上掠过挣扎悲恸的神色,但随即又了然,自己功力全失,手无缚鸡之力,废的不能再废了,如果二爷还不嫌弃展扬身体的话。

    “如果是二爷希望的,奴愿意成为一条贱狗。”几颗泪珠从展扬黑长的睫毛上滴落。

    然后,在五爷的面前袒露着整个身体,显前所未有的脆弱与谦卑。

    “随爷高兴,请踩贱奴吧!”

    4

    “嗯……啊!”

    黑铁锁链哗啦啦碰撞的铿锵声响。

    以及rouxue被cao弄出水的yin靡声响。

    尚展扬身上被系着铁链,四肢着地趴在那里,几个奴仆正拿着跟粗大的玉势努力开拓cao弄着尚展扬的蜜xue。

    而被禁锢在“鸟笼”中的无法完全勃起的阳具也嘀嗒嘀嗒的滴落yin水。

    小五爷附在尚展扬的耳边道:“瞧瞧,你的“煌哥”在背后看着你呢!他的眼睛睁的好大,还流口水了,果然喜欢你yin荡的样子。”

    不会的,煌哥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明明自己在受辱,他怎么能忍心看着呢。那次就是因为不小心被煌哥看到自己在受辱,煌哥怒发冲冠,才会不惜跟尚合川动武,他们才踏上那趟逃亡之旅的。

    小桥流水人家,那在半山腰上的大树下的隐秘小屋,看着那座才三百来人口的南方依河小镇,那段躲藏日子是难得幸福安逸。不求权势富贵,只希望从此朝朝暮暮,彼此连理比翼。

    “贱奴,人是会变的!尤其他为你遭受那么大的罪。不如往后乖乖听家父的话,跟我们一起玩你那且不是更好?!”

    是的,煌哥全为了他才会想着跟家人反目,才会更自己颠沛流离,还为此受了重伤,自己才是破坏这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大家庭的外来插足者。

    自己一个卑贱的不知道从那里出生的奴隶。只是这些高高在上老爷的玩物罢了,何德何能能今生讨得二爷的怜爱。

    不如就这样,从此煌哥再也不会为难了。自己也不用看到他为自己担忧难受了。

    可是,如果被尚家人一起玩弄的话,还是希望二爷能玩弄他多点。

    尚展扬,你果然是条天生的贱狗!

    一生追逐这那人的气息。

    “爷,贱奴的xue已经准备好了!”奴仆抽出了玉势,那股间的蜜xue在调教玉势拔出的时候,还未闭阖,像一朵盛开的娇艳欲滴的红月季花。然后慢慢的花瓣合拢,吐出着自身分泌润滑的汁水yin露。

    吞口水的声音,身后的那人被这美艳yin荡的风景牢牢吸引住了,终于走了过来。

    而后,一根炙热的坚硬roubang插入尚展扬的后xue中……

    5

    噗嗤噗嗤,

    一跟粗长硬挺的雄具roubang不断的抽插着十九岁的尚展扬的蜜xue。

    不断被捅入碾扎的蜜xue逐渐绽放,变的放荡不堪,水淋淋的一直往外淌水

    那saoxue紧紧的咬合roubang。每一次抽出那蜜xue都尽力的挽留,带出一截艳色。

    而每次进入,就如无穷吸力,被吞进最深处,里面犹如千张小嘴舔咬着那跟roubang。

    roubang的主人兴奋的赤耳面红,发出舒服的呻吟,渐渐沉迷其中。

    “哥,这看起来真好玩!等下,我也用跟棍子捅捅,就算不用我下面的,也可以用跟假的,试下这贱奴的滋味,一定cao的他直求饶!”边上一直观摩的十三岁的五爷尚则辉眼睛发光道。

    “恩!”身后的人含糊着。

    当被残忍禁锢在“鸟笼”的下体前端流淌下忍耐的汁液。

    啪啪啪。

    不但撞击着阳心花xue,被勒紧住半勃起的状态的性器的尖端开始颤抖露出了白液。

    啊。

    原来自己真是只下贱的yin狗,都这样被重重绑着禁锢拘束着,竟然还是被cao出男人的欲望。

    尚展扬闭上眼眸,涌出了几颗晶莹的泪花。

    骑在背上的人不断挺送着自己的股胯,撞击着底下的美妙rou体,尽情的发泄着欲望。

    最后紧掐住尚展扬因为长时间的关押更显得纤瘦的腰身,将jingye一股股的喷射入其的体内,还同时在他的臀上打了激灵。

    在褪出时,rou棍却被那朵蜜汁蕾xue紧紧的箍咬住,不能一下子抽身。

    尚展扬的身体颤栗抖动着,甩着“鸟笼”顶端被cao出来的一些yin靡jingye。

    “二爷,求你!你以前每次抱好都亲下展扬的。”

    尚展扬闭着眼帘,头微微转向一侧,露出他被钢圈锁死的脖颈,露出光洁修长的一段,显得脆弱与性感。

    他全身被条条黑铁锁链各角度锁死,连移动个膝盖都做不到,更别提作出回抱的动作。

    身后的人似乎犹豫了下,然后微微的低头。

    啵,一个湿吻亲上尚展扬的耳后。

    但刹那,尚展扬猛然抬头,拉扯着钢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勒出极深的痕迹,鲜血直流。

    而那个“二爷”被狠狠咬住了下巴。

    “松嘴!贱奴!”

    奴仆密集的鞭子抽到了尚展扬的身上,有人开始拉紧那些黑铁锁链,试图将这个该死的贱奴与高贵的尚家三爷分开。

    但死命拉扯,尚展扬的嘴咬的死紧任是没松一分。

    直到活活咬下身后之人下巴上的一块血rou。

    那个“二爷”捂住自己的血淋淋的下巴。“展扬,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明明我不吭一声的。”

    “哈哈,三爷,你这个十来岁的小毛头,就算扮的“二爷”再像声音再似,也不能一下子长成二爷那样成熟的大rou。”

    你插入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跟二爷疼爱我的那跟粗长不一样。而且我早就怀疑,二爷不会如此对待我的!

    可是,这个“二爷”先前的明明破绽那么多。但还是自己麻木自己,希望二爷好好的在这里,就算他变成跟其他尚家人一样无情狠毒,我尚展扬也能接受。

    但为什么?煌哥到底在哪里,难道真出事了吗?

    十六岁的的三爷尚则耀恼羞成怒,以往几次假扮成“二爷”伙同五爷一次次的框骗尚展扬。

    三爷从奴仆的手里躲过用油渗过的鞭子,不顾还在流血下巴,狠狠抽打起了尚展扬。

    “你这条该死的贱奴狗,敢咬主人!枉我同你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游戏!”

    “杀了我把!”尚展扬已豁出了一切,眼中竟是了然决绝。

    “展扬,杀了你多可惜。我们要日日夜夜cao你这只天生的贱yin狗!”

    “奴是条天生的贱狗?那么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尚家爷是什么?追在后面舔狗屁股的东西嘛?哈哈哈哈哈!”

    尚展扬吐出一块人血rou,含着满嘴的鲜血狂笑了,俊脸上尽是扭曲快意!

    如万千星辰加在一起般闪耀的黑眸中喷着浓烈的仇恨,还有是视死如归的决然。

    那一刻,尚展扬整个人如同沐浴在汹汹的名为仇恨的烈焰中。

    让尚展扬甘心当狗的那人去了,那么这存在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何况我尚展扬绝对不是条狗。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对自己说你当是只展翅翱翔于九霄天视天下为猎物的神鹰。

    既然你们连死都不让,那么,我,尚展扬会用五年,十年乃至二十年三十年来报复毁灭整个尚家。

    让高高在上的尚家爷们跌落到万丈深渊!

    哈哈哈哈哈!